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一个马甲。原来闺女本事这么大呀!

橙子优优 2025-02-12 15:55:54

图片来源于网络

他们两人知道回来的太晚,悄咪咪的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进入客厅。

“啪。”开关的声音响起,客厅瞬间灯火通明。

只见黎家父母正襟危坐的坐在客厅沙发上,黎俊彦站在开关处笑着看着黎姌两人。

“说,这么晚才回来,又带你妹妹去哪浪了?”黎爸爸率先开口。

“呵呵,爸妈你们怎么都没睡呀,这么晚了......”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那还带着你妹妹现在才回来。”时沛凝立马站起身来,拿着拖鞋就奔着黎俊辰冲去。

黎俊辰哪能让妈妈在这么多人面前打他呀,娘俩一个追一个躲好不热闹。

“行了,妈,您别怪四哥,是我自己的事情才拉上四哥陪我去的。”黎姌拽住还在追着四哥打的妈妈,解释道。

“娇娇,你不用给你四哥解释,你才回沪市几天呀,能有什么事情要办,我看就是这小子心野了。”时沛凝扒拉开女儿的手,还要追上去打。

“妈妈妈,真的是我的事情,这真不关四哥的事。”黎姌见拉不住妈妈,双手抱着时沛凝的身子,让她不能动弹。

“好,那你说说是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这个时间才回来。”时沛凝放下拖鞋,拉着女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黎姌左右看了看大哥和爸爸,见他们都等着自己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只好把她在张家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小妹,我知道你懂玄学懂风水,张家的事情我们也都明白了,但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黎俊彦问道。

看爸妈也和大哥一样同时歪着头一脸莫名的看着她,黎姌叹了口气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其实是国家特殊调查局的编外人员。”

她其实还没想这么早告诉爸妈她的身份,当然现在告诉也没事,就怕以后出任务爸妈担心。

“国家特殊调查局?”三道声音同时响起时,黎俊辰也笑出声来,他爸妈和大哥啥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对,小妹就是特调局的人,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像你们一样这么震惊。”黎俊辰掩住笑。

“女儿,这是个什么部门?”他们知道政府里有很多部门,但女儿说的这个部门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黎姌又一一给他们解释特调局主管的方向,说的口干舌燥才解释完。

“我闺女原来本事这么大呀!”黎鸿祯不由感叹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她是谁生的。”时沛凝一脸骄傲道。

“娇娇,妈妈相信你本事很大,但以后要是太晚,一定要提前告诉爸妈,爸爸妈妈见你总不回来,都要报警寻人了。”时沛凝抓起女儿的手拍了拍。

“我知道了爸爸妈妈,下次绝对先告诉你们。对了,这么晚了您和爸爸怎么还没睡呀?”黎姌才想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也怪她没事先告诉爸妈一声。

“我和你爸爸是想告诉你举办宴会的时间你爷爷定好了,就定在三天以后,想着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哪知左等右等也不见你回来。”

“对不起妈妈。”

“没事了,娇娇。回来了妈妈心里就踏实了。好了,上去洗漱睡觉吧,忙活一天了。”说完时沛凝拉起黎姌,和女儿一前一后的上楼了。

徒留楼下的父子三人大眼瞪小眼。

“下次在带你 妹妹这么晚回来,看我不家法伺候。”黎鸿祯指着沙发上的黎俊辰,威胁一句也上了楼。

“我......”不是,这关他什么事呀,妹妹不是说了去执行公务了吗。

“你呀,下次提前告诉爸妈,这么大的人了,长点眼力见。”黎俊彦撂下一句也上了楼。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他真是比窦娥还冤。

清晨一缕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洒在床上还在沉睡的女孩眉眼之间,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双眼。

昨天回来的太晚,黎姌睡眼朦胧的睁开双眼,毫无淑女形象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遂又蜷缩身体,拉过被子罩住脑袋挡住阳光,沉沉的睡了过去。

楼下客厅里,时沛凝一本一本翻看着手里的图册,这都是她早就吩咐各大奢侈品牌服饰专门送来的晚礼服图册,她要给娇娇挑一套可以在宴会当晚艳压群芳的服装。

可是翻来翻去不知看了多少遍,都没能找出一套可以配的上她家娇娇的晚礼服。

“现在这些奢侈品牌的服装设计师真是越来越糊弄人了,你说他咋想的把钢丝球拿出来当手镯卖,也不知道这帮资本主义老板是哪里找的人当设计师。”

时沛凝是越看越生气,可离给女儿举办宴会的时间也没两天了,现在找人设计量身定做也来不及的呀。

“你呀就是瞎操心,你问过女儿的意见了吗?别到时等你挑好了,女儿再不喜欢怎么办。”

“这不是也没来得及问过娇娇的意见,那等闺女醒了,让她自己好好选一选。”

黎姌是被三师兄打来的电话吵醒的,三师兄接到了黎家送去的请帖,知道黎家要给师妹举办接风宴。

他想送师妹礼物,庆祝师妹能回归父母的怀抱,最好送出去的礼物能在宴会上给师妹长脸,这才打来电话想旁敲侧击的从师妹口中打探一些消息。

可霍武打来的时间不对,黎姌最讨厌别人打扰她睡觉,严重的起床气回了师兄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脾气还是这么难揍!”看了一眼手里被挂断的手机,霍武摇了摇头,坐在老板椅上独自想着。

睡也睡不成了,黎姌干脆起床洗漱下楼吃饭,刷牙的时候想起接风宴的事情,黎姌吐掉口中的泡沫漱了漱口,拿起床头的手机拨了个视频过去。

电话通着却没人接,黎姌不由挑眉:“老头又干什么去了?”

刚念叨完,铃声顿了下,手机里出现一张长而方的脸。

黎姌欢声道:“大师兄。”

大师兄玄明盯着手机看了两秒,唇角咧开个大大的笑容:“小师妹,你怎么有时间打电话来呀?”

他可是听老三说了,小师妹回去可忙了,忙着学业忙着事业,忙到脚不沾地。

“这不是想你们.....了吗!”黎姌对着大师兄话还没说完,画面一阵抖动,随后出现了成空那张留着花白胡子的脸。

玄明在旁边抗议:“师父,我和小师妹话还没说完呢。”

成空瞪了他一眼:“交代你的事情办完了吗?让你把后山的菜浇水,药房里的草药研磨成粉末都办完了吗?天黑之前干不完就别想睡觉!”

玄明迫于师父的压迫,转身就跑,还不忘留下一句:“小师妹,等我干完回来咱俩再聊。”

成空看向黎姌,轻扯嘴角:“哼。”

黎姌唇角的笑容一下子就增大了,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

“还知道打电话回来,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吧!”望着徒弟那贱兮兮的表情,成空就气不打一处来。

“哪有。”黎姌正了正神色:“您都不知道我有多忙,忙着学业忙着事业,还忙着想您老人家不是!”

成空瞪了她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国家领导人呢,看把你能的。”

“沪市鱼龙混杂,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招惹别人,那别人找上门来我不能不置之不理吧,况且我又为国家整治了一些人,国家应该给我发奖章。”

成空撇了撇嘴不说话了,这丫头就是面冷心热,对有时候还心黑,谁要是惹上她,家底不给你掀翻不算了事。但要真对她好,她也是知恩图报的人。

她在山上生活的这些年,山下的那帮人对她是照顾有加,打心里喜欢这个小丫头,她是都记在心里。

罢了罢了,随她去折腾吧,就算出了啥事,还有他这张老脸可以挡上一挡。

成空放缓声音说:“黎家那些人怎么样?”

黎姌轻轻点头:“家里的亲戚虽然都没见全,但爸妈哥哥们对我还是很疼爱的,爷爷奶奶也很好,除了二叔家的姐姐外,其他都不错。”

“不过二婶婶好像对我有意见,不太喜欢我。反正也没事啦,我又不是钞票,做不到人人都喜欢的地步。”黎姌不甚在意的道。

“总之,你在沪市当心些,大千世界鱼龙混杂,小心别人给你下套。”

“放心吧。”黎姌摆了摆手:“我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她说着嘴角一咧,看着手机里师傅的那张脸挑眉道:“老头,要不要来沪市?这里的老太太各个都风韵犹存。”

成空直接隔着屏幕啐了她一口:“呸,你个小混蛋,竟敢调侃你师父我,你给我等着,早晚我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切,怕啥,你这老头还喝酒吃肉呢。”

“小兔崽子你懂个屁,酒肉穿肠过,祖师爷心中留懂不懂。”

黎姌眨了眨眼:“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嘛,说正经的,我爷爷要给我举办宴会,您真的不来给我镇镇场子?就当来沪市云游一场嘛。”

成空吹胡子瞪眼道:“用我去给你镇场子,你还真敢想,我怕你爸妈都接不住,你个小混账还有没有点尊师重道的样子了。”

“你要真在沪市闲得慌,就把我药炉给我送回来,一声不响的就给我偷走,耽误我多大的事知不知道。”成空没好气的道。

黎姌看师父这样子差点没崩住笑出来,就老和尚和她吵架这劲头,她也没啥好担心的。

“您要是想我了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说让我送药炉回去。”黎姌继续逗他。

成空摸了一把山羊胡:“哼。”的一声直接把视频给挂了。

“哎,老头你还没说来不来参加宴会呢。”望着被挂断的手机,黎姌大笑的摇了摇头。

真是一个嘴硬又别扭的老头。

黎姌换好衣服到楼下的时候,就见客厅里妈妈愁眉不展的翻看着手里的图册。

“娇娇呀,还是你自己挑一挑宴会上要穿的礼服,我都看花眼了,觉得哪套都不配你。”时沛凝拉过女儿的手坐在她的身旁,拿起那些图册给她。

黎姌只是随意的扫了几眼,就放下手中的图册,看向母亲:“妈妈,宴会上要穿的衣服我已经找人做了。”

“做好了?那这些咱就不看了,你跟妈妈说说,你找哪位设计师做的?什么样式?”一听女儿说衣服都做好了,时沛凝立马把眼前的这些图册推一边去,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找黄师傅量身定制的旗袍。”早在爷爷说要给她举办接风宴的时候,她就联系人定制旗袍了。

“是淮海路泽安区那边的黄师傅?”时沛凝不可置信道。

“对,就是他。”黎姌肯定道。

“黄师傅不是早就不接私人订制了吗?”

沪市淮海路泽安区有栋法式风格的小洋楼,别看房子破旧,可这里的老板黄同甫却不简单。

他这人脾气古怪,想找他做旗袍的顾客数不胜数,但他这人讲究个缘字,五十人里看对眼的可能就一个,他就给这一个量身定做。

但他做出的旗袍是真的好,全沪市也找不出一个能与之相比较的,从而此人就在沪市有了名气。现在黄师傅年龄大了,就对外宣称他本人不再接收私人订制。

有人见找黄师傅量身定制不行,退而求其次的就来他店里找他的徒弟定做,久而久之,黄师傅的这家店在沪市也出了名。

“我之前帮过黄师傅一个小小的忙,为了报答我,他说只要我有需要可以随时找他。”

“这样呀,那旗袍你拿回来了吗?”

“还没有,要不妈妈您今天和我一起去一趟,顺便让黄师傅给您也赶制出一身,咱们娘俩儿到时候在宴会上惊艳众人。”黎姌上下看了一眼妈妈。

别看时沛凝已经五十多岁了,但身材皮肤保持的很好,她们娘俩要是出去逛街,别人会以为这是黎姌的姐姐。

听了女儿的话,时沛凝马上站起来:“行,那我先去楼上换身衣服咱们再去。”

哪有不爱美的女人,一听到可以和女儿同时穿旗袍出席宴会,时沛凝上楼的脚步都加快了。

母女二人驱车来到小洋楼,大白天还开着灯。两人进去,里边一楼是个大通间,中间一条五六米长的实木大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各种面料、剪刀、尺子等等做衣服的工具。

靠墙的架子上,一排挂满了西装,男女款式皆有,还有繁复款式的衬衣、礼裙,门窗里摆放着几个试衣塑料模特。

黎姌平时不爱逛街,看着眼前的场景就看的她是眼花缭乱。

“咱们去后面,黄师傅应该在后面。”时沛凝说。

时沛凝平时喜欢穿休闲的服装,也做过几件旗袍,来过这里,但每次她都找店里的其他人做,所以对这里还算熟悉。

两人绕过木桌,后面还有个房间,跟前面是用镂空的木窗隔断,一分为二。

这后面更是别有洞天,一排排各式各样的旗袍,长短不一,有袖子的无袖子的,有领子的无领子的,墙上挂着中山装、长褂等。

黎姌和母亲走进去,一位身着青色中式长褂,戴着老花镜的老者此时正背对着她们,坐在缝纫机前认真地缝制手里的旗袍,对于她们的到来并没有察觉。

“黄师傅,没想到您这里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呀。”

黎姌观察手里的这件旗袍,走线精致,上面的刺绣、暗纹以及盘扣处都非常精美,仔细看去盘扣都是手工缝制的,可见制衣师傅独特的手艺与技巧。

她并没有来过黄师傅的店面,只是听说黄师傅开了这么一家店面,此次来到这里,还真是大开眼界。

“小友!真是你。我还在想等我手里这件旗袍做完亲自给你送过去呢。”黄师傅听见声音抬头看去,见是黎姌惊喜道。

“你先参观,等我把手里这件旗袍最后几针缝上,正好你试试,有不合适的地方我再改。”他现在正在做的这件旗袍就是黎姌的,没想到小友今天自己来拿了。

黎姌来沪市的这些日子太忙了,来不及跑黄师傅店里量数据,就只打了个电话告诉黄师傅她的身高、胸围、腰围等数据。

为什么当初找上黄师傅缝制旗袍呢?其实旗袍在黎姌眼里最是能体现华人女性身韵的传统服装,也是最适合参加宴会穿的服饰。

“大功告成,小友呀,你先去试试,有不合适的地方我再改一改。”黄师傅缝制完最后一针,站起身来走向黎姌。

“好好看啊!娇娇。”时沛凝接过黄师傅手里的旗袍,拿在手里往黎姌身上比划。这件旗袍比起墙上的,简直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快去试一试。试衣间就在那里。”黄师傅指向东侧的试衣间。

黎姌接过走向试衣间,她大抵一看就晓得手里的旗袍是合身的。

当旗袍真正穿在身上裹出玲珑身段的那一刻,黎姌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身上的旗袍衬得她气质更加清浅温和,却又美的惊人,更添一丝婉约之美。

可见这件旗袍是黄师傅用心缝制的,一针一线都有讲究,有着黄师傅的巧思与心血融入进去,不怪外面的人都抢着找黄师傅定制衣服。

黎姌走出试衣间,时沛凝看过去也不免感觉眼前一亮,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女儿长得漂亮,是那种明艳大方的美。可此刻看着眼前穿着旗袍的女儿,时沛凝不知道该用何语言来形容。

说漂亮太俗套,说好看又太寡淡,真真是像个下凡人间的仙女,气质超然脱俗。

“好看吗?妈妈。”黎姌一步一步走向母亲。

“好看。也不知是谁家生出的如此漂亮的姑娘。”时沛凝打趣道。

“当然是妈妈您啦,人家不都说有其母才有其女嘛,没有我漂亮妈妈的功劳,就不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呀!”

“不害臊!”

“黄师傅您这手艺真好,果然是这方面有名的行家。”黎姌比了个牛逼的手势。

黄师傅爽朗道:“小友喜欢就好。”

“黄师傅,她身上的旗袍多少钱,我买了。”一道娇蛮无理的女声打破这一室温馨的氛围。

黎姌侧眸看过去,与进来的周月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

周月是来定制衣服的,过几天就要参加黎家的宴会,她本想着来黄师傅这里挑件旗袍,好在宴会上压黎姌一头,没看到前面黄师傅的小徒弟宋堂,她就往后走一走,没想到现在见到宴会的正主了。

“周月?”黎姌对她还有些印象,毕竟当初强行没收了人家一条宝贝毒蛇。

她当时把毒蛇的毒牙拔掉后,回来就放药酒里泡上了,毕竟银环蛇泡出来的药酒更是一绝,等过段时间酒喝完了再用蛇身制药,一蛇两用,毫不浪费。

周月眼睛一转,脸上露出算计的神情,她可还记得这个贱人把她宝贝宠物带走的事情呢,她还没来得及找这个贱人算账,正好今天撞上了,她定要好好挫挫她的锐气。

“本小姐名字也轮得到你叫,我跟你堂姐是好朋友,那你就得叫我一声姐,作为你的姐姐,现在我看上你身上的旗袍了,识相的就赶紧脱下来。我的旗袍穿在你身上还真是晦气!”周月语气刻薄鄙夷的看向黎姌。

“你这小丫头谁家的?好没礼貌。”时沛凝见女儿被人欺负,放下手里正欣赏的衣服严厉斥责道。

“你管得着吗,多什么嘴。”周月继续嚣张道。

“妈,没事我来。黄师傅,您给我妈妈也量一量身高体重,麻烦您加急赶制出一身出席宴会的旗袍。”黎姌拉住母亲要上前的身体。

她眉梢轻挑,上下打量周月,边说边走近周月:“我怕我叫出来,你不敢应。想必你是忘记了我上次是怎么对待那条毒蛇的。”

“我,我告诉你,你要敢动我一下,我叫你牢底坐穿。”周月想起上次黎姌拔掉小花牙齿的情形,不由有些心虚,但为了自己的面子,她不由虚张声势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一个畜生嘴脏,我拔掉它的毒牙是在帮它。你是不是也嘴脏呀,来让我看看你哪颗虫牙需要拔掉。”

黎姌不给周月反应时间,一个箭步迈到周月面前,迅速抬手扼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

周月双手使劲扒拉黎姌捏她下颌的手,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黎姌的钳制。

“嗯,的确该刷刷牙了,小姑娘家家口臭这么严重,虫牙也坏了两颗,怪不得能说出这么臭的话。”

“你...你...你要干.....什么?”周月口齿不清的问。

“干什么?这还不清楚吗,当然是替你把虫牙拔掉呀!”说完黎姌迅速捏住周月的两颗大门牙,使劲一掰,手里就多了两颗牙齿。

“啊啊啊.....”周月双眼瞪大,她也顾不得此刻形象有多狼狈,痛苦的跪倒在地,眼泪和着鼻涕和血水流到地上大叫起来。

“我....我要报警抓你。”

“请便。”黎姌摊开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是把地上的周月气的语无伦次。

“月月,你这是怎么了?”黎佩佩是和周月一起来逛街的,刚刚她接了个工作电话,就没直接进来,哪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再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佩佩,呜呜呜呜......”周月说出口的话直漏风,见黎佩佩进来就含糊不清的哭了起来。

“堂妹?”自上次在酒店分开,黎佩佩与这个堂妹也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没再见面了。

上次她吃了那么大个亏,就连在公司大哥问起,她都没好意思的给糊弄了过去,哪知出来逛个街都能遇上,真是冤家路窄。

“周月,原来你是和我堂姐一起出来的呀,我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你们就没有来往了,没想到你们这.....”黎姌打量了两人一眼,不屑一笑。

“还真是蛇鼠一窝呀!”黎姌叹气道。

“你,堂妹你这次真是太过分了,上次的事情我们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这次你把月月两颗大门牙掰了,我们可就不会善罢甘休的!”黎佩佩搀起地上的周月,严肃的道。

这次可是你黎姌不长眼非要往枪口上撞,可不怪她们两人找事,谁让你没理呢,黎佩佩心里哼道。

“哦,那堂姐想要把我怎么样?”黎姌云淡风轻的道。

“我要你给月月公开道歉,并赔偿月月的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看在咱俩姐妹一场的份上,我就不需要你道歉了。”黎佩佩得意的道。

“那还真要感谢堂姐你大人有大量了。”

“你知道就好。”哼,反正等你公开道了歉,人也就丢尽了,看你在宴会上当着众宾客的面还怎么抬得起头。

“那请问这位周月小姐的意见呢?”

“狒狒...的戏见揍系喔的戏见.....”周月口气不清的说,说完又赶紧捂上嘴巴。

黎姌一脸戏谑看着两人道:“想屁吃呢,还想让我公开道歉,你俩要识相点儿呢,现在就出门左拐走人。”

“你,你,你太过分了,我要报警,等警察来了看你还怎么嚣张。”黎佩佩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伤了她的人竟还敢如此嚣张。

“那请便喽!”黎姌无所谓道。

“好,黎姌别怪我不顾亲情,是你做人做事做的太绝。”黎佩佩掏出手机拨打。

“喂,您好,我要报警,对.....”

挂了电话,黎佩佩一脸得意的看着盯着黎姌,她现在就守着店门口,以免这个小贱人逃走。哼,等一会儿警察真来了看她还怎么嚣张,等着和帽子叔叔去辩解吧。

黎姌也不理会两人,回到试衣间换回自己的衣服,刚刚黄师傅已经带着妈妈去二楼挑布料量数据了,她反正也没什么事,就等着店里两个跳梁小丑耍把戏了。

很快警察们就来了。

“刚刚是你们谁报的警?”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察道,接到报警,她就和同事速速出警了。

“是我们,警察姐姐。”黎佩佩率先站出来道。

黎佩佩走上前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楚,时不时看黎姌一眼。她也没有添油加醋,就把她们与黎姌的恩怨说了一遍。

女警察陶慧慧听了黎佩佩的讲述,并没有只听信她的一面之词,走到黎姌面前:“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她面前的小姑娘那对琉璃般的眼睛里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就好像刚刚她堂姐诉说她的恶行,并不是她干的似的。

“没错,她说的都对。”黎姌并没有什么要狡辩的。

“那你有什么要反驳的吗?如果没有就请跟我们走一趟。”陶慧慧并不认识眼前的小姑娘,但她还是想告诉她脾气别那么倔,该低头的时候可以适当的低头,如果被她们带回警局,那性质就变得不一样了。

“警察小姐姐,我是不是也可以报警?”

“你要报什么?”

“我要报警,告她们辱骂公职人员,用毒蛇危害我的人身安全。”黎姌看着陶慧慧委屈道。

“你放屁!”黎佩佩一直盯着黎姌的一举一动,当听到黎姌的话,她立刻气急败坏就要上前打黎姌,但被女警陶慧慧拦住了。

被女警拦住,黎佩佩放下举起的手:“这里哪有公职人员,你别告诉我你就是什么公职人员,你就是个才从乡下回来没几天的土包子,警察姐姐,我要告她冒充公职人员进行招摇撞骗。”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要让黎姌身败名裂,要想她放过黎姌,除非是跪下给她磕头求饶。

周月本身也记恨黎姌,门牙漏风的道:“就是,偶还要告她系用暴力!”

黎姌没有搭理叫嚣的两人,走向身后的试衣间,她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把自己的背着的包落在了试衣间里。

“你要去哪,我告诉你,警察就在这里,你想跑也跑不了,最好是识相的跟着他们去警局。”黎佩佩不知道黎姌要干什么,以为她是想要逃跑,上前就要抓黎姌的胳膊。

黎姌向左一转,快速避开黎佩佩要拉她的手,疾步走进试衣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棕色的单肩包。

见黎姌躲开,黎佩佩气呼呼的看着黎姌,就看她还能出什么幺蛾子给自己脱身。

“警察姐姐,这是我的证件。关于毒蛇的事情,我有视频为证。”黎姌也没有多说,只是在包里拿出自己公职人员的证件,递给陶慧慧,至于那晚包间的事情,她随随便便就能调取出来。

陶慧慧接过,并没有看手里的证件,而是先看了一眼黎姌,再看了看黎佩佩两人,这才看向手里的证件,证件表面显眼的大大的国家徽章,“国家特殊事件调查局”几个大字。

翻开后就看见一张一寸照片,上面赫然是眼前漂亮的小姑娘“国家特殊事件调查局编外人员局长--黎姌”。

陶慧慧知道手里的证件是真的,她也知道国家的确设立了这样一个部门。

但她没想到的是眼前的小姑娘年纪轻轻,竟然就是国家公职人员,别看只是编外人员,但局长那两个字在那摆着,身份就不是一般的高。

“领导好!”陶慧慧合上证件,毕恭毕敬的标准的敬了个礼。

黎佩佩和周月瞬间傻眼,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就敬上礼了?就连和陶慧慧一同来的同事都懵了。

“出门在外的不用这么夸张。”黎姌还是头一次被人敬礼,特调局那帮家伙啥时候对她这么客气过,她赶忙不好意思的拉下陶慧慧的手。

“呃,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的。”陶慧慧也不好意思,毕竟这还是她遇上的第一个这么年轻就当上领导的。

“言归正传,我今天来这里是慰问黄师傅的,顺便来取我定制的衣服。”

黎姌顿了一下,接着道:“想必你们也听说过特调局这个部门是干什么的,我就不多说了,之前这里的黄师傅遇到了特殊事件,档案都以记录在特调局的档案室里,你们要是想调取也是可以的,我今天主要是过来慰问的。”

黎姌对着两名公安表明来意,也不看黎佩佩两人,反正那两人也没有权利进特调局的档案室,正好用身份吓唬吓唬这两人,以免以后她们对她纠缠不休,到时候真坏了她的大事那可得不偿失。

“明白,我们都明白。”男警察点头附和道,刚刚陶慧慧都告诉他了,眼前的小姑娘的职务,这可不是像他们这种小警察能惹得起的。

“不是,现在是我们要告她。”黎佩佩也听出来些门道,她这堂妹好像是个什么大官,这两个警察怂了。

“呃黎小姐,事情的真实情况呢我们已经了解了。”的确是周月先辱骂黎姌的。

黎姌有权利正当维护自己的权利,所以现在先有错的是周月。理应周月先给黎姌道歉,如果黎姌不追究,周月可以平安无事,如果她真的要追究起来,那黎佩佩和周月两人谁也讨不了好。

黎佩佩和周月一听,更是憋屈的脸色通红,要是人能冒烟,她们两人肯定得气的头顶冒烟。

“看在你是我堂姐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谁让我这人大度呢,不像某些人小肚鸡肠。”黎姌一本正经的道。

黎佩佩知道今天她又得咬碎牙齿往肚里吞,憋得脸色青紫也说不出来一句话,拉上周月就出去了,临走还瞪了一眼黎姌。

“麻烦你们跑这一趟,至于我的身份,我还是希望二位不要说出去。”

“这是肯定的。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再见!”

“再见!”黎姌道。

而出去的黎佩佩两人,坐进车里也不忘再各种辱骂黎姌。

黎佩佩没想到大伯家回来的这个堂妹,小小年纪职权竟然这么大,她得好好的从长计议,不能再一味盲目的招惹她。

必须得一击必中的扳倒黎姌这个贱人,不给她再站起来的机会。

“娇娇,事情解决完啦?”时沛凝与黄师傅从楼上下来,就见店里只有女儿一人。

她在楼上也听见佩佩的声音了,怕打扰女儿教训别人,这才没有下来。

“妈妈,都解决完了,面料挑好了吗?”黎姌挽上母亲的胳膊询问道。

“都挑好了,黄师傅说加班加点的也得给我做出来,好让我盛装出席你的宴会。”

“那就谢谢黄师傅了。”黎姌冲着身后的黄师傅道。

“小友客气了,这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情。”黄师傅摆摆手客气道。

“两天以后小友这个时间来取就好。”

黎姌与母亲离开裁缝店,两人在饭店吃了饭就回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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