影片一开场就是一幕审讯场景,指出了影片所处的环境与时间:一七三零年代的美洲。来自欧洲,特别是来自英伦人们,他们前往美洲寻找自己的信仰。主人公一家人以朝圣者的身份来到这个农场城镇布道,引起了教堂的反感,因此被流放到了这片土地上。
这一幕的目的,就是要告诉观众,即便是在号称“机遇之地”的美洲,信仰之战也已经波及到了普通民众。信仰之间的争斗,也是家常便饭。信仰对于那个时代的人来说,是他们的根本。如果一个人的道心被撼动,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会出现一些邪恶的事情。
当一家人走出教会的时候,汤玛斯的身影被定格在了女主的身上。这个家庭的破落基因从她开始。
接下来的画面,是汤玛斯在一辆马车的后排,看到一群人在他们走出那扇紧闭的门时,向他们投来了鄙夷的目光。这一节,就是主角一家人在流亡中的处境,即便是后来被剥削和奴役的人,还能在农场和村庄中逍遥自在,而那些谦厚的人,则被赶出了这个世界,置身于大自然的阴影之中。当谈到“自然”时,影片中茂盛的树木起到了很大影响。从开始到结束,这一切都在围绕着主人公的家人,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们。他应该接受的是大自然的洗涤,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他正在接受的是死亡。
这也是整部电影中,首次以女巫的形式呈现出来。画面很模糊,但依旧能看到一个老太婆,正将自己的身体涂满鲜血,然后又将鲜血涂在了一截树干上。
然后是一个很有标准性的画面,本以为是一个女巫,但很快就变成了一只乌鸦。而在安格列的身后,则是一只被认为是女巫的幻象。孩子消失后,妈妈伤心欲绝,整天哭哭啼啼,专门挑长女的毛病。就算是一只珍贵的银碗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她也会迁怒于大小姐。这一切都是汤玛斯的错,他的妻子希望将他的大女儿嫁给一个更好的家庭,他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兴奋,这让他很难接受。第二天,长子凯勒布准备出去狩猎,为他的家庭做一个好的表率,来改变他的糟糕的农业状况。汤玛斯知道后,坚持要把她带走,然后他们就在森林里遇到了她的第二个魔法:野兔。凯勒布带着他的狗追了上去,这时,汤玛斯的坐骑被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昏迷不醒。
黑山羊,也就是那个恶魔的分身,他对两个孩子说,汤玛斯就是那个恶魔。就在此时,汤玛斯挤着羊乳,把鲜血挤出了体外。在欧洲人的传说中,如果一只羊出了血,那就是大祸临头了。虽然他拒绝承认,但汤玛斯已经显露出了成为一名女巫的潜能。就在汤玛斯被他的家族逼问的时候,口中所说的“神”,已经不再是耶稣,而是恶魔。
那天晚上,她又来了一次,把所有的绵羊都喝光了,只把那只黑色的绵羊留了下来,然后杀死了他的两个孩子,把汤玛斯留在了这里。 他的爸爸被一只黑色绵羊撞死,他的妈妈疯狂地想要杀害汤玛斯,却被他自己给干掉了。到了这一步,她的挑拨离间之术已经取得了效果,将一个单纯的女主角推到了墙角。在绝望中,汤玛斯屈服于他的渴望,他和撒旦做了一笔生意,变成了一个巫婆,并走向了森林中巫婆的火堆。
凯勒布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他找到了一只狗,他踉踉跄跄地来到了巫婆的门口。此时,那个妖婆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她诱惑着凯勒布,让他亲亲她。画面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