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跑去哪?”在权臣准备风光迎娶正妻时,我跟他的清冷禁欲侍卫跑路了,他气红了眼……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1-25 17:43:15

萧衍说,有朝一日回了汴京,他就娶我。

后来,他成了镇国公。

而我,则成了他养在别院的外室……

……

1

萧衍的未婚妻苏若微打上门来,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抱头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在左邻右舍的指指点点下被撕扯坏衣裳。

我的自尊也被她踩在脚下碾压。

哦,差点忘了,三年前我家被抄的时候我就没了尊严。

什么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只是教坊司里供人玩乐的女子。

他们倒是有经验,一拳一脚都往我肚子上来,面上等地方竟是一处都没留伤。

其实我是想还手的,毕竟我以前可是上过战场的。

可如今却成了一个连一桶水都提不动的废人。

苏若微是丞相的嫡女,传闻体态优雅、端庄贤淑,人人夸她是个顶顶好的人。

要是这个万人夸的小姐不踩着我的手,我就相信了。

苏若微盈盈一笑,居高临下地警告我,“一个进过教坊司的贱人也想高攀国公府?你要是再敢缠着萧衍,我就要你的命!”

我凄然一笑,眼神诚挚真切,“苏小姐,离开萧衍我求之不得。”

苏若微一怔,以为我是在故意羞辱她,踮起脚尖用力碾着我的手指。

立刻有仆妇替自家小姐出头,一桶冰凉的井水泼在我身上,厉声训斥,“贱婢!凭你也配与我们小姐顶嘴!”

井水冰凉,冻得人浑身打颤。

我不紧不慢,掀开手臂上的衣袖,露出狰狞的伤疤。

“这是我为救国公爷留下的伤疤,国公爷正是感念于此给了我一个栖身之处。”

苏若微眼里闪过一丝厌弃,随即又染上一抹得意,“你知道就好,虽然萧衍为人恩义两全,但你可别妄想挟恩以报。”

“就算是做妾,你这样的身份也是不够的。”语气神色皆是鄙夷。

“国公爷和苏小姐自是天生的一对,此生必定鹣鲽情深、恩爱到老。”

我语气平淡地拍着她的马屁,只希望她快点走。

我着实怕冷,在冬日的室外折腾了这么久,我实在有些扛不住了。

“记住!你今日是不小心被门夹了手。”

我莫敢不从。

苏若微得意地走后,躲起来的仆人才一个两个地露了头。

我扫了他们一眼,“待会儿领了例银就走吧!”

我不怪他们明哲保身,苏若微才是萧衍日后的妻,提前效忠新主也是常事。

只是,我这人一向爱恨分明,受不得一丁点背叛。

萧衍休妻另娶,我若还是巴巴地贴上去,就真的太不要脸了。

萧衍回来的时候我蜷缩在床上,苏若微下手很重,我每呼吸一口,都钻心地疼,肋骨怕是断了。

他从后面挤上床来,搂着我的腰,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朝我耳边吹着气。

我挣脱推拒几下,他反而搂得更紧了。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冰凉的手就往里探去,“乖,给我降降火。”

在这方面,他是个混不吝的,动不动就把我压在书桌上。

萧衍是国公家的世子,人人都说他谦逊有礼,可对我总是发狠作弄。

在边关浓情蜜月的日子只觉得是情趣,如今听他这话,心头满是屈辱。

一见我就动手动脚,我在他面前毫无尊重可言。

“萧衍,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一转身松垮的里衣从肩膀滑落,我清晰地看到萧衍喉结上下涌动。

我欲拉起衣裳的手被他擒住按在头顶,萧衍伏在我颈窝里轻笑。

“自然是当爷的宝贝了。”

情话他向来说得动人。

可宝贝不该是如珠如宝的珍视着吗?

像他对苏若微那样,萧衍怕委屈了她,亲手撕了我们俩的婚书,警告我不许再提前尘往事。

我清晰地记得我们成亲那日,没有高朋没有父母,只有我和他和一纸婚书,天地为媒。

那时我们两家遭了难,我入了教坊司,他被流放边关,和他有婚约的苏若微退了婚。

我固执地要跟他一起走,付了好大的代价才出了教坊司。

三千里路,磨破了几双草鞋,脚底烂了又好好了又烂。

我陪着他在漫天黄沙里建功立业,为他挡剑为他试毒。

最后一次救他,我成了终日需要汤药养着的废人。

终得他湿了眼眶,说要娶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短短半年,誓言尚在耳边。

怎么我就从他的妻子,成了见不得人的外室。

肋骨被苏若微打断了,他的手掌还掐在我的腰间,隐隐用力。

我闷哼几声,他却以为我在嘤咛婉转,更加发狠用力。

“不要……疼……”

我冒着虚汗,痛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萧衍指节分明的手捂住我的嘴,声音嘶哑又似猛兽般有力,“不要?给我忍着!”

直到他弄完才发现我浑身是伤。

“谁弄的!”他很生气,不过转念一想,捏上我的下颌,指尖碾压过我咬破的嘴唇。

“都叫你乖乖地待在府里,不要招惹若微,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2

他手上用力,我很疼,却挣脱不掉。

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他用粗粝的手指替我擦干眼泪,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却还是穿衣离开。

“乖,她是丞相之女,你如今这样的身份,说到底还是太过低贱,以后避着她点。”

“我低贱?”我气极反笑。

“那娶了我这个低贱之人的你又是什么!”

“闭嘴!”萧衍掐住我的脖子,翻身将我按上床,双眼猩红。

萧衍本就心高气傲,怎么会承认他娶过一个教坊司里出来的女人。

只有苏若微那样身份高贵的女人才配得上他。

我养了三个月伤才见好,偷偷离开过三次,都被萧衍抓了回来。

“宋明月,你什么时候会玩这种把戏了!”

他以为我在欲擒故纵,可我真的只是想要离开他。

我被困得实在无聊,寻了条船在后院泛舟。

后院连接着一片湖水,景色宜人,没想到能碰见萧衍。

豪华的画舫上,他贴心地为苏若微打伞,眼里的温柔是我不曾拥有的。

我撑船要走,被苏若微让人拦下。

她说秋雨宜人,意境难得,让我为他们舞一曲助兴。

“宋姑娘在教坊司应该学过舞蹈吧!”

她身边的丫鬟倒是激灵,眼睛一转就附和着骂我。

“小姐,奴婢听说教坊司是伺候男人的地方,怕是她只学了脱衣服的本事呢!”

“有的人就是下贱,要我进了那种地方,早就一头撞死了!”

主仆二人嬉笑讥讽我,我却笑不出来,教坊司里被打死的人不少,都是不愿听从安排伺候人的。

可我想活着,哪怕是艰难地活着。

我抬头去看萧衍。

他抿着唇,美人眉头一皱,他就舍不得了。

逼着我在风雨中起舞。

“不想跳?那就扔下去!”

秋水刺骨,我这一副寒症缠身的身子,经不住。

我惜命,不敢不从。

我跳得不好,病弱的身躯又没力,苏若微不高兴,觉得我是在敷衍她,就罚我一遍又一遍地跳。寒意刺骨,我一下没站住跌倒在船上,磕破了头。

萧衍许是嫌我没逗他心上人一笑,皱眉看了我一眼,才准我进船舱避雨。

我本就体弱,被风雨这么一打,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脱我的衣服,是萧衍。

他不是在陪苏若微吗?

他冰冷的手指激得我瞬间清醒,看他四下的手,凄然一笑。

他这是又想降火了。

也是,苏若微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怎么舍得。

我软绵绵地抵抗毫无用处,三两下就被他得逞。

“怎么?那些恩客碰得,到我这儿就成了贞洁烈女了!”

萧衍拽住我抵在他胸膛的手腕,目光深沉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看不清,只觉得一颗心绞着疼。

船在风雨中晃荡起伏,我在船上承受更大的风暴。

萧衍恨不得拆了我的骨头,往日也要的凶狠,可不像今天这般野蛮,像是要将我探索全了。

直到船靠岸,萧衍才放过我。

他又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身边的苏若微,好一对佳人。

苏若微高高在上都不屑看我一眼。

下船的时候,我腿软差点跌倒,萧衍顺势一闪,眼里讥讽。

他以为我在耍手段争宠。

萧衍身边的一个侍卫扶住了我,是成洛,和我们一起从边关回来的。

京中唯一知道我和萧衍成过亲的人。

也是我在军中暴露女子身份后,唯一没有鄙夷我的人。

我强忍着泪珠向他道谢,瞥见萧衍黑着脸,目光紧紧锁在我和成洛接触的手上。

颈间鲜红的印记落入苏若微眼中,她骂了我一句下贱。

顺手把我指给了成洛。

“下贱之人就别妄想高攀了,就你这样的残花败柳,要不是我指婚,会有人娶你吗!?”

萧衍沉着脸没说话。

我凄然一笑,我竟还幻想着他能替我说一句话。

到此为止吧。

3

瞥见成洛双手握拳,面色不虞。

也对,谁会要我这样的女人。

我凄然一笑,期盼苏若微大发慈悲放过我。

“我进过教坊司,又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

“身子还不大好,怎么配得上……”

话还没说完成洛修长的手指抵上我的唇,“宋明月,不要妄自菲薄,什么干不干净,那都是别人强加的枷锁。”

“我只知道,世道艰难,而你在努力地活着。”

他的手有些粗糙,划过我柔嫩的唇,勾起我心底的自卑与委屈。

眼泪夺眶而出,打在他的手背上。

世道规训女子三贞九烈,又热衷修建秦楼楚馆,逼良为娼供男人享乐。

要她们风情万种,又怪她们自甘下贱。

不“自甘下贱”的都死了,或被乱棍打死,或一根绳子吊死。

而我,惜命,不敢死。

于是就成了他们口中的残花败柳、不知廉耻的女人。

成洛受了我的连累,被调到马场养马。

我自回来后就高烧不断,成洛每夜还得守着我,定时用凉水替我降温。

他的手很粗糙,一不小心划过我的肌肤,怕伤到我立刻变得小心翼翼。

我烧得迷迷糊糊,梦魇把我拉回教坊司那一夜,无数的手向我袭来,野兽般锋利的爪子将我撕碎,吞噬殆尽。

我挣扎反抗,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怀抱的主人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抱着我,莫名叫我心安。

我的病断断续续三月,好妥已是来年春天。

为我治病欠下了许多钱,可成洛还是不许我出去做工,他自己下了工还要去码头卸货做苦力。

我知道他怕我听到那些闲话伤心。

马场里的人都传我是上赶着要给裴衍做小,想爬床结果被赶了出来。

甚至还有人让成洛弃了我,重新娶一个身子好的婆娘。

“成洛,你是个重情义的,可我也不能一直拖累你。”

成洛沉默了许久,耳尖微红着说:“宋明月,我……我不觉得是拖累,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你。”

“你喜欢我?”我素来直接。

成洛垂着的头猛然抬起,眼里是星河永夜亮闪闪的,“是,我喜欢你。”

“可我嫁过人,以前还在……”

话没说完就被成洛拽进怀里,“我知道,宋明月你那么好,值得这世上美好的一切,不要妄自菲薄。”

我呼吸一滞,随即往他怀里钻了钻,手轻轻地搭上了他的腰间。

我漂泊半生早已泥泞不堪,只剩一颗真心还算拿得出手。

成洛,若是你不嫌弃,余生我们一起度过。

我坐在马场边,迎着暖人的艳阳。

目光划过成洛,他眉头紧皱,三两步走上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日头太烈,你身子刚好,别晒了。”

“不要!”我声音软软地朝他撒娇。

他搂着我腿弯的手一紧,直勾勾地盯着我,忽地笑了。

三月相处,我同成洛之间滋生出几缕暧昧。

“那就不回。”

我枕在他腿上,伸手去抓透过茂密树荫的几缕阳光。

远处传来嬉闹声,目光所及之处是浩浩汤汤的车队,裴衍陪着苏若微来踏春。

本以为此生不会再见裴衍,我一时愣住,再回神裴衍已打马而来,立在跟前。

他居高临下,我只能看见他微眯的双眼,阳光自他侧脸划过,眼中的阴鸷一览无余。

我下意识翻身离开成洛,侧身挡在他身前,警戒的眼神扫过裴衍。

裴衍眉头一拧,随即嗤笑一声。

我知他向来高傲,别说他不爱我,就算是对我情根深种,也绝不会和一个下人争风吃醋。

我刻意避开他们一行人,倒不是心中对裴衍还有念想,只是怕苏若微的羞辱会连累了成洛。

夕阳西下,成洛跟着侍候他们,此刻定是饿了,我做了几个胡饼,想着找个机会让他吃上。

门咯吱一声,我笑盈盈地回头,嘴上是亲昵的娇嗔,“我还想着给你送几个饼去,你……”

看清来人,余下的话被咽进肚子里,我思索一秒换上恭敬的神色。

“见过国公爷。”

我低着头,只看见裴衍的影子一步步逼近,逐渐弥漫出瘆人的冰冷。

他不叫我起身,我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敢动。

许久不见他出声,我腿间酸软不堪,压下痛苦的神色,抬眼悄然打量。

“国公爷是走错了吗?我为您带路!”

我恭敬而疏离,借机起身为他引路,不想被裴洛一把掐在腰间。

“我来找我丢失的东西。”裴衍的手缓缓捏紧,眉眼隐隐透着肃然,干净清凉的声音渗着从未有过的冰冷。

他越靠越近,愠怒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我拼尽全力挣扎,惹得他不快。

“宋明月!”裴衍的手掐上我的脖颈,大拇指在喉咙上下摩挲,隐隐用力。

如野兽般嘶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笑?啊?宋明月你怎么敢对别的男人笑!”

在他的钳制下,我逐渐呼吸不畅,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滴在他的食指上,他的手一颤,眼里似有迷茫很快志得意满地低声发笑。

“这就对了,宋明月,你的喜怒哀乐只能为我一人。”

我趁机逃脱,刚跨过门槛,就看到成洛被五花大绑押着跪在地上。

浑身是伤的成洛击溃了我的理智。

“裴衍!你究竟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的明月这么聪明,猜不到吗?”

裴衍勾住我腰间的系带,轻轻一用力,我就落入了他的怀中。

男人的占有欲总是毫无章法,他不喜欢我,却又不许我同别人恩爱。

我躲避着他的靠近,不想他碰我一丝一毫,至少别在成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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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婚说爱那些事

简介:家长里短,爱情情仇的深夜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