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给娇妻上坟,路上救美妇,美妇却说坟里不是你妻子
“听说了吗?李大壮那小子,今儿个一早又提溜着纸钱酒肉,往城外头那坟地奔去了。”村头的大槐树下,几个老汉正抽着旱烟,扯着闲篇儿。
“可不是嘛,这都三年了,每个月雷打不动地去给他那短命的媳妇儿上坟,情深意重的,咱这村里头谁不晓得?”老张头吧嗒着嘴里的烟袋,眯缝着眼说道。
“嘿,你说这怪不怪,那坟里头埋的可是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连个尸首都找不着,只留下李大壮一人,天天对着个空坟头哭天抹泪的。”旁边的小王插嘴道。
这事儿啊,还得从三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说起。
李大壮是个朴实的庄稼汉,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叫翠花,俩人感情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可天有不测风云,翠花有一天突然得了个怪病,请了十里八乡的郎中,愣是没人能看出个门道来。没几日,翠花就在一个雷鸣电闪的夜晚,离奇失踪了,只留下床边的一滩血迹和李大壮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村里人帮着找了几天几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后只能在村外找了块风水好的地方,立了个衣冠冢,算是给翠花一个交代。从那以后李大壮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每个月都要去坟头祭拜,风雨无阻。
今儿个,李大壮照常拎着东西往坟地走,心里头还琢磨着昨晚做的那个梦。梦里,翠花穿着一身红衣,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雾里,冲着他招手,嘴里还喊着什么,可等他一靠近,梦就醒了,啥也没听见。
“唉,我这心里头咋就这么不踏实呢?”李大壮自言自语着,脚下的步子却没停。
正走着,突然从路边的林子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呼救声。李大壮心头一紧,扔下东西就钻了进去。只见一个穿着华丽,面容娇好的美妇正倒在地上,脚踝处被一根藤蔓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哎呀,这是咋回事儿?”李大壮连忙上前,三两下就掰断了藤蔓,将美妇扶了起来。
“多谢恩公搭救,小女子名叫媚儿,本是去城里探亲,不料路上遇到强人,慌乱中逃到这林子里,却又不慎扭伤了脚。”美妇感激涕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李大壮。
李大壮憨厚一笑:“甭客气,举手之劳嘛。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媚儿轻轻摇头:“家中已无人,恩公若不嫌弃,小女子愿随恩公回去,做些针线活计,以报救命之恩。”
李大壮一听,心里头那个美啊,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也没多想,就带着媚儿往家里头去了。
回到家,李大壮张罗了一桌好菜,俩人边吃边聊,甚是投缘。媚儿不仅长得漂亮,还聪明伶俐,能说会道,把李大壮哄得团团转。
“大壮哥,我听村里人说你每个月都要去给你媳妇儿上坟,这事儿可真?”媚儿突然问道。
李大壮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唉,这事儿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媚儿却不肯罢休:“大壮哥,你若不说媚儿就不让你走了。”说着,就撒娇地挽住了李大壮的胳膊。
李大壮架不住媚儿的软磨硬泡,只好把翠花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媚儿听完,眉头紧锁:“大壮哥,这事儿透着邪性,坟里头埋的,说不定真不是你媳妇儿。”
李大壮一听,愣住了:“你这是啥意思?”
媚儿叹了口气:“我虽是个弱女子,但家中曾有位高人指点过些皮毛,你那媳妇儿失踪得蹊跷,又找不到尸首,这坟里头,怕是另有乾坤。”
李大壮心头一紧:“那……那可咋办?”
媚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今夜咱俩去坟头看看,说不定能瞧出些端倪。”
李大壮虽然心里害怕,但一想到翠花,就咬了咬牙,答应了。
夜幕降临,俩人趁着月色,悄悄来到了坟头。只见坟头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雾气,显得格外阴森。
“大壮哥,你在此等候,我先进去看看。”媚儿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了坟头上,然后默念了几句咒语,只见那符纸突然燃烧起来,化作一缕青烟,钻进了坟里头。
不一会儿,媚儿就从坟里头钻了出来,脸色苍白如纸:“大壮哥,我猜得没错,这坟里头,果然不是你媳妇儿。”
李大壮一听,吓得腿都软了:“那……那是谁?”
媚儿叹了口气:“是个厉鬼,你媳妇儿怕是早被它害了,这坟,也是它用来迷惑你的。”
李大壮一听,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媚儿连忙扶住他:“大壮哥,别怕,我有办法对付它。”
说着,媚儿又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纸,贴在坟头四周,然后拿出一只铜铃,摇了起来。只见那铜铃发出“叮铃铃”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一会儿,坟头周围的雾气就开始翻滚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头挣扎。媚儿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在符纸上,只见那符纸突然光芒大放,然后化作一道火光,冲进了坟里头。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雾气瞬间消散,坟头也轰然倒塌,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棺材来。
媚儿走到棺材前,掀开棺材盖,只见里面躺着的,赫然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正睁着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
“这就是害你媳妇儿的厉鬼,如今已被我收复,你可以安心了。”媚儿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珠子,塞进了女尸的嘴里,只见那女尸的身体迅速萎缩,最后化成一滩黑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大壮看着这一切早已吓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媚儿连连道谢。
“媚儿,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怕是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李大壮感激涕零。
媚儿微微一笑:“大壮哥,咱们都是苦命人,能帮一把是一把。从今往后你就把我当作你媳妇儿吧。”
李大壮一听,心里头那个美啊,连忙点头答应。
从那以后媚儿就成了李大壮的媳妇儿,俩人相濡以沫,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至于那坟头的事儿,也成了村里头的一个传说没人再提起。俩人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媚儿不仅把家里头收拾得井井有条,还跟着李大壮一块儿下田干活,村里头的人都夸李大壮有福气,娶了个这么能干的媳妇儿。
可李大壮心里头却总有个疙瘩,那就是翠花的事儿。虽然媚儿说那坟里头的是个厉鬼,可翠花到底去哪儿了呢?她是否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天晚上,李大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头就像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他悄悄起身,穿上衣服,决定再去坟头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月黑风高,李大壮独自一人来到了坟头。只见那片地方已经成了一片荒地,连坟头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了。他围着荒地转了好几圈,也没发现啥异常。
“唉,看来是我多想了。”李大壮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听到一阵“沙沙”声,从荒地里头传了出来。
李大壮心头一紧,连忙躲在一棵大树后头,瞪大眼睛瞅着。只见从那荒地里,缓缓爬出一个身影,浑身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模样。
“这是谁?大半夜的在这干啥?”李大壮心里头嘀咕着,悄悄地跟了上去。
只见那身影七拐八拐地,来到了村头的一口水井旁,然后“噗通”一声,跳了进去。
“哎呀妈呀,这是要自杀啊?”李大壮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连忙跑到水井旁,趴在井口往里瞅。
只见井里头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见。他试着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
“这可咋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人跳井吧?”李大壮心里头那个急啊,在井口转了好几圈,也没想出啥办法来。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却突然听到井里头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水声,紧接着,一个湿漉漉的身影从井里头爬了出来。
李大壮定睛一看,这不是翠花吗?只见她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眼睛里还透着股惊恐。
“翠花!你咋在这儿?”李大壮惊讶地喊道。
翠花一听,猛地抬起头,看到李大壮,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变成了恐惧:“大壮,快跑!那鬼……那鬼要杀我!”
李大壮一听,愣住了:“啥鬼?你说的是媚儿?”
翠花连连摇头:“不是她,是另一个鬼,它一直跟着我,要害我。”
李大壮心里头那个乱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他一把拉住翠花的手:“别怕,咱回家,慢慢说。”
俩人回到家,李大壮点亮了油灯,翠花这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那天翠花得的不是啥怪病,而是被那厉鬼给缠上了。那厉鬼原本是个外地的女子,因被人陷害,含冤而死,魂魄无法安息,就四处游荡,寻找替身。那天它正好碰到翠花,就附在了她身上,想借她的身体还阳。
翠花拼死反抗,才在那雷鸣电闪的夜晚,趁机逃了出来。可那厉鬼却不肯善罢甘休,一直跟着她,想找机会害她。她没办法,只好躲进了村头的水井里,用井水掩盖自己的气息,这才逃过一劫。
“可……可媚儿是咋回事儿?她为啥说坟里头的是你?”李大壮疑惑地问道。
翠花叹了口气:“媚儿她……她其实也不是人。”
“啥?她不是人?”李大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翠花点点头:“她是个狐妖,那天她看到你给我上坟,就起了疑心,跟着你去了坟头,发现了那厉鬼的踪迹。她本想除掉那厉鬼,可没想到那厉鬼太过厉害,她打不过只好先回来,假装救我,想从你这里得到些线索。”
“那……那她为啥要帮我?”李大壮还是不敢相信。
翠花苦笑:“她帮你,是因为她看上了你。她想留在你身边,做你的媳妇儿。”
李大壮一听,心里头那个乱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他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头来回走着。
“大壮,你别急,咱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除掉那厉鬼,不然咱俩都活不成。”翠花说道。
李大壮点点头:“对,咱得想办法。”
俩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去找媚儿,让她帮忙除掉那厉鬼。
第二天李大壮找到了媚儿,把翠花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媚儿一听,脸色大变:“啥?那厉鬼竟然还活着?”
李大壮点点头:“嗯,翠花亲眼看到的,它还想害她。”
媚儿咬了咬牙:“哼,看来是我小看它了。放心,我会帮你们除掉它的。”
当天晚上,媚儿带着李大壮和翠花,来到了村头的水井旁。只见媚儿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了井口上,然后默念了几句咒语。
只见那符纸突然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光,冲进了井里头。紧接着,井里头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听得人心里头直发毛。
过了一会儿,那惨叫声渐渐消失,井口也恢复了平静。媚儿走到井口旁,揭开符纸,只见井里头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见。
“那厉鬼已经被我收复了,你们可以放心了。”媚儿说道。
李大壮和翠花一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连连向媚儿道谢,媚儿却只是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从那以后村里头再也没有发生过啥怪事儿。李大壮和翠花也重新过上了平静的日子,至于媚儿,他们再也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这事儿就像一阵风似的,吹过就没了痕迹。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李大壮总会想起媚儿,想起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她离开时那决绝的背影。
“她……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呢?”李大壮心里头嘀咕着,却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