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穿越,是因为在现代没看头
架空,是因为对历史没搞头
写文,纯属娱人娱己
看文,纯属娱乐消磨
小鱿鱼不是历史学家,小鱿鱼不是文学家,更不是才女
只是个“坐家”,除了坐在家里发霉大概就是写文了
所以,该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精选片段:
人生并不是永远都一帆风顺的。这在肖雨身上完美充分的体现了出来。算命的说,她的成功之星被挡住了,所以无论做什么事都要经过一番挫折。这里说的“无论”真的是无论,而不是偶尔的一两件小事。从她的童年说起吧:幼儿园像学电子琴,老妈嫌电子琴还要花钱买,不如去学什么都不用的跳舞划算;等上了小学了,像学画画,偏生学校搞什么改革之类的,美术班总是开了又关,无形中扼杀了祖国的画家幼苗;然后是又她个人操办的活动,没有一次是成功的,真的,没有一次,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如此;感情路上也是一番波折,每每暗恋的对象不是被老师发现了扼杀于纯纯的好感中,便是发现“我喜欢的人有女朋友了,那个女的不是我”……好不容易把十年寒窗熬完了,偏偏在考大学的3个月前,家里宣布破产,老爸老妈不知所踪。预料中的,大学梦在这片纷杂的日子里灰飞烟灭了……
肖雨一个人躺在床上,高中毕业半年多了,朋友们该上大学的上大学,该去工作的去工作,自己则窝在家里发霉,当个名副其实的“霉女”。不是她想堕落啊,试想下,你是个高三应考生,某天你放学回家,突然发现父母不见了,房子也空了,一堆陌生人围聚在你家门口不断的追问着你父母的下落,在这种情况下,你过了半年,半年内,跟父母完全没有任何的联系,而且这半年来,你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问,你怎么度过这半年?
再哭也没意思了,自我堕落自怨自哀的日子也过去了,现在的她已经可以很坦然的对朋友一笑:“我爸妈跑路了,呃……大概有半年没联系了吧。”虽然大家都很惊诧的看着她,一脸的同情,其实,很多事情,很多的苦难,只要熬过一开头,后面也没什么了,习惯,是种恐怖的力量。
及时如此,心里还是有阴影的。她开始害怕与人接触,半年的封闭生活让她的话直接的少到了“惜字如金”,最高记录是在学校里3天没开过声。这样的她,怎么去找工作?肖雨翻着报纸,直接忽略掉那些需要与人交谈的工作,专门找什么工厂啊,清洁工啊的,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的最好。硕大的一份报纸,圈起来的工作有限。
于是接下来的半年里,她陆陆续续的做过几分清洁工,包装工,缝纫工,问题是没一份超过一个礼拜的,一个字“慢”,便让她和这些不用说话的工作完全无缘。
专业知识,没有;专业技术,没有;特殊才干,没有。那从6岁开始读书到现在的自己这十多年来,到底学的是什么?肖雨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废人般。
人,要自尊自爱自信自强,可这似乎是建立在有最基本的生活保障上吧。肖雨不知是第几次对自己做自我暗示,终于,在一个看上去不错的日子,走出了除非是去购买生活必需品,否则绝对不会出去的家门。神啊,请让我找到一份工作吧。她在心中祈祷着。
“请问你们招人么?”每家店,她就这么一句话,然后公式化的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今天肯定是无望而归的了。神啊,我受到打击了。她仍是面无表情的走着,耳边似乎传来紧急刹车声与咒骂声,管他的,与我无关。
神啊,如果让我重新来过多好啊,我会好好的学一项技能,我想画出好看的漫画,我想弹奏好听的曲子,我想看好多的书,丰富我的知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样样通而样样不精,纯粹一浪费祖国粮食的废人,米虫。自信心下降到极点,她应该是唯一能与骗人布并列的消极主义者吧。为什么是消极呢?因为自小的经验,凡是对某件事抱着任何的期望,最后总会失望。若是一开始便不抱希望了,最后成功时的快乐便会犹如天赐的礼物,而只有在这种时刻,才会觉得自己是被神眷顾着的。
边想边走,完全的没注意到被人偷了盖子的下水道,以非常狼狈的姿势跌了进去,在一阵恶臭中失去了意识……神啊,你太坏了,让我死在这种地方,什么意思啊你……这算是遗言?
“哎,又是个丫头。”一声失望与嫌弃的声音终于算是唤醒了肖雨的意识。
“孩子她爸,这孩子叫什么的好?”小心翼翼的询问。
“就丑丫吧——净给我生些没用的丫头。”
肖雨终于睁开了眼镜,真是的,我有伤得这么严重吗?居然把我包成木乃伊。她挣扎着,自小便对狭小的空间敏感。却看见一张布满泪水的大脸凑了上来,妈呀,好大的脸,诶,手怎么抬不起来?她环视四周,也只看到些破凳子破椅子的,而自己竟然被人包成了一团。更恐怖的是,自己居然被人抱在怀里。神啊,我是缩小了?又或者是摔傻了?别告诉我,千万别告诉我啊……
“丑丫,为什么你不是男孩呢?”一声哀怨让她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神啊,掉进臭水沟也会穿越?
虽说小时候家里穷,却也不是在农村,更别说小学前爸爸事业上的一帆风顺让家里的生活环境奔了小康后还可以过过个人小资生活,现在好了,生在了一农家,长大了,就一没什么希望的村姑了。想到以前回老家乡下的时候,看见那些大娘们裸露着上衣摇着蒲扇,用掉了门牙的皱唇指示着他们寻找的目的地,肖雨一阵恶寒。
算了,在这种环境下重生,没有比这更不好的了,说不定老天爷准备了很大很大的礼物等着我呢。肖雨自我安慰,便顶着“丑丫”的身份在这古代农家成长了起来。
丑丫上有3个姐姐,一个二个大手大脚的,虽不是男孩,却也成了家里不可缺少的劳动力。倒是她那个重男轻女的老爹,老在那嫌弃着,却也不见他干活,老要一屋子的女人伺候着,没事唠叨唠叨,真不明白,他这种人,生了儿子又能怎样?每次在妻子临盆前都不断的祈祷着上天能给自己个“带把的”,这跟那种好吃懒做每天买□□然后除了在电视前对着号码期待中奖的会是自己的人有什么两样?想到这,肖雨也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用了。看她老爹这样,纯粹一米虫。他的人生价值大概也就是生孩子吧。
由于一屋子的女人,母亲倒也没有特别的偏爱谁,倒是因为丑丫是最小的孩子,除了她那无良老爹,大家都宠着让着她,倒也没吃什么苦。大概真诚的祈祷总会感动神明,在丑丫三岁的时候,他们家终于多了个异性,同年,大姐出嫁,于是,丑丫的日子开始走向暗淡。
次年,二姐出嫁,日子有惨淡的趋势。
5岁,三姐被同村色老头娶作填房,丑丫的日子开始走向——完蛋?
虽没这么夸张,也差不多了。看着四口之家,老爹是宝,使不得,弟弟是宝,使不得,老妈是长辈,使不得,自己不过就根发育不良的杂草,不使她使谁?
鲁迅先生说过,“真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对不起,我不是勇士,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才没兴趣在这种鬼地方为这家人发光发热无私奉献自己的青春和人生,肖雨决定,“丑丫”的身份是时候抛弃了。
于是,在一个农活不是很多,父亲的辱骂不是很多,母亲的白眼不是很多,弟弟的戏耍不是很多,精力还剩下很多的日子,肖雨把弟弟满月时父亲特地为他打造的小银锁给打包带走了。拿父母的,那叫偷,拿弟弟的,则叫“那小子孝敬姐姐的”。
肖雨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大山,于是带了些干粮馒头躲在了村里唯一的一辆马车上。肖雨一直坚信着,“神之所以给你这么多的小不幸,是因为祂以后会给你一个很大的幸运”。这不,第二天,在家里人发现她失踪前,马车便开始前行了……
在那些稻草堆里窝了几天,为了节省精力,她能睡着就不醒着,能躺着就不坐着,在草堆里发挥着懒虫的天性,直到周围嘈杂起来。探出仍挂着几根稻草的脑袋,人来人往的,神啊,终于到了个像样的地方了。她感叹着,趁着车夫不注意,偷溜下了马车。
完了,几天没晒太阳没吃饱没运动,都有些低血糖了。肖雨在大街上艰难的挪动着脚步,哎,若自己就这么倒在了街上,以自己的这种命,是绝对碰不上什么男主角啊见义勇为的英雄人士啊深明大义的深闺小姐啊……她深知,自己是个不会发生故事的人。
好不容易在当铺把那薄得像叶子的小银锁给当了,完全的没有一丝愧疚,抓着银两第一时间就是找卖包子的。呵,她才不会傻到拿这点钱去酒楼呢。
吃到精神恢复的日子就好。肖雨拿剩余的钱买了件二手的衣服,跑到河边洗了个澡,幸好是夏天啊,要不自己就跟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不知被冻死在哪个角落了。
把自己打扮利索了,她照着路人的指示来到了大户人家聚集地,这种地方,往往是招丫鬟的。女人能打工的地方,就这么几个了。果然,在某个不知名的大宅子前,排了一队列的人。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了,谁知道那招募的居然手一挥:“小孩子凑什么热闹,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若是在现代,肖雨可能会直接转身出门,然后去哪里买些吃的边啃边泄愤,可是现在,她真的是完全没有钱了,不得不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叔叔,其实您如果请我的话真的很合算的。”大概还没人如此自夸过吧,几个招募人都饶有兴致得望着她,神啊,留点小小的运气给我吧。她开始想着要怎么推销自己。
“我今年才5岁,就算我很笨,过一年也就可以学会最基本的东西,那时我最多也才6岁,等我10多岁的时候,便已经是有很多经验了,所以我会成为最好的丫鬟的。而且我年纪小,吃得少,穿衣服用的布料也少,为贵府省了很多粮油钱。再说了,因为我小小年纪就进了贵府,长大后绝对会有深厚的感情,会一心向着主子的。再说了,我可以签死约,一辈子都为贵府工作,就算我长大了,做的时间久了,我的薪俸也只要别人的一半。我是孤儿,无家可归,所以可以不要求任何节假日回去探亲。生是贵府人,死是贵府鬼,您说,是不是很合算啊。”
不知到底是被肖雨说动了,又或是她那扑闪的眼眸子充满的期待让人拒绝不了,那人居然把卖身契递给了她:“在上面画个押,你就是玉府的人了。”本以为她会迫不及待的按下手印,却发现她一字一句的读着契文,生怕看错什么似的。这孩子识字?玉虎心中猜测着。
“那个……我有些小要求想加在上面行么?“语气有点却生,那神情却又是非说不可,玉虎无奈,只得叫来了管家,把肖雨之前的表现和要求说了一遍,管家玉箫看了眼肖雨,点了点头,于是玉虎把手一招:“小妹妹,有什么话,跟管家大人说吧。”这么可爱的孩子,若真进来了,倒也不错。玉虎继续着自己的职责。
“为什么你觉得自己有权利做要求?你不怕我们根本不收你么?”玉箫仍是一脸的无表情。虽然有些害怕,不过这可是关系着自己的一生啊,肖雨咽了咽口水。
“因为肖雨签的是死契,今生都不得赎身,薪俸的要求也比比人低,既然一辈子都要在玉府里了,也得为自己的人生做点打算。所以肖雨并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过分之处。”
这真是5岁的孩子吗?还知道什么是为人生做打算?玉箫的眼中闪过一丝怀疑。“说吧,你的要求。”
答应了?肖雨壮着胆子,把自己的要求列了出来:
1,要有人身自主权。我只是出卖我的劳动力,并不是要出卖我的清白,所以任何男性企图以任何方式玷污我清白的,我都有权利以强奸罪告官。(俗话说,丫鬟等于少爷的女人,同房丫头。为了避免这种龌龊的事情,保住清白最重要。)
2,每天给我一个时辰的自由,任凭我做任何我喜欢做的事。(做人总要松口气,监狱里也有放风了,我都不放假了,每天给我点自由活动总可以吧。)
3,不能对我实行体罚,有错误可以批评,但不可对我的身体健康造成伤害。(俺啥不怕,就怕疼。要知道古代社会多少人是被刑法给折磨死的啊,就算不死,也属于断手断脚的伤残人士了)
我可以多列点么?肖雨在心中说,可看到玉箫的表情后,不得不把话给生生吞了回去。
这真的是5岁的孩子能想出来的东西么?玉箫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还是留下来吧,放在身边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发现她有什么不良企图,又或是受了什么人指示……玉箫的眼里瞬时闪过一丝隐藏不住的杀意,只是心中忐忑不安的肖雨一点都没注意到。
“这些都还可以接受,只是每天一个时辰……若你不干活的话,别人不是要做你的份了?要不这样,一个月给你一天的休假?”
一天?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半个月一天?”肖雨跟他讨价还价。若是在厨房之类的地方干活,晚上应该都是自由的吧?她在心中打着小算盘。
“行,画押吧。”玉箫造肖雨的要求重新拟了一份卖身契,肖雨仔细的阅读着,再三确定后,终于把手印盖在上面了。一辈子就这么卖了,我的命还真是不值钱啊。肖雨在心中冷笑,到底上天重新给自己一次这样的生命有什么意图?自己现在这个保留着原先意识的人生,有什么追求?
这一刻开始,肖雨便开始了她的童工生涯,过上了似乎永无退休之日的“朝九晚五”生活……
说她没天分,还真的是没天分,肖雨果然花了比别人长的时间才能适应各种杂活,幸而有签下“不得打骂条约”,否则也不用等什么人老珠黄了,直接算夭折好了。上辈子吃过“学而无用”的苦头,这辈子,肖雨很是认真的学习各种技能,比如说,她终于会炒出能吃的菜了,她懂得了酿酒的原理,家具的制作,会最基本的缝补,终于可以用毛笔写出像样的字……更令她兴奋的是她居然也学会了一样乐器:陶笛。现在可以不用再嘟着嘴吹口哨了,她,肖雨,终于也可以用乐器来吹奏歌曲了。
于是乎,在下人们饭后自由活动的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人们便可以听见《空中之城》《最终幻想》等忧伤的曲调在空气中弥漫着……那一刻的时间是静止的,是属于每个人的。
肖雨开心的在厨房里帮着活,没有人看管的日子真是爽,都3年多了,自己也算是个“老人”了,做错事的几率也减少到0.0几的,由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劳动量,她现在也不会轻易的感觉疲惫,每天傍晚还能抽出时间吹吹竹笛练练字,这么悠闲的过着,终于让她想气起前世的一大爱好:写小说。
开始的创作倒也没有,写写什么“厨娘二三事”啊,“老鼠的爱情故事”啊之类的,又来怕忘了,所以趁自己还有记忆的时候把《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中国传统故事》……能写下来的就写下来,日积月累,竟也有几本了。
又是半个月一次的“放风日”,肖雨拿着极其有限的金钱在街上晃悠着,若能买几本书消遣就好了。她这么想着,走到了城里最大的书局。哎,再大也就这个样,好想念新华书店,格林书屋,好想念KINOKUNIYA,好想念晋江……再看卖的都什么呀,鬼才有兴趣。肖雨整个心情跌到了谷底。
“哼,这种无聊的故事也有人写得出,还不如我来写呢。”话毕,犹如被雷劈到般,脑中的一片迷雾被劈出了一道曙光来:是啊,为什么我不能出书?虽然是盗版的……呵呵。
于是她飞一般的跑回家,把之前的手稿整理了出来。拿那些去好呢?算了,保守点,《中国民间故事》好了。她到下人们晒衣服的地方偷了件小号的男装,然后揣着手稿,激动而又不安地走了进去。
书局的伙计不断的把目光投向了那个不断徘徊着,不像买书也不像卖书的孩子,难道?
于是,一个长的有的猥琐的人靠向了肖雨:“嘿,这位小公子,可有什么想找的书么?”
肖雨不明白。那人左顾右盼了下,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在她面前翻了几页:“您看,这可满意?”说着,还发出怪怪的□□。恶~肖雨看到那本劣质的春宫图,真想一巴掌抽过去。这小子脑袋抽筋是不?没看到我还是未成年吗?跑来这破坏自己成为一名伟大作家的梦想,摧毁祖国的幼苗那幼小而脆弱的心灵,万一被你误入歧途你赔得起么!
“咳咳。”肖雨假装没看到:“这位小哥哥,我想请问这书局的老板在么?我家公子有些事想与他谈谈。”
好兴致都被这小屁孩搅没了,伙计很是没好气地硬着:“我们老板是你们说见就见的么?要见,也要叫你家公子亲自来,就你——”他用鼻子嗤笑了一声。
肖雨耐着性子跟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势利眼对着:“我家公子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出门才会派我来的,公子不嫌弃我年龄小也要让我来是因为公子相信我能把这事情做好,你连叫老板出来的权利都没有,小哥哥,你不是比我更不能干么。“
“你,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臭小子——”那人抡起手看样子就是一巴掌,肖雨秉着“能不受疼就不受疼”的原则,以最快的速度闪到了一边,却是迎面撞上了一堵墙。
“啊,少,少爷。”屋子里的声音起起落落。
“进门是客,即使对方是个孩子也不能随便打人啊。待会这个小公子挑的书,全由你月奉里扣。”那声音很是严厉,不错,这才像个人嘛。肖雨摸了摸被撞扁了的鼻子,这才有空打量那堵墙。一句话,四个字:“长的不错。”要我形容那人到底“不错”成什么样子?抱歉,无能为力。试想下,一个在动漫世界浸淫多年的人,还会对现实世界存在幻想吗?看多了筱原千绘,渡赖悠宇的人,还会对现实世界的男人心跳加快吗?早就是一堆萝卜青菜,审美疲乏了。
“谢谢,不过我不是来买书的。”波澜不惊,肖雨很有礼貌的道了声谢:“请问您是这家书局的老板么?”
墙说:“算是。”
肖雨:“那您说的话算话吗?”这是什么话?肖雨和墙都是一怔。我傻了我——肖雨的脸不由得一红:“我是说,这个书局里的事您能做主吗?”
墙又恢复了墙的样子:“可以。”
肖雨的心放下来了点:“那,我是代表我家公子来谈生意的。”
何景文看着对面坐得规规矩矩的肖雨,心中不由一笑:我怎么会和这种小鬼头谈起生意来了?虽这么想,人却还是坐在书房里了。
肖雨很是宝贝的将书稿掏出,轻轻的递给了何景文:“这是我家公子写的故事,想交由贵书局出版,您可以先看看里面的故事,看看有没有出版的价值。”她的手颤抖着,即使不是自己的“孩子”,好歹也是踏入人生梦想的第一步啊,若踩滑了,我可是会信心受创的哦。她在心中祈祷着。对面的何景文不断地翻阅着,没有任何的表情。
差不多都喝了一壶茶的时间了,何景文轻轻的放下了书稿:“这些是你家公子写的?”肖雨回过了神:“恩。您觉得……”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过这样的文章。这种书写格式,叙述手法,都是前所未有的。内容是前所未闻,手法是前所未有的直白,虽然故事动人,但,你知道来书局买书的都是些什么人么?你知道他们看的都是什么类型的书么……”何景文不再继续说下去,一是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二是对面的那张脸委屈得让人再说不出什么打击他的话了。怎么看这表情,好像写这些的人是他?
早知道的结果,肖雨仍是难过,就像以前写些文章投稿,那些稿子是一去不复返样。就好像在网上挖坑,被人中伤般。神啊,我受伤了,我很难过。她企图这样想着让自己更坚强点,不让眼泪在人面前流出来。
“谢谢公子的指导,小雨会向我家公子转述的。浪费您这么多时间,麻烦您了。”她很是礼貌的鞠了个躬,连看他一眼的勇气也没有,拿回了书稿便走了出去。
这孩子可真奇怪。罢了,毕竟写得出这些文章的人也不是什么常人,这孩子举止怪异也没什么的了。不过,倒真想见见写出这些故事的人啊。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刚才的故事中,前所未闻的世界,竟有趣极了。
可惜,忘了问那孩子他家公子是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