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去世后,舅舅们商量分家,二舅我们男的分家,你来干什么

文史君曰曰 2025-02-10 09:4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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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蜉蝣

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爷爷生前最看重家庭兄弟姊妹之间的和谐关系,可如今他去世了,刚办完葬礼,我的几个舅舅们就迫不及待的齐聚一堂商量分家的事情。

我的母亲刚进去老房子,就被二舅呵斥道:我们男的商量分家,你来干什么……

01

爷爷去世的那天,天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风卷着黄土,在村子里无情地打,。我站在灵堂前,看着母亲跪在地上,眼睛红肿,泪水止不住地流。

她的嘴唇颤抖,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可最终只是喃喃地重复着:“爸,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哽咽,让我心里一阵酸楚。

爷爷生前是家里的顶梁柱,在村子里颇有威望。他为人公正,性格刚直,在乡亲们面前说话一向有分量。尽管家里几个舅舅各有各的脾气,但在爷爷面前,他们始终保持着表面的和气。

爷爷常说:“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团结,钱是身外之物,亲情才是根。”每次他说这话时,爷爷希望我们亲人之间要和睦相处,不要被世俗的利益冲散了亲情。

可当爷爷的葬礼刚结束,大舅、二舅和三舅就聚在堂屋,低声商量着什么,神情冷漠。母亲站在门口,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脸色惨白,眼里充满不安。

她想要走进去,但最终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握紧她的手,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陪着她一起迈进了那间灯光昏暗的屋子。

我们刚靠近,就听到二舅冷漠的声音:“我们男商量分家的事,小妹来干什么?”声音不高,却像一记闷雷,直接劈进了母亲的心里。

母亲的脸色瞬间惨白,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几位哥哥嘴唇颤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而我站在她身旁,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心寒。爷爷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母亲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爸刚去世,你们就急着分家吗?”

大舅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不是我们急,而是早晚要分,早分早了结。”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安慰母亲,可眼里的算计却藏不住。显然他并不是单纯想解决问题,而是想趁着母亲还沉浸在悲痛中,把属于她的那份家产拿走。

二舅也冷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与理所当然:“你都嫁出去了,分家跟你没关系。爸在的时候是你的爸,但现在他不在了,这家就是我们兄弟几个的事了,你还是别掺和了。”

他的语气毫无情感,仿佛母亲真的只是个外人,不该踏进这个家门,更别提参与分家了。

母亲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眶泛红,她的兄弟竟然如此绝情,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就直接否定了她的存在。

我看不过去,忍不住站出来,声音带着怒意:“可是爷爷生前说过,要给我妈留一块地,他还说要把后院的房子留给我。”

二舅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阴沉着脸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多管闲事的外人。他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不屑:“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你爷爷就随口一说,算不得数。”

他目光转向母亲,带着警告的意味,“你要是识相,就别闹,省得伤了兄妹感情。”母亲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可终究是沉默了。我看着她低垂的眼眸,心里一阵刺痛。

母亲一直是个温和的人,从小到大她总是迁就着这几个兄弟,把自己当成家里的一部分,可他们呢?他们有把她当成家人吗?

母亲的眼眸微微闪烁,似乎回忆起了爷爷生前的点点滴滴。她轻声道:“爸最疼我了,他一直说咱家不重男轻女,女儿也是家里人。”

我想起爷爷对母亲的爱护,也想起他对我的关怀。他总是笑眯眯地摸着我的头问我:“以后想不想在村里盖个房子?”

爷爷还带我去看田地,指着其中一块地对我说:“这块地以后归你。”他的声音依旧回荡在我耳边,可如今,他不在了,他的那些承诺也仿佛变成了泡影。

母亲的手紧紧握成拳,像是在压抑着情绪。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里多了一丝坚定。她抬起头,直视着几个兄弟,声音不再颤抖:“爸肯定留有遗嘱,你们找找看,别伤了和气。”

二舅冷笑着,站起来踱步几圈,忽然眯起眼睛看着我们:“那好啊,既然你说爸有遗嘱,留有东西给你们,那你们拿出证据来。”

二舅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没证据就别瞎闹!我们这就分家,你不服就去告村长,看他管不管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我看向母亲,她的眼里满是悲痛和挣扎。

大舅和三舅都沉默着,没有反驳,显然是默认了二舅的话。他们三人很有默契,虽然看起来是各自为政,但关键时刻却会联合起来,把母亲排挤出去。

他们的算盘打得精,母亲没有立足之地,就只能选择妥协。“你们太过分了!”我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过分?”二舅轻蔑地笑了,“这世道就是这样,男人才有资格分家产,女人就该嫁出去靠自己的男人。你要是不服,尽管去闹,但别怪我们以后不认你这个亲戚。”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面对几个舅舅的咄咄逼人,我知道单靠母亲的辩驳是没有用的。

他们早就达成了共识,要把母亲彻底排除在家产之外。如果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他们就会想尽办法赖掉爷爷生前的承诺,让母亲彻底一无所有。

02

我忽然想起爷爷的房间,那个他生前一直不让别人随意进出的屋子。爷爷是个严谨的人,生前管理家里的一切事务时,总是喜欢把账目、田契和重要的东西收得妥妥当当。

他曾对我说:“家里的东西,能白纸黑字写下来的,才算数。”

或许爷爷早就预料到今天会发生的事情?我拉着母亲的手,低声说道:“妈,我们去爷爷的屋子看看。”

母亲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们转身走出堂屋,舅舅们并没有阻拦,他们显然找过了爷爷的房子,并且已经认定我们拿不出任何证据。

他们继续坐在桌前,低声商量着如何瓜分家产,脸上的冷漠和贪婪让人心寒。我和母亲回到爷爷的房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陈旧气息,木柜里堆满了爷爷生前的旧物。

我翻找了几分钟,手指忽然触碰到一个暗格,打开暗格之后里面有一张泛黄的纸,上写着四个清晰的大字——遗嘱书信。

我的心猛地一跳,连忙抽出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张手写的遗嘱,字迹遒劲有力,正是爷爷的笔迹。信中明确写道,他特意留下了一块地和一小部分存款给母亲,作为他的“血脉情义”。

并写明:“无论嫁否,皆为吾子女,不可偏废。”同时他还特意提到,后院的一间屋子是留给我的,将来如果我愿意回乡,可以在这里立足。

爷爷的遗嘱清清楚楚,写得分毫不差!

我拿着遗嘱,手指微微颤抖,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母亲看到这封信,整个人怔住了,接着她的眼神一点点亮了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但这一次,里面不只是悲伤,还有一丝欣慰。“爷爷果然没有忘记我们……”我喃喃地说。

母亲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深吸一口气,说:“走,我们回去。”

回到堂屋时,舅舅们正在争论家里的田地如何分配,二舅明显想多分一些,而三舅则开始耍无赖,说自己家里困难,要多占点便宜。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利益的拉扯,完全没有任何亲情的痕迹。

我径直走到桌前,将那封遗嘱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声音冷静但坚定:“这就是证据,爷爷留下的亲笔遗嘱。”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二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伸手想要抢过那封遗嘱,但母亲先一步拿了起来,声音沉稳:“爸生前立下的遗愿,你们谁都不能抹杀。”

大舅的脸色有些尴尬,吞吞吐吐地说道:“这……这是什么时候写的?有没有公证?光一张纸,可不能说明什么……”

母亲冷冷地看着他们,语气不再带着任何妥协:“有没有公证不重要,村里长辈都知道,爸一直惦记着我和我的孩子,他从来没有想要让我一无所有。他活着的时候,你们不敢违逆他,难道他走了,你们就想把他的遗愿随便丢弃?”

她的眼神扫过三位兄弟,一个个盯过去,他们竟然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二舅脸上挂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拍桌子:“那这块地给你了,剩下的呢?房子、存款、田地,那些东西你还想要吗?”

母亲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只要属于我的那一份,别的我不会再争。但你们别想再欺负我。”

在场的舅舅们都没想到,那个一直温顺忍让的小妹,竟然会如此强硬地站出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最终在村长和几位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的见证下,母亲成功拿到了爷爷留给她的那块地和存款,而舅舅们则按照各自的算盘分割了剩下的财产。

虽然他们仍旧不甘心,但面对村里人的议论和遗嘱上的字字句句,他们无法再赖掉属于母亲的东西。

几个月后,我无意间听到老家的消息,二舅因为想独占老宅,和大舅、三舅闹得不可开交,甚至直接闹上了法庭。

原来在母亲拿走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后,舅舅们并没有因此满足,反而更加贪婪,互相猜忌,为了分得更多的财产而彻底撕破脸。

村里人议论纷纷,甚至有人说:“还是女娃子懂事,拿了属于自己的就走了,不像他们,兄弟几个居然为了几亩地闹到断绝关系。”

我听到这些消息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因为他们本就是这样的人,亲情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块可以随时拿出来利用的布。

甚至在关键时刻,他们都会撕碎这块布,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我没有告诉母亲这个消息,因为我知道她已经不在乎了,清明节母亲带我回了一趟老家。我们没有去舅舅家,而是直接去了爷爷的坟前。

她带了一壶酒,倒了一杯,缓缓洒在墓前,轻声说道:“爸,我来看看你。”她沉默了很久,最终轻轻一笑:“你放心,我和孩子都很好。”

祭拜完爷爷之后,我们踏上了回城的路。我回头看了一眼村子,那个承载着母亲童年的地方,那个让她痛心的地方,她握住我的手,坚定地往前走。

这一刻,我知道我们不再属于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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