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挥打响了抗美援朝第一枪?

借古论今事 2025-04-11 15:35:50

每年10月25日,中国都会纪念抗美援朝战争。但很多人不知道,志愿军其实早在1950年10月19日就悄悄进入了朝鲜。那么为什么选在25日作为纪念日?这是因为当天志愿军先头部队打响了入朝后的第一仗,仅用半小时就取得了一场漂亮的伏击战胜利。在这场战斗中,他们不仅消灭了南朝鲜精锐部队的一个加强营和炮兵中队,还打死了、打伤和俘虏了486名敌人。更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还活捉了一名美国军事顾问,缴获了大量美式武器。这场战斗标志着志愿军正式投入抗美援朝战争,因此被定为纪念日。

中国人民志愿军跨过鸭绿江的首战告捷,不仅彰显了国家实力,更震慑了敌军士气,出其不意的进攻让联合国军措手不及。这场战役的胜利,连时任联合国军最高指挥官麦克阿瑟都深感震撼,他惊讶地表示:"中国军队真的参战了!"这场战斗不仅打破了敌人的嚣张气焰,更极大地鼓舞了我军斗志,为后续作战奠定了重要基础。

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作战的英勇事迹永载史册,其历史意义不容忽视。为铭记这一重要历史事件,经志愿军指挥部申请,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正式作出决定:将每年10月25日定为抗美援朝纪念日。这一决定既是对历史事实的尊重,也是对参战将士崇高精神的永久纪念。通过设立纪念日,旨在让后人永远铭记这段历史,传承爱国主义精神,激励中华儿女为实现民族复兴而奋斗。

很多人可能不了解,这场精心策划的伏击战的实际指挥官,是志愿军40军118师354团的政委陈耶。他来自河北故城,是志愿军中的一位杰出人物。

在朝鲜战场上,政委迅速部署了一支奇兵,打响了入朝作战的第一枪。这一决策展现了他的果断与智慧,为后续战斗奠定了坚实基础。通过巧妙的战术安排,政委成功迷惑了敌军,为部队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和空间。这一行动不仅提升了士气,也为整个战局带来了转机。

陈耶所属的志愿军13兵团40军118师354团,是由“旋风将军”韩先楚率领的精锐部队。在解放战争的三年里,这支部队从东北的白山黑水一直征战到海南岛,所到之处无不取得辉煌胜利,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

朝鲜战争打响后,中央军委迅速调整部署,将13兵团改编为中国人民志愿军,作为首批部队跨过鸭绿江,支援朝鲜抗击侵略。354团隶属于40军118师,在团长褚传禹、政委陈耶和参谋长刘玉珠的指挥下,昼夜兼程,翻越险峻山地,于1950年10月25日凌晨抵达朝鲜北部的温井至北镇公路附近的两水洞地区,并在此隐蔽休整。这一区域是连接平壤与鸭绿江南岸的交通要道,地势蜿蜒,位于一条狭长的山谷中。两水洞与丰下洞之间的谷地宽度接近一公里,两侧山坡上密布着茂密的松树林,为部队提供了极佳的隐蔽条件,同时也为即将展开的伏击战奠定了有利的地形基础。

天还没完全亮,天空中飘着细密的冰雨,还夹杂着雪花,地上已经铺了一层白色,四周被浓雾笼罩。团长褚传禹没等天亮,就悄悄带着警卫员踩着积雪去巡视各个营连的阵地。他不想打扰正在休息的战友们,所以没打招呼就出发了。

在日本,联合国军总部和李承晚的南朝鲜部队正沉浸在仁川登陆后的巨大胜利中。随着平壤的陷落,他们自信满满,计划迅速推进,意图控制整个朝鲜,直至鸭绿江。然而,这些自负的侵略者完全没有意识到,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先锋部队已经悄然逼近,即将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打击。

在南朝鲜军第6师第2团的指挥下,咸炳善团长下令部队迅速行动,试图在战斗中取得先机。这支部队从温井地区出发,沿着公路向碧江方向推进。由于得到了联合国军和美国顾问的支持,南朝鲜军的进攻显得尤为强劲,而朝鲜军队则被迫不断后撤。

354团的潜伏哨位于山坡前沿,最先察觉到异常。远处公路上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哨兵迅速判断出这是敌军行动的信号。不久,牵引火炮的车辆逐渐进入视野,紧随其后的是一队满载人员和物资的卡车。情况紧急,哨兵立即向连长报告,连长迅速转告营长,营长随即联系团长褚传禹。然而,接电话的是参谋长刘玉珠和团政委陈耶。陈耶因此成为现场的直接指挥者,他仔细询问情况后,立即向118师师长邓岳汇报。邓岳听后感到意外:“敌军推进速度远超预期,怎么会这么快深入?你们必须迅速制定作战计划,这出国第一战必须展现中国人民的斗志!”

面对敌人的逼近,陈耶政委立即联系团长褚传禹,却发现团长不知所踪。他迅速指示下属尽快找到团长,并召集各营连长到团部召开紧急会议,讨论应对策略。会议上,营连长们各抒己见,参谋人员也提出了多种建议,最终形成了两种主要方案:一是正面迎击敌人,这种方案较为稳妥,能有效保护上级指挥机关和后续部队的安全,因为师部就在附近,志愿军司令部和彭德怀司令员以及朝鲜领导人金日成也都在附近,但可能会演变成击溃战或消耗战,对我不利;二是诱敌深入,然后进行包围歼灭,这种方案虽然对后方师部机关的安全构成一定风险,一旦操作不当可能带来严重后果,但符合“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的兵法原则,获胜的可能性较大。

战局变化迅速,陈耶迅速做出决策,决定采用伏击战术。他分配了各营的任务:1营和3营负责主攻,打击伏击圈内的敌人;2营则负责封锁敌军的撤退路线,并阻击可能的增援部队。命令迅速传达,三四千名经验丰富的士兵迅速进入预设阵地。这是他们进入朝鲜后的首战,士兵们既激动又略带紧张。按照命令,所有人不得提前开火,必须等敌人进入伏击圈再行动。所有的武器,包括步枪、迫击炮和掷弹筒,都已对准了公路上的敌人。就在这时,团长褚传禹从1营3连返回,陈耶立即向他汇报了作战计划。褚传禹听后非常兴奋,提议由他亲自指挥1营和3营,而政委和参谋长则负责2营。这样,一个详细且周密的作战计划逐渐成型,确保这次首战能够顺利进行。在两水洞的山林间,数千名精锐士兵已悄然埋伏,只等敌军自投罗网。

在参与抗美援朝行动之前,陈耶和他的战友们在丹东进行了军事训练,期间他们一起拍摄了集体照片。这张照片记录了他们在正式奔赴战场前的团结与准备,成为他们共同经历的重要见证。

战局发展正如我们事先策划的那样。敌方车队拖得很长,前后距离拉得太大,足有五、六公里。他们的尾部还没完全进入我们设好的埋伏区,但先头部队已经越过了包围圈,甚至接近了118师的指挥所。与此同时,敌军一个加强营的兵力已经到达富兴洞附近,主力部队则推进到了丰下洞和丰中洞区域。

参谋长刘玉珠一声令下,2营的武器瞬间齐发,步枪、冲锋枪、轻重机枪、迫击炮和手榴弹同时开火,山坡和谷地瞬间被枪炮声淹没。密集的子弹如复仇之火,迅速切断了敌加强营与团主力的联系,成功阻挡了敌团主力的推进。敌军措手不及,四处逃散,伤亡惨重。此时,未被摧毁的敌军车辆试图调头逃离,8连连长立即命令60炮班长何易清瞄准最前面的车辆。何易清迅速锁定目标,精准发射,炮弹正中目标,车辆瞬间爆炸,火光冲天。这一击不仅切断了敌尖兵连与加强营的联系,还堵住了敌军的退路,车辆无法前进,车内外敌人陷入被动,惨叫声此起彼伏。

褚传禹团长立即下令1营和3营迅速展开进攻。随着冲锋号的高亢鸣响,志愿军战士们如同猛虎下山,从松树旁、岩石后、草丛中、雪堆后纷纷跃出,高声呐喊着冲向敌军。他们果断进行穿插分割,在敌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发动了猛烈的攻击。面对志愿军突如其来的强大攻势,敌军陷入混乱,四散逃窜。两个步兵连及部分尖兵连被彻底歼灭。同时,闯入师部附近的敌军尖兵小分队也被师侦察连迅速包围并消灭。

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我军成功完成了伏击任务,彻底击溃了南朝鲜军的一支精锐加强营及其炮兵中队。战后统计显示,李承晚军队第6师第2团的这支加强营几乎全军覆没,共击毙敌军325人,其中包括1名美军士兵。此外,我们还俘虏了161名敌人,其中有一位美军顾问赖勒斯。战斗中,我军缴获了12门火炮、38辆汽车、163支各类枪械、3匹战马以及2部报话机等大量装备。

被挡在伏击圈外的南朝鲜军6师2团主力,为了救出被困的部队,对354团2营的阵地发起了猛攻。这些后续的敌军并没有慌乱,而且装备精良,大炮等重武器不断开火,炮弹呼啸着连续爆炸,战斗异常惨烈。负责指挥的陈耶政委和刘玉珠参谋长,冷静应对,展现了当年消灭国民党反动派的勇敢精神,组织志愿军多次击退了敌军的反扑。在216高地上,4连不顾敌人的密集炮火,顽强阻击敌人。8班的阵地被敌人连续攻击了3个小时,除了一个重伤员,全班都英勇牺牲。机枪3班班长黄木兴用一挺机枪打死了20多个敌人。战斗模范、班长范达荣虽然受伤,但坚持不下火线,带领全班在最前沿坚守,尽管伤亡惨重,弹药即将耗尽,仍然连续击退了敌军10多次进攻,以无畏的英雄气概守住了阵地,确保了伏击圈内的战斗胜利。

在朝鲜战场上,354团的领导层正在商讨战术计划。从图片中可以看到,他们依次排列:副团长苗继宗、团长褚传禹、团政治处主任孟兆群以及团政委陈耶。

这场战役是志愿军首次跨出国门的战斗,开局便大获全胜,彻底消除了大家对志愿军能否对抗美军的担忧,极大地鼓舞了全军的斗志,也为接下来的战斗积累了重要经验。捷报迅速传遍各师各军,最终抵达志愿军总部。彭德怀司令员激动地表示:“118师354团表现太出色了!立即起草电报,向毛主席汇报我军入朝后的首次胜利!”

北京中南海的毛主席发来电报,内容简洁有力:“祝贺你首战告捷!”

在抗美援朝期间,陈耶与战友们共同参与了从第一次到第五次的所有重大战役。他们在战火纷飞、硝烟四起的战场上,经历了无数生死考验。由于表现突出,陈耶从354团政委晋升为118师政治部副主任,随后又升任主任。

心怀救国理想:参加抗日就是归宿。

陈耶在抗美援朝结束后继续在军队工作,到了80年代,他担任国防大学纪检委书记和党委常委,属于副兵团级别。1985年,他正式退休,1996年因病去世。这位将军一生行事低调,没有留下任何个人回忆录或其他资料,因此他在抗美援朝初期指挥首场战斗的英勇事迹很少人知道,连他的家乡的地方志中也没有记录他的名字。经过多年的努力,笔者最终从他的家人那里找到了一份由陈耶亲自写的简历。

这张褪色的履历记录了一位来自河北故城运河边的年轻人,在民族危难之际毅然投身抗日战场。他历经战火洗礼,在枪林弹雨中不断成长,最终成为国家栋梁的奋斗历程。

陈耶于1918年5月出生在山东武城县武官寨村(现属河北故城县),家境殷实。他得以接受良好教育,先后在本村小学、武城县高小、济南育英中学及济南省立高级中学就读,成为当时极为罕见的青年知识分子。

1936年,陈耶在济南省立高中就读期间,加入了由地下党员组建的公开团体“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怀着对民主自由的追求,他广泛阅读鲁迅、茅盾等作家的进步作品,并开始接触马克思主义理论。在校期间,他与同学们积极参与社会活动,包括支持一二·九运动、声援绥远抗战、组织抗战募捐宣传,以及通过罢课声援张学良和杨虎城的行动。在这些历史大事件中,陈耶得到了充分历练,逐渐成为组织中充满热情且行动力强的核心成员。

济南地下党的负责人对陈耶非常看重,建议他去陕北加入共产党,以拓宽视野和提升思想。1937年11月,陈耶经过多次辗转,最终抵达陕北安吴堡,参加了“战时青年短期训练班”。该训练班由冯文彬担任主任,胡乔木为副主任,课程内容包括抗战理论、军事基础和游击战术等。经过三个月的学习,陈耶顺利毕业,随后返回山东,进入联合中学。在那里,他与地下党员合作,组织歌咏队和读书会,积极宣传抗日,并秘密发展民族先锋队组织。

在陈耶长达半个世纪的军旅生涯中,有一段鲜为人知的陕北之行充满艰辛与传奇。那个年代,国共双方都在争夺年轻知识分子,国民党利用官方资源大肆招募青年进入军校等机构,而共产党则在暗中策划,秘密组织青年前往陕北延安。济南地下党组织与陈耶精心部署,成功动员了联合中学一个班级的学生投身革命,由陈耶带队徒步前往陕北。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这群充满理想的年轻人突破了国民党的层层封锁,翻山越岭,风餐露宿,用自己的双脚穿越了中原大地,跨过太行山和秦岭,经过潼关进入关中,最终于1938年8月抵达陕甘宁边区的旬邑县看花宫,成为陕北公学的学员。同年10月,陈耶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

1939年5月,陈耶凭借出色的军政才能,被任命为抗日军政大学第一分校学员队的副指导员,随后晋升为指导员,正式开启了他在抗日名校的教学生涯。之后,他调任抗大总校继续担任指导员,这段经历不仅是他军事教学的起点,也为日后重返军政教育领域奠定了基础。随着抗战局势的急剧变化和对军政干部的迫切需求,抗大分校逐步转移到敌后根据地开展教学工作。陈耶随后被调至抗大总校山东大队担任指导员,在敌后游击战的艰苦环境中,坚持为抗战培养急需的军政人才。

在海南岛解放后,陈耶和40军的同志们一起拍了一张合影。这张照片记录了他们在胜利时刻的喜悦和团结,成为他们共同经历的历史见证。通过这张照片,我们能够感受到他们为解放事业付出的努力和牺牲,以及他们之间的深厚战友情谊。

1942年5月,鲁中军区正式组建,王建安担任司令员,罗舜初出任政委。陈耶被调往鲁中军区教导队担任指导员,进入正规军事系统,直面抗日游击战的严峻考验。由于不仅要培训军事骨干,还要应对日伪军的频繁骚扰和国民党顽固派的反共挑衅,陈耶多次在激战后成功突围。到了1943年10月,陈耶晋升为鲁中军区特务营副教导员,成为敌后游击战的直接指挥者。在抗日战场上,他频繁参与战斗,几乎每三天就有一次小规模交火,每十天就有一次大规模战役。他善于抓住战机,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消灭了大量敌伪力量。在此期间,陈耶的足迹遍布齐鲁大地的蒙山沂水地区,先后参与了三次讨伐吴化文的战役、解放蒙阴的战斗、攻克沂水的战斗以及葛庄歼灭战。

在党中央发出向东北进军的指令后,陈耶随主力部队乘船穿越渤海湾,抵达辽宁地区,随后加入东北野战军第3纵队,开启了他从东北黑土地到南方边陲的征战生涯。在烽火连天的岁月里,陈耶随部队转战大半个中国,参与了众多关键战役:从保卫辽沈、本溪之战,到冬季攻势、歼灭新五军,再到四平战役、锦州战役、辽西会战,以及围困解放北平、两广战役,直至解放海南岛。他亲历了每一场战斗,见证了中国革命战争的壮阔历程。

1950年8月,新中国成立不久,陈耶被任命为40军118师354团政委。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解放海南岛后的喜悦,就接到了新的命令。他立刻带领部队连夜赶往辽宁丹东进行整训,随后跨过鸭绿江,投身抗美援朝的战斗。

在战场之外,军政和教育的舞台同样孕育了无数杰出人才。这片领域不仅培养军事将领,还塑造了教育界的精英,为社会发展贡献了重要力量。军政与教育的结合,成为培养多方面人才的关键途径。

1951年,中央军委决定在南京设立一所军事学院,专门培养高级军事指挥官。刘伯承担任院长兼政委,负责学院的筹建工作。当时,学院在军事教官方面人才济济,但政治教官却十分稀缺。有人推荐了陈耶,但得知他还在朝鲜战场作战,刘伯承只能无奈放弃。1954年9月,陈耶随首批从朝鲜撤军的40军回国,受到热烈欢迎。不久后,他被调任南京军事学院,担任政治工作教官。这次调动标志着陈耶从野战部队转向军事教育领域。他告别了战场上的战友,进入学院,开始了长达30年的教学生涯。在学院里,他不仅授课、编写教材,还通过战例分析培养学员。他以丰富的实战经验和深厚的理论功底,为军队的正规化和现代化培养了大量人才。陈耶的履历在军界广为人知。他早年接受过系统的军事训练,曾在陕北公学和抗大学习,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并在抗美援朝中担任重要指挥角色。他不仅指挥了志愿军入朝后的首场战斗,还多次与联合国军交锋,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这些经历使他成为军事学院急需的人才,也为他后来的教学工作奠定了坚实基础。

1959年,陈耶被调往新成立的北京军事科学院工作。该院由叶剑英元帅担任院长兼政委,主要任务是研究军队建设中的关键问题,向中央军委提供战略建议,制定军事法规,并组织学术活动。在叶剑英等资深将领的指导下,陈耶负责编写《军事战斗条令》《步兵战斗条令》《团营战斗条令》中的政治部分。人民军队的思想政治工作是其核心优势,从红军时期的“党指挥枪”和“支部建在连上”到后来的党代表和政治委员制度,这些措施不仅确保了军队对党的绝对忠诚,还迅速将多元复杂的部队转化为纪律严明、战斗力强的精锐之师。陈耶深有体会,他基于多年的政治工作经验,系统总结了我军政治工作的传统和经验,成功完成了第一代战斗条令的编写。

1963年,陈耶被任命为高等军事学院政治工作教育组的负责人,享受少将待遇。次年,他有机会前往国外,担任驻坦桑尼亚军事顾问团的政治组组长,这标志着中国与非洲国家在军事领域的首次深入合作。陈耶积极地向当地军队分享中国军队的政治工作经验,帮助他们进行训练和改进,成功完成了这一国际援助任务。任务结束后,他返回学校,担任外训系的副政委。到了1970年,他被调至福州军区31军担任政治部主任,1978年又转至南京解放军政治学院,任政治教研室主任。随后,随着政治学院、军事学院和后勤学院的合并,陈耶进入新成立的国防大学工作,直至67岁退休。据家人透露,退休后的陈耶还接受了撰写关于“旋风将军”韩先楚军事生涯的任务,经过多年的资料收集和撰写,最终完成了一部五十万字的长篇传记。

1996年8月,陈耶迎来了投身革命事业的第60个年头,同时也是他带领联合中学一个班级的学生到达陕北公学的第58周年。为此,他应邀前往济南的联合中学旧址,参加纪念活动。多年未见的老战友们再次相聚,重返旧地,感慨万千,既有喜悦,也有悲伤。看到大多数战友或已为国牺牲,或因病离世,或卧病在床,能够出席的寥寥无几,陈耶情绪激动,突发心肌梗塞,被紧急送往北京301医院抢救。然而,治疗未能奏效,他于1996年国庆前夕去世,永远离开了他一生为之奋斗的国家,结束了长达60年的军旅生涯。

鸭绿江畔的战火虽已远去,但历史的记忆并未消散。志愿军战士陈耶展现出的无畏精神,以及他面对强敌时的坚定信念和必胜决心,至今仍激励着我们。他的英勇事迹,不仅是对那个时代的见证,更是对后人的一种鼓舞。我们应当铭记这位英雄,向他致以最深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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