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我高考落榜,父母逼我去工地搬砖,老板竟是我失散多年的舅

金曦生活 2024-09-26 14:58:37

■作者:我爱吃西瓜 ■素材:刘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刘建国,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娃。1990年那会儿,我刚满18岁,正是青春年少、意气风发的时候。可谁曾想,一场高考就把我的人生给搅得天翻地覆。

那年夏天,我记得可清楚了。烈日当头,知了在树上嗡嗡直叫,热得连狗都不愿意出门。我们村的刘大爷顶着个草帽,坐在大槐树下摇着蒲扇,看着我们这些考生背着书包往学校赶。

“建国啊,今年可得考个好成绩,俺们村就指望你光宗耀祖呢!”刘大爷冲我喊道。

我嘿嘿一笑,心里却紧张得要命。说实在的,我这个人从小就有点自卑,家里穷,爹娘都是种地的农民,我觉得自己就像是田里的小麦,平平无奇。可是,高考就像是一场及时雨,我寻思着只要考上大学,就能像麦子一样,抽穗结实,长成金灿灿的一片。

可惜啊,老天爷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考试那天,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握笔的手都在抖。题目一看,我就傻了眼,跟平时做的完全不一样。我心里那个急啊,就像是蚂蚁爬裤裆——坐立不安。

等到成绩出来那天,我爹拿着成绩单,脸色比锅底还黑。“刘建国!你可真行啊!考这么点分,连个技校都考不上!”我爹气得直哆嗦,拿起扫帚就要打我。

我娘赶紧拦住,可还是骂得我狗血淋头:“你这孩子,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咋考试就傻了呢?你看看隔壁李家的娃,考上了省城大学,人家爹妈都笑得合不拢嘴。再瞅瞅你,可真是丢人现眼!”

我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心里难受得很,就像是吞了个苦瓜,又酸又涩。

那段日子,我整天魂不守舍的,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村里人一见我就指指点点,说什么“这孩子可惜了”、“白瞎了那么聪明的脑袋”之类的话。我听了心里更难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我觉得人生已经无望的时候,我爹突然跟我说:“行了,别整天在家里装死了。既然书读不成,那就出去挣钱。我托人给你找了个活,去县城的工地搬砖。”

我一听就懵了。搬砖?那不是最苦最累的活吗?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是看着爹娘失望的眼神,我又不敢反驳。

就这样,我背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些干粮,踏上了去县城的路。

坐在摇摇晃晃的长途汽车上,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五味杂陈。想起村里的伙伴们,有的考上了大学,有的去了技校,就我这么个落榜生,要去工地搬砖。我不禁有些自嘲:刘建国啊刘建国,你可真是个废物。

到了县城,我按照地址找到了工地。一进工地,我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到处都是尘土飞扬,一堆堆的砖块和沙子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工人们个个膀大腰圆,晒得跟煤炭似的黑,有的光着膀子在干活,汗水顺着肌肉往下流。

我咽了咽口水,心想:这可咋整啊?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怕是干不了几天就得趴下。

正发愣呢,突然听见有人喊我:“喂,小伙子,是来找活干的吗?”

我一回头,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朝我走来。他穿着件沾满灰尘的背心,头上戴着顶安全帽,脸上的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很是粗犷。

“是。。。是的。”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咧嘴一笑:“行,看你细皮嫩肉的,是刚从学校出来吧?没事,跟着干,慢慢就熟悉了。对了,我叫张大力,是这工地的老板。你叫啥名字?”

“我叫刘建国。”我怯生生地说。

“刘建国?”张大力愣了一下,似乎若有所思,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行,那你先跟着老李干,有啥不懂的就问他。”

就这样,我开始了工地搬砖的生活。说实在的,刚开始那几天可把我累坏了。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搬砖、和泥、往上运料,干得我腰酸背痛。晚上躺在工棚的床上,我浑身像散了架似的,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费劲。

可是,慢慢地,我也适应了这种生活。虽然辛苦,但是看着大楼一天天拔高,心里还是有点成就感的。而且工地上的工友们都挺热情,虽然说话粗声粗气的,但心地都不坏。

有天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正啃着从家里带的咸菜馒头,老李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建国,你小子运气不错啊。”

我一愣:“啥意思啊,李哥?”

老李神秘兮兮地说:“你没发现咱们老板对你特别照顾吗?别的新来的小工都是干最累的活,你倒好,一来就安排你干相对轻松的活。而且我听说,老板还特意交代食堂给你多打点肉。”

我这才反应过来,确实,这段时间张老板对我挺好的。不光是分配活儿,就连平时说话,也总是和颜悦色的。我还以为他对每个工人都这样呢。

“可能是觉得我年轻,心疼我吧。”我嘿嘿一笑,心里却有点得意。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几天,工地上就开始有人嚼舌根子了。

“哎,你们发现没有,老板对那个刘建国可真是与众不同啊。”

“就是啊,听说还给他加工资了呢。”

“切,肯定有猫腻。该不会是老板的私生子吧?”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心里直打鼓。我可不想当那个出头鸟,更不想惹人嫉妒。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在我犯愁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我更加困惑了。

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内急,半夜爬起来去上厕所。经过办公室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有说话声。我一听,是张老板和他媳妇儿的声音。

“老张,你真的确定那个刘建国就是。。。。。。”张老板媳妇儿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嘘,小点声。”张老板打断了她,“我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那长相,那神态,跟我妹妹简直一模一样。而且你想想,名字都叫刘建国,年龄也对得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那你准备怎么办?要告诉他吗?”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得先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别声张,就当不知道。”

我听得一头雾水,心里直打鼓。这是啥情况啊?我怎么听着像是在说我?难道我跟张老板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留心观察张老板。这一观察不要紧,还真让我发现了点蹊跷。每次张老板看我的时候,眼神里总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有时候还会偷偷叹气。

这事儿让我心里越发不踏实,我琢磨着得找个机会问问清楚。可是,我又怕问了反而坏事。就这么犹豹不决的,又过了好几天。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那天工地上来了检查,张老板忙得脚不沾地。等到晚上,我看见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着,好像在发呆。我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老板,我能跟您聊聊吗?”我有些紧张地问道。

张大力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建国啊,来来来,坐。有啥事啊?”

我深吸一口气,直接开门见山:“张老板,我想问问,您是不是认识我爹妈?或者说,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张大力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长叹一口气:“建国啊,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我如实把那天晚上听到的对话告诉了他。

张大力听完,沉默了好久。最后,他抬起头,眼睛里竟然有些湿润:“建国,其实我是你舅舅。”

这话像晴天霹雳一样,把我给劈懵了。我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大力继续说道:“你妈妈是我妹妹。二十多年前,她跟你爸谈恋爱,我们家里人不同意。你外公觉得你爸家里条件太差,怕苦了孩子。可是你妈妈执意要嫁,最后就跟你爸私奔了。你外公一气之下,就跟你妈断绝了关系。”

我听得目瞪口呆,心里翻江倒海的。我从来不知道,我妈还有这样的过去。

张大力接着说:“这些年,我一直在打听你们的消息。直到前段时间,我才知道你们家在哪里。我本来想去看看,可又怕你妈还在生我们的气。所以就想着,如果能把你弄来工地,我好好照顾你,也算是尽一点舅舅的责任。”

我听完,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我为自己突然多了个舅舅而感到惊喜;另一方面,我又为妈妈这些年的遭遇感到难过。

“那。。。我妈知道这事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大力摇了摇头:“我猜她应该不知道。你爸妈知道我让你来工地干活吗?”

我也摇头:“他们只知道是托人介绍的。”

张大力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建国,这事儿咱们先别声张。我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跟你妈说清楚。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化解这个心结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忐忑不安。这么大的秘密,我该怎么面对爸妈呢?

从那天起,我跟张大力——不,应该叫舅舅——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表面上我们还是老板和工人,私下里却多了几分亲近。舅舅经常找我聊天,问我家里的情况,问我妈妈过得好不好。每次说起妈妈,他的眼神里都带着深深的愧疚。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半年过去了。这半年里,我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变成了一个能搬得动砖,会和泥的小伙子。我的皮肤晒黑了,肌肉结实了,整个人也变得自信了许多。

眼看着快过年了,我心里惦记着家里。舅舅看出我的心思,主动提出要送我回家。我心里一阵感动,又有些忐忑。这一路上,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舅舅,更不知道该怎么向爸妈解释。

坐在舅舅的车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舅舅倒是看起来很平静,一路上跟我聊着工地的事,还说等开春后要扩大规模,问我愿不愿意当个小工头。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里却在想着一会儿见到爸妈该怎么说。

车子拐进村口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厉害。远远地,我就看见爸妈站在家门口张望。看见车子开过来,他们赶紧迎了上来。

“建国啊,你可算回来了!”我妈一把将我搂在怀里,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爸在一旁笑呵呵地说:“这孩子,出去半年,长能耐了啊,还坐上小轿车回来了。”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舅舅已经从车上下来了。他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妈,眼睛里全是复杂的情绪。

我妈抬头看见舅舅,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你。。。你怎么来了?”

我爸也察觉出不对劲,将我和我妈护在身后,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舅舅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妹妹,这么多年了,你还认得我吗?”

我妈浑身一颤,失声叫道:“大哥!”

这一声“大哥”,仿佛打开了尘封多年的记忆闸门。我妈眼泪夺眶而出,扑到舅舅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我爸站在一旁,一脸茫然。我也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村里人听见动静,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猜测着这是怎么回事。我爸回过神来,赶紧将大家请进屋里。

屋里,我妈泣不成声,舅舅也红了眼眶。我爸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倒了茶,让大家坐下慢慢说。

舅舅抹了抹眼睛,看着我妈说:“妹妹,这些年,你还好吗?”

我妈抽噎着说:“大哥,你怎么找来的?爸。。。爸还好吗?”

舅舅苦笑一声:“爸走了,三年前的事了。他走之前,一直念叨着你,说对不起你。”

我妈听了,哭得更厉害了。我爸在一旁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我站在一旁,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过去的事,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全貌。

原来,我妈年轻时跟我爸谈恋爱,外公觉得我爸家里条件太差,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我妈不顾家里反对,跟我爸私奔了。外公一怒之下,就跟我妈断绝了关系。这些年,我妈一直想联系家里,可又怕家里人还在生气,就一直没敢迈出那一步。

舅舅说,这些年他一直在找我们。好不容易打听到了消息,又怕贸然现身会勾起我妈的伤心事,就想着先照顾我,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相认。

我爸听完,长叹一声:“原来是这样。当年是我不好,连累你跟家里人闹成这样。”

我妈擦了擦眼泪,拉着我爸的手说:“这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选择。这些年跟你在一起,我一天都没后悔过。”

舅舅看着他们,欣慰地笑了:“妹妹,看到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在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固执。现在一家人总算团圆了,以后咱们好好把这些年的亏欠补回来。”

我妈点点头,破涕为笑:“大哥,谢谢你这些年一直惦记着我们。以后常来常往,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爸也满脸笑容:“是啊,大哥,你看得起我们家建国,让他在你那儿干活,我们已经很感激了。以后您就是我们家的贵客。”

舅舅连连摆手:“别这么说。建国这孩子不错,在工地上很受大家欢迎。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们呢。”

我站在一旁,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觉得暖暖的。这么多年的隔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我忽然觉得,虽然高考落榜是件让人沮丧的事,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有机会促成这场久别重逢。

晚上,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舅舅带来了不少城里的好东西,我妈张罗了一大桌子菜。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脸红红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舅舅拍着我的肩膀,对我爸妈说:“建国这孩子不错,在工地上很有潜力。我看他挺喜欢这行,要不以后就跟着我干吧。我把工程队交给他,让他好好干。”

我爸妈对视一眼,都有些犹豫。我妈小声说:“可是。。。建国的学习。。。”

我知道爸妈的顾虑,赶紧说:“爸,妈,我在工地上这段时间,学到了不少东西。我觉得这行挺好的,能学到真本事。再说了,现在盖房子可不光是出苦力,还要懂技术。我想跟舅舅好好学学。”

我爸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建国,你能这么想,爸爸很高兴。只要是你喜欢的,能学到本事,爸爸妈妈都支持你。”

我妈虽然还有些担心,但看我态度坚定,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舅舅见状,高兴地说:“那就这么定了。等过完年,建国就跟我回去。我让他从基层干起,慢慢学,将来有出息。”

就这样,我的人生轨迹因为这场意外的相认而改变。从一个迷茫的高考落榜生,变成了一个有目标的建筑工人。

年后,我跟着舅舅回了县城。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伙子,而是带着憧憬和斗志而来。舅舅信守承诺,让我从小工开始,一步步学习各种建筑知识和技能。

慢慢地,我从一个普通的工人,成长为工头,再到工程队的负责人。我的世界不再局限于农村那一亩三分地,而是拓展到了更广阔的天地。

五年后的一天,我带着自己的工程队,接下了家乡的一个建设项目。当我站在工地上,看着一栋栋楼房在我的规划下拔地而起时,我心里有说不出的自豪。

我忽然想起了当年高考失利时的沮丧,不禁莞尔。生活就像是一盘棋,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会如何。但只要不轻言放弃,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晚上,我给舅舅打了个电话,说起这些年的变化。舅舅在电话那头笑着说:“建国啊,你小子有出息了。这次回来,可得好好谢谢你爸妈。要不是他们让你来工地,咱们一家人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团聚呢。”

我心里一暖,说:“舅舅,其实我更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到现在还在为找不到方向而苦恼呢。”

放下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夜色中的工地。远处,几盏灯光闪烁,那是工人们加班的身影。我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期待,为曾经的磨难,为现在的收获,也为未来的可能。

朋友们,人生就是这样,看似是一场偶然,实则是冥冥中自有安排。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转角会遇到什么,所以别轻易放弃,别轻言失败。也许,你以为是人生的低谷,恰恰是上天给你的机遇。

就像我,从一个高考落榜的失意青年,到现在成为一个小有成就的建筑工程师。这中间的每一步,都是生活给我的礼物。所以,无论你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境地,请保持希望,相信明天会更好。

好了,我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不知道大家听了有什么感想?欢迎在评论区留言,咱们一起讨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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