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读书会】《有限与无限的游戏》在游戏里的痊愈与治愈

南宫读书会 2024-07-18 10:33:05

第224期

Hi~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的南宫读书会,上期我们通过视域的理解,明白自己是如何拓展自己的眼界,这期我们来看一下自我与他人的天才。

第一部分:自我

成为我自己的天才并不是使我成为自己,我是自己行动的产物,不是其他人行为的产物。父母当初想要一个孩子,但他们不可能直接想要去生我。我既是过去的产物,也是自己过去的转化。

作为过去的一种结果而与其相关,就是与过去具有因果连续性。出生日期和地点也具有因果必然性,此二者都是我们不能决定的,对此,任何人都没有选择权。

根据因果连续性来看,我的出生并不标志着一个绝对的开端,它只不过标志着在一个不断中断的连续过程中的任意一个点。

换句话说,我不能说我出生了,我只能说,在生殖过程中,我作为一个阶段而出现。生殖可以重复,但是出生并不是连续的。它有自己的开端,并不是因为某事某物而产生的。

出生作为这样一个现象,不是一种重复,它不是过去的产物,而是永远在路上的一出传奇的重新排演。

从剧本化角度来看,我的出生是一桩情节早已设定的生育事件,我降生为我的家庭和我的文化的一份子,“我是谁”这个问题早就已经由我身处传统的内容与特征提供了现成答案。

从传奇化的角度来看,每一个出生都是天才的出生,在新的天才出生之时,正在上演传奇,因为天才的横空出世而被带往新的可能性。然而这出传奇已被充斥了有限游戏的参与者,他们努力忘记很多东西,并总想保持现状。

不允许过去成为过去,是有限游戏参与者之所以这么严肃的最主要原因。只要有限游戏的参与者还有观众,他们就希望观众知道谁是获胜者。除非胜利者的头衔能被他人看到,否则这些头衔毫无价值,与未被看到联系在一起的便是无头衔。如果说获胜者是当下的可见者,那么失败者便是过去的不可见者。

当我们严肃地进入游戏时,我们现身于一群意识到我们不可见的观众。因此,我们感到破解需要向他们证明,我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或者更精确一些,我们不是我们所认为的那些观众想的那样。

身为有限游戏的参与者,除非我们自己被观众们说服,否则不会有强烈的获胜欲望,但我们的初衷却是要去说服观众。除非按照观众的想法将自己真正看作失败者,我们就不会有足够的欲望。

我们越是负面评价自己,就越是要扭转别人对我们的负面评价。

越是将自己视为获胜者,我们就越知道自己是失败者。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得到知名度相当高、被很多人觊觎的奖品的获胜者中,很少有人满足于现有头衔而金盆洗手。

获胜者,特别是那些知名的获胜者,必须反复证明他们是获胜者。头衔必须得到新比赛的捍卫,我们因胜利带来的可见性,只能让不可见的过去所代表的失败将我们抓得更紧。

对有限游戏而言,过去的力量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我们必须找到办法来牢记:我们曾经在斗争中忘记了维护自己的权益。

只有记起我们已经忘记的,我们才能全力以赴投入竞争,以至于忘记我们曾经忘记了所有游戏的特征:不得不参与游戏者,是无法全身心参与的。

若我们作为自己的天才来行事,则会让过去成为过去,自己的天才能够将我们从愤恨中解救出来,它并不是对过去的否认,而是通过我们自己的原创性而重塑过去。于是,我们忘记了自己曾被观众们忘记,并回想起我们忘记了自己拥有游戏的自由。

第二部分:触动

如果在我们所生活的这个文化中,总是有人通过给我们提供一个可重复的过去,来督促我们将生活剧本化,也将会有一些人,他们在场让我们学会了时刻为意外做好准备。正是因为这些人在场,我们第一次发现了自己就是天才。

这些人并不是给出我们自己的天才,也不是在我们身体里创造天才,而是来自于触动,触动是无限游戏最典型的悖论现象。

触动并不是指两个人的距离减少至零,只有我从自己的心中,原创地回应时,我才能被触动。但前提是对方也必须是从自己心中出自自己的天赋,否则就无法触动我。触动永远是双向的,除非我以触动你为回应,否则你无法触动我。

触动的反义词是推动,你将我推向一个你预见或预备好的地方,这就叫做推动。这是一个舞台化的行动,只有在推动我的时候,你保持不动,这个行动才是成功的。

我可能被技艺精湛的表演、震撼人心的新闻报道感动掉泪,或者因政治宣传或英雄事迹而激动。但在这些场景里,我是因为某些程序或设计而被感动,相关演员或机构是对此免疫的。当演员被自己的表演弄哭,从剧本来看,他们便是技艺不精。

这意味着,我们只能被不是他们本人的人所推动,只有在我们不是我们自己,而是我们不可能成为人的时候,我们才能被推动。

设计好的东西不能触动人,所有设计性的东西都会被触动所粉碎。我们只有遮蔽才能被推动,而穿过遮蔽物,我们得以被触动。

触动的特质可以在无限游戏参与者所理解的痊愈与性中得到非常清晰的呈现,触动是从一个人的心中进行回应,它是作为整体的这个人的一种回应,成为一个整体就是精神振奋,或者充满健康。换句话说,被触动者,就是痊愈者。

第三部分:痊愈

有限游戏参与者的兴趣并不在于痊愈,或成为整体,而在于被治疗,或者说恢复机能。

痊愈使我自己重回游戏,治疗使我重回与他人的竞争比赛中。

治疗人的医生必须将抽象为某种机能,他们处理的是疾病,而不是人。为了维持整个治疗行业的庞大规模与开支,人们将自己视为一种机能的愿望在四处蔓延。

生病等于机能的丧失,丧失机能也就无法在自己喜爱的比赛中参加竞争,这是一种死亡,获取头衔的能力丧失,病人变得不可见。对疾病的恐惧,也就是对失去的恐惧。

人们不会一般地生病,他们的病总是和一些有边界的活动相关。并不是恶性肿瘤使我生病,而是因为我无法工作,或者无法参加竞赛。

机能丧失的活动受阻其实并不能摧毁我们的健康,如果我们希望自己成为舞蹈家或者职业骑手,我就会将超重看成一种疾病,并寻找医生来治疗它。

当我痊愈,我回到了自身,我的自由并不因机能的丧失而减损,这意味着,痊愈并不一定要把疾病都消灭。

我之所以是自由的,并不在于我能克服自己的无力,而在于我能和自己的无力和平相处,与它玩闹嬉戏。

治疗指的是治疗疾病,痊愈指的是带着疾病的痊愈。

痊愈不需要专家,只需要那些能从他们自己知道之所以在走向我们的那些人,以及准备好自己得到治愈的那些人。

对于无限游戏参与者来说,性完全是另一种触动,人们触动之时,必然是性感地触动之际。

因为性是生命起源的一出传奇,所以它充分表达了准备加入这出传奇的所有天才。对社会来说,真正的性表达至少和真正的艺术表达一样危险,因此他们有两种有力的解决方案:第一种方案是将性视为一种生殖过程,另一种方案是把它置入感觉和行为的领域中。

虽然升值过程是通过我们的身体而进行的,但它并非自主进行。像所有其他自然过程一样,它也是因果连续的现象,本身没有开端和结尾。

不能说我们通过自己的活动来开始一段性活动,我们只能由它带领,因为只有夫妻双方都达到必要条件才出现怀孕。

我们不能说某人怀上了小孩,小孩是精子与卵子的相遇。也不是母亲生下了小孩,应该说母亲的身体是小生命诞生的地方。

遮蔽真实的性是另外一种方法,是将它看作一种感觉或一种行为。在这两种情况下,性都拥有可能被观察到的一些特质。对于自己或其他人的性感觉,什么样的反应是适当的,我们常常感到很困惑。就这样,性被处理为一种社会现象,被居于主宰地位的意识形态所规范、所管理。

将性越轨者视为违反了规范,是很方便的想法,事实上,情况很明显是更微妙复杂的,他们考虑的并不是反对规则本身,而是试图通过这些规范,加入到竞争性斗争中。

好了,这期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期我们说了一下自我以及触动和疗愈,结尾的时候提到了“性”这个在哲学里绕不开的话题,而关于有限游戏者是如何看待性的,我们在下期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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