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了和她的白月光在一起不惜设计害死女儿,还害得我下半身残废,因为她说没根的人才最听话...

清秋故事 2025-03-12 13:08:16

女儿狗毛过敏,却在生日这天吃到混着狗毛的蛋糕,当场窒息昏迷。

我急忙开车送她到医院,路上意外遭遇大货车撞击。为了护着她,我下半身都被卷进车里。

在医院醒来时,从国外匆匆赶来的妻子红着眼告诉我,女儿没能救回来,我的下半身也彻底废了。

悲痛之下我几乎昏厥,半梦半醒间却听到妻子和管家的对话。

「小姐,给蛋糕里放狗毛的下人我已经打点好让他走了。至于您丈夫的伤势,医生说其实还是可以救一救的...」

妻子的语气十分冷漠。

「没这个必要,这野种本来就是个意外。淮安等不及了,我以后也只会给他生孩子。」

「正好,没根的东西,最是听话。」

1

蓦地,我的心脏像是被根绳子紧紧拉扯住,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几乎让我喘不上气。

如果不是下身传来的阵痛,我甚至怀疑自己仍旧还在梦里。

否则,那个永远对我温柔体贴的妻子傅时妤怎么会说出如此冷冰冰的话语。甚至,连女儿珠珠的死亡好像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对话还在继续。

管家沉默了几秒,无端叹了口气。

「您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林先生当年算是入赘到傅家的,就算您真的想和淮安少爷在一起,看在小小姐的份上,他怕是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啊。」

「您何必非要把小小姐弄死,还命人制造这场车祸呢....」

傅时妤冷静的声音中带着极致的残忍。

「淮安不喜欢那个孽种,为着这个事和我生了好久的气。趁着今天除掉,顺便让林泽再也硬不起来,也算是彻底让他安心。」

「对了,那个司机你也去处理好。钱给够,今天的事不许和任何人提起。要是让林泽知道,你们这群人都得死。」

随后她的电话响起,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这一刻我忍不住捂住嘴忍住呜咽,死死咬紧牙关,被咬破的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却感觉不到痛意。

原来蛋糕里意外出现的狗毛,马路上朝我撞过来的大货车,全都不是意外。

而是这个我自以为爱着我的妻子,亲自为我设好的圈套。

我想不明白傅时妤怎么会这么狠心,才会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她还那么小,只会整天缠着我喊爸爸的小人,又犯了什么错呢。

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我闭着眼,任由滚烫的泪水滑落。

很快,脚步声逼近。傅时妤走进病房,看到我红肿的双眼,眼底满是焦急。

「老公你别伤心了,你的伤还没恢复好。不管什么事,你的身体是最要紧的。」

「我已经让人找来全市最有名的男科医生给你看过了。可他们都说你恐怕以后都无法.....你放心,我对你不会有丝毫嫌弃的!你还是我的老公!」

「给珠珠的蛋糕里放狗毛的人我已经让管家处理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因为工作没能赶回来陪她过生日,甚至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说着说着,她趴在我的身上嚎啕大哭。

若不是听到刚刚的对话,我就要被她现在这幅痛苦之极的模样给骗过去呢。

张开口,发现喉咙哑的不成样。

「珠珠的尸体在哪?」

她眼底满是愧疚,

「已经火化了。法医说车祸前她就已经窒息而死,我怕你见到太过伤心就提前...你放心,她的葬礼我会好好为她准备的。」

「阿泽,你别难过了好不好。看着你这样,我的心也会跟着痛的。」

我目不转睛看着她,

「你去国外,真的是去出差么?」

傅时妤一愣,眼珠转了转。

「那肯定啊。阿泽我知道你难以接受这一切,可你怎么能怀疑我呢。我也不想这么忙,多花点时间陪你们的啊。可整个傅家的产业都落在我身上,实在是分身乏术啊。」

我沉默了,心跟着凉了半截。

这半年,傅时妤去国外出差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更是每周末都要去,呆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虽然知道她工作忙,可不安的心还是让我忍不住多想。

有几次我提出要陪她一块去,都被她果断拒绝。说的次数多了傅时妤还会生气,谴责我的多疑。

现在看来,心底有鬼的人一直是她。

门外的医生将她喊出去,丢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没有锁。

鬼使神差的,我拿起她的手机点开微信。

置顶的「爱人」发来一条消息。

「明晚我回国,你要来接我么?」

2

心不受控制往下坠,冰冷的手指止不住颤抖。我突然停下手,不敢往上翻记录。

傅时妤的微信里有很多人,却从来没有置顶。过去我也开过玩笑,难道自己不够资格当她的置顶么。

那时她的解释听起来十分合理。

「置顶又代表不了什么,你依旧是我老公啊。而且我里面大多数都是合作伙伴,万一置顶把其他消息漏了怎么办。」

久而久之,我真的误以为谁都不能做她心中那个特别的存在。

可现在看,她瞒得我好苦啊。

半晌,我还是不受控制往下看,发现几乎每天都有对话。

「这周要晚点过去看你,淮安你记得按时吃饭。对了,给你名下的公司里又投资了一笔钱,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吧。」

「怎么,忙着陪你老公吗。前几天被我干的那么爽,怎么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傅时妤的语气透着股讨好。

「哪有啦,只是手头的项目实在有点忙。林泽算什么东西,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

翻了很久,聊天记录都翻不到底。越看,心底那股如刀割般的痛越甚,每呼吸一次都带着难掩的苦涩。

能够娶傅时妤,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她是傅氏集团的独生女,天之骄子般的存在。而我只是最普通不过的打工人,因为侥幸救了她爷爷一命,才能有机会和她产生交集。

她铁了心要嫁给我,傅家万般不愿也只能妥协。对我只有一个要求,入赘她家。

那时我被扑天的爱意蒙蔽双眼,真以为爱情能抵万难,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结婚八年,傅时妤始终不想生孩子。我体谅她害怕的心理,即使喜欢孩子也从来不曾逼迫。

珠珠的到来,是傅时妤莫名酒醉后的意外。等到查出怀孕时,她却没半点高兴,甚至急切抵逼迫医生想要打掉这个孩子。

那时我的不理解,在这刻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她不是不想生孩子,而是不想给我生。

直到心已经疼到麻木,我也彻底冷静下来。既然这里是地狱,那我就是爬,也要离开这里。

第二天我不顾医生的要求强行出了院,回到傅家,佣人打量我的眼神越发怪异。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靠女人上位的软饭男,没了下体的窝囊废。

这些话我早就明里暗里听过很多次,原因不外是入赘的身份,和珠珠出生后我辞掉工作,在家当起了全职奶爸。

可当初,是傅时妤求着我辞职的。她说不放心外人照顾,只能寄托与我。

看着她哀求的眼神,我只能点头同意。流言蜚语又怎么样,只要傅时妤的心始终在我身上就好。

现在看来,全是狗屁。

当晚管家通知我要回老宅吃饭时,傅时妤正在给我换药。她低着头,语气带着关切。

「真是搞不懂你非要这么急着出院干嘛。珠珠的葬礼我会好好安排的,要不今晚你就别去老宅,在家里休息吧。」

这是想撇开我,去见什么不该见的人么。

我挤出个笑,沉声道。

「还是去吧,不然又要被爸妈说我礼数不周啊。」

到了老宅,就看到一向严肃的傅时妤父母围着个高大的男人说话。男人不知说了什么,惹得二老捧腹大笑。

这两人,可从来没对我露出过什么好脸色啊。

听到动静,众人转身看向我。男人深深看了我几眼后,目光转向傅时妤。

「时妤你不乖啊,说好的来给我接机,怎么没来呢。」

3

傅时妤慌乱看了我一眼,笑容有些勉强。

「这不是工作太忙忘记了么...你是傅家的贵客,爸妈肯定找人接了你吧。」

闻言,傅母有些不满扫了我一眼。

「林泽啊,不是我说你。看不好孩子让她出事也就算了,现在连时妤干正事都要霸占时间么。我们傅家可是体面人家,不然你这没了下半身,别人家早就逼着离婚了。」

最难堪的伤疤就这样被揭开,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低下头握紧拳头。

傅时妤的妈妈不喜欢我。她总觉得自己女儿应该配的上更好的男人,即使结婚这么久,还是会当着众人的面肆无忌惮贬低我,让下不来台。

从前听到这些为难的话都会维护我的傅时妤却好似没听见,眼神时不时落在周淮安身上。

周淮安挑起眉头,佯装安慰。

「阿姨您别生气了,我现在回国,以后每天都陪您解闷。」

傅母顿时转怒为笑,握紧他的手眼里满是欢喜。

「当初我的学生里就属你最有出息,否则我也不会想着撮合你和诗予啊。谁知道——」

后面的话,都包含在她朝我狠狠瞪过来的一眼。

我深呼一口气,沉默着任由她将傅时妤和周淮安拉到自己座位的两边。偌大的饭桌上,我被安排在最拐角的地方。

这一直是我的位置,她说,入赘的女婿只配坐在角落。

宴席开始,周淮安习以为常给傅时妤夹了一筷子菜,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宠溺。

「看你瘦的,抱着你都硌手,多吃点吧。」

一向讨厌别人给她夹菜的傅时妤此刻嘴角的笑怎么也止不住,嘟起嘴唇撒娇。

「哼,到时候我胖了你肯定又嫌弃我重。」

周淮安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

「我们这些年的情分,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啊。再说了,我也舍不得啊。」

说完,似乎像是想起饭桌上还有我这么个人,挑起眉头看向我。

「林先生别见怪啊,我和时妤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有时候难免会比较亲昵点。」

傅时妤见状,也尴尬解释。

「阿泽你不要多想了。淮安和我从高中就认识了,他以前就经常来家里吃饭的。我 ,我们没什么的。」

背地里的他们估计早就把彼此身体摸了个够,现在还扯这些有的没的,真是恶心。

我随意点了点头。

「知道了。」

饭毕,周淮安以还没找到住处的理由,被傅母安排和我们住几天。

「淮安也不是外人,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再搬出去也不迟。」

就这样,周淮安和我们一同回了家。男人熟稔地拿起鞋柜里的拖鞋,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

我不想多看他们一眼,走进珠珠的房间。她的东西还在,空气里好似还能闻到她的气息。

鼻子不受控制地酸涩起来,我将骨灰盒抱在怀里暗自垂泪。

这个家真正在乎我,爱着我的人,为什么偏偏离我而去了。

下一秒,周淮安突然进入房间,脸上带着不屑的冷笑。

「你也是脸皮挺厚的啊,都这样了还赖在傅家不走。看不出来么, 时妤压根不爱你,你那个短命女儿也是因为你才死的,懂么?」

「现在我回来了,要是识趣就赶紧给我滚蛋!时妤身边的男人,只能是我!」

我抬头,淡淡道。

「爱不爱的重要么,重要的是你现在只是她见不得光的炮友。」

「你!」

男人瞬间暴怒, 伸手抢过我怀里的骨灰盒,重重往地上摔去。

瞬间,骨灰撒了一地。

「不要!」我目眦欲裂,跪在地上试图挽救,可怎么也没办法。愤怒再也无法掩埋,抬起拳头就给了男人一拳。

紧接着,我的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傅时妤挡在周淮安面前,恶狠狠瞪着我。

「你哪来的资格对淮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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