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又被陆芳玲给骂了,而且又是当着其他同事的面。
起因只不过是我的报表中有三个错别字。
她将整个报表甩在我的脸上,用葱白般纤细的手指指着我的鼻子道:“顾昀,你是废物吗?一个报表竟然出现三处错别字,用不用我找个小学老师,重新教你的、地、得用法?你是二师兄投胎吗?”
我没吱声,这种情况打我上班时就有了。
陆芳玲不单单只针对我一个人,其他同事也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陆芳玲今年30岁,是我们部门的主管,姿色诱人,肤白如脂,体型丰满。一身的名牌。穿上OL装后,更是跟小电影中的女主角一个韵味。
可惜,她毕竟不是小电影的女主角。她高冷,刻薄寡恩,在我们这群手下人面前,从来都是板着一副不苟言笑的脸。反而对我们部门经理lucy一副谄媚。是一个典型的媚上欺下的人。
“看什么看?!都不用工作吗?”
陆芳玲呵斥门外看热闹的同事,吓得他们仓皇而逃。
我瞟了眼她让人燥热背影,然后急忙收起胡思乱想的思绪。蹲下来收拾散落一地的报表。
陆芳玲关上办公室的门。
然后我就看到一条黑丝美腿站在了我的前方,我的视线沿着美腿一路向上
陆芳玲双手环胸,怒其不争的低头看着我,“顾昀,你也别怪我刚才说话难听,其实我是在栽培你,你懂吗?”
我挤出一个笑容,对她点点头,“我知道玲姐这是看得起我。”
“你知道就好,算我没白费心。晚上加个班,把报表改下,然后将上半年的统计数据整理下,明天交给我。”
“玲姐,加班没问题,加班费呢?”
陆芳玲气的一拍桌子,“加班费?你还好意思跟我提加班费?要不是我力保你,你早就卷铺盖滚蛋了。你不心存感恩,还好意思要加班费?
顾昀,现在有个工作是多么不容易啊。你要好好珍惜,年轻人多加点班,多学习下业务累不死。过段时间,我会向lucy建议你做小组长,负责点项目,但首先你得表现好点。这样我才能说上话。”
都是老中医,你跟我这玩什么偏方?妈的,你就是想套路我。
又想马儿跑,又不让马吃饱。
可明知道被套路,我一个996社畜,心里在不爽也得忍一忍。
倒不是我不想跳槽,只是现在疫情期间,不太好找工作。话又说回来,就算我跳槽了,也只是屎坑挪尿坑。现在哪家公司不这样?
留在这里至少还能没事欣赏下陆芳玲那双大长腿。
2
晚上,我正疯狂的整理报表。
忽然,二叔给我打来电话。
他很不高兴的对我道:“小昀,你是看不起二叔怎么着?几天前就通知你,我的采耳店开业,白天上班我理解,晚上你都不来给二叔捧场吗?”
我一拍脑门,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二叔两天前就跟我说来着。
我二叔是混道上的,人仗义,也豪横。
我爸喜欢读书,很看不上他,两个人不对付。
我爸不让我跟二叔接触过多,说会把我带坏。
但我二叔却很疼我,他快五十了没成家,把我看成是老顾家的独苗。私底下没少给我钱,我跟他的感情有时候都超过了我爸。
我连忙道歉,说加班。
二叔问我什么时候加完,说派车来接我。
我看了眼时间道:“那过一小时吧。”
跟二叔约好时间,我又加快了进度。
一个小时后,一辆奔驰停在了我公司楼下。
接我的是二叔的小弟,叫白二。
白二很快将我带到采耳店。他告诉我二叔在楼上,让我先玩玩。然后在去见他。
我被白二安排进一个中式装修的包间中,灯光暧昧,宽大的床铺被一圈红纱帐包围。
说真的,在我们这座东北三线城市,掏耳朵文化并不怎么流行,洗脚店倒是一大堆。
所以我二叔在我们这儿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沾了他的光,也体验一下。
白二给我拿来一本相册,是他们这里全部的女技师。
我正翻看相册,白二坏笑着对我道:“小顾爷,二哥说你可以随便玩。”
他故意将随便两个字说的很重,好像又怕我听不懂似的,又补充道:“是随便。”
我心里惊讶,但脸上却依然平淡,对他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突然落在相册最后面那张照片上,她竟然是我的上司陆芳玲。
顿时,惊讶爬满了我的脸,她怎么会干起了这个?
白二会察言观色,见我目光停留在陆芳玲的照片上,他立刻点了点照片道:“喜欢她?”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行了小顾爷,你在这里等着吧。”
他说完动作麻利的转身出去,我这才想起来,还没问他陆芳玲来这里做技师的原因。等我要张口时,白二已经出去了。
很快,包间的门又开了。一名身穿性感短旗袍,风姿绰约的女人拎着工具箱走了进来。
我一眼就认出她正是我的主管陆芳玲。此刻的陆芳玲别有一番韵味。
陆芳玲转身关门,她并没有认出我。
我马上背对她躺下。
陆芳玲走过来站在我身后,道:“先生,我是8号技师为您服务。”
我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
接着陆芳玲又道:“先生,请问您需要哪种方式?”
我故意变了腔调问:“都有什么?”
“哦,有普通采,有怀采,有贵妃采。”
“怀采怎么采?贵妃采呢?”
“怀采就是您躺在我怀里。我给您掏耳朵。贵妃采就是我躺在您的旁边,为您掏耳朵。”
我露出一个坏坏的微笑道:“那就贵妃采。”
陆芳玲答应一句,随后我感到身旁的床铺明显向下凹了一块。
接着,我感到脊背被两团柔软的东西顶到,就在这时,我转过头与正要为我掏耳朵的陆芳玲目光撞在了一起。
3
“啊?!是你?!”
陆芳玲惊讶了一声,旋即难掩厌恶之情下了床。
“喂,玲姐。我还没采耳呢。你就走,这样真的好吗?”
“滚一边去。你也配?不撒泡尿自己照照。我告诉你,这事你敢跟公司的人说,我保证让你丢饭碗。”
我坐了起来,打哈哈道:“你都好意思做了,害怕别人知道?”
“我做不做跟你无关,我警告你,你敢乱说,我叫人收拾你。顾老二听过没?”
顾老二是道上人对我二叔的称呼,我一听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我强忍着笑意,露出惊吓的表情,道:“顾老二,你是说咱市那个大流氓顾老二?你认识他?”
陆芳玲讥笑的撇撇嘴,“当然,所以你最好把嘴给我闭严了。不然我让他弄死你。”
“弄死我,我好怕。白二!白二!你给我进来。”
我冲外面大声的喊道。
很快白二推门而入,“怎么了?小顾爷。”
我一指陆芳玲道:“她要弄死我。你看着办。”
陆芳玲此刻跟受了惊的傻狍子一样,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白二听我这么说,二话不说,给了陆芳玲一记耳光。
“反了你了。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二哥的侄子。刚才没告诉过你要好好伺候他吗?第一天上班就给我出幺蛾子。”
陆芳玲捂住脸更是惊讶,“什么?他是顾老二,哦不,二哥的侄子?”
白二抬手还要打,我立刻拦下他道:“兄弟,别打。她是我上级,怎么也得留点面子啊。”
此刻陆芳玲捂着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白二罢手,道:“还是你领导?有意思,那行吧,我就不打扰了,你慢慢玩,”
白二走了,临走时还留给陆芳玲一个凶狠的眼神。
我拉着陆芳玲的手,跟她一起坐到床上,这只手我曾经多少次幻想过用它来排遣寂寞。没想到今儿梦想成真。
“那咱们开始吧?”
陆芳玲无奈的点了下头。
于是躺在了大床上,陆芳玲挨着我也侧躺下来。
她显得有些拘谨不自然,我不在乎搂过她的大长腿,将它弯曲着放在我的小腹上。开始把玩,“玲姐,真没想到,我们竟然以这种方式肌肤之亲。”
“是,是啊。那我开始给你掏耳朵了。”
“嗯。”
我的手开始朝上摸去,“玲姐,你怎么会干这个?”
陆芳玲被我摸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下,她带着难为情道:“我,我欠了你二叔的高利贷。”
随后陆芳玲给我讲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她投资了一个朋友的公司,谁知那个朋友卷钱跑路了。
陆芳玲的钱有一部分是自己积攒下来的,另一部分则是从我二叔这里贷的款。
这一下全没了,当初我二叔贷款时,要求陆芳玲一丝不挂拿着身份证拍了图片。
现在陆芳玲还不上钱,而且利滚利金额越来越大。
没有办法,在我二叔半胁迫、半利诱之下,就答应来他新开张的采耳店做了一位技师,算是以身抵债。
我听后真的感慨造化弄人,你说一个在我面前作威作福,经常想着怎么PUA下属的女领导,竟然落到我手里了,我是该上了她呢,还是该上了她呢?
我故意将头靠近了她的胸口,“玲姐。白二说可以随便玩。这你都答应了?”
我故意用话点她,手开始肆意妄为起来,看看她的反应。
“什么?这不可能。我只答应他们做技师,从来没说过卖身。当然我也知道让顾客卡点油是难免的。你别这样,顾昀。”
陆芳玲惊吓得想要推开我,但我的一句话瞬间让她犹豫了。
“玲姐,我可以帮你跟我二叔说情。”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有得选吗?你如果真有的选,又何必委曲求全?我二叔是不是跟你说过,他黑白两道都有人?”
陆芳玲瞬间沉默了,她不在反抗。任由我为所欲为。并主动解开了旗袍上的盘扣。
原来采耳有这么多门道,受教了
有一个黑白通吃的二叔,关键人家名下没有子嗣,小伙子完全可以靠二叔躺平嘛
谁能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员工背后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后台了
面对领导如此谩骂小伙选择留下,真是服了他的忍耐力啊
员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领导pua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美女上司要是能早点明白这个道理,也不至于日后被看不起的下属拿捏得报复了
小顾爷那一波告状的戏码像极了小学生告状
当着众人的面给一巴掌,背后又给个棒棒糖,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美女以为她巴结的二叔和她关系铁,谁知她对立面的人与二叔关系更铁,哈哈,我就喜欢看这种被啪啪打脸的剧情反转,过瘾啊
那些万恶的资本主义只会无情的压榨劳动人民的体力和血汗,这类型老板领导都做不长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