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沐风；素材/刘哲
（为方便大家阅读，采用第一人称叙述，情节虚构处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已开通全网维权，谢绝抄袭和搬运。）
多年前我听说过一个有趣的故事：有人问男子，如果他母亲和妻子都掉到河里，他会先救谁……
不会这么巧吧！我当时就这样认为，也没有去深究。万万没有想到，去年类似的事就在家里发生了，我左右为难？
我叫刘哲，家住长沙县的农村。父亲勤劳忠厚，母亲贤惠善良，生了我和妹妹俩个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从80年代开始，父亲就在广州做木工。他踏实肯干，几十年来挣了不少钱，我家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富户。
岁月如梭，我和妹妹都长大成人。我大专毕业后在长沙市打工，认识了吴慧，她是安徽人，比我小五岁。
一年后，我和吴慧结婚了。我还是在公司上班，她怀孕了，就一直待在家里，母亲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吴慧生了两个女儿，她们活泼可爱，健康地成长。村里的乡亲们都十分羡慕，说我家是个好家庭。
没想到吴慧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不安分了。孩子们到了上学的年龄，她说要到城里上学，城里教育质量好。
于是，我在城里租了房子，吴慧陪着女儿读书。家里偌大的房子，就只有母亲一个人居住。
2023年2月，吴慧又吵着要买房子。父母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她的条件。吴慧笑容满面，高兴得跳起来。
父母强颜欢笑，邻居们又恭喜祝贺。可是我知道他们的心在滴血，几十年的积蓄花光了，一夜回到解放前。
这些年我开销大，一直是入不敷出，深知自己在啃老。我的心里十分愧疚，可是又无可奈何！
腊月，父亲回家过年。他看见母亲精神不振，便带她到医院检查。没想到医生说病情严重，必须做心脏搭桥手术。
犹如晴天霹雳，一家人惊呆了。父亲跟我们商量，说今年挣了十万块钱，先给母亲做手术，明年挣了钱再装修房子。
“不行，房子买了一年了，我们等着住，妈这病先拖一拖！”吴慧大声说，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只能好言相劝，说母亲这病拖不得。可是吴慧怒不可遏地说：“不行就拉倒，咱离婚算了！”
空气里弥漫着火药味，冷战开始了。吴慧指桑骂槐，一脸的不服气，父母连声叹气，忧心忡忡。
“要不，先装修房子，我没事的，可不能害了你们！”母亲轻声说，望着她无助的样子，我不禁得悲从中来。
那是一段灰暗的日子，我痛心疾首，整日闷闷不乐。有一天，我冥思苦想后，心里作出决定。
吴慧叉着腰问道：“想好了没？”
“咱好说好散！”我说，心里如释重负。
吴慧懵了，脸色苍白，怒气冲冲地甩门而走。她回了娘家，与我断绝了联系，我又当爹又当妈，但是义无反顾。
我和母亲来到长沙市人民医院。手术很成功，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我暗自庆幸没有做错事……
春光明媚，姹紫嫣红，我陪母亲坐在院子里，晒暖阳、沐春风。孩子们欢声笑语，我的心里美滋滋的。
“哲儿，对不起，吴慧她……”母亲说，满怀歉疚的样子。
“妈，你只有一个；不幸福的婚姻，没了也罢！”我语重心长地说。
3个月后，吴慧和岳母来了。一定是来兴师问罪，不过我早就做好了准备，离婚吧，一了百了。
“我错了，请原谅！”吴慧怯怯地望着我，颤声说。岳母和母亲热烈地交谈着，一个劲地赔礼道歉……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期。亲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只能终生遗憾。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和吴慧和好如初。我们终于明白父母老了，是时候接过他们肩上的担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