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明明是我结婚的日子,可新郎却独自离场,没错,去安慰我那“伤心”的妹妹

月光如盐 2023-09-27 16:36:58

“婉仪可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这么冷漠无情!”

“妈,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连新郎都去照顾她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没错,我异父异母的妹妹选择割腕自杀,偏偏是今天。

而电话那头的母亲却在疯狂骂我,殊不知,我才是马上将要死去的人。

1

我跟张之年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从确定关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许诺以后会给我一个盛大又隆重的婚礼。

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这个婚礼推迟到了现在,也就是在我们领证的第三年纪念日。

我怀揣着满心的欢喜,坐在新娘房,等待着婚礼的开场。

“叮咚”

一声信息提示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打开手机,就看见了李婉仪发来的信息。

【洛卿卿,你终于称心如意了,我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心里突然一紧,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动作,就看见张之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卿卿,我有些急事需要处理,你等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看见的就只有那虚晃的背影。

我提起裙摆,想要追赶,可一个没站稳,重重摔倒在地。

我知道,他一定是去找李婉仪了。

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我明白,他这一去就不会回来。

但宾客都来了,我只得忍着疼痛站起来,换上舒适的衣服,独自去面对这场没有新郎的婚礼。

因为我们是领完证以后才办的婚礼,所以并没有邀请很多来宾,参加的人大部分都是我们玩的很好的朋友和一些亲戚。

“卿卿,可以啊,这领完证这么久了,才办婚礼,你们真沉得住气!下一次,是不是要等到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才办满月酒啊,哈哈哈!”

说话的人是张之年的大学室友,人不坏,但就是说话不太好听。

我笑着含糊其辞的回他,可他不知,我得了绝症,时日并不多了。

“卿卿,你还好吗?怎么脸色这么苍白?王之年那个家伙呢?”

问我的正是我的闺蜜,秦小雪。

秦小雪握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她的力道在一点点收紧。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忙着婚礼流程,没休息好。之年单位临时有急事,你知道的,他一向很忙的。”

我们相识这么久,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我连忙避开了她的眼神,收拾好情绪,将在场的宾客都安置好了以后,便回到了休息室。

瘫倒在沙发上,疲惫感阵阵袭来。

突然,电话响了,是我妈打来的。

“喂,妈。”

“你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婉仪可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冷漠无情!她都快活不下去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办婚礼!”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听她骂完。

结合我收到的短信,我大致缕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连新郎都去照顾她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没有将自己生病的事情告诉他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也不想见到他们。

“你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连之年都看不下去了,你居然毫无反应。你到底要将你妹妹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我妈继续疯狂输出,可她不知道,我现在头有多痛,痛到我觉得随时都会死过去。

听着电话那头的她,渐渐骂累了,我便挂断了电话。

李婉仪是我继父的女儿,跟我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可自从我们生活在一起,我被灌输的思想就是,我必须要让着她。

2

晚上张之年带着一脸的疲惫回来了,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我

“之年,你回来了?”我开口问道。

张之年面色有些慌乱,欲开口说些什么,眼睛却瞟到了我的腿上。

“卿卿,你的腿是怎么回事?怎么淤青了这么大一块?”语气中的焦急,可一点都不像是演的,真实的很。

听完他的话,我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腿。

果真,淤青了一大片,看着还有些瘆人。

我没有理会他对我所谓的关心,自顾自的走到柜子前,拿出了医药箱。

张之年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把我手里的医药箱抢了过去,又将我打横抱起,放在了沙发上。

我没有阻止,就任由他对着我的伤口消毒。

“之年,我们离婚吧。”

他手上的动作顿住了,过了几秒钟,又继续了起来。

我知道他装作没听见,可今天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发生过了。这场感情,我坚持不下去了。

“之年,我真的累了,你放过我吧。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卿卿,你听我说,今天的事情就是个意外。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我想着救人,所以才……”

没等张之年说完,我就打断了他。

这些解释,我已经不想听了,我也都听腻了。

我转身离开,进了房间,将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

我跟张之年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李婉仪跟他的关系。那个时候,张之年也再三跟我保证,他跟前任已经彻底断干净了。

我记得带张之年回家见父母的时候,还被我妈和继父百般数落,觉得张之年条件太差。

不过张之年对我的好,也是让我对这段感情一直坚持的原因。

直到我们领完证后的某一天,在家里,我们见到了李婉仪。

记得大学还没有上完,她就说她想去追寻芭蕾的梦想,在我妈和继父的支持下,她去了法国深造。

这些年来,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也没有跟她联系过,更不知道她回来了。

但从我妈的口中得知,李婉仪并没有进修成功,反而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甚至带有暴躁症。

听到这里,我甚至有些同情她。

“姐姐,好久不见。这是姐夫吧?”李婉仪开口跟我们打招呼,我甚至还有些不适应。

“是啊,好久不见。这是我老公,他叫张之年。”

说完,我便将张之年叫到旁边,想介绍一下。

可张之年见到李婉仪的那一瞬间,手里原本拿着的碗,直直掉落在了地上。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这里面有问题,张之年从来不是一个如此毛躁的人。

但后来我有问过张之年,他说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没必要再提,想着以后跟他们也不会经常见面,我也就没有再多问了。

直到某一年春节,我带着张之年一起回了老家,再一次碰到了李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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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盐

月光如盐

阳光透过指缝,一丝丝的洒在脸上,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