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养老院就被婆婆咒“你老了准瘫”！我掏8万给她治病请护工，就两天没去啊！我现在

刚进养老院就被婆婆咒“你老了准瘫”！我掏8万给她治病请护工，就两天没去啊！我现在手还在抖，刚走到养老院房间门口，就听见婆婆在里面骂，一看见我进来，直接冲我喊“你现在得意了？等你老了，也得跟我一样瘫在床上，没人管！” 刚到养老院三楼，手还在抖。 走廊尽头飘来消毒水味，混着护工小周昨天刚换的床单香——浅蓝格子，是我上周在超市挑的，婆婆年轻时总说喜欢天的颜色。 她瘫了半年，医生说后半辈子离不开人。我咬咬牙，把结婚时妈给的金镯子卖了，凑够8万，请了24小时护工，自己每天下班都往这儿扎，擦身、喂饭、读她年轻时爱看的《故事会》。 就两天没到。 昨天公司赶项目加班到十点，今早七点去医院给她拿降压药，现在刚站到房门口，里面的骂声就钻出来了。 “没良心的！嫌我瘫了拖累人是不是？躲着不见我！” 不是第一次听她骂，可今天这声像针，扎得我太阳穴突突跳。 推开门时，骂声停了。 婆婆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门口，花白的头发乱糟糟贴在头皮上，后颈皱巴巴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听见动静，她猛地转过来——轮椅轮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吱呀”声，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干枯的手指攥着扶手，指节白得像要裂开。 “你现在得意了？”她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等你老了，也得跟我一样瘫在床上，没人管！” 我张了张嘴，想说“妈，我昨天加班到十点，今早去医院拿药排了两小时队”，话到嘴边却变成：“您午饭吃了吗？” 小周从卫生间出来，手里还捏着没拧干的毛巾，看见我就往旁边躲，压低声音说：“阿姨，老太太今早把粥摔了，护工喂药都吐了，问了三遍‘她怎么还不来’——我说您加班，她就开始骂，骂到现在。” 我愣在原地，看着轮椅前那碗没动过的小米粥，米粒早坨成一团，旁边散落着几粒没摔碎的枸杞。 人老了，是不是都会把害怕藏在刺里？ 想起她刚瘫那会儿，我给她擦脚，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掐进我手腕：“让你男人来！我不要你碰！”可那天晚上，小周说她半夜哭着喊“囡囡冷”——那是我小时候的小名。 上周我给她剪指甲，她盯着我无名指上那道疤，突然说：“那年你切菜伤了手，还是我给你包的纱布。”语气平平的，像在说别人的事。我当时鼻子一酸，说“妈，以后我给您剪”，她却别过脸，哼了一声“谁要你假好心”。 现在，她还在盯着我，眼睛里那团火好像小了点，攥着扶手的手松了松，垂在腿上，微微发颤。 我走过去，拿起桌上那杯没动过的温水——杯子是我挑的，带防滑底，她总手抖，以前在家摔碎过三个搪瓷杯。 “妈，”我把水杯递到她嘴边，“先喝点水，药我放床头了，饭后吃。” 她没张嘴，却用手背蹭了蹭我的手。 糙糙的，带着老年斑，像极了我十岁那年发烧，她背我去医院，一路走一路骂“让你穿少点”，手却把我搂得死紧。 消毒水味好像淡了点，我突然想起金镯子被熔时，师傅说“这成色好，能多换两千”——那两千，给她买了个电动按摩仪，就放在床头柜第二层，她昨天还让小周帮她按了三次腰。 我把水杯又往前送了送，她终于张开嘴，喝了一小口。 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我拿纸巾擦的时候，听见她含糊地说：“粥……凉了。” “我让小周热一下，”我蹲下来，看着她眼角的皱纹，“以后我每天中午给您发视频，好不好？就看一眼。” 她没说话，却用没什么力气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像在说“好”。 也像在说“早该这样了”。 手好像不抖了。 浅蓝格子床单上，那几滴粥渍还在，在午后的阳光里，像片小小的、没化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