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问题千言万语，伟人毛主席早就说过！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台湾是国民党蒋介石被共产党打败逼逃到台湾，这就是解放战争的后续。 一提起台湾，很多人先想到的，是解放战争快收尾时那一幕：国民党部队一路败退，蒋介石收拾残部往海峡那边一挪，岛上灯火一亮，问题就被隔在水面两头。 久而久之，台湾在不少人心里，只剩那段失败逃亡的影子，好像是共产党胜利之后多出来的一截尾巴。 往前翻几页历史，会发现几张旧纸早把话讲明白了，年份、条约、地名都写在那儿。 时间拨回一九三六年，日军已经霸占东北和台湾。 陕北黄土迎面扑来，美国记者斯诺跑进“红色区域”，成了第一个真正在延安待下来的西方人。 窑洞里油灯昏黄，他同毛主席长谈。后来写进《西行漫记》的那段话里，毛主席讲得很直：中国当前的任务，是收复全部失地，不光守住长城以南，东三省要拿回来，台湾也在里面。 这种表态没有虚头，把台湾和东北三省放在同一条线上，相当于往地图上钉下标记。 国民党那边，对台湾也不敢当成角落。 一九三八年四月一日，抗战吃紧，蒋介石在台上谈形势，说台湾是被割走的中国国土，总有一天要收回来。这话不是小圈子里说给自己人听，而是当众讲出来。 延安窑洞里的领袖，重庆讲台上的总司令，说起台湾，都绕不开“失地”二字。 中国抗战大后方研究中心主任周勇谈近代中国，说老毛病就一个字，散。全面抗战打响，国共开始合作，共产党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国民党也只好在这块旗子下面应声。围着“收复失地”“抵抗日本”，原本互不待见的人，口风慢慢对到一块。 一九四零年春，重庆雾气沉沉，国民参政会照开。 中共代表董必武同各党派代表联名提了一个案子，名字很长，叫《策进台湾朝鲜革命使敌益速崩溃案》。案子里点得很明白：应当宣布《马关条约》无效，把台湾列入“收复之失地范围”。又写上朝鲜，是在算一笔总账，只要台湾、朝鲜这些地方的火苗一起烧起来，日本的后方就会发慌。 《马关条约》在那代中国人心里像根刺。 就是那纸东西，把台湾交给日本。董必武这份提案既是政治姿态，也是法律方向，当场翻旧账：这条约得撕。 落款是一串来自不同党派的名字，在“台湾是不是失地”这件事上，心里基本一致。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日本海军偷袭珍珠港，同时挥兵东南亚和香港。 第二天，重庆作出回应，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签署《中国对日宣战布告》，中国正式对日宣战。 宣战布告里有一句话很扎眼：中日之间一切不平等条约，统统失去效力。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赵建文解读这段话时，专门提到《马关条约》。只要中国打赢抗战，日本承认失败，按照当时国际法的做法，这些不平等条约就成废纸，《马关条约》也在其内。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开罗宣言》这一类盟国文件，只靠中国自己打出来的胜利，也足够在法理上把台湾收回。 抗战拖到一九四四年，前线后方都绷着。 重庆街头防空警报时不时拉响，《新华日报》照常出报。 四月十七日，这家由中共中央南方局领导的报纸刊出一篇社论，开门见山重申：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文章直接向台湾同胞喊话，呼吁“联合一致，共同抗日”，一同对付日本侵略者，还写下一个愿望，争取早日“回到祖国”。 把这些声音排在一条时间线上，一九三六年的陕北窑洞，一九三八年的抗战演说，一九四零年的参政会提案，一九四一年的宣战布告，一九四四年的重庆社论，台湾三个字时不时跳出来。 对那个年代的大多数中国人来说，台湾就是被割出去的一块肉，战前战后都得想办法接回去。 抗战胜利之后，本来可以顺着这条线往下接。 日本投降，中日之间那堆不平等条约在道理上撑不下去，台湾在国际安排中被指明要归还中国，看上去同这些年的话一脉相承。 国内政治局势却在这个时刻拐弯，国共和谈破裂，内战滚雪球一样打起来。 战局的天平慢慢倾向共产党，国民党在大陆节节败退。 到了收官那几年，蒋介石只好把政权重心搬到台湾。对许多经历过抗战的人来说，台湾一下子有了两层意味：一面是早就写在窑洞谈话、参政会提案、宣战布告、重庆社论里的“失地”，一面是被共产党打败后国民党退守的末尾落脚点。 这样看后来那句“台湾问题千言万语，毛主席早就说过”“一定要解放台湾”，并不是胜利之后临时拎出来的口号，更像是一条在战火中拖长多年的线。 前面系着东北，系着《马关条约》，也系着抗战年代国共短暂的一次同声。 谁去回收这笔账，谁来接住那句“早日回到祖国”，成了后面几代人都绕不开的历史难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