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表圈有个很好玩的事情发生,一众品牌的灵魂人物在夸奖自己家的“竞品”。
商场如战场,特别是在如今这个经济下行期时,竞争激烈只会愈发激烈,在高手如云的瑞士高级制表界中,虽说敌对谈不上,许多竞品之间都是互相保持沉默,甚至是暗暗较劲。
雅典竞技的对手们,集体出来为雅典“站台”,可谓是前无古人,足以体现雅典是瑞士表圈的“好人约翰”,更是对Freak表坛地位的肯定。
2001年,巴塞尔表展中的雅典展位人头攒动,路过之人无不投以惊呼。因为雅典为世人展示了前所未有的前卫腕表,震撼的机芯桥在表盘上转动,没有表盘,也没有指针,更没有表盘……..
这就是被命名“怪胎”的奇想Freak腕表。
作为钟表界中传奇人物,推动机械表再次复兴的英杰Jean Claude Biver给予雅典的Freak腕表以极高的评价:“Freak是少数几个可以向收藏家和制表师们,展示机械表全新可能性的杰作之一。我曾经主掌了几个重要的品牌,在1980-1990年代推动了高级机械表的复兴,我认为雅典的Freak把整个过程推向了高潮。”
作为当今制造最前卫腕表的MBF,其创始人MAXIMILIAN BUSSER毫不掩饰对于Freak腕表的敬仰,他曾说到2001年Freak腕表问世的时候,他被完全的震撼到了。他认为如果不是Freak的诞生,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MBF,是Freak打开了高级制表的创意大门。MBF一直以Freak的创意精神为榜样,会将这种崇尚创意的精神不断发扬下去。
亨利慕时CEO EDOUARD MEYLAN分享到他初见Freak时候的场景,他在2004年第一次戴上Freak,他被彻底惊艳到了,他极为认可Freak给整个行业所带来的颠覆性的改变。
对于独立制表而言,Freak无疑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极大的激发制表界创意的释放。
作为如今小众制表的领军人物,在腕表改装界与定制界大火的BAMFOR创始人GEORGE BAMFORD,他将Freak当作是他们制表的榜样,启发他们,激励他们将Freak的创意精神不断延续下去。
作为LVMH集团钟表部门掌门人的JEAN ARNAULT,以年轻人的视角看待Freak,他觉得这完全是前所未有的制表创意,三无设计(无表盘、无指针、无表冠)完全超越了时代了。
他还打趣道2001年Freak发布的时候他仅仅才2岁,但是随着他进入这个行业,他发现许多钟表收藏家,都将Freak视为收藏的圣杯。
现任宇舶CEO JULIEN TORNARE,任遍LVMH御三家(真力时、泰格豪雅、宇舶)掌门人。他称赞Freak为当代高级制表的基石,推动整个行业创意的突飞猛进。
宝格丽CEO JEAN-CHRISTOPHE BABIN觉得Freak相当“犯规”,雅典是不是拥有时光机?怎么可以在20多年前,就研发出如此颠覆时代的腕表?
前爱彼CEO FRANCOIS-HENERY BENNAHMIAS回忆起他第一次在美国见到Freak时候的场景,当时,一位经销商向他展示了Freak腕表,他在那一瞬间被极大的震撼到了。
他非常钦佩Freak的勇气,他认为Freak彻底改变了传统钟表的设计与构造,这是相当有趣的一件作品。一个腕表系列能存在超过20年,直到现在仍然被当作先锋的象征,足以可见Freak的超越时代性。他绝对是当之无愧的标志性腕表。
他一直十分期待Freak未来还会不会接着打破制表界的“规矩”。
柏莱士CEO CARLOS ROSILLO回忆道他和Wei Koh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到他戴着一块Freak腕表,他觉得必须要和Wei Koh交个朋友了,他觉得会戴Freak腕表的人,都是相当酷的人。
法国顶级高级制表沙龙CHRONOPASSION的掌门人LAURENT PICCIOTTO一直认为Freak是高级制表的标杆和榜样,他所接触过的玩独立制表的收藏家们几乎都会在某一时刻爱上Freak。
“无论喜好如何不同,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爱上Freak。”
追求前卫制表艺术的玩家们自不必说,哪怕是喜欢复古与古典主义的收藏家们,对于Freak 2001也会心动不已。
The Hour Glass的老板Michael Tay曾说:“在Freak之前,手表是关于精度和信息显示的角色,计时码表将时间划分为几分之一秒,万年历描绘了历法变化的节奏。但Freak引入了完全不同的东西,这是现代钟表艺术的最具颠覆性的创造,他不仅仅再是一块手表而已”
制表,只是雅典对整个行业贡献的一小部分,雅典对前卫技术的研发,极大推动整个高级制表业的创新进程,雅典在高级制表供应链上更是一位“幕后巨人”,以百达翡丽为首的各大顶级品牌都或多或少接受过雅典制表供应链的支持。
许多人称呼雅典为瑞士前卫制表的“黄埔军校”,从雅典走出过众多大名鼎鼎的制表师,这当中不乏例如陀飞轮女王Carole Forestier-Kasapi这样正在改变行业的大佬。
曾有人说过,雅典为了不和大家竞争,把产品做得足够奇葩,以至于特别到毫无对垒的友人,以免伤了一团和气。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