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位杨森老大爷,得提一提他的风流事迹。老人家活了90岁高龄,还没忘怎么造人,妻妾成群,孩子47个,看来他是把整个家当作了个小型人口普查局。传言他自己说要娶那么多妻子,就是为了过过当皇帝的瘾。这话说出来,恐怕连皇帝听了都得点赞,“老兄,你这瘾儿不小啊!”
然而在这么多后代中,杨森只看上了他的次子,杨汉烈。老杨头可能是想,这小子,既然名字里有个“烈”,肯定能继承我的霸气。于是就全力培养,想把他塑造成一个理想的继承人。谁知,这培养的不是接班人,倒像是培养了个“内奸”。
那么,这事儿是咋个情况呢?
01
时间回到长城抗战前夕,当时杨汉烈满心欢喜地跑来跟老爹报喜,想着肯定能被塞个参谋长啥的,没想到杨森听了半天,一脸正经地说:“参军?行啊,但得从小兵干起。”
杨汉烈当场就傻眼了,他急忙问:“我这么大学历,您不是应该给我找个高干班啥的么?直接当个少将不好么?”
杨森摇了摇头,一副苦口婆心的老父亲模样:“儿子,天上不会掉馅饼,军中更不会。要想真的成为别人尊敬的将军,不是靠我给你摆平,是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熬出来的。”
杨汉烈半信半疑,又觉得老爹说得有道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就这样,他就从一个懵懂的学生变成了一个满脸油污的小参谋。
杨森后来在和友人闲聊时提起这事,还挺自豪地说:“我这儿子啊,起初还真是书呆子一个,现在能把枪都拆得七零八落,我看着都心疼。不过,这锻炼也好,别的不说,至少他现在不会再和我大吵特吵要去做什么少将军长了。”
这事传出去后,大家都觉得杨森这招狠,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真是有教无类的典范。而杨汉烈在军中那叫一个受苦,不过人家也说了,这不叫苦,这叫磨练。
02
杨汉烈把这事一说出来,军营里那些老兵可就乐了,都开玩笑说:“看来咱们将军的儿子不仅头脑好,胆子也大,直接就选了个‘生死看淡,一声令下’的活儿。”
一个老兵还挺风趣地对杨汉烈说:“小杨啊,你这不是自降一级,这叫反其道而行之,你这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杨汉烈听了,笑着回答:“不是我想下什么大棋,我只是觉得,在前线能学到真本事,也能早日为国家出力。至于危险嘛,那是每个军人都要面对的。”
杨森听说儿子这么说,内心既是骄傲也是担忧,他想了想,对身边的朋友说:“这小子,真是没让我省心。不过,他敢这么干,说明还是继承了我一些东西。”
时间一长,杨汉烈在搜索连的表现确实让人刮目相看。他领导的搜索连多次成功从敌人手中夺取重要情报,他自己也在战斗中表现英勇,次次都能全身而退。
部队里的人开始戏称他为“侦察专家”,甚至有人半开玩笑地说:“小杨,你这是赶超你老爸的节奏啊,再这样下去,你爸得靠边站了。”
杨汉烈笑而不语,心里明白,无论自己怎样努力,始终离不开“杨森之子”的标签。但这也好,至少他证明了自己不仅仅是军阀的儿子,更是靠真本事在战场上打出一片天地的军人。
03
1937年,全面抗战打响了,杨汉烈那是心痒痒得不行,恨不得马上穿上军装,跳上战场去大干一场。可问题是他只是个小小的参谋,远远瞅着前线都费劲。
这不,他又去找他老爸杨森,带着一腔热血提出了想去前线的想法。杨森这位老军阀可不是吃素的,一口回绝:“小子,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上前线?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我可不想让你去送死。”
杨汉烈不服气,一听这话就火了,“既然父亲觉得我不够格,那我就去考个军校,看看能不能让您满意!”杨森看着儿子那副铁了心的样子,心想这孩子倔得跟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结果,杨汉烈不负众望,一年准备功夫就考进了黄埔军校第16期,成了那儿骑兵队的风云人物。两年一晃而过,他带着一身正气和军校的文凭回到第20军,为了能快点实现带兵打仗的梦想,他连自己的军衔都不要了,从一个小小的搜索连中尉排长做起。
搜索连的活计可不是闹着玩的,天天往敌人的老巢钻,搜情报比搜刮敌后还危险。可杨汉烈偏偏就是不怕,这倔劲儿和他老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多时,他在军中的名头就响了起来,那些原本看不起这位军阀贵公子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小伙子确实有两把刷子。
杨森知道后,心里那个乐呵啊,常在人前夸:“这才是我杨家的好种!不仅敢想敢干,还真能干出花来!”看着儿子一步一个脚印往上爬,他心里那个美,比自己当年立功还高兴。
04
在影珠山的肉搏战后,杨汉烈的名声大噪,可他自己倒没太当回事。有人问他那是怎么一回事,杨汉烈就笑着说:“那天我就想着,这群日本鬼子如果敢来,我就让他们知道咱们中国人的铁拳头是什么味的。”
后来,他被提拔为少校参谋时,一个老兵半开玩笑地对他说:“杨少校,您这是从‘特务营长’变‘特务少校’了,以后我们是不是都得叫您‘神兵天降’?”
杨汉烈一听,哈哈大笑,回答道:“‘神兵天降’?如果能,你们就叫我‘老杨’好了。”
到了1944年的一号作战中,杨汉烈更是发挥了他的冷静和机智。他部署战斗的那一天,局势险象环生,他却能井然有序指挥作战。
战后,他被提拔为上校团长,有人来恭喜他,他却说:“提拔是好事,但你们别忘了,这个‘上校’不是养的,是打的,咱们还得继续打,别让这些日本鬼子轻易把我们打回去。”
那些跟随他的战士们,被他这种既幽默又铁血的风格深深吸引,私底下都爱称他“铁血团长”,觉得这个团长不仅能打,说起话来还能逗得大家乐此不疲。
在这种氛围中,杨汉烈带领的部队士气高涨,无论多艰难的任务,都能打得旗开得胜。这种不仅仅是战斗能力,更多的是一种精神和氛围的传承,杨汉烈知道,有时候一句话,一个笑话,就是士兵们冲锋陷阵的动力。
05
1945年,杨森大大方方地坐上了贵州省主席的大椅子,然后眼珠一转,想到了自己那位总爱找麻烦的儿子杨汉烈。于是,一拍大腿,就把他调到自己身边来了,给了他一个听起来不错的职位——保安司令部教导团团长。杨汉烈那边虽然嘴上不服气,心里可能还想着去前线显摆显摆,但谁让对面坐的是他老爸呢,只能认命了。
时间一晃,杨森觉得可以再给儿子升升职,就把他升为少将总队长,后来又摇身一变成了整编第79旅的旅长。杨森这时候可谓是心思活络,开始琢磨怎么把儿子往第20军军长的位置上推。
就在这时,杨森来了个大胆的想法,决定把杨汉烈安排到第79师师长的位置,自己则坐镇军长,还把景嘉谟拉来做副军长,帮忙打理军务。杨森想着,等景嘉谟把部队整顿好了,自己再把儿子顺顺利利地推上军长的位置。
然而,正当一切看似进展顺利时,解放军的部队打了过来,让杨森措不及防。情急之下,他赶紧一屁股坐上飞机,飞往台湾去了。临走前,他还没忘记把第20军军长的位置交给了杨汉烈,心想,“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吧,不管怎么样,儿子总算坐上了军长的位置。”
台湾的风光迎接了杨森,而杨森留给儿子的则是风中凌乱的第20军。
06
杨汉烈这个人,说到他,得先从杨森讲起。杨森,那个在国民党里翻云覆雨的人物,一心想着“青云直上”,然后发现自己培养的儿子,竟然不给他面子,给他来了个“反目成仇”——不走老路,反而去“老敌人”解放军。这事儿说出来,谁能不咋舌?
杨森那会儿的计划,大概是这样的:我这辈子打了这么多仗,培养了这么多铁血儿子,哪能让他们在我走之前给我收拾残局?不行,得给他们条出路,给他们“青云路”的一条梯子。景嘉谟呢,刚刚被安排成了“接班人”,说白了,就是个备用轮胎——只要杨森跑路,景嘉谟就得推车。可谁知,这车还没开,景嘉谟先自己溜了——带着俩师,直接跑路。
杨森听到这个消息,简直要心脏病了:“景嘉谟!你丫这是做什么?我好心帮你上位,你竟然带着俩师给我背后捅刀子?!”
他转过头来,心里捏着一把冷汗:“行,既然你这样,那我就去找找别的老伙计,看看谁还在待我。总不能让这天下落到别人手里!”
这时候,杨汉烈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早就看透了国民党的腐败——不光是那些贪官污吏,连他自己培养的老爸,哪怕是从前铁血的将军,也不过是一个在利益面前低头的棋子。国民党这艘破船,早就沉了,自己没必要再为那破船往水里灌水。
他悄悄地联系了解放军的地下网络,像是偷偷摸摸的情报员,东奔西走,跟解放军谈判。心里想着:既然大家都要翻篇,那我干脆也翻个更精彩的。1949年12月,杨汉烈就拉着79师、349师、独立师这帮兄弟们,在四川金堂掀起了一场大风大浪,宣布自己“转投解放军怀抱”。简直就是一颗炸弹,轰得国民党内部炸开了锅——“杨森的儿子,居然投降了我们的死敌?”
07
杨森那会儿听到消息,几乎是被气得肝肠寸断。他的脑袋大概就一个念头:这不可能!这是背叛!这肯定是个阴谋!他一边拿着酒杯,一边嘟囔:“老子从前那点心思,不就是为了给他个好未来吗?怎么就这么背叛我了?我一个堂堂国民党的老将,怎么能在最后这关,输给自家儿子?”
他决定找个时间好好跟杨汉烈“谈谈”,结果才发现,这事儿早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你这是去投敌!你这是做叛徒!你不怕我找你算账?”杨森带着几分愤怒和几分不敢相信地怒吼。
但杨汉烈冷静地回应:“爸,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你看看大局,看看我做的选择,不正是为了我们这些人将来有个出路吗?”
杨森一愣,差点儿没把嘴巴张开,最后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这辈子都打拼了这么久,到头来,居然输给了你个逆子!”
新中国成立之后,杨汉烈的部队被编入了人民解放军第19师,自己也顺利升任了第19师师长。你说这事儿多有意思——那时候的历史就像一部逆袭剧,谁能想到杨汉烈竟然会从“国民党将领的儿子”变成解放军的头牌?再加上他还亲自劝说了景嘉谟投诚。你说,这西南的解放,少不了他的功劳。
而杨森呢?当年那位想在台湾搞大事业的“草原鹰”,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铁血儿子”打出一片天,自己只能躲在岛屿的角落里,过着一天不如一天的生活。
从杨汉烈这事儿我们可以看出来:选择,真的是太重要了。杨森的选择,是逃跑;杨汉烈的选择,是投诚,反而成了一个真正的大将军。而两个人的结局,简直就像一出大戏,光影变换,谁能说得清楚,哪一个才是最“聪明”的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