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犯了错要受惩罚哦。”可随着他的出现,本该是猎人的我,没想到竟成了猎物。
四年前的一日,我正在咖啡店打工,萧思思找到了我,我才知道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
她是萧家的千金,而我只是一个奶奶带大的孩子。
我拘窘的看着这个面前这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女生,这感觉还真奇妙。
“萧淇淇,你很缺钱吧。”
我窘迫的埋下了自己的头,“嗯。”
“我给你二十万,帮我一个忙。”一身奢侈品的她气场强大的看着我,语气像极了电视剧里要拿钱打发人的贵妇人。
“什么忙需要二十万?”我惊讶的看着她。
“我要你以我的身份去睡一个男人。”她语气轻挑,仿佛再说一个商品。
我心中巨震,耳边如数列火车轰隆而过。
“你不会已经不是了吧?”
我没有理她,我真的很缺钱,年事已高的奶奶在医院一天治疗费就要三百多,已经没有房子可卖了,村里还欠着二十多万的欠款,拒绝了这种馅饼就不知这辈子还会不会有了。
我咬了咬牙,大腿已被羞耻心掐的青紫,“五十万。”
她闻声一愣,那双好看的小鹿眼里尽是不屑与嘲笑,却装作温柔的浅浅一笑。
“妹妹爱钱就好办,成交。”
那晚,我穿着和她一样打扮的衣服进入了酒店房间“9999”。
没多久,那个叫纪知的男人一脸潮红的推门进来将我扑在身下,粗暴的撕碎了衣衫。
我瑟缩着扯着被角,想多遮盖一些。
“姐姐,准备好了吗?”
我脑子里想着有了五十万,奶奶的医药费和欠款都有着落,还睡了这么帅的弟弟,值了。眼睛一闭,“好了。”
他却与刚才判若两人,温柔的安抚我紧张的情绪。
事后他沉沉睡去,我悄悄逃离了他的臂弯。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趔趄的穿好衣服,要去换和我一样容貌的萧思思,却被纪知拦住了去路,眨着无辜的眼睛注视我。
“姐姐,睡了我就不要我了吗?”
我背脊一僵,抬脸换上了笑容。
“乖,姐姐面膜落车里了,取完我就上来。”我像渣女一样生硬的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车内,萧思思已等我多时。
“萧淇淇,你知道的,我是迫不得已,我必须拿下纪知,你把药吃了,别给我留后患。”萧思思盯着我吃了避孕药后,“我们容貌一样,所以换个城市工作吧,我不希望你打扰到我。”
“我明白。以后我不会出现的。”
她或许也是不快乐的吧,身在豪门,身不由己。
次日我收到了转账,一个人颓在出租屋里烧了三天,回到村子里还清所有欠款,为奶奶办了转院,来到了离雾都很远的江城换了更好的治疗。
手机里出现了新闻,“纪知深夜与一女子同住”“纪氏财阀儿子为爱狂追萧家千金”
雾都的大街小巷都在八卦着这对郎才女貌,财阀与千金的爱情故事。
连奶奶都会与我讨论这位千金小姐与我好像,若我是她就不会这么苦了。我乖巧的哄着奶奶,“我是奶奶最宝贝的千金。”
转院后的一年,奶奶到了弥留之际,奶奶眼角的泪顺着脸上的褶皱滑落,“淇淇啊,奶奶最舍不得你,跟着奶奶一辈子你受苦了。虽然不是亲的,但你是我的至宝。”
我握着奶奶的手,贴在脸上,“奶奶,我就是你的亲孙女,我也爱你。”
小时候我就知道我不是奶奶的亲孙女,村里人也都知道我是一对夫妇送给奶奶的,奶奶总把最好的留给我,为了我上学,她年轻时一天打两份工,后来累出了一身病,对我来说奶奶大过任何事。
在我卡里余额还剩一千块钱的时候,奶奶离我而去了。还好墓地与治疗费都够了。
第一年时候,萧思思偶尔会打电话向我问候我几句情况,无非是在试探我是否老老实实呆在江城。过年时还会送我一句,“妹妹,新年快乐。勿回。”
第二年时候,萧思思得知我已在江城定居,一年只会回去两次去奶奶墓地,就再没来过电话。手机里蹦出了“纪氏继承人与萧氏千金订婚”的新闻,我轻轻一划,按了清除。
这是我在江城的第四年,某集团买下我们公司,高层人员大换血,公司上下人心惶惶。
午休时,同事们在办公区八卦着,“听说那个集团董事长为了儿子买下咱们公司来这历练来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佬的儿子,这都半个月了都不出现。”
见我过来,同事向我招手,“淇淇姐,你快过来,一起吃瓜。”
我看了看手里的合同,轻咳一声,“你们聊吧。我还有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所有的档他都要看一眼。这周我手里的策划案就已经改了九次了,每次邮箱里都躺着一句话,“你的方案太无趣了。”不给我任何观点,全盘否定。
周日,公司只剩我一个人在加班,第十次修改完方案后,点了发送。
没想到迅速收到了一条回复,“来我办公室。”
嘴里的咖啡直接喷了出去,办公室居然有人。
我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一个年轻的声音,“进。”
那人背对着我坐在老板椅上,没想到这人这么年轻,还以为会是传言里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
“总裁,您好,我是策划部的经理萧淇淇,方案还有什么需要改的吗?”
我忐忑的盯着那椅背,再改我就疯了,第一次遇比客户还难搞的总裁。
“有,很多。”那声音落地的那一刹那,我心里骂了他八辈祖宗。
他缓缓转向我时,双眸微瞥,危险的眼神里带着玩味,冷笑一声。
“姐姐,还逃吗?”
我心中骇然,呆愣在原地,是纪知,萧思思的未婚夫,我躲了四年的人。
生活里许多人说我像新闻上那个萧思思,名字也像,我只是笑着敷衍过去。
现在她未婚夫出现在我面前,我倒吸一口凉气,强装镇定,这事我不能认。
“总裁,我不懂您的意思。”
“没关系,我会让你懂的。”懂字特意拖了很重的尾音。
办公室里,静的可怕,我不知道他如何发现的那晚不是萧思思而是我,又为什么不远千里跑来了江城。
就当他认错人吧,明天我就辞职,惹不起躲得起。
“总裁,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他一副温柔阳光模样,仿佛刚才的那丝危险是我的错觉。
“姐姐,明天按时上班哦。”
我一溜烟儿的跑出了公司,这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
慌忙的掏出手机手指发抖的给萧思思发了消息,“思思,方便回个电话。”
直至傍晚,思思都没有打来电话,拨过去也是挂断。
第二天,我递交了辞职信,毕竟当年拿了思思的钱,解决了我好大的问题,做人是要讲道义的。
午休后,办公室气氛忽然很压抑。
同事面露难色的来到我办公室,悄咪咪的问我,“淇淇姐,你是不是得罪了总裁?”
“我?没有啊。”
我怎么会得罪他,躲都来不及。
“那……你能不能不离职?”
“我上午刚递的辞职信,这全知道了?”
“新来的总裁下发通知,若你离职,整个策划部门全部解散,咱公司在整个江城福利是最好的,哪怕公司财大气粗赔付赔偿金,我们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我内心像翻腾的大海,四年前的五十万,如今的工资,钱真是拿捏我们这些穷人的工具。
“淇淇姐,你那个策划案我们都明白,就是他一直找茬,我们猜测你们之间应该是有误会。”
“行,我知道了。你们也别恐慌,我会问清楚的。”
我来到了纪知的办公室,他似乎知道我一定会去,已经为我泡好了一杯咖啡,眉间绽着灿笑。
“姐姐,你不乖呢,我昨天说过让你按时上班。”
“为何拿员工威胁我?”我心有不满的看向他。
“威胁?策划部与公司今后走向关系不大,我解散部门有什么问题?”
我被怼的哑口无言,甚至有些羞愧自己为何冲动的来到了这间办公室。
“若姐姐做我的特助,我会考虑把他们整合到其他部门。”他微微侧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中指的祖母绿戒指,温柔的语气说着狠厉凉薄的话。
随便几个字就决定了其他人的命运,我心底前所未有的冰凉,像被一张巨网困住,逃不开,挣不掉。
我如四年前一样,依旧没骨气,“好。”
纪知一脸笑意的起身,步步向我逼近,将我抵在办公桌上,他独有的气息围绕着我,眼神充满侵略,声音低低的在我耳边吹气。
“姐姐,犯了错要受惩罚哦。”
我被围在两臂之间,与异性如此近的距离还是第二次,就快贴上了他的脸,我紧张的想逃离,目光瞥向窗边。
他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将脸庞发丝挂于耳后,我僵硬的不敢动,任他炙热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
“罚你乖乖呆在我身边。”
我不安的咽了咽口水,此刻的我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
他抬起我的下巴,细细摩挲着,“你好像很害怕我。”
“这姿势任谁都会紧张吧。”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端起桌上那杯咖啡喂到了我唇边,语气带着些许哀求,“姐姐,只要你听话,我很乖的。”
这卑微的语气让我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实的他,阳光顺着落地窗洒在了他好看的侧脸上,细细看去,眼底竟然腾起雾气。
我忍住了想去安抚他的冲动,我知道我不该和他有交集。
傍晚,萧思思的电话让我陷入了彻底的绝望。
“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我?”
萧思思的语气里尽是责怪,我脸胀的通红。
“思思,纪知知道了我们的事。”
“那又怎样?”我听出了她的不耐烦。
“你们不是订婚了吗?”
“我当年就是和朋友打个赌,朋友赌我睡不到他,玩玩而已。”
“可你后来不还是……”
后来不还是一直关注着我是否离开了雾都吗?这句话可能再也不会有答案了。
因为电话那边传来了喊她继续喝酒的声音,就被挂断了,再打过去就变成了通话中,试了几次,我知道被拉黑了。
因为一个赌,我为奶奶治了病,还清了债务。也是因为这个赌,我被纪知找到,只是萧思思已经不再理我,这边的纪知是想报复我吗?
一夜忐忑,我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了公司,同事开心的告诉我策划部整合到了企宣部,还涨了工资,而我的办公地点变成了纪知的办公室,我笑着恭喜后,惴惴不安的盯着他办公室的门。
我深吸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
推门进去后,并没有我的办公桌,我像个职场新人一样感受到一股莫名的胆怯与窘迫。
“纪总,请问我在哪里办公?”
他低头看着档并未回我,仿佛我并不存在。
我只好坐在沙发上发呆,由于睡得太晚,竟睡着了。
朦胧间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在轻抚我的发丝,眼前的纪知眼里有星星点点,连眉毛都是温温柔柔。
“姐姐睡着的模样我好喜欢。”
“不好意思,睡着了。”这样近的距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压抑,让我想逃离,“纪总,想没想好我在哪里办公?”
纪知看了看手表,“别急,现在时间还早。”
终于熬到了午休,大学的学长季景舟约我出去吃饭。
当时他是学校里的校草,天才少年,经常穿着白衬衫,抱著书本穿梭于校园,温文尔雅。像夏日的徐徐微风,笑起来像我记忆里那个少年。
现在的他褪去了学生时的青涩,衬衫配着金丝眼镜,眉宇间难掩儒雅斯文的气质。
“在想什么?我记得你爱吃虾。”他将盘子里的虾放到了我这边,我低头害羞的看着这个虾,内心惊喜着学长竟记得我的喜好。
“大学时多谢学长照顾。”若有镜子,我现在脸一定向红红的苹果。
“淇淇,有男朋友了吗?”
“没……还没。”我心里的小鹿怦怦乱跳。如此直白的问题,萦绕在我耳边,学长这是要表白吗?
结果就是一个简单的问候,是我不知好歹了。
“淇淇还像大学一样爱红着脸,晚上下班我接你去看电影吧。”
“好。”
纪知来了消息,“姐姐,我肚子饿了,想吃蒂兹的虾,半小时之内。”
手中的叉子咣当落地,巧的是我刚好坐在这西餐厅。
“知道了,不过虾要一个小时,纪总多等一下。”
告别了学长,我慢悠悠拎着食盒赶到了办公室,纪知悠闲的坐在沙发上。
“纪总,麻烦下次交代人事部。”
纪知嘴角勾着不明的笑意,却散发着胆寒的狠厉,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将桌上的餐盒扔入了垃圾桶,轻声开口。
“姐姐,那个人是谁?”
“大学同学。”
纪知那双好看的黑眸定定的看着我,面色更加冰冷,像一只要进攻的野兽。
“姐姐没有实话。”
纪知猛然暴起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推倒在了沙发上,我来不及反应就被扯开了衣衫,锁骨处强烈的剧痛撕扯着我的神经,眼泪夺眶而出。
“姐姐,对不起,弄疼你了,可是你这么漂亮的眼睛不该看其他人的。”
我忍着疼痛,看着他委屈又无助的模样,冷冷的开口,“我不是萧思思。”
这句话仿佛触到了他的逆鳞,眸底迸发出怒不可遏的怒火,扯下领带缚住了我的双手,我要叫喊,他用纸巾堵住了嘴,把我抱起来扔到了套间的床上。
我逃命的像门外跑去,却被他拽回,我的脸贴在冰冷门上,他轻扯衣领,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
“姐姐,你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想要跑出去让大家看呢?”
一句话,轻轻的就将我推入冰窟。见我不再抵抗,纪知满意的放开了我。
什么策划案,什么辞退,什么特助,不过是把我逼到这间屋子的手段罢了。
衣柜里全是我尺码的衣服,那双修长的手今日又换了戒指,为我换了一身黑色吊带裙,梳着头发。眸间的细腻目光,仿佛我是一件他收藏已久的珍爱品。
“所以,姐姐。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幽冷的声音如冰锥,刺着我的心。
“大学时,我的学长。”
“骗我。”他按在了我锁骨的伤口上,我疼的不禁皱眉。
“没有,只是平时会比较关心我。”
纪知捏住我的下巴,闭眼深深的咬破了我的下唇,一下一下沉重的擦拭着血迹,直到把我的嘴擦的红肿。
“姐姐,你只能是我的,你最好收了心。”
这句话狠狠的砸在了我心上。
镜前,我嘴唇红肿,锁骨处清晰的齿印,腕间数条红痕,我被困在这间屋子,没有牢笼却上了无形的枷锁,我无法和同事解释我为何在总裁办公室里换了衣服。
他温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耳旁,笑的天真无邪,“姐姐,裙子和你很配。晚上就这样和季景舟去看电影吧。”
我无措的瞪大了眼睛,他什么都知道,还明知故问,可我连他如何监听的都不清楚。
“不去了。”我垂下眼眸,脑子里思索着下班后如何避开众人视野,今后要躲到哪里。
他强制的捏住我的脸颊,眸光瞬间凛寒。
“姐姐,不可以逃哦。”
这看的人要抑郁了,这男主脑回路,不过也许跟他的成长有关系吧,小时候哥哥就想害他,一路应是不易
长着同样的一张脸,却有着不一样的性格,果然还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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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说花几十万就是几十万,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存够这五十万
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故意戏弄心上人呢
谁能想到灰姑娘与霸道弟弟的爱恨情仇会四年后上演到高潮
真正爱一个人,是很容易分得出对方的一颦一笑,哪怕爱上双胞胎,只要认定了她,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能分出谁是自己的真爱的,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淇淇到底什么时候被纪知盯上了的呢,感觉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眸里,在他面前,女孩子弱小得像住在玻璃房里没穿衣服的人一样,这爱得好霸气也让人窒息啊
我还以为姐姐是来接自己的妹妹回去,我还感叹了一波姐妹情深,结果给我来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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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弟弟的爱让人酸溜溜的,估计是个醋坛子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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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和其他人相处的感情,只有外人看得出来,两人之间有没有可能存在爱情,除了那些直白的人会简单明了的表达自己的爱,其他有内涵的人估计表达爱的方式都是隐晦的
姐姐与妹妹的生活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也不知道这家庭发生了什么导致两孩子生活这么大,还以为是要接回去生活
时不时都发一条短信,不过就是为了试探自己的妹妹而已
看来这个小哥哥跟小姐姐重新遇上了,说不定会擦出什么火花喔
没看懂
没看懂
所以,给女主打药凌虐的是季景州?纪知诈死躲在乡下,等季景州以为尘埃落定大权在握的时候又反杀了他?。。。这剧情细思极恐,两对双胞胎都挺会玩。
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