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变师娘,师娘变知己,知己变夫妻,我的婚姻充满了心酸与传奇

情怀难忘 2024-08-04 10:12:39

叙述人  陈志远

我叫陈志远,家住秦岭腹地的大山深处。当时的乡办戴帽高中离我家只有3里路,出了村子穿过一条街道就是中学。

我家隔壁住着田二叔。田二叔和田二婶一生只养育一了个女儿名叫田小娟。她和我同一年出生,只比我小两个月。因此我们从光屁股起就在一起玩耍。田二婶和田大叔只要一看见我们俩人在一块玩就开玩笑说:“让你家志远长大就到我家当上门女婿吧,你看俩个孩子玩得多开心!”虽然我们家有兄弟三人,但父母从来没有让我当上门女婿的想法,虽然只是一句玩笑,可是我父母从来不接这种话题的茬。

我们都上了初中,田小娟出息得越发漂亮。她高高的个子,圆圆的脸,精致的五官小巧而秀气。雪白的皮肤细腻而光滑。一双黑玛瑙般的大眼睛透出一种少有的睿智与聪慧,成了远近闻名的小美女。每当我和小娟放学回家,我娘便当着田二婶的面就开玩笑说:“让你们家小娟给我们家志远当媳妇吧,入赘到你们家也行,反正咱两家离得也近。”反到是田二叔与田二婶不愿意了,她瞅着心肝宝贝似的女儿说:“孩子还小,长大了让她自己拿主意。”明显不愿意我娶田小娟。

我们都升入高中后竟然坐在了同一张桌子,近邻,朋友,现在又成了同桌,这关系不铁都不由你。

当时的农村生活十分艰苦,吃不饱穿不暖那是家常便饭。不过当时家家户户房前屋后都有果树,我家的最大的果树就是一棵碗口粗的桃树。每年的七八月份,桃子成熟后。我父母便摘一篮子桃了让我给田二叔家送去。我也时常上学去挑几个既大又圆的桃子给田小娟带到学校。而田小娟家最让人羡慕的就是有一棵水桶般粗细的柿子树,田二叔和田大婶人也大方,只要摘柿子,给我家一送就是一大竹笼。不过我家兄弟姐妹多,几天就吃光了。这时田小娟每天都会给我的书包里塞几个柿子。

不管两家大人怎么想,我们二人都心知肚明,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未来的另一半。

没想到高中临毕业的那一学期,事情却发生了变化。田小娟的美丽终于给自己惹上了麻烦。她整天叽叽喳喳从街道路过,被公社一个吃商品粮的人给盯上了。

这个人就是我们公社畜牧站的张成元,张成元是被推荐上了农校的。他毕业后也就分回了家乡,成了我们公社兽医站的一名兽医。

张成元的父亲是公社干部,母亲是小学教师,唯一的儿子张成元又是吃商品粮的兽医。一家三口人,三个人拿工资,家里的经济条件非常优越。

张成元看上了田小娟后,立即就打发媒人拿着重礼去田二叔家里提亲。这样优越的家庭环境,那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田二叔和田二婶立即放弃了让田小娟招个上门女婿的打算,他们没有一点犹豫立即就点头同意了这门亲事。

尽管田小娟不同意,闹腾了几次。但在两家老人的一翻操作下,田小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高中还没有毕业,而年龄只有十七岁就匆匆与张成元结了婚。虽然田小娟还没有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但这点小事对于在公社当干部的张成元父亲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

张成元霸道与刁蛮那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她经常无事生非东游西荡,专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自从与田小娟结婚后,立即就被田小娟的美貌折服。每天只要一下班就与田小娟歪在一起,对田小娟那可是好到不能再好的地步。每天给田小娟洗脸、洗脚,有时来了兴致还给她喂饭。甚至还是当着众人面,弄得田小娟面红耳赤,十分尴尬。但张成元却管不了那么多,经常乐此不疲。

1972年2月,我高中毕业后参加了生产队劳动,当时我们队上有一个驻队工作组,是我们公社的副书记,姓秦,人们都喜欢称他老秦。他到我们队驻队后就住在了田二叔家,与我家成了最近的近邻。

虽然我们两人年龄身份都有悬殊,但我们却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都是小说迷。我借到好小说先让他看,他借到好小说就先让我看。闲暇无事时,经常以小说为题一谈就是几个小时。因此我们也成了好朋友。

有一天晚上,我早早躺在床上休息,刚躺下不久,就听到了老秦的叫门声。我父亲起来把门打开,只听老秦给我父亲说:“公社兽医站需要一个合同工,我已经全力推荐了咱志远,经公社革委会研究决定,让志远明天就去公社兽医站上班。”

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是喜出望外,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去了公社畜牧站。接待我的人是畜牧站的站长,他让我填了几份资料和表格后便叫进来一个人,并指着这个人说:“以后,你就给他当下手,跟上他好好学习,人家可是咱畜牧站唯一的科班出身。”我抬头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人们谈虎变色的张成元。

张成元成了我的师傅,田小娟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师娘。我刚进畜牧站也没有机会接触我的师娘,只是每天跟上张成元走街串乡去挑猪阉牛给牲畜看病。晚上回到站上,张成元就把各类资料报表都交给我来干,他只是起到上传下达作用。

慢慢的我的工作就变了,我不但成了张成元的小跟班,而且还成了他的佣人,回家拿个东西,给家里送个物件都由我替他来完成。这时我也开始接触到了我的师娘。

师娘并不快乐,每次见到她都是一付苦大仇深的样子,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并且脸色显得十分憔悴。只是现在她的身份变了,不再是我的玩伴和同桌,而摇身一变成了我的师娘,因此我也不便与她过多的接触,在避不开的时候偶尔与她说几句话而已。

慢慢的师娘对我开始关心起来,只要我来她家,都有奖励,不是糖果便是鸡蛋,我也曾经拒绝过,但架不住她的执拗,慢慢的我也就习以为常了。

张成元习惯把我当成佣人,他的衣服,家里的卫生都交给我来做。我本想推辞,但见到师娘那不开心的脸,就又觉得,我干的这些活其实就是在替师娘干,我多干了,师娘就会少干或者不干。

直到有一天,师娘的一个突然举动让我与她关系发生彻底变化。

那是一个冬天的早晨,天空还飘着雪花,因我和师父要去下乡,师傅却忘了披他那件黄色的军大衣,因此他就让我到他家去取。

他们家到畜牧站其实也就半里多路,我小跑着去了他们家。我推开门见师娘正在洗脸,我也没有打扰她从床头拿起大衣就走,刚走到门口就被师娘一把拉住。她说她脊背有伤,想涂点药,但是够不着,想请我帮忙一下。我犹豫了一会后还是点头同意了。她把药递到了我的手上,然后走进卧室脱掉了外衣趴在床上。

我来到她的身后把她的内衣轻轻的撩起来。只见她那雪白的肌肤上有很多烫伤,还有几处青紫色的肿块,像是被皮鞭抽打后留下的,还有几处硬币大小的烫伤已经发炎流脓。我为她清除了几处脓血,又给她的伤口上涂上了药。我的心里暗暗一沉,这分明就是家暴留下的痕迹。我马上就想到了师娘表面光鲜,实际上却过着一种生不如死的暗无天日的日子,我心里一酸,有几颗泪珠就忍不住的滴落在了她的背上。我清楚的看到她打了一个哆嗦。

涂完药后我立即为她拉下了内衣。然后一句招呼也没打就跑出门去,我怕我忍不住后会大声的哭出来。

一个礼拜我都没有再去师傅家,我怕见到师娘那忧伤的眼睛。师父通过父母的关系终于挤走了站长取而代之。那几天师傅简直高兴坏了,整天嘴里都哼着不着调的电影插曲。

师傅去县城开会的那几天,师娘终于回到了娘家。那天晚上她来到我家与我长谈了两个多小时,我才真正知道了师娘是过着一种怎么样的生活。

张成元确实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飞了,但是他却有一个让所有女人都无法接受的怪僻,就是喜欢折腾媳妇。

烟头烫,皮鞭打,这些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喜欢把小娟的衣服脱光吊在空中,这一吊往往就是一个晚上。小娟哀求,哭嚎都没有用,就连张成元的父母也不忍心看到小娟的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而搬到了学校去住。偌大的一个院子就是张成元和田小娟两个人,她就是喊破喉咙那也是无济于事。

每折腾一次小娟都要睡上好几天。张成元又是嗑头,又是抽自己的耳光,赌咒发誓不再折腾她。可是还没等小娟的伤好,她又旧病复发,只有变本加利,没有一点收敛,为此小娟曾提出离婚。

但张成元是有名的活阎王,如果立婚,那么小娟的父母日子肯定就无法过了,因此小娟只好忍气吞声,以泪洗面混日子。

转眼间张成元当站长已经两年有余了,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张成元又让我去帮他收拾卫生。

我花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是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娟又叫住了我,她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她说她已经被折腾得两天没下床了,她又让我给她的背上涂药。

这次她没有穿内衣,而是掀起被子把光溜溜的脊背露在了外边,我正在给她涂药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张成元。

他不听我解释,更不听小娟解释,而是把我的嘴堵上绑在了院子里的一棵樱桃树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他才来到我的身前,当他把那个盒子打开时我才傻了眼,这是师父经常阉牛用的手术刀,这家伙是要把我也当牛一样阉了呀,我挣扎着,但我的脚手都被他捆着根本动弹不了,我绝望到了极限,因为师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这一刀下去,我还活什么人呢,还不如给我一刀,让我死得痛快点。

就在师父划开我的裤子要动手的那一刹那,突然被小娟一棍打在了头上滚在了一边。

小娟急忙为我解开绳子说:“带上我快点离开!”

我担心师傅的性命忙说:“要不要先送师傅去医院?”

小娟瞪了我一眼:“如果你想当太监你就去送,反正我受不了他的虐待,我要离开,天塌下来我都要离开!”

听了小娟的话,我什么也不顾了,拉着小娟的手就离开了家乡。

我和小娟在外面流浪了两年后实在是混不下去了,我们终于偷偷跑回了家,没想到这一回家,我们才知道我们走后所发生的一切。

张成元醒来后就直接来到田二叔家里要人,还想抄我的家,当然我们家兄弟姐妹多,他也没有占上便宜。

田二叔和田二婶可就惨了,张成元三天来一吵,两天来一闹,两们老人被迫无奈,躲到了关中亲戚家躲了一年多。直到张成元出了车祸不治身亡后两位老人才回来了。

没了张成元的障碍,我和小娟顺理成章地结了婚。

我们的婚姻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我们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我虽然丢掉了工作,但我和小娟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打造了一个温馨舒适的小家庭,小娟勤劳孝顺,儿女们听话乖巧,我心满意足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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