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人要成亲了,新娘却不是我。
沈知行从边关带回来了个女子。
他说,“皎皎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若愿意,可以给我做妾。”
一时间,长安人尽皆知,谢家嫡女要为人妾室。
我才知儿时的言笑晏晏,也终有两看相厌的一天。
我心灰意冷,离开了长安。
长安都在赌我气消了便会回来。
可我却在江州将皇上亲弟给睡了。
1
我与沈知行自小定下婚约,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爹娘战死沙场后,得沈夫人垂怜,我便被接进了沈府。
婚期将近,沈知行也从边关回来了。
我被乐阳郡主拉去城门迎接沈知行。
我内心欣喜又激动。
半年未见,我藏在众人身后,想给他个惊喜。
可等我隔着人海见到他时。
一盆刺骨的凉水,将我从头浇到尾。
我的心上人有了心上人。
沈知行从边关带回来了个女子。
那女子乖巧地站在他身侧。
皇帝亲迎沈知行,见此场景不免询问。
沈知行声音不高也不低,足以让我听得一清二楚。
“皎皎是臣未过门的妻子。”
“可朕不是听闻你早已定过亲吗?”
“婵音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娘,她定会体谅臣。”
“.”
沈知行得胜而归,皇上也不便多说。
乐阳郡主看着我脸色惨白,恨不得冲上去理论。
我按下了她,对她摇了摇头。
谢家早已没落,纵使月阳替我出头,也无济于事。
况且这个场面,无异于以卵击石。
我脑中不断浮过沈知行出征前的画面。
“婵音,等我回来,我们便大婚。”
如今这一切都显得荒诞可笑。
2.
沈知行回府与沈夫人大闹了一番。
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
日日不愿回府。
我在沈夫人的说服下,决定亲自去将人劝回来。
我来到了沈知行素日爱去的酒楼。
隔壁沈知行正在高谈阔论。
“沈兄如今算是抱得美人归了。”
“那谢家小姐该怎么办?毕竟人家姑娘等了你那么久。”
隔间猝不及防传来沈知行的声音,他笑得漫不经心,“我已许诺要娶皎皎为正妻。”
“至于,谢婵音.”
听见我的名字,我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我可以给她一个贵妾的位置,也不枉她跟我一场。”
“或者诸位有人想娶谢婵音?”
众人哄堂大笑,“谢小姐那长得都跟天仙似的,我们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啊。”
原来在他眼中,谢婵音没了母家撑腰,只是个可随意送人的玩物?
那一刻,心死莫大于哀。
我知道,已经没必要劝了。
而仅仅两日,谢家嫡女要为人妾室的消息传遍了长安大街小巷。
我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终于第三日,我决定斩断这十多年的情缘。
3
这日,我参加了长公主办的春日宴。
昔日交好的贵女圈,开始奚落我这个谢家孤女。
“将门之后又如何,还不是要为人妾室。”
闲言碎语难免伤人心,更何况是曾经的朋友。
而沈知行却无动于衷。
我进园的那一刻,在场的人瞬间哑言。
她们疑惑,谢家女心可真够大。
都被如此羞辱了,还有脸露面。
乐阳郡主终究与我有些情分,上前同我说话。
“婵音,你怎么来了?”
我眼中含笑,“有人畏首畏尾总躲着不敢见我,可我有话不得不说。”
场面有点尴尬。
我直直走到沈知行面前,而他身侧。
正是他的新欢。
原来是在当众打我的脸。
他微仰着头对我说,“婵音,我的意思母亲应该同你传达过了,我要娶皎皎为妻。”
“我知道。”
“你若愿意.”
我打断他,“我不愿意。”
他闻言一怔,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你脑子不好,莫非耳朵也坏了不成?我说,我、不、愿、意。”
他沈知行以为我与他定亲多年,他不要我了长安城内便无人敢娶,让我当他的贵妾,我就该感恩戴德的接受。
做他的狗梦去。
他沉声道,“谢婵音,你别后悔。”
我唇角一勾,“自然。”
我将早已写好的退婚书丢给了他。
“沈知行,你要记住是我主动退的婚。”
转身便离开了这乌泱泱的地方。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你们说谢婵音还会求着回来吗?”
“那是自然,要不然谁还敢娶她一个孤女。”
“我赌她不出半月便后悔。”
“哪用得着半月,三日足矣。”
沈知行冷冷看着离去的身影,将手中的退婚书揉成了团。
他认为自己吃定了谢婵音,笑得随意且冷漠。
出了长公主府,我松了手,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自嘲一笑。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终究还是走到了两看相厌。
我已经被束在沈府十年。
这十年中,人人都在教我该如何更好成为沈知行的妻子。
而无人告诉我要成为更好的谢婵音。
经此一遭,我突然想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4
回了沈府。
我独坐天明,望着那鲜红的嫁衣,一针一线皆出自我的手。
我以为自己会满心欢喜披上嫁衣,嫁给自己打小认定的郎君。
千算万算,没算到新娘子不是我。
我提笔给沈夫人留下信,感谢她多年照拂。
随后,天蒙蒙亮时,从后门偷偷溜出沈府。
登上早已套好的马车,朝着长安城外而去。
我去了江州,娘亲的母家。
那里毕竟还有我唯一的亲人。
马车行至半路。
我无意间摸到腰间的玉佩。
这还是沈知行出征前,送给我的信物。
他叫我等他,等他回来娶我。
可笑。
我的手伸出车外,毫不留情将手中之物一扬。
5
到了江州,姨母一家听到消息即刻将我接去了府上。
他们心疼我的过往,也恨极了沈家的背信弃义。
决心将我留在江州生活。
表妹慕绾绾带我认识了她的闺中好友,广阳王府的郡主。
“什么!长宁侯府竟如此仗势欺人!”
“本郡主下次见到他们绝对会好好阿音出这口恶气。”
“阿音不必为这种狼心狗肺的男人伤心,你长得这么美,是他没这个福气。”
“若我是个男子,我肯定被你迷的五迷三道。”
齐若芙听到我的事,怒不可言,拍案而起。
酒过三巡,我们都有些醉了。
便在齐若芙的强留下,留宿王府。
她还邀请我和绾绾去后院泡汤池。
我酒喝得有些多,提出让她们先行一步,待我方便一下再去寻她们。
可这广阳王府真够大的,我迷迷糊糊转着转着就迷路了。
依稀听见水声,于是便沿着长廊的方向去。
我看见氤氲着雾气的汤泉。
朦胧中,还有一人散着长发,坐在汤泉中。
我迟钝的笑了,“终于让我给找着了。”
脚步虚浮,迷迷瞪瞪边退去身上的衣裙,边往那人的方向走。
在只剩里衣时,踏进汤泉。
池中之人察觉来人,惊得站起。
雾气弥漫,我未看清人脸,凭意识抓住他的手,将人往我的方向拽。
“绾绾,你怎么了。”
他的一个踉跄,跌入池中,水花炸现。
5
衣物尽湿,我与他贴的极近。
醉意充斥着我的大脑,我脸泛红霞,早已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近在咫尺的男子,湿哒哒的青丝缠绕着我与他,他的一双丹凤眼,眼尾嫣红充满了诱惑。
我气喘吁吁,鬼使神差揽住他的颈。
不管不顾,大胆而霸道的吻了上去。
梦中美男,我得享用一番。
而他从起初的被动迷惘,到后来的接受,我被他紧紧扣住腰身,被他强势的身上带。
汤池中水汽缭绕,水中男女吻得大汗淋漓。
随后我思绪迷离,再无了意识。
翌日清晨,我头疼欲裂,微微转醒。
睁开眼后,陌生的男子正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醒了?”
我大惊失色,却也没叫出声。
“你是谁?”
他轻笑一声,“昨夜那般轻薄于我,怎么?姑娘想穿上衣服不认人?”
他说的每个字都直击我的大脑。
醉酒、汤池、亲吻.
一幕幕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我、你”
我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
我好像把人强上了。
他凝视着我,认真道,“你要负责。”
“负责?”
“我可是清白之身,姑娘难道不想负责?你在广阳王府,想来是阿芙那丫头的好友。”
他压低声音,语气中透露威胁。
罪孽啊,谢婵音。
我害怕给齐若芙惹麻烦,在人要走前连忙拉住,“负责、我负责。”
他满意的笑了。
给我端来一碗汤,黑黢黢的。
这是……
避子汤?
来路不明的东西,我犹豫了,“避子汤?其实不用的。”
因为我月信方才结束。
“哦?姑娘是这么以为的?姑娘这么想为我生儿育女吗?”
“可我见姑娘如今年岁尚小,过早生育不利于女子的身体。”
我立刻接过汤药,喝个精光。
他兀自发笑,“一碗醒酒汤罢了。”
我愣了半晌,他耍我。
我离去后找到了正在宿醉的绾绾她们。
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说昨晚我身体不舒服先回房睡了。
二人倒没疑惑。
午间还向我介绍起了借住王府的嘉亲王,齐羡,当今圣上的胞弟。
看到来人,我差点两眼一黑。
我睡了个亲王。
6
此刻长安有人坐不住了。
起因是我见济慈堂很多孩子都生活贫苦,更别提念书。
于是想再江州办间书院。
为了筹钱,我写信给月阳郡主。
“长安已无没有牵挂之人,还望月阳将我名下宅子售卖。”
沈知行在得知我的态度后,大发雷霆。
谢婵音竟敢不经他的允许擅自离开长安,甚至还说长安没有她牵挂之人。
那他算什么?
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
可沈知行不甘心让众人知道自己被个女人甩了。
于是在宴席中,沈知行大放厥词。
“她以为离开长安,跑到江州便有人家愿意娶她了?”
沈知行的狐朋狗友宽慰他。
“别生气沈兄,只不过是个侯府退婚的女人罢了,总有一天哭着回来求你的。”
“女人是要哄得,你看我后院那几个”
沈知行气得摔了手上酒盏,“她休想。”
“她若是执迷不悟,本世子到时候怕是贵妾的名分都不一定给她。”
“好了,知行,咱们不提谢小姐了,每次一提她,你便发一次脾气。”
“前几日跑去演武场比武,还伤了自个儿。”
沈知行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衣袖一佛,气冲冲地走了。
他起初本并不在意,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吗?
只要他回头,谢婵音都在他身后。
无论他暗地里做过什么不干净的事,好像谢婵音总会包容他。
可偏偏这次,非要与他对着干。
犟的跟头驴一样。
甚至还离家出走。
其实最让他生气的是,谢婵音留给母亲的信中,却对他只字未提。
她竟如此忽视自己。
沈知行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谢婵音只是闹别扭,她会后悔,会哭着求回到他身边。
只要她求,他便大发慈悲原谅她。
7
身处江州的我却过上了从未有过的舒畅日子。
与长安贵女不同。
我没有感到半分压迫感,或者被迫去迎合他人,只为融入不属于自己的圈子。
时常去济慈堂教小孩念书。
偶尔与绾绾和若芙在江州游山玩水。
时不时和齐羡暗地里幽个会。
虽然确实没人敢与我议亲,不过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我在屋内,院内砸来石子,敲墙我的窗。
我出门查看。
只见意气风发的少年,慵懒随意的坐在我院子的围墙上,漫不经心地用手撑着脑袋。
“嘉亲王?你怎么会在此处?”
“谢婵音,你个小没良心的。”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迷惑,“我怎么了?”
齐羡跳下墙,懒懒走到我面前,附身看我,“我听闻你去议亲了。”
我嗤笑一声,“王爷如此消息灵通,便没多问两句?”
“我一个被长安侯府退亲的女人,谁敢娶?”
他凝视着我,认真道,“我娶。”
在他灼灼目光下,我的心不禁晃了下。
我略微沉默,他纵使想娶,我也并不想嫁。
于是随意的糊弄两句,“那我可得好好考虑了。”
紧接着我又岔开话题,“若芙今日举办的马球赛,王爷去参加吗?”
“你要去?”
“我自然要去,娘亲在世时可时常带我打马球,我的球技可不差。”
“你腰不好,不去行吗?”
“啊?啊!”
我诧异,他怎么会知道我腰不好?
“王爷怎知?”
他靠近我一分,附身低语,“阿音说我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他坏笑的表情,又加上暧昧的语气。
瞬间明白了什么。
一瞬间,莫名的热度从脸颊蔓延到耳朵,站在原地局促不安。
齐羡笑得身子颤动,伸出手掐了把我的脸,“阿音真可爱。”
可提前便答应齐若芙组队,我不好爽约。
还是上了马。
我肆意的在马球场上驰骋,潇洒挥杆,连赢了几局。
绾绾在场下不住地夸赞,“阿音不愧是将门之后。”
“我都要爱上她了。”
“我得赶紧趁现在给她物色几个出色的儿郎。”
就在她四处张望时,身后冷不丁传来男子冷漠的声音。
“本王不许。”
绾绾转头看去,正是齐羡。
她愣在原地时,场上突然传来喧嚣声。
另一队的人故意撞马,导致我的马突然发疯。
挽缰勒马,却没有半点减速的意思。
我以为这次得狠狠摔一跤时。
身后却传来齐羡的声音,“阿音,别怕,把手给我。”
我伸出一只手,千钧一发之际,齐羡稳稳将我拽了过来,再将我抱在了怀中。
他终于松下了口气。
下马后,绾绾和若芙立马围了上来,拉着我看有没有事。
“无事,就是方才腰扭了下,我回去躺两日便好。”
却无意间瞥到齐羡又气又心疼的眼神。
8
夜间,我正趴在床上。
突然传来推门声,我以为是丫鬟送药来了。
“连枝,你将药放桌上便可,我待会自己上药便可。”
却未传来回应声,脚步离我越来越近。
直到停在我床前,齐羡的嗓音低而绵长,“自己上药,你身后是还有双眼不成?”
我一听他的声音,诧异的掀开床前帷幔。
“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给不听话的小女娘治腰伤。”
说罢,将我的腰部一截衣服略微掀开。
我惊慌的想阻止,万一有人看见,我十张嘴都解释不清。
他按住我,拍开我挣扎的小手。
“又不是没看过。”
“不会有人来的,你放心。”
我便顺从他,安安静静趴在床上。
齐羡指尖温润,触及我的腰身时,酥麻感传遍全身。
他开始为我针灸,语气透露着哀怨。
“我都说了让你别上场,非不听我的。”
“你这样下去腰何时能好?”
“.”
听到齐羡絮絮叨叨不停,突然心里还暖暖的。
“齐羡,你靠近点,我有话同你说。”
他照做探身到我的面前。
我猝不及防揽住他的头,吻了上去。
“非要我这样堵你的嘴。”
他扣住我的头回吻我。
其实我都不太记得第一亲齐羡的感觉了,原来他的吻是这般温柔缠绵,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最终亲的我快窒息,面色绯红时。
齐羡害怕控制不住自己,便放开了我,“你还伤着,这样不好。”
我突然想笑,好整以暇的看着齐羡。
“怎么害羞了?又不是没亲过。”
齐羡听着我的挑衅,愤愤道,“谢婵音,你最好珍惜你现在受伤的日子。”
我俏皮的对他笑笑,当然是因为知道他不能对我做什么才这么放肆。
齐羡揉了揉我的头,吻了下我的额间,温声道,“睡吧,我守着你。”
我一愣,这句话像极了儿时生病,阿爹阿娘守着我时说的。
我眼中酸涩,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安心,已经许久没有一夜无梦的时候了。
9
三月初三,是沈知行的生辰,可他却无心生辰。
自从谢婵音走后。
在长安城中,路边的狗都要被他骂两句。
今日沈府设宴为他庆祝生辰。
可他却在看到一人身上佩戴的玉佩便大发雷霆。
他死死抓了人问。
“这块玉佩怎会出现在你的身上?”
这分明是他出征前亲手送给谢婵音的,怎会出现在他人身上。
“沈兄,这是我在当铺无意看到了,我见成色极好便买了,老板说这是他无意捡的,我要是知道是沈兄的,我定然不敢买呀。”
“捡的?怎么可能是捡的,这分明是我送给谢婵音的。”
也不知道谁这么没眼力见,冷不丁来了句。
“这不会是谢小姐故意丢的吧?”
沈知行攥紧拳头,给那人来了一拳。
“你瞎说,她不可能丢。”
谢婵音说过这是她最喜欢的礼物,她这辈子都会好好珍藏。
众人连忙将人拉开打圆场。
“或许只是不小心掉了吧,知行你别多想。”
“就是就是,你看这玉佩兜兜转转还不是你到了你的手上吗,说明你二人有缘啊。”
“而且谢小姐也定然不是铁石心肠之人。”
作为谢婵音的好友之一,乐阳郡主早就看不下去了,可偏偏沈知行是自己的表兄。
她淡声开口,“表兄,倘若就是婵音故意丢的呢?”
全场死一般的沉默。
“表兄,你没觉得你真的做错了吗”
沈知行厉声道,“我有什么错?我难道违弃当年的婚约了吗?她这么多年吃沈府的住沈府的,她有什么不知足的?”
“婵音是求着赖在沈家的吗?你们就是欺负她没了爹娘,就随意作践她,她一个将门嫡女,凭什么给你沈知行做妾?”
“即便她不是赖在沈家,沈家也养了她这么多年。”
“表兄,婵音已经不爱你了,你放手吧。”
“这决不可能”
沈知行立刻否认,可语气中终究没了底气,可他也不会放手。
他不相信,那个曾经年年掰着日子数,期待嫁给他的谢婵音,怎么可能会不爱他了。
“表兄,可不可能其实你自己心里清楚。。”
月阳郡主叹了口气,也不愿再呆下去,转身便离开了沈府。
沈知行满脑子都是方才的对话。
甚至何皎皎试着拉了拉他的衣袖撒娇。
他一个用力,将人甩到了地上。
10
场面分外尴尬,一些宾客找了借口匆匆离去。
沈知行越想越燥,越想越怒。
厉声唤来小厮。
“去江州,把谢婵音给我带回来。”
小厮略显为难。
“那谢小姐不愿回来的呢?”
沈知行脸色一沉。
“那便告诉她,我病了,病得快死了。”
游曦宇
女主的作为其实很像心机绿茶,看见之前未婚夫把她的地位降了就去找王爷投怀送抱,不过现在的短篇很多没有丝毫逻辑,也难怪了
可爱到膨胀 回复 08-20 06:55
谁家小姐给人做妾啊 这不明摆着侮辱人。说好听是贵妾 难听点就比丫鬟身份高那么点。。。
用户26xxx25 回复 08-10 10:28
未婚夫让你不当主子当可以随意发杀的奴才,你还三拜九叩感恩的不行,怎么这么有奴才像呢?合着现实老公出轨你也是反思自己还要给老公和小三磕一个感恩他们让你发现了自己的不足是吧?
用户26xxx25
结局挺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