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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是以第 一人称来写的，纯属虚构，请不要过度解读
《家的战争》第六章：病毒迷局一、急诊室的偶遇凌晨四点的协和医院急诊部亮得刺眼。我攥着那张被雨水打湿的CT报告单，在走廊长椅上数着地砖上的裂纹。第三十七块时，一双熟悉的运动鞋停在我面前。
"肺部感染？"齐学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他白大褂皱得像抹布，右手指关节缠着渗血的纱布。
我下意识把报告单藏到身后："你怎么在这？"
"值夜班。"他晃了晃胸牌，上面印着"急诊科轮岗医师"，照片里的他比现在胖一圈，"倒是你..."他突然弯腰咳嗽，震得胸牌啪嗒作响。
消毒水味里混进一丝血腥气。我这才注意到他白大褂领口有呕吐物痕迹，额头浮着层不正常的潮红。
"你病了。"
"职业暴露。"他扯下口罩给我看嘴角的疱疹，"上周处理HIV患者时被针头划伤。"突然伸手抽走我的报告单，"让我看看...咦？"
报告单在他手里簌簌作响。CT影像上，我的右肺下叶有片模糊的磨玻璃影，像被小孩用橡皮擦过的铅笔画。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声音突然紧绷。
"前天陪妈复查时顺便做的。"我指向诊断意见栏，"医生说可能是普通炎症..."
"普通炎症不会造成这种影像特征！"他突然抓住我手腕，体温烫得吓人，"最近接触过什么病人？"
走廊广播突然响起："急诊科齐医生，请速到抢救室..."
他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就跑。展开是串药名，最下面潦草地写着："别回家！美芳感染的可能是基因编辑病毒！"
二、隔离病房的密码纸条在酒精灯上卷曲成灰时，我正在感染科负压病房外穿防护服。护士递来的访客登记表上，前一行写着领导的名字，来访时间是昨天深夜。
"您丈夫说要做血清抗体检测。"护士帮我调整护目镜，"奇怪的是检验科没查到记录..."
病房里，婆婆手臂连着心电监护，床头柜上摆着个熟悉的药瓶——和领导留在安定医院垃圾桶里的一模一样。
"丫头..."婆婆睁开眼，枯瘦的手抓住我防护服袖子，"芳芳给的维生素...有问题..."
她指甲缝里残留着蓝色粉末。我蘸取时，监护仪突然尖啸起来，血压数值直线下跌。
"快出去！"闻声赶来的护士推我，"老太太感染性休克了！"
被推出门前，我看见婆婆用最后力气在床单上画了个符号——∞，无限大。
三、破碎的基因链医院天台的风吹散了手机里的杂音。私家侦探的声音断断续续："查到了...美芳去年在境外注册的生物公司...专门研究基因靶向武器..."
"说人话！"
"就是能让特定DNA得病的病毒！"侦探发来张专利截图，"看申请人一栏。"
放大后的图片上，赫然是珠宝集团董事长的英文名。专利描述里满是晦涩术语，但"翡翠矿物载体"几个字刺痛了我的眼睛。
电话突然被切断。转身时，齐学书举着平板电脑站在逃生通道口，屏幕上是我的全基因组测序报告。某个标红的基因位点被无限放大，旁边数据库显示：该序列与缅甸某矿区工作者重合度99.8%。
"现在明白了吗？"他声音沙哑，"你婆婆当年带回来的不只是翡翠..."
四、背叛的抗体华夏银行地下保险库比停尸房还冷。保管箱开启时，翡翠手镯在紫外灯下泛出诡异的荧光。我按照婆婆的暗示旋转∞符号对应的第八节，镯子应声裂开——里面藏着支微型冷冻管，标签写着"X-47"。
"果然在这里。"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领导站在保险库门口，左手无名指包着纱布，右手握着把消音手枪。
我下意识后退："你给林媛注射镇静剂..."
"为了封口。"他一步步逼近，"她认出我是矿难幸存者家属。"枪口突然转向冷冻管，"把它给我，病毒抗体在瑞士实验室..."
"骗子！"齐学书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随即是重物落地的闷响。他举着手机录像："刚收到瑞士那边邮件，你上周刚转让了X-47抗体专利！"
领导突然笑了。枪口转向齐学书胸口："聪明。可惜这种基因武器最妙的就是..."扣动扳机，"潜伏期长达二十年。"
齐学书倒地时，鲜血在他白大褂上绽开一朵红花。领导弯腰捡起冷冻管："放心，你会比妈多活很久——毕竟需要有人背锅。"
五、逆转的病毒冷冻管在枪声中碎裂时，我扑过去接住了几滴液体。领导错愕的表情凝固在脸上——齐学书颤抖的手正抓着他脚踝，针管里的蓝色液体已经推完。
"职业暴露是假的..."齐学书咳着血沫，"我给自己打了第一代抗体..."
领导开始抽搐，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蓝纹。他不可置信地摸向脖子，那里正浮现出和林媛一模一样的∞形疤痕。
"专利是骗局..."齐学书挣扎着够到平板，调出DNA比对图，"X-47攻击的根本不是矿工基因..."
屏幕闪烁间，我看见领导的脸正迅速衰老。而比对结果清晰显示：病毒靶向的是当年签署赔偿协议的47人后代——包括他自己。
六、抗体的代价太平间的灯光惨白。齐学书躺在推床上，胸口起伏微弱。我握着那支从领导尸体上找到的抗体，针尖悬在他静脉上方。
"没用的..."他摇头，"这抗体只对携带者有效。"
监护仪上的曲线越来越平缓。我红着眼眶翻找急救药品时，他突然抓住我手腕："记得大学时你说过...最恨别人骗你..."
"闭嘴！"
"其实..."他呼吸越来越弱，"离婚那天...我偷偷藏了你一根头发...送去基因检测..."
心电图变成直线时，护士从他白大褂口袋摸出张皱巴巴的检测单。在"遗传病风险"那栏，赫然勾着"X-47易感基因：阴性"。
窗外，朝阳正刺破云层。我摸向自己隐隐作痛的肺部，突然明白了那个∞符号的真正含义——这场基因复仇，永远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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