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电影曾经戳中过你的泪点?

阿獠聊电影 2023-09-20 11:22:29

【百度词条】泪点:又称泪腺和泪乳头同体,人的眼泪是由泪腺分泌出来的……(此处省略298字)这种神经活动通过反射的方式刺激自主神经纤维,自主神经纤维又将信号带回眼睛,命令泪腺分泌泪液将刺激性物质冲走。

不知看懂没有,反正对于我这种从高中毕业后就基本把生物、化学、物理课堂知识埋入十八层地狱的人来说,它们和火星文无异。

看上去似乎所有人类的情感与表达都可以用科学的理论加以分析与解释,包括你的每一次哭,与每一次笑。似乎我们就像机器人一般被设定了程序,充分必要条件达到时,哭与笑都是必然的,不哭不笑那是机器人。

科学解析了一切,似乎让我们的情感宣泄变得那么的规律化与容易理解。然而事实是这样么?人类是生而复杂的动物,我们的情感能用科学来衡量么?蒙娜丽莎那神秘的微笑能用科学来剖析么?

也许只有艺术中的笑点与泪点无可琢磨。

电影,作为艺术的一种门类,其中的泪点同样难以界定。当你的女友观影哭得稀里哗啦扯完了一整筒纸巾时,你也许还上翘着耐克型嘴角傻傻不明就里。等待你的只会是木头、石头、砖头、无脊椎动物猪头等一大堆无机化合物或低等级生物冠名的讽刺。而当你某次观影时不经意的默默流泪也极有可能被她定义为过于情感丰富的无上傻瓜。

事实上,男人与女人的泪腺生理构造是相同的,但由于来自不同星球的缘故,触发泪腺的机制不太一样,导致泪海临界点崩溃的导火索也是红白分明。

随着年龄的增长,在2B文青与大叔大婶之间也会形成不可逾越的代沟,新的泪点分歧也出现了。所以,针对不同性别、不同年龄,泪点的分布变得纷繁复杂,难以一概而论。

让我们来看一个电影中的实例,《西雅图夜未眠》,我所钟爱的一部电影。片中有一段情节变相的展示了男女性不同的泪点,台词极为搞笑,堪称关于电影泪点的经典注脚:

在影片76分钟左右,男主角萨姆(汤姆·汉克斯饰)与朋友格雷格(男)、苏瑞(女)一起讨论关于情人节在帝国大厦顶楼约会见面的话题时,苏瑞提到了那部让她感动至深的电影《金玉盟》。

苏瑞:“他们约好在帝国大厦顶楼见面,但她被车撞了。他等了又等。我记得,那天下着雨。然后,她太要强而不肯说她跛了。

(描述人苏瑞开始哽咽)而他也倔强地不肯找出她失约的原因。但他还是去找她,原因我忘了。噢,他去找她时,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苏瑞哭得更伤心了)因为他甚至没注意到她未起身问好。他话语里饱含挖苦,就在他准备走,永远也不会知道她为什么一直躺着那儿,你知道,萎缩的双腿上盖着毯子踡在沙发上。”

然后她突然说:‘我看到那副画了’然后他走到卧房,看一眼出来再看着她,他是那么……他明白了。两人相拥,噢。天哪。”(苏瑞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萨姆与格雷格全程表情木然……

之后萨姆不屑的总结:“女人看的电影。”

……

萨姆:“我不是要找一个邮购新娘!我只是想找个人在晚饭后好好聊一聊,而不是为某部电影而大哭!”

格雷格:“你也看见了,她很情绪化。”

萨姆:“看《十二英豪》时,结尾的时候我哭了。”

格雷格:“谁没有呢?”

萨姆:“吉姆布朗朝通风井里丢手榴弹,理查德杰克尔和李马文(萨姆开始哭泣)乔装纳粹站在装甲运输机顶……”

格雷格(也开始哭):“别说了,别说了!”

萨姆:“还有特鲁迪洛佩斯……”

格雷格:“没错,特鲁迪洛佩斯!”

萨姆带着哭腔道:“他在纳粹后方跳伞降落时折断了脖子。”

格雷范挥手拍打着萨姆的大腿,含泪道:“别再说了。”

萨姆继续哭道:“还有理查德杰克尔,开始的时候他头戴一顶闪亮的钢盔……”

格雷塔(哭得更厉害了):“别再说了。噢,天哪!我爱死那部电影了。”

苏瑞不可理解的苦笑了……

看吧,男人和女人就是如此的不同。女人为一部爱情片哭得死去活来之时,男人往往无动于衷。

而男人们讲述战争电影里关于热血与友情的桥段时总会情绪激动、手舞足蹈,而女人也会觉得那完全不可理喻。

身为大叔的我,也曾因为《勇敢的心》《拯救大兵瑞恩》《天国王朝》或是《最后的莫西干人》里的悲壮情节而激动得热泪盈眶。或许在女性观众眼里,这些泪点图杨图森破。而当我观看大部分韩剧时,如雨般的催泪弹同样无法伤我分毫。

这倒不是说大叔的神经要比姑娘们粗上很多。毕竟在看到《泰坦尼克号》中杰克浸在冰海中叮嘱罗丝一定要活下去,《My heart will go on》的歌声应景的响起之时,我仍然不能免俗的落泪了;

而在《美丽人生》演到末尾,罗伯托·贝尼尼饰演的父亲迈着滑稽的方步走向死亡时充满深情的侧头一瞥也狠狠的击中了我那坚强的泪腺;

当《天堂电影院》快要结束时,男主角看到了老放映员留给他的礼物,那一幕幕被剪掉的吻戏镜头跃然画面之时,我的双眼同样变得模糊起来;

我无法掩饰悲伤,在《导盲犬小Q》中老迈的小Q安详的伏在主人脚边时;

而《冰河世纪》中护婴三人组送还人类小孩,淘气的小孩回身张开她那稚嫩的双臂渴望拥抱时,我居然无耻的在观看一部动画片时擦拭着双眼;

当我看到《花样年华》末尾周慕云在吴哥窟的废墟里对着树洞倾吐心声时,我也曾假装摘下眼镜以掩饰内心的颤抖;

在《大话西游》里,变身孙悟空后的至尊宝一手拉着渐渐远去的紫霞仙子,一手紧捂脑袋强忍紧箍咒的剧痛,最终放手后歇斯底里般狂啸时,我恨不得能哭上它个三天三夜……

这样的电影还有很多,它们在不经意间便触动了我们的心房,让我们身体中最柔软的那部分有一种酸楚的滋味。往往的,这类情节扑面而来的同时会伴随着令人过耳不忘的经典配乐。

比如《辛德勒名单》中如泣如诉的小提琴主题曲;《卧虎藏龙》里马友友苍凉的大提琴音;

《时光倒流七十年》《走出非洲》里约翰·巴里温婉动人的谱曲《Somewhere in Time》与《Out of Africa》;

《燃情岁月》里伴着清脆钢琴与舒缓管弦的《The Ludlows》;

《与狼共舞》里《The John Dunbar Theme》的悲壮与温情同驻;

《美国往事》里埃尼奥·莫里康内的经典配乐《Once Upon a Time in America: Deborah's Theme》;

以及原封不动引用它的《一代宗师》里叶问永远离别妻子时的火车站情景。不是王家卫与梅林茂不懂得原创,而是他无法拒绝这首乐曲的美丽。两部电影的泪点惊人的相聚在那音乐响起的一刻……

它们或凄美、或沧桑、或温柔、或雄壮,但都不约而同的用那不朽的旋律打动着你我,让略带咸味的液体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渐渐堆积,直至倾泻奔涌。

一部电影能感动一个人,或是一首歌曲能催生一行泪,恰恰是因为它们或多或少、或明或暗出现过在我们的生命里。

所谓的泪点存在,不过是在恰当的时间与地点,拂过了叶片的一端,扯动了蛛网的一角,继而惊扰了古井的清水,舞动了空中的尘埃,最终拨动了琴弦的电闪,触发了钟鼓的雷鸣。

这一切都不过是你的心在动,而不是风在动。

且听风吟时,你已经醉了;且观心影时,你已经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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