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津海首富唯一的掌上娇娇女。
未婚夫太饿了被表姐勾引。
系统看我躺在钱堆里难过,让我去攻略糙汉水电工,我婉拒:「哼!能有多妙?」
后来,木板床上,脚上的铃铛响个不停,我攀上男人的肩膀「喵喵」求饶。
1
管家年纪大便秘,把厕所堵了。
经过重重的颜值和技术筛选,别墅里来了位水电工。
「请宿主攻略前方比牲口还猛的男人,捆绑、滴蜡、小皮鞭。妙不可言~」
脑海中,系统声线喘得发抖,痴汉无比。
我虚靠在墙上,打量着蹲在24K黄金镶钻马桶边的男人,把管家衬托得跟小鸡仔似的。
标准双开门。
深蓝色外套脱下来,倒三角的背阔肌沁着细汗,臀部翘到可以顶一瓶汽水。
大手脏脏地拿着老虎钳干活,随意地用手臂擦了头上的汗,裤子蹭上不少水垢。
够糙。
我全身都在抗拒,「不要。」
「能有多妙?」
临场休息时,男人放下锯子,转过身来。
翠绿色的眼眸野性十足,鼻梁高挺,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
中西混血有种极具侵略的美感。
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薄唇吐出烟圈,无意地朝门口瞥一眼,漫不经心。
卷翘睫毛扫在我心坎上。
我咽下口水,嘴硬道:
「那正好试试有多糙,有多猛。」
「未婚夫饿了,我也饿了。」
2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大内总管林秘书递过来的资料。
白弋,22岁,水电工,母亲病重。
中德混血,身高190,体重85KG。
..........
幸福指数:五颗星,时长+∞。
我表面稳如老狗,内心疯狂vocal。
管家正咬着手帕哭唧唧,誓死捍卫为数不多的贞洁。
「小姐,老奴..老奴的痔疮....它是无辜的啊!」
「那是人家最后的节操.....」
我给大内总管一个眼神,他三两下操作。
「您的账户63178******已到款10万。」
六旬老人原地表演绞腿后滚打电话,堪称医学奇迹。
「区区尊严总不能连钱都不要了吧!小姐yyds。」
七分钟后,白弋迈入别墅被我堵在角落。
我笑着说:
「听说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13个小时14个型号。」
男人抿着嘴偏头。
手上的工具箱被捏的哐当作响。
他转身就要走,耳垂鲜红欲滴。
回想起工作服下的鲨鱼肌,我喉间发涩,「一百万,敢试吗?」
白弋沉默不言。
工具箱被随手丢在地上,青柠夹杂着热息将我包围。
「怎么试?」
明明没有逾越的举动,那双绿眸却将我的理智点燃。
3
管家将白弋带过来之后,别墅内就剩我们两人。
脑中系统又开始狂叫。
不过,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西装跪的白弋性张力直接拉满,饱满胸肌差点崩飞纽扣。
斯哈,斯哈。
曾经在温庭开party点二十个男模抛钱开酒的快乐,不及现在万分之一。
男人垂眸,「我还有别的单子.....」
我脚尖轻点,手指勾住他的领带,「这么缺钱?」
他湿热的吻凑过来,舌尖扫过敏感上颚,惹得我腰间发软。
单手抱起我,床垫下陷,双手撑在我身侧:
「是。黎小姐下次记得找我。」
我轻笑着撕破他的衬衣。
房间自动调为夜间模式。
......
夜色已深,枕边残留些许青柠和烟草味。
身体的颤栗感都在抗议那个比牲口还猛的男人。
脑海中迟迟没有传来victory 的声响。
手中的酒杯一顿。
「老统儿,空手套白狼?嘛呢嘛呢。」
「胡说霸道。」
系统义愤填膺,「怎么,你不爽吗?」
「......」
爽过头了。
不敢吱声。
未婚夫太饿了被表姐勾引。
系统看我躺在钱堆里难过,限时两个月去攻略糙汉水电工,一旦失败,就会被五迷三道的系统抹杀。
两狗贼!害我。
大晚上的管家通报表姐黎吧啦上门看望。
我拒之门外。
纯纯黄鼠狼给鸡拜年。
小命只剩两个月,我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攻略白弋时,系统打着鸡鸣教我爱情三十六计以及一百零八种姿势。
精神受到极强的污染,知识它以诡异的图文形式侵占脑海。
我目瞪狗呆地问:
「咱是正经系统?」
「嚯!」
它二百五地开口:「鄙统不才,花市金标认证而已。」
4
我下班在温庭招酒玩舞,男模把腰都扭断了,奈何我眼前全是白弋的公狗腰。
出来透气,手机疯狂显示顾珣来电。
全部摁掉。
看着就来气。
路过一个包厢时,白弋在里面整改电路。
孤男寡女,氛围多好。
忍不住吹个流氓口哨。
他穿着背心回眸看我一眼,额角的汗碰巧滴落下来。
「等等我,很快就好。」
声线克制沙哑,手臂上暴起的肱二头肌跟它主人清纯俊俏的脸蛋风格迥异。
那天我的腰被托着往下按。
全是这位双手。
深沉绿眸像极了北地的狼。
「收工了。」
白弋掐灭猩红,突然将我压在墙角,话还带着些轻喘。
「有机会是不是?」
小手摩擦在他的胸口,笑着:
「那你要咬我吗?」
「还是一百万。」
他拉着我坐上小电驴,吹着风,贴在他后背摸腹肌,却忽略男人躯体轻微的战栗。
法拉利给不了的快乐。
轻易把我勾回了家。
小破旧的店面,门板上留下岁月斑驳的痕迹,未曾装修的墙壁和地板显得荒凉。
我还没仔细打量。
白弋将我扛在肩头,锁好门将我带进房间。
一手托着我,一手摩挲腰肢。
还未等我反应,狠狠压了下来。
银丝夹杂着热息,他的绿眸闪过暗芒,将我双手按在腹肌上,乞求声带着破碎的喘息。
「给你摸,别嫌弃床硬好不好?」
吮着舌根,我小声地唤着他,余光瞄了一眼木板床。
「白弋....」
微妙的触感酥麻麻。
被压在门上进入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难耐地咬在他手臂上,没破皮,他倒是破防地低吼冲撞。
迷蒙间回到床上,白弋帮我带上猫耳朵,脚踝系上红线铃铛。
撞上他眼底深沉的欲念,系统兴奋不已,我却警铃大响地试图逃离。
一只大手将我重新拖回去,肌肤相贴的瞬间,太舒服了。
他附在我耳边轻哄:
「小猫,只要你喵一千声,我就放过你。」
「你等......啊!」
铃铛声响的比心跳还要快,喵几声就全乱了。
男人咬着我的耳垂轻笑:
「小猫,要乖乖接好水管。」
眼角被他逼出泪花。
心里想的全是腼腆水电工,他变了!!!
铃铛声最密集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未婚夫三个字。
白弋挑眉看我,腰间摆动幅度更大。
出于报复心理,我抖着指尖向上滑动。
「......」
对方听着铃铛声陷入沉默。
随即大吼道:
「你到底在做什么?」
手机那边嘈杂的女人嬉闹声瞬间安静下来。
我死死抓着白弋的手。
「唔....喵喵...喵.....」
下一刻,顾珣愤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你他喵的,玩谁呢??」
可我根本顾不上回复。
只能哆哆嗦嗦地攀上白弋的肩膀失神。
眼前白茫茫一片,耳边传来白弋的闷哼声。
这一动静,把顾珣气疯了。
「你果然藏着野男人!」
曾经在订婚宴前夕在酒店房间与表姐彻夜缠绵的未婚夫,如今跳脚的模样真搞笑。
商业联姻,不过是利益往来。
他不仁,我不义。
白弋步步紧逼,粗粝的手指四处点火,眼里心里全是他,分不出心思去搭理顾珣。
腰窝被白弋掌控,手软的拿不住,冷不丁地滚落在一旁,手机里不断地传出顾珣的无能狂怒。
木板坍塌的瞬间,铃铛依旧响着。
我埋在白弋怀里,亲上他的眉眼。
风平浪静后,窗户边似有人影一闪而过。
「不可能。」
角落里的顾珣在手机喃喃自语:
「绝对不可能!!」
「正经人谁三个小时的,假的。」
5
夏末的晚上,不开空调依旧燥热难挡。
浴室门前,白弋耷拉着头,可怜巴巴地想要帮我清洗。
水电工驰名双标,信不得。
可门和腹肌同时出现,身体比脑子选的更快。
窄小的浴室内,水声哗啦啦响个不停。
凌晨三点,门再次打开。
塌掉的木板就像破碎的我。
穿着白弋的衣服,被他抱在怀里往最近的别墅赶过去。
睡前,他在我旁边抽着烟,一搭一搭地哄我。
6
醒来后,人又跑了。
不过,这次倒是留了纸条。
管家早就在门口等着,大内总管将公司的事务汇报过后。
两人欲言又止。
沉寂片刻,原来是黎吧啦早楼下等我。
下楼后,桌上已经摆满她做好的早餐,忐忑不安地看过来。
我叹气,
打小惹我生气就做我爱吃的菜赔罪。
可这次不一样。
她如果喜欢,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短短一个星期,黎吧啦身形消瘦,黑眼圈浮肿,一袭白裙我见犹怜。
我平淡地吩咐:
「送客。」
黎吧啦红着眼眶扑过来:
「阿漾,原谅我好不好,对不起。」
我爸和顾珣走进来,大有兴师问罪之势。
两人看到我身上3XL的廉价白恤脸色剧变。
黎吧啦双手张开护在我身前。
没等我拒绝,顾珣大声质问:
「身上的衣服是谁的?」
我笑着眯眼:「野男人。」
「咳咳咳」
我爸疯狂咳嗽,黎吧啦一脸痛心。
不是,你都抢到手了,咋的,是我负了你还不成。
神金。
场面尴尬。
出轨的未婚夫压低嗓音问我:
「野男人三个小时是真是存在的吗?」
「下回咱们四个人见见呗。」
黎吧啦凑过来听得两眼发光。
我陷入沉思。
「.........」
有病啊!
我真的没有绿帽癖,宰贱。
全都赶出去。
一家之主被冷落,用力拍下沙发,横眉竖眼地瞪着我:
「黎漾!」
「野外的男人不要乱吃,我知道顾珣烂黄瓜,但他是顾氏长子。」
「咱们图他的钱,未来爸爸百年后,你也多了一重保障。」
母亲走得早,爸爸没再续弦。他唯一的愿望是我有花不完的钱。
看我如此不争气,下令将我禁足在二楼。
管家熟练地拔掉wifi,把爸爸的房门锁死,其他全是我的天下。
我配合我爸的无理取闹,无聊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脑海中的系统又开始喘起来:
「宿主,咱们要抓紧机会假戏真做,酱酱酿酿,哦吼吼~」
「不是已经熟了吗?」
系统大骂我不解风情。
小别胜新婚。
可刚别几个小时啊。
又被系统骂骂咧咧地安排两天顶级play教程。
小脸通黄。
特别是那....那篇水什么不通。
男主跟白弋一样是糙汉水电工。
「女主趴在窗边,男主却在一旁挑选工具准备开工。」
「蓝色工服系在腰上湿了一大块,小钳子被丢在地上。」
「房间燥热,水管通了。」
「......」
金色传说的力度太强,系统还在讲得津津有味时。
窗户被敲响了。
我走过去拉开窗帘,刚好看到白弋拿着钳子拆玻璃的螺丝。
那拆的是玻璃吗!!!
我赶紧打开让他进来,偷偷瞥过他身上的外套和手里的钳子,系统在疯狂地怂恿。
「哇哦。」
「咿。」
「你行的,宿主。」
美色在前,绝望地合上眼大喊:
「不行!!」
白弋的手伸在半空中,暗自神伤抹泪。
「行不行,你知道的。还是走吧,我只是个没人爱的水电工。」
不是,我没有。
太过着急,把白弋压在衣柜上好一通安抚。
我挤进他的腿间拼命解释,脑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完全没注意他耳根烫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