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南待了六年,我慢慢摸透了一个理——非生理需求,真别轻易找越南女友。不少越

嘉虹星星 2025-12-24 17:08:06

在越南待了六年,我慢慢摸透了一个理 —— 非生理需求,真别轻易找越南女友。不少越南姑娘确实热情得很,会大清早给你送刚煮好的河粉,上面还卧着个流心蛋,出差回来还会塞袋家乡产的盐焗腰果,说 “给你补补”,但你不知道的是,这份热情背后,藏着太多你扛不住的东西。 去年夏天那个闷热的傍晚,阿莲把写着“五万美金”的纸条拍在我公寓桌上时,蓝色雨衣上的水珠正顺着桌角往下淌。那雨衣我记得,前年雨季她骑小电驴接我下班时穿的,当时车座太小,我坐后面,她把伞一个劲儿往我这边歪,到楼下我才发现,她左边胳膊全湿了,头发尖滴着水,却咧着嘴笑:“没事,你没淋到就好。” 那会儿我总觉得,这姑娘心里是真装着我。她是朋友在安东市场摆摊的远房表妹,第一次见她时穿白色奥黛,手里拎着袋新鲜龙眼,问朋友“腰果新不新鲜”,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后来熟了,知道我胃不好,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带杯姜茶,用保温杯装着,说“喝了暖肚子”;我随口提句“河粉里的香菜吃不惯”,第二天她就端来保温桶,汤里漂着薄荷叶和柠檬,果然一根香菜都没有。 谁能想到,这份比胡志明市太阳还烫的热情,会变成压在我钱包上的秤砣。认识半年后,她第一次红着眼眶找我:“弟弟在河内上大学,学费还差三百美金。”三百美金,七百多万越南盾,我想着她平时的好,当场转了过去。她抱着我哭:“你真是好人。”那时我还傻呵呵地想,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俩月后,她又说妈妈膝盖疼,要去胡志明市大医院检查,挂号费和药费得一千多美金。我心里犯嘀咕,上次不是刚给了学费?但看她急得掉眼泪,说“妈妈疼得路都走不了”,还是咬咬牙转了。我在越南做建材生意,收入不算低,可架不住“家人”的名头一次次压下来。 “什么叫凭啥?”她把纸条拍得更响,红色指甲掐着纸角,“我们在一起,你的不就是我的吗?我哥就是你哥,帮他开咖啡店怎么了?越南咖啡现在火得很,赚钱了还能少了你的?”她突然拔高声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觉得我们家穷,拖累你了?”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睛,突然觉得陌生。那些姜茶的温度、雨衣里的湿胳膊、河粉里的薄荷叶,好像都变成了“理所当然”的铺垫。我张了张嘴,想问“那我的生意周转不过来时,你哥会帮我吗”,却没问出口——在她的逻辑里,“你的就是我的”,反过来未必成立。 后来我才慢慢琢磨明白,阿莲或许不是坏,只是在越南的家庭观念里,姑娘出嫁前帮衬娘家是天经地义。弟弟的学费、妈妈的医药费、哥哥的创业梦,这些在她看来都是“我们”该一起扛的责任,可她没问过,我心里的“我们”,到底包不包括她哥那个八字没一撇的咖啡店。 冷战一个月后,她搬走了。桌上留着我送她的银项链,和半杯凉透的姜茶——杯壁上还沾着姜渣,是她早上现熬的那种。我没去送,只是看着那杯姜茶,想起她第一次端来河粉时,保温桶盖子掀开的瞬间,热气裹着柠檬香扑过来,那会儿我真以为,这辈子可能就她了。 现在路过安东市场,偶尔还能看见卖龙眼的摊位。有时摊主会笑着递颗试吃,甜得发腻,像极了她塞给我的盐焗腰果。只是现在我知道,那脆甜背后,可能藏着一张长长的账单——不是钱的事,是那份热情被“亲情绑架”后,连回忆都变了味。 前几天朋友从胡志明市寄来腰果,拆开袋时“咔嚓”一声脆响。我捏起一颗放进嘴里,突然想起阿莲说“给你补补”时的笑,只是这次,舌尖尝到的,除了腰果的咸香,还有点说不出的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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