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为活过30岁抓来灵蛇续命,可那蛇却从我娘的肚子里爬了出来

每夜有故事 2024-06-14 14:22:54

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短命鬼,没人能活过30岁。

我爸不信命,听说灵蛇能续命,他果真捉来灵蛇。

哪怕知道灵蛇吃人,我姐还是去了我爸屋里。

村里都传我姐是灵蛇选中的福女。

男人们争相去我姐屋里求福。

可我姐的福气又从哪里来?

1.

我家住在长寿村,就连村里的乞丐都能活到80岁。

唯独我家祖祖辈辈都是短命鬼,从没有人活过30岁。

我爸29岁那年,有个云游的道士来我家讨水喝。

我妈心善走时送他一袋干粮。

为表谢意,道士偷偷告诉我妈:「玉灵山上有一只灵蛇,将它供养在家中,可保你长命百岁。」

我妈半信半疑地告诉我爸。

我爸一听,连夜上了玉灵山,非要抓住灵蛇,逆天改命。

任我妈怎么劝都劝不住。

2

我爸一走就是一年,杳无音讯。

直到30岁生日那天也没回来,村里人都说我爸大抵是死在山上了。

我妈不信,坐在家门口的老槐树下等他回家,等到夕阳西下,下起瓢泼大雨。

没想到我爸真的回来了!

他一瘸一拐地走进院子里,瘦骨嶙峋蓬头散发地,身上满是血痕,手里还攥着一只颜色艳丽的蓝色小蛇。

「柱子!你终于回来了!」我妈大哭一声,扑进我爸怀里一顿嘘寒问暖。

我爸许是太累了,低着头,什么也不说,推开我妈便往卧室里去。

爸爸回来了真好。

可我和姐姐都担心他活不过明天。

事实证明,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爸和我妈折腾了一夜。

我和我姐被吵了一夜。

3

太阳都晒屁股了,我爸我妈还没起床。

做好午饭,我去叫爸妈起床。

敲门也好大喊也罢都没人应。

我只好硬着头皮推门,门一开,我吓得魂儿都飞了。

只见我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死状极惨。

一只蓝色的小蛇从她的腹中爬出来,躲进了我爸的衣袖里。

看着我妈的尸体,我爸一脸餍足地舔舐着嘴角。

我爸把我妈吃了?

「姐!姐!」我踉踉跄跄的跑出去,一不小心扭了脚。

此时,我爸面无表情的从屋里走出来。

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周身散着冷气,肃杀之气让人瑟瑟发抖。

幸好我姐听到动静跑过来,见我跌在地上,赶忙将我扶起来。

我爸停下来,目光阴鸷的盯着我,声音阴沉地说:「你妈死了,快去请村长。」

我姐怔住片刻,白皙的手掩着脸嘤嘤的哭。

趁我爸不在的时候,我偷偷将我妈的死状告诉了我姐,我姐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小玥,肯定是你看错了,爸不会害我们的。」

我姐竟然不信!

她难道一点没怀疑为何我爸过了30岁还没死?他一回来我妈就死了?

4

我妈心善人缘也好,她一死,半个村的人都来帮忙。

村医说我妈是猝死的,可我不信。

我明明看到我爸带回来的蓝蛇将我妈的肚子吃空。

为我妈守灵的时候,我听到李婶儿同村长窃窃私语。

「小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柱子一回来就没了?」

村长色淫淫的暼我妈一眼,捂着嘴,小声说:「瞧她那样,八成是……兴奋死了。」

我目光跟着落在我妈脸上,她嘴角上挑着,一脸幸福的样子。

可被蛇啃食内脏不该十分痛苦吗?

李婶儿瞥一眼我爸,又跟村长嚼舌根:「陈家人不是活不过30岁?我看柱子壮实得很呢!」

村长不怀好意地撞一下李婶儿的肩膀,戏谑说:「怎么?缺男人了?」

「你个死鬼!别胡说!」

我妈都死了,他们还找她乐子,真不是人!

我冲上去用头把他们撞开。

村长吃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妈是被害死的!」

一向木讷的我爸立马捂住我的嘴,并替我向村长道歉,他狠狠骂我两句,让我滚回屋去。

我妈被葬在山上的林地里。

葬礼上,我和我姐跪在我妈坟头上嗷嗷哭。

我爸和村长在树下说话。

他袖口里的蓝蛇悄悄探出头来,摸村长摸它的脑袋,欣然一笑。

「还不快给灵蛇找女人!」

「灵蛇赐福,你会长命百岁的。」

我才知道我爸果真捉来灵蛇!

难怪他30岁了还没死。

晚上,我靠在我姐怀里小声嘀咕:「姐,咱爸抓来了灵蛇。」

我姐眼睛瞪得浑圆,月光下那双眸子闪耀得像颗黑宝石。

「可灵蛇会吃人,咱妈就是被它吃了。」

我姐端坐着,嘴角轻轻挑起:「傻瓜,灵蛇怎么会吃人呢?灵蛇会保佑我们长命百岁的。」

我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叮嘱姐姐千万不要碰灵蛇。

5

晚上,村民都散去了。

我爸慢悠悠地向我们走来,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姐。

「小兰,跟我来。」

说罢他掉头往屋里走,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他衣袖里的小蓝蛇兴奋地探出头来,朝我吐信子。

我惊恐地拉住姐的胳膊。

「姐,你别去,我自己害怕。」

其实,我怕我姐被害。

自打我爸从山里回来,家里就阴嗖嗖的。

而且我爸看我的眼神,诡异又可怖,我有些怕他。

我拽着她的衣角不肯松手。

我爸瞥我一眼,骂了句「短命鬼」,一脚把我踹倒在地。

我紧张的攥紧衣角,生怕我姐出事。

没一会儿我爸屋里的灯熄灭了,惨淡的月光映出两个人影,一高一矮,高的那个将矮的那个推倒。

紧接着屋里便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我担心我姐,冲上去敲门,回应我的只有我爸的咒骂声。

他粗暴地将我姐推出来,一口一个赔钱货的骂着。

我姐哭得梨花带雨,白净的小脸皱成一团,我问她她却什么都不说。

只面无表情地坐在镜子前梳头发,一下两下,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时而哭时而笑。

又猛地转过头来用诡异地盯着我看,露出一个比哭还要可怕的表情。

我当时怕极了,小声地问她:「姐,你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我姐抽泣了一下,阴恻恻地笑了。

「姐怎么会不开心呢?姐马上就要长命百岁了。」

就这样,我姐在镜子前坐了一晚,等我醒来时,她已经出门割猪草了。

快到晌午的时候,我爸醒了,看着空空的灶台,他一脚把椅子踢翻。

生气地让我去把姐喊回来做饭。

我爸脸色铁青,无神的双目布满血丝,一瞪眼贼可怕。

我耸着肩往后退,一溜烟跑出去。

遥遥望见山坡上的柳树下坐着一对男女,是我姐跟大军,不知在聊些什么。

我知道她和邻居家的大军两情相悦,但因陈家的诅咒,大军妈死活不同意,生怕大军受牵连变成短命鬼。

甚至当街骂我姐狐狸精,还说她是地狱的鬼,来索命的。

我姐虽然嘴上不反驳,心里总归是难过的自卑的,总是在夜里偷偷抹眼泪。这会儿更是趴在大军肩膀上哭,她哭得太认真,连我靠近了都没发觉。

我听她说过了今晚,她身上的诅咒就会解除,还嘱咐大军,今晚一定要来找她,她要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他。

我不知道啥意思,就好心提醒我姐:「咱爸知道了非要打断你的腿。」

我姐猛地回过头,惊得身子抖了抖,她看了大军一眼,拉着我便往回走。

6

为了帮姐把风我特地喝了两杯浓茶,不知为何,还是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尿憋醒,瞧见我姐换了干净的衣裳进了我爸屋里。

我怎么叫她都不应。

我不敢靠近,许久后屋里传来我姐的嘤嘤声。

我壮着胆,透过黄色小花的窗帘的罅隙往里看。

村长正伏在我姐身上耸动,汗水浸透床单,洇出一朵淡红色的花儿。

我爸就站在一旁,一脸餍足的笑着,嘴里还嘟哝着:「灵蛇赐福,村长日后一定大富大贵!」

村长在我爸的吹捧下更卖力了。

我吓得躲回屋去,不经意间瞥见大军愤然离开的身影。

一夜未眠,天蒙蒙亮时我姐才回来,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同往常一样喊我姐一起割猪草,当我碰到她肩膀时,被一股冰凉的触感惊到。

她冷不丁的转过头来,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毫无生机。

我吓得后退两步,一不小心打翻她最喜欢的小镜子。

她抓住我的胳膊,尖尖的指甲扎进肉里,很疼。

我姐慢吞吞又阴森森的警告我:「这间房是我的,你去柴房住。」

「姐,我一个人害怕!」

我姐陡然提高声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朝我大声吼:「怕?怕就去死呀?」

说完她咯咯咯地笑起来,惨白的一张脸,只有嘴巴在动。

她的指甲穿破皮肤扎进肉里,鲜红的血将我白色的上衣殷红。

她五指森森地向我的脸抓来,幸好被我爸一把推开。

「留着她还有用!让她滚就是了!」

我爸朝我吼了一声,将我的衣服鞋子一股脑往外扔,还让我滚远点,没事儿别来烦我姐。

我爸说这话时,我姐就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那一瞬,我又疼又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姐,你到底怎么了!

是我爸!肯定是我爸在搞鬼!

7

村里便传我姐是灵蛇选中的福女,只要跟她睡一晚,便能续命。

有灵蛇的庇佑,死神来了也得空手走。

为了证明这个传言,我爸甚至找来身染恶疾行将就木的乞丐扔进我姐屋里。

次日,那乞丐在众目睽睽之下昂首阔步的走出来。

「灵蛇赐福」的传言不胫而走,从此方圆十里,想要延年益寿的男人纷纷来找我姐「赐福」。

打那起,我姐就没出过屋。

白天她就坐在镜子前发呆,毫无生气。

一到晚上就像活了一样,灵动妩媚、极尽欢愉、毫不疲惫。

我尝试靠近她,问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每次都被她恶狠狠的掐住胳膊,直到掐出血来。

她昂这头,木木地说:「你是不是嫉妒我是灵蛇选中的福女?」

她轻柔而温情地抚摸着小腹,满脸餍足,随即浑身抽动起来,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吓得我拔腿就跑。

因为我发现,我姐的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想起灵蛇从我妈肚子里钻出来的场景,我毛骨悚然,心里嘀咕,难道灵蛇在我姐的肚子里?

可它为啥吃了我妈,偏偏选中我姐?

我猜,我爸一定知道其中的缘由。

但我不敢问他。

打那起,我很少靠近我姐的屋,只遥遥地看着她。

她站在窗子旁,灰色的天空衬着她修长挺拔的身姿,皮肤白的发光,乌黑的头发随风飘扬,样子美极了。

我姐能长命百岁我自然是高兴的,可她的寿命从哪里来?

8

我在河边洗衣服时,河里映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是大军。

他鬼鬼祟祟地蹲在河边的石头下,缩着脖子跟我说话:「小玥,你姐最疼你,你就眼见你姐被人糟蹋?」

话虽如此,可是我人小言轻,啥也干不了。

我既打不过我爸,还惹我姐烦。

我佯装羞愧地低下头问:「我姐跟你说啥了?」

大军说,那晚,他们本来约定好私奔。

谁知计划落空,被村长截胡,我姐自打被村长糟蹋后就变得淫荡。

他曾想带我姐走,可我姐不肯,她舍不得福女的头衔,也舍不得那些男人。

他还说,那些男人欺负我姐,没一个把她当人看!

我低着头冷淡的「哦」了一声 ,眼眶逐渐湿润。

大军问我想不想替我姐报仇?

还给我一包白色的药粉,让我趁机下在村长的水杯里。

我憨憨的点头,向他发誓:「我会替我姐报仇的!」

大军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他刚走,我转手就将药粉扔进河里。

因为,他在说谎。

那晚,他明明两手空空去找我姐,并没有要带我姐走的意思。

而且找我姐的人里属他下手重,每次把我姐搞得遍体鳞伤。

有一次我在窗外偷听他对我姐说「小兰,我才是你男人,你要把所有福气给我。」

他宣布主权般对我姐又打又掐,直到我姐哭着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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