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和闺蜜联手将我推下高楼,他们不知道,我拥有了重来的机会

月光如盐 2024-04-23 17:40:55

未婚夫和闺蜜联手将我推下高楼,他们不知道,我拥有了重来的机会。我选择了与前世完全不同的道路,得贵人相助,把电商带到国际,我成为了百强企业的创始人之一。正当我以为,我改变了父亲死亡的命运,不曾想父亲还是倒在血泊之中。而父亲最后写道:

“重来这一次,爸爸会好好保护你,为你铺好前方的道路。”

(一)

许呈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穿着校服,打着篮球的少年是我记忆里的样子。我不可置信地环顾着四周,对于眼前的一切感到无比的诧异。

我......我不是死了吗?

我的记忆停留在坠楼前一秒,白可如一步步向我逼近,把我逼到顶楼防护栏地边缘,她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惊恐的向后望,车辆在马路上飞驰而过,晃眼的路灯模糊了我的视线,只一眼,我立刻收回了视线,心里是无止境的害怕。

“可如!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向面前的女人喊道。

白可如冷冷一笑,那种冷在此时的情形显得尤为瘆人。

“你觉得呢?”白可如说着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我的未婚夫——许呈靠在墙边,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包烟,抽出一支叼着,点燃烟头,若有若无地吐着烟气。我无助的望向他,对上的却是我从未见过的眼神。

许呈一言不发,看我如同看一只即将被踩死的蚂蚁。终于,他开口了。

“只要她消失了,我给你属于她的一切。”

话音刚落,白可如的手重重落在我的肩上,向后一推。整个人翻过防护栏的那一瞬间,我慌忙地试图抓住些什么,可惜一切都晚了。

我向车道坠落,无止境的坠落。

从坠楼的惊恐感里回过神来,我大叫了一声。

“救我!”猛地睁开眼。

所有人都朝我的方向看过来,我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复。

“你没事吧?沄沄?”白可如的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生理反应使我一把把她推开。

白可如对于我的举动似乎有些不解。我看着周围的一切,篮球场,来来往往的同学,不时的吵闹声,一切都是我记忆中的样子。连白可如也是高中时的模样,还有...抱着篮球望向我们这边的许呈。

我脑海中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我穿越了。

“沄沄,你怎么了?”白可如试图再次向我靠近,她是我之前人生中最好的朋友,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我已经把她当作我的亲人了。如果是当年的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向她走近。可是...五年后,她亲手把我推向了深渊,推向生命的尽头。

“你别靠近我!”我朝她大喊着。

此刻,我对她有气愤,有怨恨,但更多的是害怕。在她伸手把我推向高楼的那刻,冰冷的眼神,我记得清清楚楚。

在所有人看热闹的眼神里,我头也不回的走回了教室。

既然,给了我一次重头再来的机会,我便不会再走这一条路。

墙上的挂钟慢悠悠的走着,有的同学正埋头刷题,有的同学站在窗户边小声背着古诗文,我的视线停留在高考倒计时榜上。

距离高考还有100天。

我真的回到了五年前?即使是看过那么多穿越小说,当这件荒诞的事情真正发生在我身上时,我没有办法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更何况,我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

“季沄,刘老师让你把收好的作业交过去。”

从天马行空的想法里回过神来,我对于这一切,还是止不住的诧异。

季沄,打起精神来,只有你可以救你自己。

我心里只有这一个声音。

我正整理着收好的作业,白可如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的身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和当年如出一辙。

“沄沄,我哪里做错惹你生气了吗?”她眼眶里打转着泪水,在泪水即将掉落的那刻,我转过身,看着她。

“你以后离我远点。”下一秒,我抱着作业走出了教室。

“老师,我想申请换座位。”趁老师批改作业的间隙,我见缝插针提出了我的想法。

老师放下笔,看着我。

“我想好好学,我想考好大学。”我坚定的说出我的理由,一个不能让老师反驳的理由。

换作之前的我会觉得和白可如坐同桌是天大的好事。可如今,我要改变这一切,我不能死。回到教室,我开始收拾着东西,一旁的白可如眼泪掉了又掉。我一眼也不愿再多看,只觉得心烦。

“沄沄,你要是觉得我惹你不开心了,我们...我们可以...可以好好说,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

托白可如的福,全班同学都不再复习了,时不时的望我们这边瞥几眼,生怕错过什么八卦细节。我不搭理她的话,只是默默的收拾着我的书桌。

“沄沄...”见我没有给回应,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她是想把我架在火架上烤,逼着我给她回应。我不禁失笑,白可如的手段我怎么现在才看得清。

“闭嘴。”我斜眼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回复,瞬时间哭声顿住了几秒。

我不再收拾,干脆直接搬起整个书桌,甩着马尾走开了。

把书桌放在讲台的一边后,我又回过头去搬椅子。白可如的眼里是震惊和不解,见我回头,她立刻趴下,放声大哭。

别太幼稚了。

手还没碰到椅子,教室门口不知道是谁在喊:“季沄,许哥让你帮他买瓶可乐送到一班!”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用更大声的音量朝门口喊:“你让他滚。”

回身,撞上许呈的视线。

老娘才不惯着你。

当初,为了追所谓的“校园男神”我没少跟在许呈的屁股后面跑。买水、打饭、搬书件件不落,只为了能和他多呆一会,我喜欢他,喜欢到忘记了我自己。我等到了他向我单膝跪地的那天,等到了他把戒指戴到我的无名指的那天,没想到也迎来了他眼睁睁看着我坠楼的那天。

许呈,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不论哪一个是你,都与我季沄无关。

“我说,让你滚,听不懂吗?”他挡在我的面前,我的去路被他遮挡的死死的。

“季沄,你这是是什么新套路?欲擒故纵?”他说的很小声,只有我能听清。他的语气和那个黑夜里的语气一样,气愤又冰冷。

“滚。”我直直的瞪回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让许呈在我面前滚开。

椅子重重落地,我随手翻开桌面上的一本书,自顾自地读起来。许呈的脸黑成什么样子,我心里自然有数。

(二)

许呈的家世早就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了。许氏家居在国内虽鲜少有人听闻,但对于一家专做外贸订单的大企业来说,在国内的知名度并没有国外重要。就这么说吧,许呈哪怕一辈子做个不动弹的废人,他也能不愁吃穿一辈子。

若不是许呈的父亲是这所学校的毕业生,我想,他父亲不会执意把他送到一个公办学校来。其实对于许呈来说,在哪里读完高中,都是一样的选择。

我的父亲是这所学校的教职工,在他的争取下,我进入了鲸渊中学。

回家的路上,我在努力理清目前发生的一切。我该怎么阻止我的死亡?为什么白可如和许呈想要我的命?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恍惚间,走到了家门口。看着熟悉的家门,我却没有推开的勇气。犹犹豫豫的刹那间,伴随着久违的笑声,门从里面向外打开。

“你就知道欺负我,等闺女回来,让她评评理!”手提着垃圾袋,准备出门的爸爸迎面撞上了我。

“哎哟!”爸爸被我吓到了,摸着我的头。

“你这孩子,在这等着吓爸爸是吧?今天怎么这么晚?高中部今天没活动呀?在教室里努力呢?”爸爸一连串的问候,让我不知所措。

看着眼前鲜活的父亲,年轻圆润的父亲,说说笑笑的父亲,我忍不住了。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倾泻而下,我一个箭步上前,紧紧的抱住我的父亲。三年前,永远离开我的父亲。

我抽动着肩膀,抱着父亲一直哭,一直哭。直到母亲出现,我才止住了哭泣。

三年前,父亲车祸去世,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健康的模样了。原来,我的爸爸当年是这样胖乎乎的,是这样健康的。

我的反常行为,让这个时空的父母感到无比的诧异。父亲虽然不解,还是耐心的安抚着我的情绪,轻拍着我的头。

“没事的,爸爸在。”

爸爸在。

母亲端着熬了一个上午的汤从厨房出来,饭桌上我满脸泪痕,大家都选择了沉默不语。

“沄沄,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妈妈解开围裙,在我的身边呢坐下,拿起纸巾,仔仔细细的抹去我的泪。

眼前的爸爸妈妈都是我记忆里渐渐模糊的模样,爸爸离开后,妈妈一时难以接受,精神早已恍惚,不能辨认周围的很多事物,有时候,甚至包括我。我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就是有点想你们了。”

爸爸笑着,帮我盛汤:“你这孩子,爸爸妈妈一直都在这。哭红鼻子了,乖乖。”

我接过冒着热气的汤,大口大口的喝着。爸爸和妈妈笑着嘱咐我慢点。

能重来一次,我贪婪的享受这一切,我已经失去的一切。

“沄沄,刚刚...刚刚可如来找你。我看她也是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你们之间闹矛盾了吗?”妈妈小声问我。

白可如住在我家隔壁,我们两家之间的来往更是不少。不想让母亲担心,我也不知如何开口说出这种荒诞的经历,我选择了隐瞒。

“没有,妈妈。我是想考上好大学。我还要养你们两个呢。”

听到我的回答,妈妈也不再追问。

洗好澡后,我坐在书桌前,看着已经被我抛诸脑后的高中数学,我的崩溃成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毕业后的几年,我一直在企业里做着翻译工作。语文补救一下也是还来来得及,唯独数学......

等等!我可是穿越回来的人啊!高考题对于别人来说,是全新原创题。但对于我来说,这是已经考过的题目啊。不记得详细的,但多少还是记得个大概。一想到当时数学高考选择题那惨不忍睹的景象,我更加庆幸,我拥有了重开的机会。

楼下的门铃忽然响起,母亲急匆匆地跑去开门,传到我耳边的是我不愿听到的声音。

“阿姨,我来找沄沄。”

“是可如呀,沄沄她今天可能是有点不舒服......”妈妈定是看出了我的异样,想帮我找理由拒绝。其实我知道,我傍晚的行为确实很让他们担心。

“你上来。”我走到楼梯口,对着白可如说。

白可如向我母亲点头示意后,走上了楼梯。

“什么事?”我坐在书桌前,看似在写题,实则还是在观察白可如是想做什么。

她扭捏着走到我的面前:“沄沄,你怎么了?我惹你不开心了吗?”没说几句,她又准备上演一出声泪俱下的戏码。

目前来说,我的行为的确怪异。不论如何,我和她自小一起长大,陡然间没缘由的转变,确实奇怪。更何况,我还不知道,五年后的那个夜晚,他们为何要将我推下高楼,一副我没见过的恶狠狠的模样。

我顺着她的话:“我只是想,好好高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可如不再回复,我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想出人头地,我要好好高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细细想来,我和许呈的相识是由于白可如。白可如在我之前的人生里,一直都做着一个推波助澜的角色。她带我逃课,去酒吧,一心追在许呈身后。好像我的人生,是和她紧紧捆绑的。高考我们两都没考上本科,在专科浑浑噩噩的又过了四年。这四年里,玩玩闹闹,心里只有一个目标:追到许呈,嫁给许呈。我做着甜甜的白日梦,白可如便是这个梦的缔造者。

如今,我说这话,意思就是,我要和她划清关系了。

也许是心思被我看穿,她有些窘迫,但是装傻。

“沄沄,你不追许呈了吗?我可以帮你的。我们不是说好...”

“说好?说好什么?做个废人,然后在你的精心策划下,嫁入豪门当少奶奶吗?白可如,你明明清楚,你带我做这些事情的后果。你更清楚,我...我之前对许呈的心意,可你带我做的哪一件事情,是真心为我好?”我站了起来,眼神直直的望着她。

我真心把她当作我的亲人一般,可她心里真正是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清楚。坠楼的恐惧感,在我每一次见到她的那张脸,冰冷无比的脸,总能刹那间涌上我的心头。

“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可如。”

为什么和许呈站在一起?为什么推我下楼?

白可如彻底被惊住了,她眼中的,是心思被看穿的吃惊和疑惑。

“你走吧。以后,也不要来我们家了。另外,许呈,我不要,我给你。”我冷静坐回椅子上,默默的翻着我的试卷。

“回去注意安全啊,可如。”父亲对走出大门的白可如嘱咐着。

妈妈端着一盘水果出现在我面前,她没有问我一句话。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似乎是在安慰我什么。

“早点睡,慢慢来,不着急。”

对白可如说出这些话,我自己心里也有不好受的瞬间。小时候,是她站在我的前面,赶走那些嘲笑我说话结巴的孩子。是她牵起我的手,和我说我们要做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所以呢,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守信,为什么要把我推向死亡。

(三)

我正和同学讲着数学题,一个陌生男孩出现在我们班门口。神色慌张,不时用手揉着衣角,左顾右盼地在找着什么人。

“那个...那个,季沄在吗?”他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叫。

“我是季沄,你有什么事吗,同学?”我走到他的面前,耐心的问他。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深深的低着头说道:“许呈...许呈让你去操场后边找他。”

许呈?他想做些什么?操场后边是监控盲区,记忆里男人幽深的瞳孔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你和他说,我没空。”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准备回到座位上。

却被男孩叫住:“等等...他要你过...过去。我求求...求求你。”

转身竟对上男孩湿润了的眼眶,他搓着衣角的手上,满是淤青,这不是新伤。

我告诉自己不要再去管别人的事情,许呈真实的样子我这辈子也不会忘。更何况,眼前的男孩怎么会不知道,我一个女孩去到监控盲区会发生什么。他只不过,希望把伤害转移到我的身上。

“你知道,我去会是什么后果吗?”

昨天我对许呈的态度全校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面子为重的许呈怎么会就这样放过我?

男孩紧闭着牙关,一言不发。

“他只让我要你过去,你不去的话...我...他...”男孩低着头,很是委屈的模样。

看着他,我心里一股无名火。

0 阅读:13
月光如盐

月光如盐

阳光透过指缝,一丝丝的洒在脸上,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