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让患癌化疗的我给她白月光捐肾,我死在手术台上,她却疯了

书梦文化 2024-04-09 10:26:31

老婆的白月光得了急性肾衰竭,我是唯一一个与他配型成功的人。

为了救他的命,她在我癌症化疗期间,逼我断掉治疗捐赠。

她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最冰冷的话:“你能不能善良点,你只是少活几年而已,而他失去的则是生命啊!”

我万般不愿,她却以死相逼。

最终,我惨死在手术台。

白月光移植成功,活了下来。

事情结果明明如他所愿,可她却在得知我死讯后,突然发了疯。

1

死后,我的灵魂从身体脱离了出来,飘在空中。

没了呼吸的惨白脸庞和只剩一颗肾的身体,有些惨不忍睹。

不过一会儿,我的身上被一层白布盖得严严实实,尸体被推出手术室。

我看到了,我的老婆方雪瑜正在守在另一个手术室门口,脸上全是我从未见过的担忧焦急。

我的尸体经过方雪瑜的时候,她都未施舍一丝余光。

我知道,她担忧的另有其人。

这时,手术室门打开,她飞速地迎了上去:“医生,津城他怎么样了?”

“肾脏移植手术非常成功,等麻醉过了,你就可以去看他了。”医生满脸笑容宣布着这则好消息,方雪瑜欣喜万分。

病房内,张津城脸色苍白,方雪瑜见状立即红了眼眶,只见她上前紧紧地握住张津城的手,很是心疼:“津城,你受罪了。”

“我没事。”张津城缓缓抬手抚摸方雪瑜的脸颊,顿了顿,若有所思地开口:“雪瑜,你不应该待在这,应该去陪着许铭,我……对不起他。”

说罢,眼泪随之落下。

方雪瑜出口打断:“都什么时候你还在为他考虑,要不是因为这个自私的家伙,你的手术会拖到现在吗?都怪他,让你白白多受了那么些罪。”

她的言语里满是厌烦和责怪。

我的呼吸一窒,心脏骤然发紧,眼泪瞬间掉落。

许铭就是我,方雪瑜口中那个自私的家伙。

听说。

人死的时候会有类似走马灯的情节,可看着面前紧紧抱住的两人。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被方雪瑜逼上手术台上时,潮水般的恐惧和无尽的疼痛。

那时方雪瑜拽着我的手,双眼猩红:“许铭,我发誓,只要你救了津城,我们便好好过日子,如若不然,津城死了我也不活了。”言语上是恳求,实则是威胁。

爸妈去世,没有给我留下多少财产,公司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是方家帮我还清的。

在方家收留我的那一刻,我的命……就是方雪瑜的了。

尽管清楚方雪瑜不可能真的去死,但仅仅是一句威胁我也难以承受。

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五年的女人,最终,我还是心软了,同意停下了我的化疗,将肾移植给张津城,期盼以后她真能跟我好好过日子。

然而,术中突发意外大出血,癌细胞扩散,医生联系了无数遍家属都联系不上,恍惚间,我听见了几声叹息。

最后,我在绝望中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而如今,我的尸体躺在冷冰冰的停尸间,她,却依旧陪着她的初恋。

2

一个月后,张津城出院了,方雪瑜不仅大手一挥为他买了一幢别墅,专门养身体。

为庆祝他顺利出院,还邀请了好些朋友举办了仪式。

有股无形的力量,将我绑在方雪瑜的身边,眼睁睁看着她们同进同出。

张津城一向喜欢当人群中的焦点,拖着还未完全痊愈的身体,在宴会上和方雪瑜卿卿我我。

如此明目张胆,不免引起她人议论。

听到方雪瑜的朋友谈起我,他内心难免不快,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雪瑜,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我无名无份的,传出去许铭知道该生气了!”

“大好的日子,你提他做什么?晦气”说起我,方雪瑜脸上的烦躁难以掩饰。

众目睽睽牵起张津城的手,在众人面前大声宣布:“津城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希望大家,不要再提某些不相关的人了。”

热络的气氛戛然而止,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作为正牌丈夫不能提,这意味如何不言而喻。

方雪瑜眼底一片漆黑,说出的话残忍又致命。

我的心一阵冰凉。

是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方雪瑜爱的人始终都是张津城。

曾经的我们,是家人口中的青梅竹马,就因为年少时她的一句喜欢,我便爱了她整整十年。

可惜少年的感情太薄,方雪瑜在大学时遇到了她的真爱张津城后,我们之间所有的情感,瞬间化为乌有。

因此我只能收起喜欢,小心翼翼地跟在她们身后,当个旁观者。

直到张津城突然出国,两人分手。

方雪瑜喝酒买醉时,却被绑匪弄伤,我以一己之身引开那些人,换来她逃生的机会。

她在昏迷前,对我承诺:“许铭,只要我活着,我会一直对你好……”

醒来之后,她果然没有食言,拼尽全力地对我好,最后步入婚姻也是水到渠成。

婚内她扮演着二十四孝好老婆,行为待我没有一处能挑得出刺来,我们能说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而张津城的回国就像是平静水面上的一颗大雷,在湖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一句因为生病才选择出国,让方雪瑜原本坚定的心开始动摇。

先是开始晚归,慢慢的发展成夜不归宿,只要回家,张口闭口都是关于张津城的事。

我以为只要忍让就能换来她的一丝怜悯和浪子回头,殊不知是在手术台上的一尸两命。

3

“雪瑜,妈妈好些时候没有见你们了,明天带阿铭回家来吃饭吧!阿铭的电话打了好久都打不通,你们最近是在忙什么。”方母的电话在几天后打来,此时张津城正依偎在方雪瑜的怀中。

听到方母的声音,我的眼睛顿时有些酸涩,他是我妈最好的朋友,在爸妈出车祸去世后,就是他将我带回了家。

“妈,他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就算是和我耍脾气,也不应该不接你的电话啊!”方雪瑜说起我的时候依旧是满脸厌恶。

我站在方雪瑜身前,自嘲如今爱消失了,我却成了她口中的白眼狼。

“雪瑜,我知道你心里还有那个男人,可你已经嫁给阿铭了,你就应该对他负责,不然我该怎么和他妈妈交代啊!”方母的声音有些急躁。

方雪瑜的脸色阴沉,敷衍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随后对张津城宠溺的笑了笑,颇有几丝安慰之意。

“雪瑜,许铭……最近没有联系你吗?”张津城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小声地问了一句。

“联系?”方雪瑜蹙眉:“他差点害死你,你还关心他干什么,他消失了才好。”

“津城,你再等等我,等我跟他离了婚,就给你一个名份。”方雪瑜突然十分郑重地承诺。

只见张津城抱住方雪瑜,在她怀里撒娇:“我无所谓的……只要,只要许铭他不恨我。”

“他敢!”方雪瑜打断他,揽住他的肩膀,将他环再胸前,温声安慰。

亲眼目睹这一切,我的胸口仿佛堵着一股无名火,愈烧愈烈。

4

许是准备将离婚提上日程,这天过后,方雪瑜竟破天荒地回了家。

她回到家里,没看到我身影有些生气。

按理说,她有通天的本领,想找出我的下落轻而易举。

但现在都没有找到,很显然,她并不想在我的身上浪费太多的事情,她在等我主动出现。

见始终没有我的消息,她开始频繁给我打电话,愈发地气急败坏。

直到这天,一则陌生电话的插入,她以为是我,看也没看就接听了起来:“许铭,你有能耐了啊,敢不接我的电话。”

“是许小姐的家属吗?他的遗体放在医院已经将近两个月了,麻烦您过来认领。”电话那头传来医护人员沉着冷静的声音。

我见方雪瑜猛地站了起来,她的手僵在半空几秒钟,随后嗤笑了一声:“无不无聊,就许铭那条贱命,世界末日他都不一定舍得死。”

“抱歉先生,您目前是他唯一的置顶联系人,我们只能找到你。”

“哼!那就当无名尸处理了吧!”方雪瑜冷冷出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只见她眼眸暗沉,明显是生气了。

我笑了。

看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这辈子已经结束了。

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坏人,她恨不得我真的去死。

“张小云,许铭在哪?让他马上给我滚回来,别再躲了。”挂完电话,方雪瑜就怒意浓郁的给张小云打了电话。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跟他告别。

“方雪瑜你在发什么疯?我还想问你,你把许铭弄哪去了,失联了那么久。”那头的张小云也被这莫名而来的怒气搞得有些生气。

“你给我转告他,明天立刻回家,否则,他就是死在外面我也不会给他收尸的!”方雪瑜急了,我不明白她在急什么,就连呼吸都是急促的。

“方雪瑜,阿铭失踪了,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张小云大吼。

然而她却讽刺地笑了:“这就是他的新手段?想利用这件事,换来我的怜悯?呵……真是贱。”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话落的那一刻,我的心真的死了。

5

毕竟在她的心里,始终认为我是个卑鄙无耻的自私鬼。

就因为我曾将张津城从楼上推下来。

思绪回到三年前,张津城刚回国的那年,那时公司组织晚宴,方雪瑜堂而皇之地将张津城带到我这个正牌丈夫面前,她们手挽手游刃在各大商界名流之间,在场所有人无一不在看我的笑话。

内心极度酸涩的我只能忍着眼泪躲到一旁,眼不见为净。

可张津城却来到我面前,假意与我嘘寒问暖,我无心与他交涉,他却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我害怕的后退,亲眼看着张津城在跌落前冲我冷笑。

所有人都惊了,我惊恐的看着摔在下面躺在血泊中的张津城,抬头的目光刚好对上跑过来的方雪瑜,我惶恐地摇头。

不是我,不是我,可没有人会信我。

“总裁丈夫恶惩小三,蓄意杀人,手段极其残忍!”成了当时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头条。

方雪瑜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新闻压了下来,她很生气,带着我去了医院。

在此之前,我解释过无数遍我没有推张津城下楼,甚至调来了监控,为自己澄清,可她对此却视而不见。

执意要我道歉,我抱着方雪瑜精心为张津城准备的鲜花,麻木的走进了病房。

“雪瑜”张津城脸色苍白,冲方雪瑜笑了笑。

见我也跟着,立马变了脸,做出恐惧模样:“许铭……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觉得我抢了雪瑜,所以你推我下楼这件事,我不怪你的,毕竟是我有错在先。”

我缓缓上前一步,想要开口解释,张津城却突然颤抖着尖叫:“不要不要!!许铭,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缠着雪瑜了,你别过来,啊啊啊啊!”

像被噩梦缠身的模样,让我瞬间不知所措。

“让他滚出去,把津城推下楼,还有脸来?”张津城身边的富家女上前推我,我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方雪瑜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了我一眼:“他是来道歉。”

“呵,道歉有什么用?”富家女讽刺地笑:“要是诚心道歉,应该跪下来才对。”

张津城笑着打趣:“别闹了。”

我麻木地扶着墙站气来 ,可肩上,方雪瑜的一双手却死死地压住我:“他们要你跪,你就跪,这件事毕竟是你的错!”

我不肯,用力反抗着方雪瑜:“我解释过了,不是我推他,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方雪瑜蹙眉,有些不耐烦地别过视线,什么都没说,然而肩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雪瑜,你别逼许铭了,我知道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张津城装好人的开口。

我没说话,和方雪瑜僵持不下。

病房里陷入一阵死寂,直到一股眩晕涌来,我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知晓了噩耗。

我得了癌症。

糟心的消息叠加。

也许是可怜我,方雪瑜没有再逼着我跟张津城下跪道歉,对我的态度也逐渐缓和。

我想,借着方雪瑜对我的同情,只要我化疗治好,再把张津城的事好好处理,或许我和方雪瑜的关系可以回到以前。

然而我还是天真了,化疗第六个月的时候,方雪瑜破天荒地早早回到了家。

回来的同时,还带回来了一份报告单,上面显示着我和张津城的肾脏移植匹配度。

我疑惑地看向她。

她坐在我身边,久违地将我揽在怀里,这是我期盼已久的怀抱,然而却带着危险的气息。

“你知道的,津城他有肾衰竭。”她的声音分辨不出任何情绪。

我点头:“然后呢”

“停止化疗,然后去做移植,这是你欠他,就当赎罪了。”

心凉大概就是一瞬间的事吧,我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水,浑身凉得透骨。

原来,方雪瑜的态度转变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她不是放过我了,而是还有更大的惩罚在等着我。

被自己最爱的人,最在乎的女人,亲手推进地狱。

这大概就是她的所谓的报复吧!

6

“啪”方雪瑜挂断了电话后,许是心中气急,狠狠地将手机摔在了地上。

物品裂开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冷静不过半响,随后又捡起地上裂开的手机,打电话给助理,让对方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我的下落。

并且沉着脸发了条信息,我凑上前一看,界面是我的手机号。

“许铭,给你一天时间,马上滚回我的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我自嘲地笑了笑了,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只不过,你看不到而已。

我的手机早就被放进了储藏室了,现在估计早就没电了。

半天后,手机那头并未回消息,方雪瑜脸上的急切和不安愈发明显。

没一会儿,她便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往外跑,我紧紧地跟上去,她是要去找我吗?

内心涌起疑问。

然而主卧的尖叫声让方雪瑜转移了方向,停滞了出门的脚步。

床上的张津城好像在做噩梦,待方雪瑜进去之后才醒过来。

“梦魇了?”她看向张津城的眼神充满点担心。

张津城一把抱住方雪瑜:“雪瑜,我梦到许铭来找我要回肾了,还梦到你喜欢上了他,抛弃了我!”

“雪瑜,你不会为了许铭不要我的对吧!”他眼神希冀地望着方雪瑜,故意提到我,显然不怀好意。

方雪瑜伸手替他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不会,我……”她似乎有些犹豫,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爱的是你,不是他。”

看着她疼惜的眼神,我僵在原地,即便现在成了一缕魂,却还是能感觉到心口没来由的酸涩。

闻言张津城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随后又被担忧笼罩:“那,你联系上许铭了吗?”

“他手机关机了。”方雪瑜紧绷着脸。

“许铭这么爱玩的人,或许他是去别的地方散心游玩了呢,你别太担心。”张津城宽慰道。

方雪瑜意外的没有回复,嘱咐张津城早点休息,便出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张津城一个人,他坐起身,看着方雪瑜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再没有一丝虚弱的模样。

“许铭,雪瑜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不过你已经死了,早就对我构不成威胁了,哈哈哈哈哈哈”

张津城自言自语地说着,笑得猖狂又瘆人。

刺骨的寒冷爬上我的全身,我不由瞪大双眼,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死讯的?

次日一早,方雪瑜的手机响了。

“方总,我查到您丈夫的行踪了……他”是助理的来电。

方雪瑜似乎没有听出对方的迟疑,冷哼一声:“我就说又是他耍的把戏,真是一如既往的拙劣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竟感觉了她好像松了一口气。

“去把他带回来,我在家里等你们。”她的命令不容置喙。

“方总,您丈夫他……他自从两月前去了医院就再也没出来过,调查后发现……”对方迟疑了片刻道:“您丈夫早在两月前的一场手术中意外去世了,现在的尸体就放在医院负一层的太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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