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侯爷通房,侯爷日日宠我却不爱我,他不知道,早有另一男子向我承诺:我护家国,也护你

不想文荒的书虫 2024-08-12 14:15:10

1

我是个哑巴,却当上了侯爷的通房丫鬟。

他每日夜里都会来我的房里,用尽各种姿势与我翻云覆雨。

人人都说侯爷对我娇宠至极,我迟早会被抬为妾。

但是在我年满二十那年他还是将我送给了镇守的边关的大将军。

后来大将军当众宣布要娶我为妻。

他却夜袭了将军府,当着众人的面把我压在身下,红着眼威胁我,“瑶娘,你只能是我一人的。”

1.

夜间墨怀青又入了我的房,直径去熄了那半盏烛火。

他喝了些酒,抱着我上榻时用了些力。

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衣裳扒了个干净,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他声音低哑,薄汗挥洒在了我的颈边,“瑶娘,你总能让我欲罢不能。”

我忍着痛,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不断的呜咽。

然后他看了我一眼,神情莫测,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用力极了。

床帏落下,一室旖旎。

行欢过后,我已经很累了,浑身像被碾压过一样的剧痛,可我还要强撑着疼痛的身子穿好衣服。

跪在他面前谢恩。

他抬起我的下巴,哑声道,“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好,别的,不要妄想。”

我愣了一愣,我不知他说的是妄想是什么。

第二天他清醒后,一碗避子药便递到了我的面前。

他眉眼淡然,没有丝毫动容。

三年了,每日都是如此。

待我喝了药后,他便去上了朝。

侍女进来为我更衣,看到我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夫人,受苦了。”

我闻言,看了过去,果真,是个新来的丫头。

毕竟这将军府里的人,从来不唤我夫人。

一声姑娘,便是他们对我最大的尊敬了。

午间时管事来了一趟,带了许多稀罕的物件,他嘴里不断的说着吉祥话。

“侯爷对姑娘娇宠至极,迟早会被抬为妾。”

我垂下眼,淡然的在宣纸上写下,“承管事吉言。”

他含笑的退下了,却刚出了房门就与身旁的人编排我,“一个哑巴,还真以为自己能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知道在床上是个什么狐媚样才把侯爷迷成这样。”

他声音放的很轻,但是因为我口不能言,所以听觉也比旁人灵敏些。

人人都以为我迟早会被侯爷迎进府,所以哪怕看不惯我,也在阿谀奉承着。

但是这个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墨怀青今日下朝后就把我唤了过去。

他当着众人的面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收拾收拾,明日将军府会有人来接你。”

他的话一字一句的落入了我的耳中。

我入坠冰窖。

下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带了些怜悯。

通房被送了人就代表堕落成了妓子。

三年了,我对墨怀青来说,还是一件随时可以抛弃的物件罢了。

在无数个寒夜,他把逼在床榻上,对我没有半分怜惜时,我没有心寒。

他命令我一举一行都要安分守己是,我也没有动摇。

我一直认为,他待我多少是有些情份的,如今看来,都是我在自欺欺人。

2

2.

冬日的大雪冷的刺骨。

石阶严寒,冰冷的风裹挟着细雪涌了上来,冻得人眉梢都结了一层冰霜。

我在府外等了半响才迎来了将军府的马车。

驾车的人看向我脖颈上裸露的青红吻痕时,皱了皱眉,“雪天路滑,来晚了些,姑娘多担待。”

我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脖颈,这是墨怀青昨日半夜弄的,我都睡熟了,他却突然来了我的房里,硬生生的把我折腾醒。

眉眼猩红的不断在我耳边喃哩,“瑶娘,你是我的。”

他要的狠极了,天亮才放过我。

我其实看不懂墨怀青,把我送人的是他,却又做出一副不舍的姿态,大抵是时日久了,多少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我到将军府时。

陈陵背上还背着画弓箭篓,腰间佩剑,身旁一匹彩缕鸣呵的宝马,似才从城外打猎归来。

我明明是第一次见他,却无端觉得有些眼熟,我向他行了一礼,施施然。

他的眼睛眯成了弯弯的线,把手在华服上反复擦了又擦才来扶我,“不必多礼。”

夜间侍女为我净了身,我漠然的待在塌上。

陈陵一来,我便自觉的脱了衣裳。

他却瞬间羞红了脸,急忙把棉被裹在了我的身上。

“瑶娘,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要你来不是为了做这种事。”

我不解的看向他。

他看着我这副样子叹了口气,“对不起瑶娘,是我来晚了。”

他说着,把我拥入了怀里,语气轻柔的安抚着我。

在将军府的日子与我想的有些不同。

陈陵事事都喜欢带着我。

他去参加书会要同行,他去射箭也要我看着。

他的同窗大都会笑他,“陈兄就那么放不下这小娘子?”

陈陵不以为意,“她是我的心上人,我自是要带她看遍这世间好事的,这有何不妥?”

他这话说的坦然,一时间,没人敢应他。

我不过是一个通房,还不是完璧之身,顶多比下人强一些罢了。

他却把我的姿态抬的高极了。

但我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他们的笑闹。

三年的时间,足够把我的所有情感磨平了,我不敢赌。

所以不管陈陵如何待我,我从未放在心上过。

“我们陈将军,是这世间顶顶好的男儿。”

这是梅香被派到我房里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十二岁的小姑娘,说话毫无顾忌。

她抬眼看我,琥珀色的眼里一派笑意,“将军如此喜爱姑娘,想必,姑娘也是个顶顶好的人。”

梅香是自愿到我房里的,她也是这府里唯一认字的丫头,这府中的人待我,也是与侯府不同的。

他们瞧着我的眼中都带着笑,没有半点嫌弃我是个哑巴的意思。

我曾问过梅香,“你之前可是侯府的人,你就不怕我对你们将军有二心吗。”

梅香看到我写的这些,只是笑道,“我们将军眼睛尖着呢,他既然信姑娘,那姑娘就绝对是可信之人。”

“更何况姑娘貌美又聪慧,比那些就知争宠的闺阁女子好多了。”

我能听出,她这话说的是真心的。

一时间,我竟不知该怎么答。

因为他们尊重陈陵所以相应的,也会尊重我。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收到如此多的善意。

我在这府中的一切,好似都承了陈陵。

3

3.

我再见墨怀青是在元宵宴上。

宴席当中蛇舞龙飞,好不热闹。云衫侍女,频倾寿酒,琼瑰千字已盈怀。消得津头一醉。

这次春日宴是圣上下令操办的,所以能见到墨怀青我并不惊讶,只是不知是怎么排的位置,他就坐在我们的对面。

他今日一身玄色的衣袍,精密大气的滚边刺绣,色绣麒麟暗纹的圆领袍, 腰间束带,肩背宽阔,腰身却纤细笔直,如雪松,如筠竹。

夕阳金光打在那刀凿斧刻般俊朗的脸上,半明半晦, 愈显得轮廓深邃,俊美无俦。

他怀里还抱了个面貌艳丽的女娘,姿态亲昵至极。

“那就是侯爷新纳的小妾?”

“是了,听闻是画舫出来的姑娘,长得确实是美,侯爷可真是多情,这才多久就直接纳了她。”

“你这话说的,侯府里不是有个三年也没被抬为妾的人吗,这多情,也是得分人的。”

周围人的议论声清晰的入了我的耳。

许多人都等着看我有何反应。

但我还没什么动作呢,陈陵先发了话,“不会说话就闭嘴,我的人还轮不到你们来编排。”

他这是明晃晃的威胁,那些原本还等着看热闹的人瞬间散了干净。

我抬眼看向陈陵,他握住了我的手,在我耳边悄声道,“别怕。”

我心头颤了一瞬。

酒过三巡,陈陵被人缠住了。

醉意有些上头,我便独自去外院吹吹风。

后园的梅花开得正好,偶有一两只鸟躲在婆娑摇拽的花影里,清浅的夜色之中,浮动这醇厚浓郁的香。

身后传来了声响,我回过头。

“多日未见,瑶娘可有想我。”

墨怀青不疾不徐的走了出来,身姿挺拔。

我看见他的一瞬间愣了片刻,转头就想走,却被他一把抓住。

“怎的,才多久,便连自己的夫君也不识了?”

他边说,边不住的摩擦着我的手碗。

我说不了话,只能不住的挣扎,他却死死的拉着我。

他用指尖挑起了我的脸,“瑶娘,你胆子大了不少,如今也敢反抗我了。”

话音刚落他便擒住了我的唇,吻的用力极了,不断的攻城略地。

我被吻的脱了力虚脱的瘫在了他的怀里。

他看到我这副样子笑了出来。

“怎的,陈陵满足不了你?”

我气急,伸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趁他愣神的片刻扭头就跑。

他咬了咬牙,迈步追上我,一下就把我扑倒在了雪地里。

他掐着我的脖子,伸手就要扒我的衣裳。

“瑶娘,你怕是忘了,你到底是谁的人,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冬日的大雪冷的刺骨。

积雪厚厚的铺了一层,冻的人心口都在发颤。

我看着眼前熟悉至极的眉眼。

我恍然就想起了当初和墨怀青的初见。

4

4.

我是用四两银子把自己卖了的。

人伢子来付钱时,忍不住的讥笑出声,“江南首富的女儿又如何,现如今,还不是得低三下四的恳求我。”

我低下头,一言不发。

叶府被抄时,我父亲早早便被关入了大牢。

我的兄长日日奔波却还是被有心人害死。

我那永远锦衣华服的嫡母,一条白陵上了吊。

一两银子一口棺材。

最后一口棺材,是为我自己备的。

但我还不能死,我得活着,毕竟活着,才能报仇。

侯府能来这买人,是谁都没想到的。

台下有人提了一嘴我身旁人的名字,她标价最高,原因无他,只因那样貌,长得最为我见犹怜。

安国侯府有人想买她。

那人说:“我们侯爷想买个通房,需得是个样样都好的,才配得上。”

我身旁的女子却不愿意,嘴巴抿得紧紧的,脸色很难看得紧。

想来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子女。

这个时候我站出来了,我像那个人打着手势表示我自愿入侯府,那个人瞧了一眼,命人给拿了纸笔来,我慌忙的写下“她瞧着便体柔体弱,不适合生孩子,伺候不好你家侯爷的,买我吧,我不仅便宜,还面色红润,适合生养。”

那人笑了。

我身旁的人看见了,难以置信的看向我,“叶瑶,你就那么不要脸?你爹可是江南出来名的大善人,你身为他的女儿,竟然如此不知廉耻?你就那么下贱吗?”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看来她认识我,也是,在江南,谁会不认识叶家呢。

但是廉耻是什么,能吃吗。

那女子被我这副姿态激怒了,想必她也是想入侯府的,不过是想端着点,好让旁人不小瞧了她,却被我这一番操作搞乱了,她气极,直接扑向了我,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她力气比我大的多,我根本挣脱不了,周围人也没有一个想伸手帮忙的。

但就在这时,墨怀青出现了。

他一身黑衣,剑眉入鬓,凤眼生威,形貌潇洒,头角峥嵘,气质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明明和我差不多的年纪,身上的杀气却格外渗人。

他一来,所有事情都得到了解决。

他用马鞭挑起了我的脖颈,马鞭上的血腥味熏的人发呕。

“你倒是生了副好样貌。”他说。

那时的我还不知那是什么意思,整个人都在庆幸劫后余生。

但是跳动不停的心口,也表明了我那时的羞涩。

我对墨怀青,是动过情的。

他那样意气风发的人。

是致命的。

所以哪怕在侯府的日子格外难熬,我也没想过放弃,毕竟只有当上妾,他才可能出手帮我叶家平冤。

我为了讨他欢心,曾独自爬上观佛寺。

观佛寺庙住持说,心诚,才灵。

我在那石阶上跪了整整三月,我心诚了,那祈求平安的玉坠也求来了,但是终究还是不灵。

我一直都知道他把那平安坠转手便赏赐给了下人。

自欺欺人。

但如今,我想,够了,这场无人得知的爱情,该结束了。

兰因絮果,不过是无缘罢了。

“在看什么。”

墨怀青捏着我的脸逼迫着我看他。

他也是奇怪。

从前与我欢好时,总是遮住我的眼睛,如今却又要我看向他。

可现在他现在还对我恋恋不忘的原因,我想大概如他所说,床榻上我有些让他生趣。

但他那样的人,也会贪恋鱼水之欢吗?

我用手抚上了他的脸。

然后又看向了月亮。

月亮的一圈镶着白色的光圈。

夜幕中,远处的栖鸟长鸣一声,离开枝头,呼啦啦的震翅而去。

就在墨怀青把我的衣服脱的就剩里衣的时候,陈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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