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上河图密码:顾震不简单,温悦投靠,赵不尤全家是他得力干将

健汉阡陌君 2024-12-19 12:48:43

顾震是开封府左军巡使,他和大理寺的狄伦不对付,虹桥下,一艘大船凭空消失,15具尸体浮出水面,霎时间,河面上一片红晕,场面极其令人窒息。

顾震接手了这个案子,两浙路转运副使来京述职,就是在这一个虹桥下,在他自己的船上被杀的,当年是大理寺直接现场定案。

这两个案子,有三个相同之处,第一是猪头,第二是替天行道的血书,第三个是三角刺匕所致的伤口,顾震判断,这是同一拨人所为,可狄伦却死死不给卷宗,用一句“这个事我做不了主,真的,你不妨这样,你让你的上峰跟我的上峰,勾兑一下,都点个头,这样更稳妥呀”来搪塞。

顾震的身份不简单,对于狄伦的故意刁难,他会有应对办法,因为,温悦恐会投靠他,赵不尤一家都会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顾震的大格局

甘亮虽然是开封府左军巡判,但是,他平日在街面上横行霸道,随便一个理由就罚人钱财,砸人铺子,一句话说得不中听就要打人。

大家对他是表面“敬重”,背地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上好几回了。

温悦的伞铺接到了大单子,他就闻讯而来,明明温悦都已经给他面子,为他准备了一大袋钱了,可他却得寸进尺,想要比眼前的这袋钱更有价值的“温悦的身子”。

温悦用自己惯用的“发钗”结束了他的生命,利刃从肺部进入,再斜插,往上进入心脏,这样胸中之血,就不会从伤口处涌出,但是会大量涌入胸腔,这会让死者承受更大的痛苦。也算是甘亮罪有应得。

顾震带人问询了“有人看见甘亮、温悦和赵不尤三人进入戏班后台而只有温悦和赵不尤两个人出来的”温悦和赵不尤,并没有问出什么,也没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放走温悦和赵不尤之后,面对万福“那对夫妻肯定有问题,你为什么把他们放了”的疑问,他是这样说的:

他们俩说扇呼就给扇呼起来,凭什么?因为甘亮,臭名昭著。

如果找不着,那就当作失踪,失踪了,就一直找,一直找,言外之意,就是失踪了,在找,但是找不着,我们也没办法。

甘亮是一个恶名昭彰,劣迹斑斑,令人不齿,难以洗脱污名的恶人,顾震当然知道他的劣迹,他知道温悦和赵不尤可能和甘亮的死有关,但是,他不追究,就当作是为民除害了。

他身在开封府,有些事必须要遵守规矩,他不能做的事情,如果温悦和赵不尤做成了,何乐而不为。

顾震格局之大,在于心之宽广,能容人所不能容,见人所不能见,方能成就非凡事业。

温悦有一点没说错,她的确是流民,父母早亡,她倒在雪地上,江南水匪水匕子用一块热腾的饼换取她的入伙。

水匕子带她看东京城的另一面,在东京城的地下暗渠,这是黑暗的一面,用水匕子的话说“我们这些见不得光的人哪,属于阴暗的一面,我们不属于东京城光鲜的那一面”。

这也是水匕子“教导”温悦的话。

可,温悦并不想当水贼,当初是带着母亲那句“你要好好活下去”才伸手接过那块饼的,加之那块热腾腾的饼,对于一个饥寒交加的小女孩来说,诱惑力太大了。她是迫不得已才跟了水匕子走;也是迫不得已才管水匕子叫师父,成为了萧逸水的师妹。她是向往东京城光鲜的那一面的,也极力走向光鲜的那一面。

温悦小时候是孩子心性,被诱惑了,被逼迫了,可能长大了,耳濡目染,她极有可能已经被恶化了。

但,实际上,她长大了,嫁给了赵不尤,为人妻,为人嫂,她还是向往东京城光鲜的一面,水匕子对她,也没有什么真情,只有利用罢了。

就连想要让温悦拿到大理寺的卷宗,都是拿“杀你全家”来威胁。

如此没有人性,没有温暖,没有人情味的水匪,温悦如何会想要继续当下去。

顾震确定甘亮已死,也确定甘亮的死,和温悦、赵不尤夫妻俩脱不了关系,可他却给出了一个“失踪了,找不到,就一直找”的由头,放下追查,因为他知道甘亮的横行霸道,除害,他是愿意助之的。

他既然能容得下温悦和赵不尤对甘亮下手,那么,他将来知道了温悦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迫的,也知道温悦所杀之人,都是一些该死之人,他会容得下温悦,也会重用温悦。

赵不尤原本是大理寺的贴书吏,大理寺的狄伦对他很是瞧不上,架阁库失火,本不是赵不尤的错,可他早就想好让赵不尤当这个替死鬼,并且提前写好了罪证,就等着赵不尤来签字。

狄伦不要的人,顾震要了,就因为他有用武之地;狄伦瞧不上的人,顾震却听了赵不尤的查祥瑞的建议。

可见,顾震对有能力的人,他会善用,也会重用。

温悦想要光鲜,向往光鲜,顾震想要有能力的人,他们都是对彼此有利的人,温悦投靠顾震,是最好的选择。

赵不尤成为顾震的“军师”

因为大理寺的狄伦一直不给十五年前李言案的卷宗,开封府的顾震没办法确认是不是同一拨人作案,也无从下手。

被忽悠辞退的赵不尤,他去找了顾震,大理寺架阁库所有的卷宗,都牢牢印记在了赵不尤的脑子里,而且他对李言案颇为熟悉,给赵不尤指出梅船案和李言案的两个相同之处,最主要的是他提供了第三个有价值的线索。

十五年前的李言案,除了李言一人被砍首外,其余船上所有人的死法,与梅船案几乎一致,当年的凶犯一共三个人,被大理寺当场剿灭,根据血书上的内容推测,应该是有人觉得李言贪腐,所以替天行道。

当年大理寺就是这么结案的,但是,狄伦只字不言,是赵不尤十分确定地说“案子就是这么结的”。

当案子陷入死角,赵不尤提出祥瑞多半是假的,应该查一下是谁制造了祥瑞,用的什么材料。他为案子提供了新的方向。

为了查祥瑞,赵不尤推荐了赵墨,赵墨用自己独特的方法找到了放出烟雾的船只,查到了下船的有一个西域人。

当顾震想要了解更多有关案子的情况的时候,赵不尤向顾震推荐了所画即所见的张择端,他的画最初是没有什么,没有灵魂,没有活气,可他听从了赵不尤的建议,他的画,就是他看见的一切。借由他的画,顾震知道了许多对案子有用的线索。

当案子走向死角,没有方向,没有思路,没有突破的时候,赵不尤总是能给顾震提出有价值的建议来。

他将会成为顾震得力的军师。

赵墨成为顾震判案的独有利刃

赵墨懂很多独特的东西。

一些违禁品的东西,他也都知道。

他甚至用苦土和硫磺,发出的光,比阳光还要刺眼。

他的实验成功了,苦土和硫磺混合燃烧,就是那祥瑞的光。

赵墨是看过很多书籍的,他简直就是一本走动的书。苦土和硫磺混合,就是他在一本炼丹书上看到的。

而且他的观察力和判断力也是极好的,他仅仅是看了现场,就道出祥瑞是人为制造的三个谜团,有了这三个谜团,只要去解开,去了解其中的真相,也就能找到凶犯的蛛丝马迹,顺而查到凶犯。

赵墨知道的东西,都是稀奇的,是古怪的,是别人极少知道的,而且他这个人,喜欢钻研东西,一些稀奇古怪的,他都接触过,为了满足他对稀奇东西的研究,他甚至买过违禁品,当然他不是来拿做什么有危害的事情。

有他,对于判案来说,就相当于开了天眼,那些凶犯研究过的东西,极有可能,他都研究过。

今科士子宋齐愈是集贤堂报坊的衙探,他明确表示要写不一样的文章,他要借文章来揭露现实,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可他却对赵墨有很高的评价:以你的才华,若用在判案追凶上,想必定时有所成。

他是写衙报的人,看人,看事,有他独特的眼光,也有周全的准确度。他看赵墨,就能准确地看出他的潜在才能。

有赵墨助力,顾震更是多了一把利刃。

赵瓣儿成为顾震在仵作方面的能手

姚禾是开封府的仵作,准确来说,他是老仵作老姚的儿子。

老姚的儿子,没有继承老姚的魄力,是个胆子小的。

面对尸体,他怕天,怕地,信神灵,信鬼怪,还怕亡魂,先是跪着“天灵灵,地灵灵”,再是对着尸体,验毒的银针都不敢下手。

这仵作不作为,案子就没有办法查下去。

可是,全城的仵作,都是老姚的徒弟,老姚发话了,梅船案必须让他儿子上手,别人不能帮忙,也是一个望子成龙的老父亲啊,于是,都没有人敢来。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赵瓣儿,她是学医的,懂医理,也不怕尸体,她能进一步验尸查明真相。她有底子,有胆子,判断力也很准。她判断死者可能是中毒,果真是被害之前中了毒。

仵作,宛若一位穿梭于生死边缘的探险家,手持洞察之光,成为连接现世与冥界的桥梁。他们不仅是判案者的耳目,更是灵魂的倾听者,以一种近乎神圣的使命感,穿越时空的迷雾,深入那静默而神秘的死者世界。在每一寸肌肤的纹理间,每一滴未干的泪痕里,仵作细心搜寻,仿佛是在解读一本无字天书,每一页都藏着逝者未竟之言,每一笔都勾勒出生命的最后轨迹。

一个得力的仵作,在判案上,胜过千军万马。

顾震得此能手,于他,是大大的助力。

写在最后

顾震曾说过:赵不尤有意思,他全家都有意思。

是的,赵不尤自己就很有主意,看了一眼甘亮尸体上的伤口,就判定这样的伤口不会让血液往外流,只会往胸腔上流。

他只是一个被人瞧不起的贴书吏,可他却把卷宗全都记在了脑子里。

他的娘子,温悦,武功极好,为水匪做事只是被逼迫,被威胁,一旦她找到契机,投靠了顾震,就是顾震武力方面的助力。

赵墨是顾震的百科全书,是行走的书本。

赵瓣儿时顾震在仵作方面的助力。

如此,顾震,文有赵不尤,武有温悦,在稀奇古怪的罕见知识方面有赵墨,在仵作方面有赵瓣儿,还怕不能成大事吗?他就是成大事的人,有成大事的格局,也有成大事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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