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时光,基本上是在农村度过的。其间,我有幸结识了一帮志同道合的好玩伴。
众多玩伴中,情深意笃,关系最铁:首当其冲的是翠平,再就是春清,另外还有一个叫“流鼻达”的四。
那个时代的农村,还是以人民公社、生产大队、生产小队的集体为建制,以按劳分配原则为基础的集体所有制经济形式,社会形态非常集中,且人员流动性较少,这样就导致儿时玩伴的稳定性十分高。
翠平生得白白净净,英俊帅气,延续了他母亲的优良基因;他打小就聪明伶俐,为人厚道,心地善良,有效地传承了父亲的优秀品质。
上小学时,翠平就表现出了天资聪颖的卓越潜质;加上有疼爱他、住高店小集市、号称柴米行“一杆称”的外婆的资助,更显得鹤立鸡群。
重要的一点是,翠平的学习成绩非常优异,一直名列前茅,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开始担任班长一职,是同学公认的学霸,姣姣者。
直到四年级的那个夏天,因为发生了一件不算事的事(当年闫五月,天气实在是太热,翠平约了几个同学,到教室旁边水塘中冲洗头发来解暑降温),其结果被定勇班主任发现,将翠平的班长职务一撸到底,然后授予了传根同学。
虽然算是处以极刑。但是,此举并没有丝毫影响翠平的成绩优异,出类拔萃,待到小学毕业晋升初中,到另所学校,翠平又官复原职。
春清也是跟翠平一样优秀的人才。
在那个“唯成分论”的n代,J庭出身不好的春清,为人处世一直保持着谦虚低调、夹着尾巴做人的姿态。
虽说如此,但丝毫不影响春清与人为善的秉性脾气的发挥,乃至义薄云天的侠肝义胆、为人豪爽的侠骨柔情等优秀品质的彰显。
当时特殊n代其特殊性,初中一毕业,春清就再也无缘被贫下中农推荐上高中学习的机会,无奈地辍了学,参加生产队集体劳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我家与翠平家还算是世交。我们各自的母亲,同在生产大队的集体副业队当缝纫工,关系甚密,就是结拜异姓姐妹那种。我与翠平分别喊对方的母亲为姨孃。
我俩虽然居住不在同一个自然村,还相距几华里,但是,大人们逢年过节相互走动频繁,我与翠平从穿开裆裤起,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亲密伙伴,在一起玩耍,一起上学。
翠平与春清则是同族同宗的堂兄弟,还住隔壁邻墙。有了春清的参与玩耍,更增添了无穷无尽的乐趣,天长日久就自然形成了亲密无间的铁三角。只是可惜我们哥几个,当时都不懂得“刘关张”桃园结义的典故。
与之同龄的翠平和春清分别大我的月份,他俩都以老大哥的姿态带领着我玩。哪怕个性较强的我时常跟他俩耍小性子,他俩也从不计较,义无反顾地不抛弃我,一如既往地友好厚待我。
这点特别是在成年懂事后感触颇深,庆幸自己在懵懂无知的年月,居然还拥有如此的好兄弟,每当回忆起来,还真的甚感欣慰。
当然,我们的关系也不是铁板一块,也曾有裂痕出现。不过,我们三个人都有自我修复的功能与能力。良好的关系自始至终保持到了成年。然后各自为谋生计,天南海北、各奔东西,甚至断联。
整个小学阶段,我跟翠平在学习成绩上一直你追我赶,争先恐后,暗中较劲,各自使出浑身解数,都想确保自己在班上名列前茅的位置。而墩厚义气的春清则是不偏不倚保持中立,心知肚明也不道破。课余时间,三个人玩耍依旧,相安无事。
直到上初中,到了新的学校,分在不同一个班级,才终结了与翠平在学习上彼此竞争的态势。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过去的一切都已成了美好的回忆。
时过境迁,优秀的翠平和春清,经过不懈的艰苦努力,在事业上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成为了富甲一方的企业家、慈善家,城市乡镇的致富带头人。
事业上获得成功的他俩,不忘修桥铺路,造福乡亲;扶危济困,乐善好施。两个人在四里八乡都留下了良好的口碑,充分得到了当地政F与众多乡亲的高度赞誉。
这也是我这个童年玩伴的骄傲;结识他们两个好玩伴真是三生有幸,当世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