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下葬十四年,却尸身不腐,二次开棺二次埋葬那天尸体不翼而飞了

初遇十一 2024-08-15 10:09:29

我的家乡有捡骨的葬俗。

在尸身下葬后的第七年,要将死者的尸骨进行二次埋葬。

这一次是去捡我姐姐的尸骨。

奇怪的是,我姐姐却要等到两个七年才允许开棺。

可在开棺时,里面却是一具尸身不腐的女尸。

1.

姐姐死去的那年,我才9岁。

我的家乡有一个葬俗,那就是在亲人死去下葬后的七年,将死者的尸骨进行二次埋葬。

可我死去多年的姐姐却要等到第二个七年才允许捡骨。

这一次,轮到我的姐姐彻底安心前往来生了。

我请了假,从学校赶回,踏进了我多年未归的故土。

我爸妈在一旁苦口婆心:“小岑,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来回折腾,都说了你姐姐的事我们来就好了。”

我摇摇头:“我还是想亲自见姐姐入葬。”

我从小身体不好,爸妈为了我的病在外奔波,姐姐比我大了足足十五岁,她初中读完,高中放弃上学机会,在家将我拉扯大。

还记得我好几次命悬一线,姐姐看见哭了很久,于是每日都去村里的寺庙上香。

如今我的身体越来越好,姐姐却无法再见到健康的我了。

村子的道路崎岖不平,天边下起了绵绵细雨,上山的道路更是寸步难行。

此时我们一家人和捡骨师傅来到半山腰处。

这里正是埋葬我姐姐的地方,却不是我家的祖坟。

因为这是姐姐自己‘亲自挑选’的。

听抬棺的人说,当时的抬棺棒在途中断裂,而棺材掉到了这半山腰上。

棺材落地,被认为是死者为自己挑选好的下葬的地方,就需要就地埋葬。

姐姐红颜薄命,死后也不能葬进祖坟,那时的我太小了,不能为姐姐争取到什么。

准备工作已经做完,破土时间已到,挖掘工作开始。

棺木已经完全暴露,那是一口暗棕色的棺材,棺木混着泥巴,阴沉沉的。

看着十分压抑。

那棺材板被打开了,从里面漫出一股腐烂的异香。

在开棺的那一刻,众人俨然被棺材里的景象吓破了胆。

棺材里面,是一具穿着红衣的女尸。

那女尸即便经过了十年的时间,肉身依旧不腐不烂。

且不说腐烂,那看起来白皙软滑的皮肉,仿佛新长出来的一般。

她安详得躺在棺内,若不是胸膛毫无起伏,我真当以为只是睡着了。

模糊的记忆在此刻不断翻涌。

这就是我的姐姐。

2.

这骨是捡不成了,而这怪象自然传遍了全村。

大家都说姐姐生前有怨,怨气难消才肉身不腐,这棺一开,就会去寻仇。

大家这么说不无道理,因为在棺材板里面,有一道道绝望的抓痕。

当年下葬时,棺材里面的姐姐,是活着的。

可下葬的人,就是我父母啊!

我去质问他们,可他们却咬定姐姐是真的死了才下葬的。

当年的医疗技术落后,不排除人处在休克状态就被人认定死亡。

我是一个读了很多书的人,早就不信什么鬼神之说。

可开棺的那一幕还是冲击到了我。

如果说在封闭的空间没有氧气,导致肉身不腐,可为什么开棺接触空气之后仍然没有腐烂的迹象呢?

我也不敢去细想,大家都在戳我爸妈的脊梁骨,虽然我心里也有怨,但到底是一家人,我只能挨家挨户去解释。

年轻一些的人觉得这是科学现象,可那些老一辈的人就不这么想。

他们坚信我姐姐是被活埋了,还扬言要把姐姐的尸体拿去火化。

语气笃定,似乎还有一层不可告人的秘密支撑他们这种想法。

我察觉到了,感觉我姐姐的死因另有可疑。

可我爸妈说,是姐姐被男朋友抛弃,一时想不开才跳河自杀的。

坐在门边的老大爷抽了口烟筒,好半响才压着嗓子回答。

“你姐姐,去给别人当小三,还怀了孕,被她男人的原配发现,被原配带人打了一顿。”

我愣在原地,这个解释我从没听我爸妈说过!

“你姐姐当时都快要临盆了,硬生生被打流产,他男人的原配上头有人,这件事也不了了之。”

“直到你姐姐进了棺材那天,我们村里人才得知她死了。”

我捋了捋前因后果:“您的意思是,姐姐到底也是没能承受打击才自杀的?”

老大爷颤巍巍的起身,佝偻着背,眼里的浑浊让我心头略过一丝丝不安。

“除了你爸妈,没人见过你姐姐生前的最后一面。”

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

到底是不是活着被封了棺,也就只有爸妈知道。

3.

姐姐还在时,我还很小,但我印象中姐姐是个很温柔,也很正直的人,断不会去破坏别人家庭的。

我对姐姐的印象,爸妈口中的姐姐,和村里人的评价都不一样。

我理不清这些思绪。

我只知道看到棺材板上那一道道被指甲抓出的痕迹,那有多害怕多绝望呢?

一想到这里,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姐姐的棺材已经被抬回来停放在老宅里。

夜里,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眼珠子百无聊赖的转动着,余光却瞥到了房门外一闪而过的黑影。

“妈?”

我喊了一声,没人应答。

我没再管,许是半夜起来喝水。

可客厅传来的脚步声很轻盈,像是赤着脚踩在地砖上的声音。

我家有穿室内拖鞋的习惯,不会光着脚走来走去。

那房外的又是谁?

我被自己吓得一激灵,想起楼下停放的姐姐的尸身,开始汗毛直立。

我是一个接受文化洗礼的人,不会轻易相信这些存在于人们的想象中的东西。

所以家里进贼了?

谁家贼进来偷东西还脱鞋?这么有素质当什么小偷?

猜不出答案,却又实在好奇,只好压下心里的惧意起身查探。

可我在客厅溜了一圈,除了主卧熟睡的爸妈,没见过任何人的身影。

正当我放弃准备离开时,楼梯口正对面的那面墙壁上,投上了一道黑影。

转瞬即逝,可我还是瞧见了。

窗外有风透进来,吹着那黑影的头发微微晃荡。

那头发足有小腿处那么长。

我的姐姐,头发也是这么长。

......真的是姐姐?

我害怕这些未知的危险,可一想到那是疼我的姐姐,我心中的害怕又消减了几分。

我壮着胆来到姐姐的棺材前,犹豫再三还是推开了沉重的棺盖。

姐姐依旧躺在里面,连头发丝都还是原先的模样。

白天我被吓到,不敢看仔细。

现在借着月光,看见我姐姐那双如凝脂般细滑的手。

姐姐自小就干家务活,还会下地种田,指腹早已变得粗粝,手心更是有一层厚厚的茧子。

整双手如年老的妇人。

这不可能是姐姐的手。

光洁白嫩的皮肤,像是换了层皮。

4.

自那晚后,我时常在半夜听到客厅徘徊的脚步声。

等我出去时,又没什么都没看见。

直到有一晚,我被一阵阵如泣如诉的哭声吵醒。

我迷迷蒙蒙地睁开眼,脑子骤然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瞬间转醒。

一个长发女人背对着我坐在床沿上,正垂着头低声哭泣着。

如同濒临死亡的幼鸟,悲戚又绝望。

我的心跳在这阴冷黏稠的空间中剧烈鼓动着。

我抿着唇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她知道我已经醒了。

尽管知道她是姐姐,但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她忽然停止了哭泣,然后幽幽地转过头。

姐姐的头发很长,额前的发丝垂在眼前。

穿过发丝的缝隙,我看到了一双饱含恨意的眼睛。

我的姐姐,从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缓缓地伸出那只纤细漂亮的手,那只手堪堪停留在我的脸颊处。

我没敢动,可我的脸上却被一滴滴湿润给打湿了。

粘腻腥臭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子,让我一下子就意识到。

是血。

我看向了姐姐的手。

那是一双被拔掉了指甲盖的手。

没有指甲盖的手指血淋淋的一团,光看着就感受到了滔天的疼痛。

我不敢看,可姐姐离我太近,视线所及之处全是她的身影。

不光是指甲,就连姐姐裸露出的肌肤,竟正在一点点剥落。

不是自然剥落,像是被一种不可抗力,硬生生的被扒了下来。

每一片被撕扯下的皮肤,先是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随后沿着那血痕,整片皮肤被剥了下来。

我的床被如注的鲜血浸湿,淌在地板上的血渐渐朝门外流去。

直至姐姐身上的皮肤彻底被剥掉,长如瀑的黑发脱落在地,变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血肉模糊的脸上,那双被恨意染透的眼睛,此刻竟是湿润的。

我心脏骤痛,惊叫了一声。

昏暗的房间没有任何异样。

......是梦吗?

如此清晰真实的梦,印刻在我的脑海里,今天一早都是昏昏沉沉的。

我妈看我心不在焉,关心得问了句。

我抬眼对上我妈关切的眼神。

回想起那天老大爷说的话。

回想起棺材板上那一道道挣扎的痕迹。

回想起昨夜梦里姐姐悲恸的哭泣。

我第一次质疑了疼我爱我的父母。

“妈,姐姐到底怎么死的?”

我妈面色一僵,很快恢复如常。

“你姐姐不知廉耻,最后丢尽颜面,上吊自杀了。”

我不相信。

我妈叹了口气,安慰我:“好了,你姐都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惦记你姐?”

我的心情顿时凉到了极点,如坠冰窖。

她不仅是我妈,还是姐姐的妈,为什么会说出这么薄情的话?

姐姐还在时,我虽还小,但也能看出,姐姐在家并不讨喜。

我一旦有什么磕碰,照看我的姐姐就会遭受爸妈的打骂。

姐姐过得一点都不好。

5.

我爸妈征求了村里人的同意,又重新把姐姐埋回了原来的地方。

只是到第二日就要送去火葬场火化了。

经过这件事,村里人对我们避之如蛇蝎,自然没有人帮忙抬棺入葬。

实在是挖不动,姐姐的棺材就这么浅浅得埋进土里。

棺材的头部还漏了出来。

一切都好好地,可在第二日再次开棺时,里面的尸体竟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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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十一

简介:一生,你是谁的初遇故事?谁,又是你心中永恒的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