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我如命,我也很依赖他,但合约到期那天我还是果断地要结束这段关系,因为他是个强奸犯啊

蹦迪小辣椒 2023-11-15 09:55:28

我是周时延的情人。

人人都说他宠我如命。

只有我知道。

表面绅士的他,内心是怎样的阴暗龌龊。

十周年这天。

他满心欢喜地把戒指捧到我面前,向我求婚。

我却把到期的合约扔给他。

“结束吧。”

周时延冷笑:“这不是你说了算。”

“怎么,你玩不起?”

“玩?”他惜字如金。

我觉得好笑,“难道你是真心?”

“如果强奸犯也配谈心的话。”

1

十周年这天。

周时延早早到家。

手里拎着八方斋的糕点。

因为我爱吃,他每次从淮城东边跑到西边去买。

玄关处的灯光昏暗,打在周时延的脸上,五官更显立体。

周时延长得很好,轮廓分明,眉眼深邃,是我多看几眼,就忍不住心动的长相。

像往常一样,周时延把我从地毯上抱起来。

“又没穿鞋。”

语气清冷,却能听出一丝宠溺的味道。

我无所谓地翘翘脚趾头,伸手去挠他腰间的软肉。

终于。

他笑出声,嗓音低沉而性感。

温热的大手捉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像爱护一件珍宝。

掀起的眼皮下,眼眸深邃。

我有一瞬怔愣。

只见他手掌翻动,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他面色沉稳,但我分明看到他在摩擦的大拇指和食指,即使动作轻微。

这是只有我知道的,周时延紧张时才会出现的小动作。

盒子里是一枚粉色的钻戒。

很漂亮。

我心里清楚。

周时延送过我很多礼物,但从不送戒指。

他是在求婚。

因为怕被拒绝,选择了最好的收场方式。

可我不想再演戏。

啪地一声扣上盒子,从抽屉里抽出一份合同。

我提醒他。

“周时延,你不会忘了我们的合同今天到期吧?”

他眸中笑意隐去,好看的凤眼微眯,高高在上地睨着我。

“所以?”嗓音已染上冷意。

说实话,我有些怕他生气。

或许是生气的后果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我不再想经历。

但这份合同,是我的机会。

离开周时延的机会。

我挺直脊背,眼神变得坚定。

“结束吧,周时延。”

良久。

他勾唇冷笑:“这不是你说了算。”

我知道他向来倨傲,肯定受不了被女人说分手。

“怎么,你玩不起?”

凌厉的眼神划过我的脸颊,脖颈和下巴已被掌住。

“玩?”他依旧惜字如金。

我觉得好笑:“难道你是真心?”

周围气压瞬低,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我背脊发凉,嘴上却丝毫不让他好过。

“如果强奸犯也配谈心的话。”

2

周时延怔住,瞳孔骤缩。

“你……”

“忘了是吗?”我笑得难看。

我怎么会忘啊,周时延,我怎么能忘。

我永远记得,18岁生日那天。

照片里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她流着眼泪,告诉我,她来接我回家了。

我天真地以为我的心心念念有了回应。

我的亲生母亲。

像每个母亲一样,温柔地抚着她孩子的头。

她说:“转眼,可长这么漂亮了。”

她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

“妈妈会给你一个家,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满心欢喜。

以为那个家,真的是我的家。

后来才知道。

是她和她丈夫孩子的家。

她告诉我,她无时无刻不在想我。

只不过,她有她的不得已。

那天。

她给我买了漂亮的生日蛋糕,说要陪我过生日。

谁会想到。

亲生母亲会给自己的孩子下药。

为了所谓继父的生意。

把我送上淮城年轻企业家周时延的床。

醒来时,眼前是一墙可怕的皮鞭器具,耳边是狰狞的笑声。

我求他。

放过我,请放过我。

没有人听我的话。

3

周时延嘴唇紧抿,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我乘胜追击:“你每次碰我,都让我觉得好恶心。”

后颈被一只大手扣住,周时延的气息被迫靠近。

我蓦地笑了,眼尾升腾起热意。

“怎么?生气了?”

周时延隐忍着,脖子上青筋暴起,牙关紧绷。

“发现自己有那样爱好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

“周时延,你真脏啊!”

“是吗?”他终于开口。

平日里冷静克制的脸,如今已经怒到极致。

积压在胸口的怨念像被猛然释放,我觉得爽快极了。

“你还企图我会爱上……”

话被堵回口中。

周时延被彻底激怒,强势破开我的唇舌,霸占了我的呼吸。

“你还要……那样……对我吗?”

周时延像被什么钉住。

他灼热的呼吸瞬时一凛。

颈上的桎梏松开,我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

空气猛然穿过呼吸道,刺得内脏生疼。

却觉得十分痛快。

昏暗的灯光下。

周时延显得颓败,他垂着眸,看不清眼中情绪。

半晌。

他骤然起身,拎起掉落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抬脚往外走。

随着门落下沉重的咔嗒声。

他的声音冷而硬。

“我不可能放你走。”

我安静地躺在地板上,任由泪水滑落。

4

周时延习惯掌控。

他不会允许我挑战他的威严。

那时我还摸不透他的脾气。

仅仅是因为亲吻我时,我别开了脸。

周时延将我按在书桌上,一只手掌着我的后颈,一只手狠狠扇我。

羞耻感冲得我眼眶通红。

他附在我耳边羞辱我,“你怎么这么贱……”

我害怕惹他生气,很多时候都选择乖乖顺从。

果然。

周时延不会容忍我挑衅他。

只不过,他选择了新的方式来教训我。

他将我送到半山腰的别墅。

这里的安保严格,等同于变相囚禁。

以往我一定会乖乖认错。

像奴隶一样跪在他面前,等待一个怜悯的眼神。

但被压迫久了的人,也会生出反骨。

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我一无所有。

我以绝食抗议。

别墅的保姆是从小看着周时延长大的。

她端着饭菜,苦口婆心。

“梁小姐,你跟阿延低个头,他什么不依着你,何必闹成这样。”

或许是听了佣人汇报,周时延早早回来。

“又闹脾气?”

不得不承认。

周时延的身材很好。

他把我放在床上,握住我的脚踝。

我下意识缩了缩。

“怕我?嗯?”

我怔怔看着他:“为什么不放我走?”

周时延没有回答。

他伸手拿过拖鞋,替我穿上。

“去看看你奶奶吧。”

我猛然怔住。

5

父亲去世,母亲就走了,我跟着奶奶相依为命。

认识周时延后,他就把奶奶接来了淮城最好的疗养院。

说得好听是照顾,其实只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我。

我看着灼人的烈阳,嘴唇轻启:“周时延,你真可怜。”

他握住我的手指,轻笑:“是啊。”

手指被捏成奇怪的形状,我冷淡收回。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周时延没有生气,反而点点头。

“我已经在地狱了。”

我发现周时延的底线在慢慢降低。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要我不听话,就会罚我跪下,用鞭子狠狠抽我。

或许是看出我要离开他的决心。

他开始容忍我有脾气,允许我反抗,甚至会有一丝纵容。

到疗养院时,护工正陪着奶奶在花园里晒太阳。

奶奶的面庞红润,想来这里的护工极其用心。

见我来,她笑得像个孩子。

拉过我的手,又故作严肃。

“囡囡,你又逃课了?”

我像小时候一样,趴在她膝上哄她。

“奶奶,今天不上课。”

她一下下抚着我的头发,嘴里念叨着:“那就好,那就好。”

时间在奶奶脸庞上留下深深的褶皱,她的眼不再清明,牙慢慢掉光。

而她的精神,永远留在了我十八岁。

母亲带走我那天,她追着车跑啊跑啊,跑了好久。

直到我模糊的视线里,再也看不见她。

据说是路人帮忙打了120。

她躺在医院的床上,听见自己的囡囡被欺负的那一刻。

该是多么绝望。

“时延挺好的。”奶奶突然开口。

我抬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身后的周时延。

深沉的眼神从我脸上掠过,面容上早已没了冷厉。

他微微颔首,和奶奶打招呼。

“梁奶奶好。”

奶奶慈祥地笑着,颤巍着去拉他的手,轻轻覆在我的手上。

她满目温和,像寄予厚望。

“囡囡,勇敢一点,不要怕。”

胸口像被重锤猛击,闷闷地痛。

我扯出笑容:“我不怕,奶奶。”

我看着奶奶离开的背影,心里的恨意翻涌。

奶奶哪里会知道,这个她想要把我交付的男人。

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6

周时延的助理周格,已经绅士地将车门拉开。

我站在微风里,偏头去看周时延的脸。

男人下颌线条精致冷硬,眉眼清绝,气质疏离透着一股贵气。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披着绅士的外衣,内里藏着龌龊的癖好。

他凭借着权贵,将我的人生颠覆。

我后撤一步。

周时延伸手捞了个空,不悦皱眉。

我勾唇浅笑。

“周时延,你猜……我今天的运气会不会好。”

你猜,我今天会不会死。

周时延瞳孔微缩,眼底闪过凌厉。

但已经来不及。

我闪身跳上车。

打火,挂挡,油门嗡地一声长鸣,车身在夕阳下划过一抹丽影。

后视镜里。

周时延沉稳的脚下透出一丝慌乱,面色阴沉得厉害。

很快,嗡鸣声贴近。

黑色的车身在昏暗的夜幕中如猎豹般紧咬在后。

盘山公路上响起刺耳的刹车声,急速迎接下一个急弯。

屏幕上“周时延”三个字不断闪动。

右滑接听。

“停车!”暴怒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

我满意于他的反应,唇边笑意渐浓。

“周时延,你压哪边?”

那边静默一瞬,而后缓缓呼出沉重的一息。

“我要你活。”嗓音染上嘶哑。

身后嗡鸣声暴起。

那只黑色猎豹不要命一样掠过我的车身,死死横挡在路中间。

耳边像是叹息,“或者我死。”

7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山峦,连着一声巨大撞击声。

那只黑色猎豹被生生推至悬崖边,发出沉重的闷响。

仅剩几厘米。

连人带车,粉身碎骨。

瞳孔急速放大。

透过前窗,我望进他深沉如夜幕般的眼眸。

眼底蓄起的水珠滚落。

我放声大笑起来。

我怎么会这么懦弱,生生放弃了杀他的机会。

车门被轰然拉开。

入目是一张冷硬阴沉却依旧俊朗的脸。

周时延很少失控。

但此刻。

他胸口剧烈起伏,喉结滚动,嘴唇紧抿,唯有那眼神,像张网,紧紧攥着我。

我被一把捞起。

粗鲁地塞进那只快粉身碎骨的小猎豹的副驾驶。

而后猎豹的主人迅速替我系上安全带。

青筋鼓起的大手掌住我的脖颈和下巴。

沉声警告。

“你不会想和我死在一起,安分点。”

汽车发动,速度不亚于刚才。

很快。

变形的车身滑入坐落于半山腰别墅的车库。

干净的地面留下一串黑色的橡胶胎印。

我被粗暴地扛在肩上。

电梯直入别墅二层。

佣人不明所以,手忙脚乱围上来。

又被周时延一个眼神吓退,纷纷撤出。

我被用力甩在卧室门上,肩胛骨撞得生疼。

我爆出一声痛呼。

周时延五指张开,掌住了我下半张脸,腥甜的血液一并捂入口中。

“痛吗?”

周时延眼眸猩红。

“我比你还痛。”嗓音染上湿意。

我赫然抬眸,那疯狂狠戾的眼眸,分明已经红透。

8

我被打横抱放入浴缸中。

温热的水漫过脖子。

镜子中的梁姿早已失去神色。

她的脸巴掌大,黑长的睫毛微垂,被红晕染透的眼尾,显得越加楚楚可怜。

我勾唇嘲讽。

将这张脸慢慢隐入水中。

窒息、闷痛传遍四肢百骸。

我被大力捞起,狠狠禁锢在怀里。

周时延几近低吼。

“你冲我来!冲我来!梁姿……求你……”

高高在上的,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杀伐果决的周时延。

几近崩溃地求着他的女友。

我怔怔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心里生出一丝苦涩。

良久。

周时延的情绪平复下来。

他把我包好,塞进被子。

手指轻柔地梳开我散落在额前的碎发。

“睡一会儿,嗯?”

我没有睡意,游离的目光飘至手腕,上面有一条长长的疤。

“你看,铁链磨的。”

我把手腕伸给他看。

“很痛,现在也会痛。”

男人眉眼低垂,粗粝的手指来回摩擦着疤痕上的那串英文。

那是我嫌疤痕太难看了,随便去纹的一串文身。

“还痛吗?”

冰凉的膏体落在手腕上。

周时延认真地替我抹药。

但我们都知道,这根本就没有用。

痛的不是这块疤,是我心里的疤。

“看见你,就会痛。”

周时延皱眉,面上依旧没什么情绪。

我有些想不明白:“周时延,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留给我的永远是沉默,因为他也没有答案。

周时延起身,从化妆台上拿过一把修眉刀,眼也不眨地划向掌心。

鲜血汩汩涌出来,他面色沉静。

“这样呢?还痛吗?”

我呆愣在那里。

周时延比我狠心。

他轻描淡写地扯过一条手巾,往掌心缠绕几圈。

白色很快染成红色。

他抚了抚我的脸颊,替我掖好被子。

“睡吧。”

我偏头,模糊的视线里。

周时延挺拔的背影微弓,显得异常落寞。

我的心脏像被捏住,紧得发疼。

9

半夜迷迷糊糊做起了梦。

梦里男人掐着我的脖子,我越求饶,他越兴奋。

我拼命挣扎,却被死死按住。

我回头去看那人的脸。

或许是泪水模糊,怎么也看不清。

醒来时,腰间缠着一只手。

身后一片滚烫。

我下意识想抽身。

又被那只大手按了回去。

我想掰开那只手,却摸到一块粗粝的纱布,磨得我掌心生疼。

耳后呼吸灼热。

男人迷糊间亲吻我的耳廓和脖颈。

“又做梦了?”

那只缠着纱布的手挪至脑门,轻点了点。

“姿姿乖,邪灵散尽,恶灵远离……”

室内漆黑,唯有床尾那盏落地灯亮着。

灯光周围散着一圈暖黄的光晕。

好像在记忆深处,也是这样的声音,在无边的黑夜里,敲打着我的耳膜。

脸颊微痒,抹了一把。

摸到一手湿润。

我好像逃不开。

10

周时延妥协,让我自由进出。

但我好像失去了生活的动力。

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我厌倦活着,厌倦周围的一切。

甚至讨厌自己。

周时延想着法儿哄我开心。

带我去滑伞,去冲浪。

他不知道,其实我不喜欢这些。

那都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才特意去学的。

我窝在床上不愿动弹,连拒绝都不想多说一个字。

周时延说我病了,需要去看医生。

说实话,我觉得他才有病,他应该去治治那个不为人知的癖好。

但周时延不会给我拒绝的机会。

当一身西装的男人坐在我面前时,我十分抗拒。

我记得他给我催过眠,让我一次次忘记周时延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这次,我不愿忘记。

结束时,我看到那个男人朝周时延摇了摇头。

周时延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

我心里涌起爽意。

我赢了一局。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这之后。

周时延开始给我自由,允许我继续工作。

其实,只要不看到周时延,做什么都好。

11

经纪人新签的合同是一个旅游综艺。

或许是为了让我出去散散心。

周时延亲自把我送上“花样环游记”的飞机。

这是一期追星之旅,在草原看星星。

到“伊犁”时,人基本都到了。

一圈人瞅着我。

我摸摸眼皮,觉出一丝尴尬。

影帝沈启南先站起来。

他穿身冲锋衣,拉链敞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流畅的下颌,面容干净和煦。

“没想到梁老师真会来。”他主动让出位置。

我诧异,没想到他会记得我。

我们只合作过一部戏,他是男一,我是女三,对戏统共不过三场。

后来一想,沈启南作为主邀,或许早早看过我们的资料。

饭是在蒙古包吃的,奶茶几乎没有膻味。

一个叫包尔萨克的饼配上蜂蜜酱味道很奇特,不由得多吃了两块。

当又一个包尔萨克放进我面前的餐盘时。

我歪头多看了沈启南两眼。

他低声,嗓音温和:“看梁老师爱吃。”

话也不多说,却让人觉得很心安。

吃完饭向斯坦布拉克出发,据说这里是草原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入目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草场很润,偶尔有大大的蒙古包和低头吃草的牛羊。

远处起伏的草丘连绵至天边,一片乌云飘过来。

雨哗啦啦就落下来。

“下雨了。”沈启南声音温润。

我回头,撞进他含笑的眼里。

“梁老师骑过马吗?”

上次拍戏就被马吓过,我怀疑他是故意。

也还是老实答:“拍戏时候骑过。”

“等会儿可以试试,草原上骑有不一样的感觉。”

沈启南视线掠过我的脸,看向天边尽头。

“彩虹。”

果然一道彩虹挂在乍现的天光里。

乌云慢慢被风吹开,也吹散了我心口的阴霾。

沈启南酷爱极限运动,这看起来和他本人温润的形象十分不符。

但当他三两下扎好帐篷时,没人再提出异议。

刚运动完的肌肉偾张蓬勃。

沈启南脱掉冲锋衣,跨上马背,骑马驰骋。

风鼓起身上的T恤,隐约勾勒出精瘦的腰线。

他绕骑一圈,转回来邀请我。

“来试试吗,梁老师?”

同行的两人都以为我们相识,不觉得有何不妥。

我点头。

见他抚了抚马鬓边鬃毛,暴躁的马儿很快安静下来。

他翻身下马,朝我伸出手来。

手掌握拳,绅士地让我扶住腕骨。

缰绳握在沈启南手上。

他回头与我交谈,好似我们真的相识已久。

很快。

按照他教的技巧,我学会控制速度。

沈启南翻身上了另一匹马,与我并骑。

“梁老师喜欢射箭?”

射箭?

倒是喜欢往周时延脸上扔箭。

但他说的应该是需要拉弓那个箭。

我乖觉般笑笑,“偶尔练练。”

周时延拉着我练手罢了。

之前上综艺,实在没什么才艺才露了一手,没想到他竟然有关注。

我不由多看他两眼。

沈启南丝毫不掩欣赏:“有机会比比。”

“不如趁现在?”我看他一眼。

沈启南立马会意。

两匹马如箭般冲了出去,爽朗的笑声散在风里。

我从未这般自由过。

12

我们身后跟着摄影工作人员。

沈启南看我一眼:“梁老师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我们交换眼神。

沈启南跳上我的马,快速甩开了摄影团队。

后面的人在喊:“沈老师!危险!”

在茫茫草原上,我们相视一笑。

晚饭在一户农家吃的。

晚餐丰盛,我吃了个十分饱。

浑身犯懒,大剌剌躺在草地上。

夜幕下的草场微湿,带着新鲜的露珠,沁湿了我的衣服。

很快。

我被沈启南拉起来。

“太湿了,小心感冒。”

旁边是沈启南铺好的垫子,还贴心地垫了一张毯子。

躺上去。

果然干燥又软绵。

草原的昼夜温差很大。

沈启南脱下冲锋衣外套,绅士询问:“介意吗?”

他不是问,需要吗。

而是介意吗。

我当然说不出口介意。

带着体温的外套搭在身上,扑来一股薄荷清香。

是沈启南的味道。

这让我想起周时延。

他带着清凉须后水的味道与我厮磨。

凉薄又温柔。

心口猛揪一下。

云层随风吹动,在慢慢沉下来的夜幕中,银河般的星空乍现在夜空中。

我猛然想起一些久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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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迪小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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