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有个包青天,其实开封在宋朝时叫汴梁,东京汴梁。有一本书《东京梦华录》专门记录了它的繁华,事无巨细。还有一副更著名的画,详尽地记录了当时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这幅画的作者叫张择端。真迹已无可寻觅,仅存的几副仿品均价值连城。

我们就是来看开封府的,小时候对包大人太过崇拜了。戏曲里他的戏代表了正义,让底层民众在受到不公正待遇时有那么一点希望,坏人必将得到严惩。后来的电视剧更是让曾经年少的我们如痴如狂,那张黑脸,还有那张黑脸上的月牙。

可能是大多数人和我一样对这个地方盲目崇拜,以至于当地现在的开封府修的如同儿戏一样。薄薄的松木门刷上一层红漆,还不如去民间收一副都比这个像,整个开封府就像是画的一样。就这还收门票,价格还不低。吐糟到这里,我看到一篇新闻报道,说是现在的开封市下面有七个古代的城市叠加上来,都是因为洪水冲垮了重建的。到这里才想通为什么现在随便造了一个开封府在哪里,因为说不定啥时候考古拆掉,建的再好也是浪费。

开封的美食太多了,住上一个月也不见得能品尝全。这次吃的叫“桶子鸡”,上桌来就是主角,颜色鲜黄,夺人眼球。一口下肚,咸香嫩脆,肥而不腻,而且越嚼越香。还有一道红薯泥,甜丝丝的,感觉相当哇塞。

小时候的记忆是顽固的,他能不停地在你的脑海里反复出现。有时候到了这些地方,感觉就会像是圆梦之旅。也许并不会是相像模样,但会让儿时一颗飘忽不定的心情有个归宿,成年的道路,就是在打破童年的一个又一个的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