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德之死:名门之后,又是开国驸马,却因得罪赵匡胤,忧郁而终

招财妙思 2025-03-04 13:07:36

初览《宋史》,高怀德堪称妥妥的人生赢家。他出身于豪门世家,其爷爷乃是唐末时期的中军都指挥使高思继,而他的父亲则是后周的天平节度使、齐王高行周。

将门家的公子,模样潇洒不凡,且以勇武闻名。刚满二十岁便随父出征,在被辽军重重围困的险境中,成功救出父亲,凭此役声名远扬。此外,他在音乐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简直如同周郎再世。

之后,他与赵家结成姻亲,迎娶了赵家独女燕国长公主。凭借这层关系,他不仅当上后周殿前禁军的最高长官,还成了大宋的开国驸马。自赵匡胤黄袍加身那日起,高家权势达到顶峰,力压赵匡胤一众结义兄弟,堪称人生大赢家。

大宋开国刚满一年,这位大宋开国驸马便开始被冷落,此后的后半生几乎都在难以排遣的苦闷与压抑情绪中煎熬,没有丝毫舒展的机会,最终在郁郁寡欢的心境下走到了生命尽头。

此人前半生风光无限,荣耀加身,光芒万丈;后半生却饱受打压,境遇急转直下。不难看出,他是得罪了人,而这个他得罪的人不是旁人,恰恰是其大舅子赵匡胤。

【01】

在讲述高怀德与赵家联姻之前的情况时,实际上,高家与赵家在这之前并没有太多的往来。真正同他们有较多交际的家族,并非高家与赵家,而是符家的符彦卿。

符彦卿与高怀德的父亲高行周,均出身将门世家。他们前后在 后唐、后晋、后汉、后周这四个朝代任职。二人多次于战场出生入死,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彼此情谊深厚,称得上是关系铁的好兄弟。

让两家关系得以升华,直至达到生死之交这般深厚程度的,乃是高怀德的成名战役——戚城之战。此役在两人情谊发展历程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深刻改变了他们关系的性质与深度。

后晋开运元年(944 年),辽国侵犯边境,高行周和符彦卿前往抵御,却被辽太宗围困于戚城,当时无人敢去救援。年轻冲动的晋出帝石重贵亲率禁军主力前去解救,而一心想救父亲的高怀德也跟着军队出征。

面对辽军的主力部队,高怀德毫无惧色,在敌军大军里纵横穿梭,成功把父亲营救出来。石重贵瞅准时机率军进攻,最终取得戚城大捷。符彦卿也因此脱离险境,高、符两家自此结下生死之交。

事后石重贵对高怀德极为称赞,无奈他不过二十来岁,没有女儿可用来拉拢高怀德,只能用金银赏赐。而符彦卿女儿众多,且与高怀德年纪相近,两家门第相当,又曾共历生死,真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符彦卿对某门亲事兴致缺缺,虽说双方门当户对,可女儿嫁入高家,符家的境况难有显著改变。在他看来,能助力家族实现跃升的才值得考虑,几经权衡,他敲定了侍卫亲军都指挥使李守贞。

彼时后晋军中,杜重威居首,李守贞排第二。只是杜重威是石重贵姑父,若符家女与之联姻便与皇家有亲,需石重贵赐婚。诸多考量之下,最终符家女被许配给了李守贞的儿子李崇训。

符彦卿原指望通过这次联姻来提升符家的权势地位。岂料李守贞与杜重威竟一同反叛,他们领着后晋大军转投辽国,这一系列举动还顺带导致了后晋的覆灭,联姻美梦就此破灭。

后汉消亡之后,李守贞对刘知远坐享胜利果实极为不满,心中盘算着割据一方、自立称帝。然而,郭威率领平叛大军迅速出击,李守贞的称帝美梦在强大攻势下彻底破灭,一切皆成泡影。

幸亏符家女子出身将门世家,有着沉稳的气质与应变能力。在危机降临之时,她从容应对,成功避开了一场灾祸,其表现也让郭威对她另眼相待。

郭威后来创立了后周,其养子郭荣彼时遭遇丧妻之痛,郭威便安排郭荣迎娶符家女儿。待郭荣登上皇位,符彦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国丈。

尽管过程中遭遇了些许波折,但符彦卿凭借嫁女儿这一举措,成功让符家实现身份的跃升,摇身一变成为皇亲国戚。

尽管在这一阶段高怀德未直接参与相关事宜,然而自郭荣继位之后,其对待高怀德的态度却颇值得细细琢磨,其中似乎暗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缘由和深意。

【02】

郭荣初登皇位,便与辽国在高平展开决战。此役中,郭荣和赵匡胤尽显风采,包括高怀德在内的其他将领同样表现卓越。凭借着在这场战役中立下的赫赫战功,高怀德得以晋升为铁骑右厢都指挥使。

之前他不过担任殿前铁骑都指挥使一职,虽说这也是军队里的高层职位,然而在他之上还有众多将领。如此看来,也就不难理解为何老符会瞧不上他了。

右厢都指挥使这一职位颇具吸引力,毕竟只要再往前一步,便有机会建节,其在众多职位中显得十分突出,有着一定的发展前景和独特价值。

然而,高怀德的建节之事一直被郭荣卡住。在郭荣当政期间,高怀德始终没能达成建节的心愿,不仅如此,他还一直未得到重用,仕途发展受阻。

与他人不同,出身贫寒的赵匡胤一路晋升顺遂,起初担任刺史之职,随后获加防御史衔,征讨南唐结束后更是被授予节钺。反观高怀德,仅仅是担任知庐州行府事,充任招安使而已。

若只是升迁却不被重用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把其调任去当龙捷左厢都指挥使。表面上是升了官,可实际上就是被晾在一边,有种被边缘化、坐冷板凳的意味。

遥想当年,郭荣对高怀德那是极为重用,先是召其入宫成为天子亲卫,紧接着又提拔他做了殿前铁骑都指挥使。如今与之相比,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后南唐寿州久攻未克,郭荣派遣高怀德前往前线,并非让他率领大军,而是命其去打探敌情。这任务既危险又难有显著功劳,可高怀德却完成得相当出色,获众人认可。不过,虽获称赞,他却未得到进一步重用。

郭荣可能也自觉有些难为情,便许下日后为其加授建节的承诺。

后续的操作令人诧异,非但没让他奔赴前线,还接连对其职位进行调动。先是从殿前铁骑都指挥使改任虎捷左厢都指挥使,原本在侍卫骑兵系统的他,一下子成了步兵,职位不升反降。

郭荣不肯重用颇具将才的高怀德,背后原因成谜。有可能是受符后因素影响,也有可能是为了对高家进行防范,具体究竟为何,目前无从知晓。

然而,无论情形怎样,在郭荣当政的时期,高怀德始终处于不被重用的边缘境地,未能真正在核心事务中发挥重要作用,仿佛被放置在权力与事务的外围。

【03】

郭荣对高怀德并不赏识,可这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也瞧不上他。有这么一个人,她便是郭荣在位时颇为得势的赵匡胤的母亲杜太后,她对高怀德另眼相看。

众人皆知赵匡胤通过陈桥兵变登上皇位,却鲜有人了解,在他进行势力拉拢与前期筹备时,其母杜太后发挥了极为关键的作用,可谓功不可没。

杜太后颇具远见与魄力,不放过任何机会在朝中寻觅盟友,助力赵家与权贵结交。她不顾女子身份,亲自登门,有意和枢密使魏仁浦结为姻亲。正是杜太后这番努力,为赵匡胤打通朝中人脉,使其得以顺利改朝换代。

杜太后对高怀德颇为看重,亲自多方拉拢。周世宗刚离世,尚年幼的周恭帝迅速对高怀德进行提拔,直接把他从岳州防御使擢升至宁江军节度使,使其顺利实现建节。

显而易见,高怀德时运好转,杜太后起到的作用不容小觑。那时杜太后已成功拉拢宰相王溥、魏仁浦以及枢密使吴廷祚等人物,在这种情况下,下一道诏书让高怀德出任节度使,实在算不上什么难事。

高怀德的仕途更进一步,他不仅荣任节度使,还被调任到至关重要的侍卫马军都指挥使这一要职,此职位在当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足见其受重用程度。

尽管殿前司在郭荣的助力下,比侍卫司略胜一筹。然而,赵匡胤若想篡位,必然要对侍卫司下手。他先把掌控侍卫司的李重进外调至淮南,接着对侍卫司人员进行清理,随后安插高怀德进去,可见高怀德是赵家伸向侍卫司的一枚棋子。

如今,殿前司与侍卫司都被赵家牢牢掌控,成了赵家能一言定调的地盘。而且,朝中诸多大臣也被赵家成功拉拢。如此情形之下,改朝换代已然成为既定事实。

公元960年,即显德七年,这一年堪称高怀德人生中最为辉煌闪耀的阶段,诸多成就与荣耀在此汇聚,成为他人生历程里浓墨重彩、光芒四射的关键节点。

正月期间,赵匡胤发动陈桥兵变,成功建立大宋王朝。高怀德随之平步青云,当上殿前副都点检,还被正式任命到滑州,出任义成军节度使。此外,他迎娶赵匡胤独妹燕国长公主,获驸马都尉这一身份。

从资历看,高怀德比不上慕容延钊、韩令坤、石守信、王审琦等人,私交方面也远不及他们。这个圈外人却力压赵匡胤嫡系,担任殿前副都点检,还迎娶燕国长公主。赵匡胤即便赏识,也不该如此,显然这并非赵匡胤本意,幕后主使实则是杜太后。

【04】

杜太后对儿子的态度有所偏向,虽儿子众多,却明显更看重二儿子赵光义。她让大儿子称帝,在某种程度上不过是为二儿子日后发展做前期铺垫之举。

赵匡胤身旁围绕着一众嫡系势力,不能贸然行动。需逐步瓦解这些关系,像层层剥茧一般,把他身边的力量逐一剥离,最终让赵匡胤处于孤立无援、形单影只的境地。

最初被“动刀”的便是赵匡胤事业起步的关键所在——殿前司,这个地方见证了他的初始发展,在后续的一系列举措中成为首先被触及、有所变革的对象。

赵匡胤有个铁哥们叫李汉超,曾担任殿前司都虞侯。开国之后,他的职位有所变动,被降职成了散指挥都指挥使,还兼任控鹤左厢都校。

赵匡胤把慕容延钊视作兄长,慕容延钊原本担任殿前都点检一职,之后被外调至襄州,出任山东南道节度使。自他之后,殿前都点检这一职位便不再设置。

身为从龙功臣的石守信,职位有了调整。他从殿前都指挥使的岗位调任至侍卫司,而后开始担任侍卫马步军副都指挥使这一职务。

究竟是怎样的人会来接替他们?是有着独特能力与特质的一群人,还是具备别样风格与素养的个体?他们在能力、性格等方面又会呈现出何种特点?这一切都有待探寻。

都虞候这一职位被交到赵光义手中。虽说都虞候的地位不及都点检以及正副都指挥使,可它意义非凡,赵匡胤当年就担任过此职,仅用两年便积累了众多人脉,由此可见,这绝对是个好职位。

王审琦被任命为殿前都指挥使,虽说王审琦同样位列“义社十兄弟”之中,可实际上他是赵光义阵营的人。

殿前指挥使一职由尹崇珂担任,此人乃是赵光义的大舅子。而其他各个职位,任职者同样皆出自赵光义一系,可见其在相关职务安排上颇具影响力。

许多人都颇为好奇,赵匡胤早就牢牢掌控了殿前司,可在他继位之后,却把自己的心腹调离,再安排其他人进入。这一系列操作看似多余,让人难以理解其背后意图。

倘若杜太后有意拆解赵匡胤的兵权,那么诸多事情便能说得通。在此情况下,至关重要的殿前司权力,已在悄然之间被赵光义一系收入囊中。

高怀德既是开国驸马,又担任殿前司的头号人物,不过这些职位皆是杜太后的安排。如此一来,高怀德在不知不觉中就把赵匡胤给彻底得罪了。

【05】

赵匡胤当下的处境颇为不妙。殿前司已被弟弟掌控,枢密院则落在魏仁浦、吴廷祚等杜太后先前拉拢之人手中。杜太后能够绕过他,借助枢密院调兵遣将,甚至提拔亲信,赵匡胤对此也只能徒叹奈何。

之前,原本身为赵匡胤谋主的赵普,总被赵光义带在身旁,致使他们连商议事情的机会都没有。为了打压赵普,赵光义还把能力平平的刘熙古列为开国谋臣之首。

朝外,符彦卿身为赵光义的岳父,正坐镇天下首屈一指的节镇天雄军。在此情形下,赵匡胤的处境着实尴尬,这局面让他该如何自处,着实是个难题。

赵匡胤发出如此感慨并不奇怪,他曾言“终夕未尝敢安枕而卧”,还提及“睡不能着,一榻之外,皆他人家也”,可见当时局势下他内心的不安与忧虑。

赵匡胤并非束手就擒,鉴于殿前司已落入杜太后掌控,他便另辟蹊径,着手组建“武德司”。“武德司”的成员皆为殿前司的亲信,以此确保自身的安全无虞。

建隆二年(961 年),正当赵匡胤琢磨着怎样夺权之际,杜太后骤然离世。此前一直被强力压制的赵匡胤,仿佛命运迎来转折,一下子摆脱困境,有了新的机遇与局面。

六月杜太后离世,刚到七月,赵匡胤便施展“杯酒释兵权”之策。他把杜太后曾提拔的王审琦、高怀德、罗彦环等外调,石守信的军权也被剥夺。对于赵光义,自然不会让其掌军权,不过为安抚其势力,给了开封府尹这带有隐储意味的虚职。

高怀德如今担任归德军节度使,此节镇之前由赵匡胤统领,治所位于宋州,而宋州正是大宋国名的出处。乍一看,赵匡胤对这位妹夫颇为恩宠,可个中滋味高怀德自己清楚,跟其他失势之人比,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石守信虽被外调担任天平军节度使,可任职之地是极为富庶的郓州。他在节度使的职位上稳稳当当干了十五年,这无异于把郓州这块富足宝地交给他,让他能在此安心颐养天年。

王审琦虽曾遭外放,仕途一度受挫。不过,他凭借自身能力与机遇,最终得以东山再起,再度在官场崭露头角,续写属于自己的辉煌。

赵匡胤对待旧交还算客气,把自己女儿分别许配给了其中两位旧交的儿子。然而,高怀德却没有这样的待遇,依旧处于被冷落的境地,未得到赵匡胤类似的关照。

后来赵匡胤为避免节镇势力过大难以控制,把高怀德、石守信、王审琦和张令铎召回朝中,还给他们加封“同平章事”这一虚衔。在他们留京期间,赵匡胤常邀石、王二人入宫饮酒叙旧,却不叫妹夫高怀德,对张令铎都比对高怀德好,还带王审琦一同亲征太原。

身为武将,谁不盼着在沙场上奋勇杀敌、一展身手。可高怀德却好似被牢牢困在了归德军,就像被困在笼中的猛兽,空有一身本领和满腔壮志,注定这一生难以在战场上建立丰功伟绩。

除了已有的情况外,一群和高怀德有关联的人,同样遭到赵匡胤的打压。像高怀德的外甥董遵诲,他父亲董宗本曾是赵匡胤的朋友,却也没能避免其亲属受赵匡胤打压的命运。

忆往昔,赵匡胤处境困窘,无奈之下投奔董宗本,不料却遭受羞辱,愤懑不已的他当即离开。谁曾料到,董宗本的儿子竟会是高怀德的外甥,世事变化实在出人意料。

在高怀德的大力举荐与扶持之下,董遵诲曾获得侍卫司骁武指挥使这一职位,高怀德的提携让董遵诲有了这样一段任职经历。

虽说董遵诲与赵匡胤曾有过节,但他本就是高怀德的人,高怀德又被杜太后所赏识。开国之后,董遵诲时来运转,仕途顺遂,很快便被委以要职。

杜太后离世后,董遵诲境遇急转直下。他很快失势,先是从前线被召回,只得了“散员都虞候”这样的闲职,随后又被调任到地处陇西的通远军任军使。此地既偏僻辖区又小,明显是在刁难他,他便在此度过一生。

除董遵诲外,高怀德的下属杜汉徽同样遭遇了残酷的打压。这种打压使杜汉徽的处境变得艰难,在当时的环境下,他的发展受到极大限制,其遭遇令人为其感到惋惜。

杜汉徽本是高怀德父亲的部下,后来进入高怀德所掌管的侍卫司。鉴于其与高家有着深厚的渊源,在北宋初期,他得以出任侍卫司第四军的统领,还被授予遥领刺史之职。

如同董遵诲的遭遇,杜太后离世后,其人旋即被下放到天长军,之后又被调往地处西北边陲的雄武军,安排他承担屯田方面的相关事务。

杜汉徽年事已高,没过几年便重病缠身。他渴望叶落归根,提出请求却未获准许。希望破灭后,心灰意冷的他拒绝治疗,最终在凄凉境况中离世,死后也未得到任何恩典。

从与高怀德相关的两段凄惨经历能看出,赵匡胤对高怀德颇为厌恶。若高怀德不是赵匡胤的妹夫,其遭遇恐怕比现在还惨得多,可见赵匡胤对他的嫌弃程度。

【06】

高怀德与公主的关系究竟怎样?从史书的记载来看,他们的关系糟糕透顶,远非和睦融洽之态,在历史的记录里呈现出一种并不乐观的相处情形。

公主出身将门,相当泼辣,曾拿着擀面杖追着赵匡胤打。再瞧瞧赵匡胤兄弟流传下来的画像,公主颜值大概率平平,说不定像女张飞。她本就性格强势,又遭冷落,高怀德的日子艰难程度不言而喻。

外放后的高怀德,日常除了钻研音乐,花钱毫无节制,还时常外出打猎,一去就是好几天。家中来了客人,他也毫不在意,全然懒得理会。由此能看出,高怀德与公主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好。

后来,公主实在难以忍受高怀德的冷遇,便索性留在京城居住,就此与高怀德开启了两地分居的生活模式,二人相处的状态陷入僵局。

开宝六年,即公元973年,一位公主离世,彼时她年仅四十岁,芳华早逝,人生的旅程在这一年戛然而止,令人惋惜不已。

史书中有记载,赵匡胤对其妹妹极为疼爱。妹妹离世后,他罢朝五日以表哀悼,在灵前悲痛不已。他还对高怀德心生不满,直接免去其驸马都尉之职,此后对他愈发冷落。

高怀德早已习惯被冷落,日子里尽是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的状态。他这般日复一日地过着,如此情形一直持续,直至赵光义登上上位才有所改变。

此前提到,高怀德是赵光义阵营的人。赵光义继位后,高怀德必然会得到重用。从后续情况来看,他先是获加检校太师的头衔,接着又被加封国公。然而,这些头衔并无实际作用,他依旧驻守在归德军。

显而易见,由于公主这一因素,赵光义好像也对高怀德产生了不满情绪。从种种迹象来看,公主所关联的事情,极有可能成为赵光义对高怀德看法转变的诱因,从而心生不悦。

在家庭中长姐往往有着如母亲般的关怀。父亲离世后,大哥赵匡胤长期在外征战,家中便只剩下赵光义兄弟二人与姐姐。在这样的环境下共同生活,他们之间的感情必然十分深厚。

虽然高怀德属于自己阵营之人,可关于姐姐的死这一心结始终难解。于是,不但强行派病重的高怀德去出征,还把他从宋州调往曹州,紧接着又将其调至邓州。

宋初之时,邓州成了安置失势高官的特定之地。由此可见,高怀德的处境并未因赵光义继位而好转,不但没有改善,相比之前甚至更加糟糕了,其状况愈发堪忧。

如此一来,高怀德彻底没了指望,先后遭到两位君主的冷落,往后的日子仿佛陷入灰暗,完全看不到前行的方向,这般境遇实在难有盼头。

太平兴国七年(982 年),高怀德迁至邓州,仅仅过了没几个月,便在郁郁寡欢的状态下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人一旦离世,诸多事物便都随之消散。赵光义在处理身后事宜时颇为大方,追封逝者为渤海郡王,还赐予了“武穆”这一谥号。

高怀德着实令人惋惜,他本有着在沙场上大显身手、缔造辉煌战绩的潜力,然而在那动荡纷扰、变幻莫测的局势中,才能不断被埋没,最终落得如此结局,一切皆是时运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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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财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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