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强势回归,发出强烈信号,百年左祸终结

你看得清楚吗 2025-01-07 23:11:38

2025年1月6日,确实发生了许多重要事件。

美国国会完成了正式的法定程序,宣布川普成为美国总统。

加拿大总理小土豆特鲁多辞去自由党领导职位,但会继续担任总理,直到新任领导人上任。

奥地利总统范德贝伦与极右翼自由党首领基克尔进行了会谈,并同意他尝试组建新的执政联盟。如果基克尔成功,这将标志着二战以来奥地利首次由极右翼政党领导政府。

再往前回顾一下,过去的一个月里,我们确实见证了历史的时刻。德国朔尔茨政府宣告垮台,即将举行新的选举,选择党的支持率反向攀升至20%,党首魏德尔勇敢地瞄准高位。

法国总理频繁更换,马克龙总统陷入了“跛脚鸭”的境地,而资深极右翼政治家勒庞则在旁伺机而动,准备随时出手争夺权力。

英国政坛风云变幻,极右翼的改革英国党现已注册党员人数超过了传统大党保守党的总数。

日本的石破茂一直没有受到川普的重视,至今仍未与其会面。

韩国政坛的戏剧性变动更是不容忽视,总统遭到弹劾,代理总统也同样被弹劾,不到一个月内便换了三位大统领,警方试图逮捕尹锡悦却没能成功。

这些令人目不暇接的举动,加上去年欧洲议会选举中右翼党团取得的巨大胜利,荷兰极右翼政府的上台,以及阿根廷总统米莱实施震撼性的改革,这背后隐藏着一个事实:全球正在迅速向右倾斜。

十年一个周期。经过极端的左侧折腾,必然会向相反的方向摆动,这是自然法则,也是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任何人都无法阻挡。

在左翼看来,这些极右翼势力非常可怕,被视为德国纳粹在新时代的复兴或阿根廷庇隆主义的再现。然而,深入分析这些所谓极右翼的理念,无论是意大利、荷兰还是法国,其共同特征都是对欧盟表示怀疑,呼吁退出该组织,并打击非法移民,尤其是支持哈马斯的人士。这本质上反映了对默克尔于2015年启动的大规模接收中东难民政策的不满。国内方面,他们提倡小政府、低税率、减少社会福利以及降低公共支出。

这根本算不上极右,放在二十年前甚至连右派都不够,绝对是中左的定位。

这些年,可以说全球的政治光谱明显向左倾斜,那些保持不变或进展缓慢的,被左翼视为右翼和极右翼。

二十世纪后半期的历史,可以看作是左翼力量逐渐壮大的过程。

世界的格局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就已经形成。二战的胜利本身意味着左翼势力的成功。纳粹德国、日本帝国和意大利王国等轴心国家组成了右翼同盟,最终,这个右翼同盟被以共产党的苏联和民主党的美国为核心的左翼同盟击败。

二战后的几十年,可以说是左翼民主党的主导时期。

五十年代的民权运动、六七十年代的反战行动,以及街头骚乱和底特律失火,枪击白人警察,嬉皮士运动流行起来,“要做爱、要吸毒、不打仗”的口号广为传播。胡士托音乐节盛况空前,而简·芳达飞往河内以唾骂美军战俘引发关注。在文化圈和娱乐界中,以反对美国为潮流风尚。直到八十年代,左翼思潮终于逐渐平息,此时才迎来了真正的右翼总统罗纳德·里根。

左派与在国家危机时呼喊“国有难、回必乱”的伊斯兰教徒相似,都是将宗教放在国家之上的。

左派的信仰实际上是进步主义及其革命理论。经过六十年代“新左派”的重新包装,这套理论成功地通过民权、女权、同性恋者权利、气候变化、普世价值和全球化等光鲜亮丽的名义,使得左翼看似焕然一新。然而,它们最终追求的目标并没有改变,依然是要“砸碎枷锁”,“解放全人类”。

所区别的是,过去通过革命手段实现解放,而如今则借助全球化来达到这一目的;曾经以暴力“打破束缚”,现在却通过逆向种族歧视和逆向宗教歧视的方式合法地拆解整个西方的价值观。

左翼的具体措施包括福利主义、社会保障体系以及国有化企业。在英国,福利主义和借助高福利赢得选票的左翼政党率先取得胜利,其他国家随后效仿。得益于美国的保护,欧洲自由国家能够显著降低军事开支,从而使执政的左翼政党获得更多资金来推进福利社会的发展。例如,在瑞典,福利支出占GDP比例从1950年的3%上升至1981年的12%。在葡萄牙1974年革命之前,政府支出占GDP比重为20%,主要用于军事和基础设施;革命后,这一比例因增强社会福利而激增至46%。

这些提供高福利的国家,其根本逻辑是凯恩斯主义。

凯恩斯倡导国家实施扩张型经济政策,以提升需求来推动经济增长,这意味着增加政府支出,执行财政赤字,进而刺激经济并保持繁荣。因此,“罗斯福与凯恩斯共识”的治国思想就是不断加大政府开支,持续推进基础设施建设,以及日以继夜地运转央行的印钞机,实现无限的货币宽松。

然而,高福利就像一种毒品,一旦社会大众普遍变成依赖福利的懒惰者,这种习惯便深深扎根,难以自拔。因此,欧洲甚至全球的自由国家,都因此陷入了高福利的困境。

在福利主义盛行的同时,另一股左翼潮流——欧洲一体化也开始滋长。美国民主党是推动欧洲一体化的首个力量,紧随其后的是法国与德国这两个由左翼政党领导的国家。以法德为“引擎”的欧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左翼组织,其核心理念是在实现欧洲一体化之后,再将全球推向更深层次的一体化,从而逐步达到全球主义所追求的超级乌托邦目标。法兰克福学派及其他“西马学派”,如哈贝马斯与安东尼·吉登斯,是推动这一理论的重要人物。他们主张,欧盟正在践行“现代社会民主主义”。

与此同时,“文化多元主义”正如洪水般肆虐,声势浩大。

文化多元的概念指的是宗教、道德和价值观的平等与多样性,这延续了六十年代新左派对以基督教文明为中心“美国信条”的重大挑战。这同样代表了对女性权利以及伊斯兰法的重要支持。随后,奥巴马只是在克林顿铺就的道路上继续前进,最终导致如今这个几乎无法挽回的局面。

在经历了里根和撒切尔短暂的右翼时期后,进入到上世纪90年代末,左翼再次崛起,以贫富差距为理由,再次呼吁回归集体主义经济时代。因此,这次右翼的复苏,不过是历史的重演与修正。

世界政治局势表面上看起来复杂多变,但实际上理解起来却极为简单。

二战结束后,所有自由阵营的国家都朝着华盛顿的指引前进,当白宫迎来左翼总统时,它们集体向左倾斜;当白宫换成右翼领导时,它们又开始向右看齐。

川普成功赢得两次选举,尤其是2024年的再次回归,这标志着西方乃至全球进入了第二次大右转。其显著特点是新兴势力的迅猛崛起,将持续冲击既有的权贵和富豪群体,成为全球主流力量,并最终重塑世界政治与经济格局。

什么是旧势力?

简而言之,过去30年全球化所形成的权贵富豪阶层。

美国是全球旧势力的中心,涵盖了多个方面,包括政府机构(如白宫、国务院、司法部、FBI和税务局)、美联储与华尔街、公立教育系统及大学、大型企业和高科技行业,以及文化传媒和娱乐产业等。这个权力腐败集团最初以民主党为基础,现在已扩展到包含共和党建制派。依赖于美国庞大政府的非法移民与难民则成为了这些旧势力的边缘力量,他们在基层充当打手和炮灰。

欧洲传统势力的核心是各国的权贵及左翼精英,再加上作为支撑力量的追求进步的小清新。欧洲政治高度被精英控制,权贵们牢牢掌握话语权,对社会的操控能力日益增强,洗脑力度前所未有,即使在遭受强奸事件后,也依然对穆斯林难民表示理解,并给予更多关怀和同情,这与一些中国愤青并无二致。

或许有人会问,谈了这么多,难道美国的左派就不热爱这个国家吗?他们真的想要令美国崩溃吗?

确实如此。美国的左派本质上是反对美国的,他们并不热爱这个国家,真的意图就是要摧毁它!

这被称为“左派的自我反思原理”。

尽管他们的种族属于白人,但内心深处却渴望黑人等少数民族能够崛起,压制白人于脚下。

他们在社会阶层中被视为精英和富裕群体,但却天天倡导政策要完全偏向穷人,主张“劫富济贫”。

他们的父辈信仰天主教或新教,但他们却欢迎对基督教怀有深厚敌意的穆斯林,接受其极端教义以吞噬欧洲、侵蚀美国。

之前提到,左派是缺乏祖国的,在他们看来,教育高于国家。列宁曾说过:“工人阶级没有祖国。”

左派的理论根基和指导理念是追求全球“世界大同”的革命思想。

这是解读左派言行的重要钥匙。

最近,川普转发了他儿子P的一张图片。在图的右侧,川普专注地看着手机;而左侧的手机屏幕上则显示着一份购物清单,其中包含三样商品。

第一位,加拿大。

第二个话题是格陵兰岛。

第三个是巴拿马运河。

标题为:我们回来了。

什么东西回来了?

川普又回来了。

川普的新内阁成员,包括国务卿、国家安全顾问、国防部长、财政部长和商务部长等,均为强硬的鹰派人士。

大战即将来临,前景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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