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姐是公安局局长所以特别强势,成天把姐夫骂得狗血喷头。姐夫 39 岁那年,突然就走了。我姐打小就好强,我们全家都得顺着她,不然她就闹。她结婚的时候,我们都觉得松了口气,觉得她去折腾别人了。”姐夫在世的时候,每天下班回家,围裙一系就扎进厨房。 我姐打小就好强,家里谁要是没顺着她意思来,她能把沙发垫子都掀了。 后来她当了公安局局长,身上那股劲儿更收不住了,我们全家见她都得赔着小心——连我爸这种老倔头,碰着她的事都得说“听你姐的”。 她结婚那天,我妈偷偷跟我爸说“可算有人替咱们受着了”,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姐夫那会儿还是个普通科员,看着老实巴交的,我们都觉得他肯定撑不了多久。 没想到他一撑就撑了十几年,每天下班回家,先把公文包往玄关柜上一放,再从挂钩上取下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围裙——侧边还沾着块没洗干净的酱油渍——系上就扎进厨房。 我姐回家往沙发上一坐,遥控器摁得咔咔响,姐夫端着菜出来得喊三声“领导吃饭了”,她才慢悠悠起身。 有回我去他们家,正撞见姐夫炒着菜呢,我姐在客厅喊“盐放多了咸死你”,他也只是应一声“好嘞下次少放”,锅铲都没停。 谁能想到呢?那个被我们全家“嫌弃”的强势姐姐,现在连炒个鸡蛋都要对着菜谱看半天。 姐夫走那年39岁,是个冬天的早上,救护车来的时候,我姐还穿着睡衣站在楼道里,头发乱糟糟的,一句话都没说。 以前我们都觉得是姐夫窝囊,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后来整理姐夫遗物,才发现他日记里写着“她当局长压力大,回家骂两句就当给她松快松快”。 我姐那脾气,其实是打小被惯出来的,爸妈总说“她是老大得让着”,结果让她以为全世界都得围着她转。 姐夫呢,他不是没脾气,是知道我姐外强中干,那些厉害劲儿都是装的——就像她每次骂完姐夫,半夜会偷偷起来给姐夫盖被子,这些我们以前都没看见。 姐夫走了之后,我姐把厨房锁了,钥匙串在她的警徽旁边,每天擦得锃亮。 现在她见着我们,说话声音都低了八度,有回我妈说“以前是我们把你惯坏了”,她眼圈红了半天,才说“是我把他骂走的”。 其实谁又能怪谁呢?过日子哪有那么多对错,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是这“愿挨”的人突然不在了,剩下的人才知道疼。 前几天我去她家,看见玄关柜上还放着那个空挂钩,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墙上投出个模糊的影子,像有人刚把围裙挂上去似的。
还是弟弟最可靠!姐姐分手搬家找弟弟帮忙,弟弟越想越气,在大街上质问姐姐,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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