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漠王的病美人娇妻,刚嫁给他不久,我就守寡了。
我不想改嫁,反正也许哪天就一病不起了。
可小叔却突然找来,跟我说起大漠习俗:
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我看着他,不太明白。
1
我是大漠王的病美人娇妻。
不过嫁他的第一年,便守了寡,不过我放弃了改嫁。
大漠人都是中原女子虽然看着弱,但情比金坚,我只是笑笑,并不反驳。
当然只有我知道,是因为我得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病症。
总对那种子事上瘾。
我不敢就医,只能自己翻了很多医书,得到只言片语,但我知道是真的。
我的这种瘾是毒,毒入骨髓,和我融为一体。
这媚毒形成了瘾病,在滋养我的同时,也会慢慢吸食我男人的命。
每当夜里病症发作时,我整个人险些失去理智,只能借助外物缓解。
好在如今我虽处大漠王宫,但地段偏僻,我又不喜仆人在旁,所以这宫苑倒也清净。
我整个人因为羞耻脸颊通红,何况医书上说,沾上我这具身子的人,也会对我上瘾,然后被掏空。
但如今,盛年丧寡,我这身份在王宫的确可疑 。
本该可以和皇位一起继承给王叔拓拔津的,可是我不愿。
我这具身子,是真会害人的。
所以我又怎么能去祸害那个唯一给过我温暖的少年呢。
可这宫中,仆人不敢来我这,主子又只有他一人。
我慌了,想要为自己拉上盖被,但奈何每每发作时,身子软弱无力,
牵连着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
我又羞又恼,只能红着眼用仅从的一丝理智看着那人推门而入。
他一步步靠近时,更是让我情迷意乱,意识都要被狠狠地吞没。
我忍不住哭求道,「阿津,走,你走。」
2
「为什么?幻云,当初你贪恋王后位置,嫁了哥哥。」
「如今他死了,王位和你,都该由我继承,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愿?」
他赤红着眼,呼吸慢慢急促。
残存的理智让我看清了他眼底的癫狂和受伤。
但是我不能告诉他真相。
眼看着他慢慢俯身就要触碰到我的美好,我忍不住哭泣哀求道,
「阿津,求你了,离开这里,不要。」
不过他一向倔强,从未将我的求饶放在心上。
「幻云,既然你不从,那我就狠狠地征服你。总有一日,让你换种方式求我。」
他眼里的偏执红的吓人。
好似是为了故意惩罚我,折磨我,他将每一个动作都放大化。
更是亲自带上我。
明明做着最亲密的时,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情义,只有陶醉。
我忍不住红了眼眶,委屈的想哭。
曾经那个满眼都是我的驼铃少年,好像一点都不爱我了。
他却更怒了,以前我的眼泪他会心疼。
他会抱着去草原看格桑花。
去大漠看燕山月。
他会想尽办法哄我开心的,可是此刻眼泪却彻底激怒了他。
他赤红着眼,眼底有受伤,有不甘,更多的是愤怒的抓狂。
「为什么?幻云,为什么你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暴怒中的他直接一拳砸到旁边的木墩上,我好似看见了他的拳头在滴血。
这一刻我哭的娇躯轻颤。
我多想告诉他,我爱他。
可是我不敢,同样我也不能。
但是身子的瘾彻底被勾了起来,浑身的燥热让我渐渐双眼迷离。
何况我心中只爱过他一人,哪怕我的身子已经脏了。
但是此刻已经顾不上了。
我将自己送进他的怀里。甚至玉臂更是直接紧紧抱住他。
只有这样,我才能好受些。
不过这样一动,失去理智的人又何止是我。
拓拔津虎躯一震,终于他像一匹饿狼,狠狠地扑向我。
胡乱拉着我的手替他脱去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