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婚而走的白月光,公公婆婆让我嫁入豪门安抚丈夫后,他却以为是我毁了他的爱情!

点读故事会 2025-04-27 13:52:50

我是被重金聘请的替罪羊,假借救命之恩嫁入豪门。

丈夫却痛恨我毁了他和白月光的婚事,拥有万贯家财的他,每天只给我五块钱的生活开销。

我饿到面黄肌瘦,他却日日换着新女伴。

甚至为了博小女友一笑,他醉驾飙车,撞坏了医院供电箱,导致我母亲惨死。

事后,他只是淡淡的丢来一张黑卡:

「你居然舍得把你妈安排在那破旧的小医院?也是,你这么贪财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拿着这卡给阿姨换个vip病房,别想着乘机捞钱,我会查你账单的。」

我默默丢掉黑卡,为母亲料理后事。

他不知道,当年是白月光逃婚弃他而去,我只是他家花钱找来的安抚工具。

如今,母亲已逝,我的恩情也已经还完了,是时候离开了。

1

「陆川,仪式都开始了,你人呢?」

母亲的葬礼上,陆妈妈拿着我的手机,给我的丈夫陆川打电话。

可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

「阿姨,阿川昨天睡得晚,现在人还没醒呢,等他起床了我会告诉他的。」

「他岳母的葬礼,他怎么能缺席呢?」

陆妈妈叉着腰怒骂,气的直接挂断电话。

「安然对不住,这孩子都是我惯坏了。」

他恨我入骨,我从没期待过他会来,更是没什么好伤心的。

我将当年签下的替罪羊合同,递到陆妈妈面前,淡然道:

「陆太太,七年期限已到,我和陆川的结婚证也是假的,我想……」

陆妈妈猜到我要说的话,抹泪打断:

「阿川为你妈妈找到匹配的心脏时,我还以为你妈妈终于能康复。」

「没想到,你妈妈还是没等到……」

「安然,阿川虽然有错,但法医鉴定过了,你妈妈的死不是停电导致的医疗事故,而是自杀。」

「你能不能看在他为你妈妈辛苦找配型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

自杀?

母亲没看到我子女成群,怎么舍得离开?

我知道这只是她为陆川开脱的借口,也懒得辩驳:

「感谢您当年伸出援手,但如今,陆川不再需要我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陆妈妈叹气,将一张烫金的卡塞到我手里: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拦你了。」

「只是离当年的约定还差七天,你给他一些缓和的时间。」

七年都熬过来了,不差这七天。

我将卡推开:

「您给我的足够多了,这钱我不能收。」

陆妈妈直接将卡塞进我口袋里,拍着我的手,语重心长道:

「要不是你替我扛雷,我们早就母子离心了,这一个亿只是我的一点点心意。」

「安然,阿姨恳请你继续帮我保守秘密。」

原来,这是封口费。

知道这钱不拿,陆妈妈不会安心,我只能苦笑着收下了。

当年,陆川不顾家人反对,以死相逼要跟白月光结婚。

临近婚前,白月光却逃婚了,跟着富豪远赴海外。

陆妈妈怕他受不了打击,便花钱雇我演戏。

她在陆川的车上做了手脚,让我假借救命之恩嫁给陆川。

一开始,陆川并没有迁怒我,还主动给白月光写诀别信,与我成婚。

在得知我为了救他,手受伤,再也拿不起手术刀后。

他惭愧地找遍名医,寻遍偏方。

最终都无果后,他将我揽入怀中,许诺这辈子会一直对我好,给我一个家。

直到白月光的堂妹苏晚出现,她拿着证据,指证我是当年那场车祸事故的主谋。

争执间,我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

陆川将结束妊娠的单子,砸在我脸上,第一次对我恶语相向:

「安然,你这种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的人,不配做我孩子的母亲,更不配有家!」

我抓着纸张,心如刀绞,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那一天,陆川亲手扼杀了我们的孩子,我和他之间也彻底离心了。

这一切都是陆妈妈策划的,可我妈的命都在他手里,我什么也不能说。

「装模作样!你爱演就接着演!」

他看到我的泪水无动于衷,打翻了桌上的昂贵的营养餐:

「以后你的伙食费,每日缩减到5块钱。」

「安然,你这么爱钱、想过人上人的日子,我偏不如你愿。」

他牵着跟白月光九分相似的苏晚,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还没养好身体,就被赶出了医院,自力更生。

陆川身边多是些捧高踩低的人。

他一发话,那些人便出面搅乱了我在外的所有工作。

连乞丐看我可怜,给我买个包子,都被他们无情践踏。

「这个肉包2块5,是你半天的伙食费,你还真是会挥霍啊。」

他们将狗盆踢到我面前:

「喏,我家阿黄吃剩下的,就便宜你了。」

我曾经以为,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下去,熬到约定解除就好了。

可前不久,陆川告诉我,和我妈匹配的心脏供体找到了:

「心脏我可以给你妈妈,只是晚晚说,她堂姐厄运缠身,要心诚之人跪三千阶梯祈福。」

心脏配型及其难排,他能排到,定是花了不少功夫。

我以为,所谓的三千阶梯,只是他对我说谎的惩罚,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可等我跪完后,他却怒视着我:

「安然,你的心不诚,害的她非但没有好运,还得了心脏病。」

「这颗心脏归她了,你给我重新跪一遍,好好祈福!」

原来,他只想着戏弄我、报复我。

可笑的是,我竟然还幻想过,他对我有一点点爱。

我踉跄起身,麻木的要再跪一遍。

路人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拦住了我:

「你腿都伤成这样了,再跪,你不要命了?」

陆川这才看到我血肉模糊的膝盖,别过脸去,冷哼一声:

「算了,心不诚只会起反效果,你就吃斋一个月,好好给她祈福吧!」

斋饭可比狗食好多了,惩罚结束,我都胖了些。

一下山,我就直奔医院,本想询问心脏移植的事,却得知母亲被转到了小医院。

我还没来得及询问母亲原因,就收到了她去世的消息。

我一遍又一遍擦拭着母亲的遗照,两眼空空,泪水早就流干了。

终究是陆川说对了,我不配有家,如今也彻底没家了。

等到我忙完之后,陆川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这孩子,结束了才打电话来。」

「不过也算有心,还知道来道歉。」

陆妈妈嘟囔着,帮我按了接听,还开了免提。

紧接着传来的是,陆川冰冷的声音:

「晚晚母亲的生日就这两天了,你操办一下。」

被打脸,陆妈妈顿觉尴尬,随后暴怒:

「陆川,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仆人!」

「再说了,她妈妈才刚走,你怎么能让她操办别人母亲的寿宴?」

陆川疑惑:

「阿姨不是病重吗?走哪去了?」

没几天就要离开了,我不想惹是生非。

「回老家了一趟。」

我含糊岔开话题,接下了操办寿宴的事。

他也没多问,见我懂事,满意道:

「算你识趣。」

「等过段时间,阿姨的身体好些了,我也给她办个寿宴,让听风光一把。」

他还不知道,我妈已经死了。

七天之后我就要走了,我们也不会再有以后了。

2

准备回家的时候,陆川给了我个地址,让我过去。

我以为他是找我探讨寿宴的事。

可当我推开包厢大门的时候,迎来的只有陆川冰冷的一杯酒:

「我说你怎么会那么快答应办寿宴,原来是拿了我妈的钱。」

「安然,七年了,我本以为你学乖了,没想到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苏晚给我递来纸巾,假模假样地自扇耳光:

「我就不该多嘴说这事,害的你们吵架。」

「我该死!阿川,你别骂安然姐姐,要罚就罚我吧。」

陆川心疼的抓住她的手,揉了揉她根本没任何伤的脸:

「别打自己,我会心疼的。」

「再说了,你又没做错,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安然居然还敢找我妈要钱。」

「说说吧宝贝,你要什么奖励。」

苏晚托腮,冥思苦想:

「车子你给我买了兰博基尼,房子你送了我一套湖边别墅。」

「平时礼物不断,我都被你养刁了,物欲低的可怕。」

「我现在就想吃一口我们常去吃的,城东那家的蛋黄酥。」

「要不,就拜托安然姐姐去买一下?」

「30公里的路程有点长,你没车吧?我可以借给你。」

她伸出手,将车钥匙递给我。

可陆川却一把将钥匙抢了:

「你也配开车去?」

「给我一步一步走过去买,为了钱,你什么都能做,区区30公里,你还怕了不成?」

我默默点头,一言未发。

包厢里,其他人瞪大了眼,笑成一团:

「阿川啊,还是你会玩。」

「你放心,我们会帮你盯着的。」

陆川没想到我会直接应下,一肚子反驳的话刚到喉咙口,又被他咽了回去。

他定定地看着我,总觉得我这两天变得很奇怪。

以前,他每次处罚我,我都会极力辩驳,控诉他的无理行为。

但今天,我却像是丢了魂一样,异常安静。

他挑眉,冷哼一声:

「七年了都没学乖,一定是你们放水了。」

「这次,我要亲自盯着。」

我一瘸一拐地走着。

陆川的车就在身后跟着。

我们穿过闹市,走进了小巷。

身后的车子忽然熄火了。

陆川看着我满头大汗,冷哼一声:

「站那等着,晚晚闹着要吃街边小串,等我们吃完了再出发。」

他们说笑打闹着,并肩而行走向小摊贩。

我还记得,当初我和陆川没闹翻那会,我也想去吃路边摊。

他却嫌弃地皱眉:

「安然,陆太太吃地边摊,传出去太丢人了,你别给我们陆家抹黑。」

为此,我每天都要上课,学习西餐礼仪。

可到了苏晚这里,她吃牛排不会用刀叉。

陆川不但专门帮她要了一份筷子,还投诉西餐厅,要求每桌必须备筷子。

如今,更是穿着十几万的高定西服,站在苍蝇满地飞的地方,吃着苏晚投喂的垃圾食品。

原来,他也有如此平易近人的一面。

只是我不配罢了。

头上烈阳高照,膝盖早就疼到麻木,我一阵眩晕,顿时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我的裤腿被卷起,膝盖上了药,缠上了绷带。

陆川坐在床前,盛了一勺燕窝,吹凉了才放到我嘴边,喋喋不休地埋怨道:

「医生说你是营养不良晕倒的,你真是死脑筋,我罚你吃素,你就不能偷偷吃点好的,身体差成这样。」

「卡的事,妈跟我说了,是给你妈妈的医药费,我也查了你的账,你根本没有开销。」

「你没长嘴吗,怎么不解释?」

「还有这膝盖的伤,怎么越养越严重了……」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

不是他让苏晚告诉我,每天罚跪一个小时的吗?

现在又来问我,伤怎么越来越严重?

这人还真是善变。

至于解释……

这些年来我解释得还少吗?

他从来就没相信过我。

见我不说话,他叹了口气:

「你妈妈的病,你别太担心了,心脏我还在找,我一定会让阿姨康复的。」

可是……

我妈没了,再也不需要心脏了。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

他又抬头看了我一眼,试探性地开口:

「交警下通知了,晚晚醉驾要被吊销驾照。」

「反正你空有驾照也没车开,你帮她扛下这个罪名,要多少钱你随便提。」

我妈死于这场车祸意外,他却让我替罪魁祸首顶包?

我推开他递来的粥:

「陆川,我们分手吧。」

3

陆川等着跟我谈价钱,听到我这话,忽然一愣:

「分手?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回应他:

「你不是说我贪图你钱吗?」

「反正你也厌倦我许久了,正好分开,不碍你的眼」

陆川以为我在赌气,冷嘲热讽道:

「当年是你死乞白赖非要嫁给我,现在你又要拿分手来逼我妥协?」

「你那么有骨气,怎么不敢提离婚啊!」

他将碗重重砸在桌面上,愤怒离开。

不提离婚,是因为我们本身就是假结婚。

不过,马上就要走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苏晚提着礼物来看我,语气冰冷冷地:

「听说,阿川让你替我扛雷?他还真是爱我呢。」

我闭上眼,懒得搭理她。

她却笑了笑:

「没想到,你这么贪财的人,居然会拒绝?」

「你们母女的感情还真是好到令人嫉妒」

「你妈妈也是因为你,才转院的。」

我猛地看向她:

「我妈怎么可能会听你的?你做了什么?」

苏晚没事人一样,笑呵呵道:

「没什么,我就是把你罚跪、吃狗食的视频给你妈看。」

「还告诉她,你过得这么惨都是为了她。」

「她就立马答应了转院的事,还跟我以停电为信号自杀。」

「安然,她用手把自己捂死,只为了换你自由,你还要死守着陆川吗?」

一股怒火直冲胸膛,我再也忍不住,拔了针头下床,直接甩了她一耳光:

「畜生!」

我抓着她的衣领,抬手又准备落下一拳。

提着饭盒过来的陆川见状,横在我们中间,用力一推。

我体力不支,狠狠撞在床沿上,摔倒在地。

苏晚牵着陆川的衣服,捂着脸哽咽道:

「阿川,你别怪她,都是我的错。」

「既然她嫉妒你的前段恋情,看到我这张和堂姐长得九分相似的脸这么厌恶,以后我出门都躲着她好了。」

我挣扎起身,辩解道:

「陆川,我妈……」

陆川看到苏晚脸上的巴掌印,心疼的眼尾泛红,直接甩了我一个耳光,打断了我的话:

「安然!你逼走了她,还这么善妒,连她的堂妹都容不下!」

「现在还敢拿你病重的母亲出来求情?」

他愤怒地抓着我的手往我脸上打:

「你不是喜欢扇巴掌吗?」

「那就跪在这里,不扇完一千个耳光,不许走!」

他带着苏晚走了,一路都在大声喊医生,仿佛苏晚得了什么不得了的重病。

这次,他留下了两排的壮汉盯着,我要是不自己动手,或者打的不响,他们就会出手。

等我两边脸颊被打肿时,陆妈妈这才赶来:

「住手,别打了!」

可为首那人却抬手拦住了她:

「夫人,这是少爷的命令,您别让我们难做。」

「陆川!你是疯了吗?」

陆妈妈心急如焚的给陆川打电话,却一直占线。

直到我两颊血肉模糊,一千下打完,两边的保镖才散去。

我麻木地挥着手,就在即将落在脸上的时候,陆妈妈抓着我的手哽咽道:

「不等七天了,孩子,今天就走吧。」

「直升机就在医院天台候着,你带着你妈妈走吧,再也别回来了。」

她将母亲的骨灰盒和遗像,小心翼翼地递到我面前。

看着母亲慈祥的脸。

我很难想象,人身体的本能是有很强的求生欲望的,可她却用自己的手把自己捂死了。

她一心求死,只是为了换来我的自由。

我再也没忍住,抱着她的骨灰盒嚎啕大哭。

……

陆川喝酒疯玩了三天,这才想起来,每天不间断给他发「早安」、「晚安」的妻子,已经好久没联系他了。

他去往医院,却得知妻子三天前就出院了。

他赶回家里,又扑了空。

正在他有些烦躁的时候,他想到了母亲打来的99通未接电话。

他还以为妻子,找他母亲告状去了。

他怒气冲冲地赶回老宅,却在门口听到了苏晚戏谑的声音:

「阿姨,当年抛弃阿川,逃婚的人是我堂姐,你何必对我敌意这么大。」

「如今,安然的妈也死了,她这一走便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就是你的儿媳妇,我们要好好相处才对。」

「毕竟,你当年策划车祸,逼迫安然嫁给阿川的事,我都好心替你瞒着阿川呢。」

正准备敲门的陆川顿时愣住,手机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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