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饿了,和我表姐勾搭上了,正好我也不抵触攻略我那个糙汉水电工男主了,可他怎么还后悔了?

远山不是黛 2024-04-02 17:27:26

我是津海首富唯一的掌上娇娇女。

未婚夫太饿了被表姐勾引。

系统看我躺在钱堆里难过,让我去攻略糙汉水电工,我婉拒:「哼!能有多妙?」

后来,木板床上,脚上的铃铛响个不停,我攀上男人的肩膀「喵喵」求饶。

1

管家年纪大便秘,把厕所堵了。

经过重重的颜值和技术筛选,别墅里来了位水电工。

「请宿主攻略前方比牲口还猛的男人,捆绑、滴蜡、小皮鞭。妙不可言~」

脑海中,系统声线喘得发抖,痴汉无比。

我虚靠在墙上,打量着蹲在24K黄金镶钻马桶边的男人,把管家衬托得跟小鸡仔似的。

标准双开门。

深蓝色外套脱下来,倒三角的背阔肌沁着细汗,臀部翘到可以顶一瓶汽水。

大手脏脏地拿着老虎钳干活,随意地用手臂擦了头上的汗,裤子蹭上不少水垢。

够糙。

我全身都在抗拒,「不要。」

「能有多妙?」

临场休息时,男人放下锯子,转过身来。

翠绿色的眼眸野性十足,鼻梁高挺,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

中西混血有种极具侵略的美感。

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薄唇吐出烟圈,无意地朝门口瞥一眼,漫不经心。

卷翘睫毛扫在我心坎上。

我咽下口水,嘴硬道:

「那正好试试有多糙,有多猛。」

「未婚夫饿了,我也饿了。」

2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大内总管林秘书递过来的资料。

白弋,22岁,水电工,母亲病重。

中德混血,身高190,体重85KG。

..........

幸福指数:五颗星,时长+∞。

我表面稳如老狗,内心疯狂vocal。

管家正咬着手帕哭唧唧,誓死捍卫为数不多的贞洁。

「小姐,老奴..老奴的痔疮....它是无辜的啊!」

「那是人家最后的节操.....」

我给大内总管一个眼神,他三两下操作。

「您的账户63178******已到款10万。」

六旬老人原地表演绞腿后滚打电话,堪称医学奇迹。

「区区尊严总不能连钱都不要了吧!小姐yyds。」

七分钟后,白弋迈入别墅被我堵在角落。

我笑着说:

「听说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13个小时14个型号。」

男人抿着嘴偏头。

手上的工具箱被捏的哐当作响。

他转身就要走,耳垂鲜红欲滴。

回想起工作服下的鲨鱼肌,我喉间发涩,「一百万,敢试吗?」

白弋沉默不言。

工具箱被随手丢在地上,青柠夹杂着热息将我包围。

「怎么试?」

明明没有逾越的举动,那双绿眸却将我的理智点燃。

3

管家将白弋带过来之后,别墅内就剩我们两人。

脑中系统又开始狂叫。

不过,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西装跪的白弋性张力直接拉满,饱满胸肌差点崩飞纽扣。

斯哈,斯哈。

曾经在温庭开party点二十个男模抛钱开酒的快乐,不及现在万分之一。

男人垂眸,「我还有别的单子.....」

我脚尖轻点,手指勾住他的领带,「这么缺钱?」

他湿热的吻凑过来,舌尖扫过敏感上颚,惹得我腰间发软。

单手抱起我,床垫下陷,双手撑在我身侧:

「是。黎小姐下次记得找我。」

我轻笑着撕破他的衬衣。

房间自动调为夜间模式。

......

夜色已深,枕边残留些许青柠和烟草味。

身体的颤栗感都在抗议那个比牲口还猛的男人。

脑海中迟迟没有传来victory 的声响。

手中的酒杯一顿。

「老统儿,空手套白狼?嘛呢嘛呢。」

「胡说霸道。」

系统义愤填膺,「怎么,你不爽吗?」

「......」

爽过头了。

不敢吱声。

未婚夫太饿了被表姐勾引。

系统看我躺在钱堆里难过,限时两个月去攻略糙汉水电工,一旦失败,就会被五迷三道的系统抹杀。

两狗贼!害我。

大晚上的管家通报表姐黎吧啦上门看望。

我拒之门外。

纯纯黄鼠狼给鸡拜年。

小命只剩两个月,我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攻略白弋时,系统打着鸡鸣教我爱情三十六计以及一百零八种姿势。

精神受到极强的污染,知识它以诡异的图文形式侵占脑海。

我目瞪狗呆地问:

「咱是正经系统?」

「嚯!」

它二百五地开口:「鄙统不才,花市金标认证而已。」

4

我下班在温庭招酒玩舞,男模把腰都扭断了,奈何我眼前全是白弋的公狗腰。

出来透气,手机疯狂显示顾珣来电。

全部摁掉。

看着就来气。

路过一个包厢时,白弋在里面整改电路。

孤男寡女,氛围多好。

忍不住吹个流氓口哨。

他穿着背心回眸看我一眼,额角的汗碰巧滴落下来。

「等等我,很快就好。」

声线克制沙哑,手臂上暴起的肱二头肌跟它主人清纯俊俏的脸蛋风格迥异。

那天我的腰被托着往下按。

全是这位双手。

深沉绿眸像极了北地的狼。

「收工了。」

白弋掐灭猩红,突然将我压在墙角,话还带着些轻喘。

「有机会是不是?」

小手摩擦在他的胸口,笑着:

「那你要咬我吗?」

「还是一百万。」

他拉着我坐上小电驴,吹着风,贴在他后背摸腹肌,却忽略男人躯体轻微的战栗。

法拉利给不了的快乐。

轻易把我勾回了家。

小破旧的店面,门板上留下岁月斑驳的痕迹,未曾装修的墙壁和地板显得荒凉。

我还没仔细打量。

白弋将我扛在肩头,锁好门将我带进房间。

一手托着我,一手摩挲腰肢。

还未等我反应,狠狠压了下来。

银丝夹杂着热息,他的绿眸闪过暗芒,将我双手按在腹肌上,乞求声带着破碎的喘息。

「给你摸,别嫌弃床硬好不好?」

吮着舌根,我小声地唤着他,余光瞄了一眼木板床。

「白弋....」

微妙的触感酥麻麻。

被压在门上进入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难耐地咬在他手臂上,没破皮,他倒是破防地低吼冲撞。

迷蒙间回到床上,白弋帮我带上猫耳朵,脚踝系上红线铃铛。

撞上他眼底深沉的欲念,系统兴奋不已,我却警铃大响地试图逃离。

一只大手将我重新拖回去,肌肤相贴的瞬间,太舒服了。

他附在我耳边轻哄:

「小猫,只要你喵一千声,我就放过你。」

「你等......啊!」

铃铛声响的比心跳还要快,喵几声就全乱了。

男人咬着我的耳垂轻笑:

「小猫,要乖乖接好水管。」

眼角被他逼出泪花。

心里想的全是腼腆水电工,他变了!!!

铃铛声最密集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未婚夫三个字。

白弋挑眉看我,腰间摆动幅度更大。

出于报复心理,我抖着指尖向上滑动。

「......」

对方听着铃铛声陷入沉默。

随即大吼道:

「你到底在做什么?」

手机那边嘈杂的女人嬉闹声瞬间安静下来。

我死死抓着白弋的手。

「唔....喵喵...喵.....」

下一刻,顾珣愤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你他喵的,玩谁呢??」

可我根本顾不上回复。

只能哆哆嗦嗦地攀上白弋的肩膀失神。

眼前白茫茫一片,耳边传来白弋的闷哼声。

这一动静,把顾珣气疯了。

「你果然藏着野男人!」

曾经在订婚宴前夕在酒店房间与表姐彻夜缠绵的未婚夫,如今跳脚的模样真搞笑。

商业联姻,不过是利益往来。

他不仁,我不义。

白弋步步紧逼,粗粝的手指四处点火,眼里心里全是他,分不出心思去搭理顾珣。

腰窝被白弋掌控,手软的拿不住,冷不丁地滚落在一旁,手机里不断地传出顾珣的无能狂怒。

木板坍塌的瞬间,铃铛依旧响着。

我埋在白弋怀里,亲上他的眉眼。

风平浪静后,窗户边似有人影一闪而过。

「不可能。」

角落里的顾珣在手机喃喃自语:

「绝对不可能!!」

「正经人谁三个小时的,假的。」

5

夏末的晚上,不开空调依旧燥热难挡。

浴室门前,白弋耷拉着头,可怜巴巴地想要帮我清洗。

水电工驰名双标,信不得。

可门和腹肌同时出现,身体比脑子选的更快。

窄小的浴室内,水声哗啦啦响个不停。

凌晨三点,门再次打开。

塌掉的木板就像破碎的我。

穿着白弋的衣服,被他抱在怀里往最近的别墅赶过去。

睡前,他在我旁边抽着烟,一搭一搭地哄我。

6

醒来后,人又跑了。

不过,这次倒是留了纸条。

管家早就在门口等着,大内总管将公司的事务汇报过后。

两人欲言又止。

沉寂片刻,原来是黎吧啦早楼下等我。

下楼后,桌上已经摆满她做好的早餐,忐忑不安地看过来。

我叹气,

打小惹我生气就做我爱吃的菜赔罪。

可这次不一样。

她如果喜欢,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短短一个星期,黎吧啦身形消瘦,黑眼圈浮肿,一袭白裙我见犹怜。

我平淡地吩咐:

「送客。」

黎吧啦红着眼眶扑过来:

「阿漾,原谅我好不好,对不起。」

我爸和顾珣走进来,大有兴师问罪之势。

两人看到我身上3XL的廉价白恤脸色剧变。

黎吧啦双手张开护在我身前。

没等我拒绝,顾珣大声质问:

「身上的衣服是谁的?」

我笑着眯眼:「野男人。」

「咳咳咳」

我爸疯狂咳嗽,黎吧啦一脸痛心。

不是,你都抢到手了,咋的,是我负了你还不成。

神金。

场面尴尬。

出轨的未婚夫压低嗓音问我:

「野男人三个小时是真是存在的吗?」

「下回咱们四个人见见呗。」

黎吧啦凑过来听得两眼发光。

我陷入沉思。

「.........」

有病啊!

我真的没有绿帽癖,宰贱。

全都赶出去。

一家之主被冷落,用力拍下沙发,横眉竖眼地瞪着我:

「黎漾!」

「野外的男人不要乱吃,我知道顾珣烂黄瓜,但他是顾氏长子。」

「咱们图他的钱,未来爸爸百年后,你也多了一重保障。」

母亲走得早,爸爸没再续弦。他唯一的愿望是我有花不完的钱。

看我如此不争气,下令将我禁足在二楼。

管家熟练地拔掉wifi,把爸爸的房门锁死,其他全是我的天下。

我配合我爸的无理取闹,无聊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脑海中的系统又开始喘起来:

「宿主,咱们要抓紧机会假戏真做,酱酱酿酿,哦吼吼~」

「不是已经熟了吗?」

系统大骂我不解风情。

小别胜新婚。

可刚别几个小时啊。

又被系统骂骂咧咧地安排两天顶级play教程。

小脸通黄。

特别是那....那篇水什么不通。

男主跟白弋一样是糙汉水电工。

「女主趴在窗边,男主却在一旁挑选工具准备开工。」

「蓝色工服系在腰上湿了一大块,小钳子被丢在地上。」

「房间燥热,水管通了。」

「......」

金色传说的力度太强,系统还在讲得津津有味时。

窗户被敲响了。

我走过去拉开窗帘,刚好看到白弋拿着钳子拆玻璃的螺丝。

那拆的是玻璃吗!!!

我赶紧打开让他进来,偷偷瞥过他身上的外套和手里的钳子,系统在疯狂地怂恿。

「哇哦。」

「咿。」

「你行的,宿主。」

美色在前,绝望地合上眼大喊:

「不行!!」

白弋的手伸在半空中,暗自神伤抹泪。

「行不行,你知道的。还是走吧,我只是个没人爱的水电工。」

不是,我没有。

太过着急,把白弋压在衣柜上好一通安抚。

我挤进他的腿间拼命解释,脑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完全没注意他耳根烫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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