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杭州府城外的浦阳镇上有一个叫陈莫的年轻男子,跟妻子梁氏在街角开了一家布庄,生意不算太好,但维持一家生计没有问题,而且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陈莫每天起早贪黑在布庄忙碌,梁氏每天操持完家务之后,就做上一些可口的饭菜给陈莫送过去,然后在布庄打打下手,等到晚上跟陈莫一起回家。
在别人眼里这对夫妻恩爱无比,可他俩也有自己的苦楚,陈莫家三代单传,到他这一辈,成亲几年了,梁氏的肚子也没有反应,急得陈莫给她找各种偏方。
药吃了不少,钱花了无数,可梁氏的肚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陈莫开始怀疑自己有问题,于是他趁着进货的时候,去杭州府找了一个有名的大夫检查身体。
没想到结果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整个心都凉透了,自己不能生育,也就是说陈家要在他这里断后了,这样他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陈莫心事沉沉地回到了家里,梁氏见他情绪不对,就关切地问道:“夫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陈莫心里很难过,这些话又不能对别人说,面对梁氏的关心,他的情绪彻底崩溃,抱着梁氏低声抽泣着说:“娘子,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陈家。”
梁氏从来没有见陈莫这样过,她的心里有些恐慌,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就着急地问道:“夫君,你别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我…是我不能生孩子。”陈莫结结巴巴地说道。
梁氏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承受了多少心理压力,没想到居然不是自己的问题。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劝解到:“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有病咱们就治病,治不好咱们就抱养一个孩子,一样可以为陈家延续后代,你放轻松一点。”
梁氏的话没有责怪和埋怨,让陈莫轻松了不少,抱着梁氏问道:“你真的不怪我吗?你会不会要跟我和离?”
“你真傻,咱俩是夫妻,有难同当,有祸同扛,有病同治,为什么要怪你?”梁氏笑着说道。
陈莫没想到梁氏这么识大体,他内心感动不已,此刻他觉得说什么话都是多余,只好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有了梁氏的支持,陈莫开启了求医问药之路,可是两年下来,又苦又贵的药他吃了无数,可他的病没有任何好转,慢慢地陈莫也失去了耐心。
陈莫不想让别人知道是自己不能生育,那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梁氏怀孕,怎么样能让梁氏怀孕呢?陈莫想到了一个荒唐的办法。
这天他早早地关了店铺的门,约了自己的好朋友杨鑫喝酒,二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就夜深了,杨鑫不胜酒力,到走的时候人已经喝得迷迷糊糊了。
陈莫把杨鑫带到了家里,此时梁氏已经熟睡,听到房中有动静,知道是陈莫回来了,她眼睛都没睁,嘱咐了一句:“夫君,你早点休息。”翻了一个身准备继续睡。
陈莫大声回答了一句:“你往里一些,我这就睡。”
梁氏听到陈莫的声音,心里很踏实,就再没有吭声直接沉沉睡去。
这时陈莫在房间里点燃了一支高价买来的龙涎香,又把杨鑫放到自己床上,然后关上门,自己去店铺里睡了。
香味一点一点地弥漫着整个房间,两个人的意识都有一些恍惚,梁氏以为身边睡的是陈莫,一切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梁氏醒来时天已大亮,想起昨夜的折腾,内心还有几分甜蜜,她把眼睛看向了旁边熟睡的人,这一看,把她吓坏了,快速地夺过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体。
一阵凉意袭来,杨鑫被旁边的动静吵醒,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梁氏的床上,也很恐慌。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嫂子,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昨晚明明和大哥在一起喝酒的,我怎么睡到了你的床上?大哥呢?”
梁氏听了他的话冷静了许多,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陈莫的声音,又闻到房间里有异常的香味,看到桌上燃尽的龙涎香,她的心里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不再惊讶,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杨鑫说:“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吧,应该只是你大哥想要个孩子。”
“孩子?”杨鑫觉得莫名其妙,要孩子不会自己生吗?哪有让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娘子同床的,他盯着梁氏疑惑不解地问道。
现在陈莫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梁氏也不好再瞒下去,就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杨鑫。
杨鑫虽然有些惊讶,但也能明白陈莫的做法,可是生孩子这个事情不是说有就有的,于是他问道:“万一这一次没怀上怎么办?”
梁氏此时也顾不上羞涩,拉着杨鑫的手说:“兄弟,既然你哥选中了你,那你就帮帮我们,行吗?”
杨鑫没有娶亲,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看着梁氏娇俏的容颜,他不忍心拒绝,只好说道:“嫂子,我该走了,不然让别人看到对你名声不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梁氏看着杨鑫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面五味杂陈,为了给陈家续后,她和陈莫都失去了自己做人的底线,她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她赶紧把房间收拾干净,又做了一些吃的给陈莫送到店里,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再也没有谈起前一晚的事情,都静静地等着一个月之后的结果。
可事实还是让他们很失望,梁氏的月事如期而至,没有新生命的到来。陈莫显得很烦躁,可既然已经迈出去了这一步,就不想半途而废。
这天,陈莫对梁氏说:“我这两天要去杭州进货,你要是害怕,可以找个人给你作伴。”
陈莫的话梁氏再明白不过,这是让她自己去找杨鑫,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
这一次没有让陈莫失望,一个多月之后梁氏发现自己怀上了孩子,梁氏特别高兴,这是多少年来自己的心愿,她期待着这个新生命的诞生。
陈莫刚开始也是喜悦的,可是他一想到自己的女人两次跟别人在一起,他心里就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
九个月后,孩子生下来了,是一个健康的男孩,可陈莫看着孩子长得跟杨鑫一模一样,他的嗓子眼里就卡着一根刺,咽不下去拔不出来。
他没办法面对梁氏母子,只好借口生意忙天天在店里待着,连梁氏的月子也没有人伺候。
梁氏初为人母的喜悦很快被陈莫的态度浇了凉水,她没想到自己忍气吞声为他做得这一切,到最后他却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梁氏只好自己照顾孩子,自己做饭吃,自己给孩子洗衣服,把所有的苦往肚子里咽,想着给陈莫一点时间让他慢慢接受。
杨鑫得知梁氏生了一个男孩,他倒是特别高兴,他瞅准陈莫在店里的机会,偷偷去看一看梁氏和孩子。
谁知刚进门,他就看到大冬天发现梁氏自己在院子里洗衣服,家里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他走过去抢掉衣服说:“嫂子,你还在坐月子,怎么可以自己动凉水,我大哥呢?”
梁氏看到杨鑫,心中有些委屈,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忍着眼泪说:“你怎么来了?”
自从上次之后,他俩已经有快一年没有见面了,梁氏没想到杨鑫还惦记着自己。
面对梁氏的问话,杨鑫一时语塞,只好掩饰说:“我从门口路过,看你在洗衣服,我就进来看看你,我大哥怎么不管你?”
梁氏再也忍不住了,哽咽着说:“孩子生下来,他就住到店里去了。”
杨鑫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样,就气愤地说:“我现在去找他!”
梁氏担心激化矛盾,就走过去拉住他说:“算了,他心里也有过不去的坎。”
“可是,这办法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他现在怎么可以这样?如果他实在不想担这个责任,那就把你们娘俩交给我。”杨鑫被气糊涂了,说话有点口无遮拦。
梁氏听到这话,就赶紧捂住他的嘴说:“以后这话再也不敢说了。”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鼓掌声,他俩回头一看,多日不着家的陈莫居然这时候回来了,他一边拍手一边说:“我让你俩真戏假做,没想到你俩却是假戏真做,居然在我的家里上演这样的深情戏码,你俩对得起我吗?”
梁氏想上去解释几句,却被陈莫一把推开,梁氏被他推了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杨鑫见陈莫这样不懂怜香惜玉,就冲上去一把抓住陈莫的衣领说:“大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安排的,我们俩到后面都是清清白白,你现在这样虐待嫂子,苛责嫂子,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陈莫一把打掉杨鑫的手,瞪着两个血红的眼睛说道:“她是我娘子,我爱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待她,你有什么资格和身份在这里指手画脚?”
杨鑫年轻气盛,听陈莫这么说,就朝他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嘴里面骂道:“你就不是个男人!”
这句话戳到了陈莫的痛处,他认为这是杨鑫在嘲笑他,于是使出全身力气跟杨鑫扭打在一起。
梁氏想去拉架,却被疯了的陈莫一拳打在脸上,梁氏好看的五官顿时被打歪了,鼻血流了一地。
杨鑫没想到陈莫如此丧心病狂,他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扶着梁氏一脸关切地问道:“嫂子,你有没有事?”
陈莫见他俩柔情蜜意的样子,瞬间失去了理智,他拿起旁边的砍柴刀,朝杨鑫直接砍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梁氏的哭喊声叫来了左邻右舍,合力把他拉开,他才恢复了理智。
可杨鑫伤势太重,尽管大夫全力救治,依然没有留住他年轻的生命,而陈莫被衙役带走,县令多方取证,确定陈莫杀人属实,他被判了斩刑,半年后问斩。
一场借种的闹剧就这样以悲剧收场,梁氏再也没有脸面在这里待下去,只好贱卖了布庄,带着孩子远走他乡。
小故事大道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违背常理的事情就不应该做,即使做了也没有好的结局,终是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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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那条件,中医能作出对男科诊断结论,难道是ⅩX糸穿越过去的。
现代社会叫偷情呢!有的孩子生下来与相好的一模一样的。我们村就有。
自己玩不起,就不值得同情 何必呢
玩的过火了。
老陈心胸狭窄,又钻牛角尖
跟我差不多,我跟妻子结婚两年没有生育,后来检查是我的问题。医生看过几次,药也吃了好多好多都不见效果,就跟她商量跟别的男人要一个,经过我软磨硬泡之后她答应了。人选就是我一个朋友,比我妻子还小两年,还没有结婚。他是隔壁乡镇的,离我们这边有三十多公里路程,不是经常能见面以后没有那么尴尬。然后我妻子自动约他去玩,后来两人在外面开了房,他也带我妻子去他家里过过夜。后来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