篾匠编竹席,夜遇俩小鬼商量,新娘洞房夜骂夫非人
在咱这架空的时空里,有个不知名的村子,村子不大,却藏着不少能人异士。
今儿个,咱就聊聊村东头那位手艺高超的篾匠,人称“竹韵生”的李大山。
李大山自幼便跟着老爹学手艺,一双巧手能将竹子编得活灵活现,无论是竹篮、竹筐还是那夏日里不可或缺的竹席,经他一编,既结实又美观,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竹香,让人爱不释手。
村里村外,谁不夸他一句“手艺好,人实在”?
这一年,村里张大户家的小姐要出嫁,嫁妆自然得备得齐全且体面。
张大户一眼就瞧上了李大山的手艺,特地请他来编一张特制的大竹席,说是要铺在洞房里,既凉快又喜庆。
李大山一听,这可是个大活儿,二话不说就应承下来,心里盘算着得怎么编才能既符合张大户的要求,又不失自己的手艺水准。
转眼间,婚期临近,李大山的竹席也编得差不多了。
这天夜里,他借着昏黄的油灯,正忙着收尾工作。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院子里的竹子竟轻轻摇曳起来,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李大山心中一惊,抬头望去,只见月光下,两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徘徊,那身形矮小,穿着古怪,一看就不是人间的物种。
“这是遇上小鬼儿了!”李大山心里嘀咕着,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假装继续编席,实则悄悄眯起一只眼,偷偷观察着这两个小家伙。
只见俩小鬼头碰头,叽叽喳喳地商量着什么,声音虽小,但在李大山这老江湖的耳朵里,却听得清清楚楚。
“哥,你看这篾匠手艺真好,咱要不趁他睡着,把这席子偷了去,给大王当贺礼?”一个小鬼兴奋地提议道。
“你小子机灵。
不过,这席子上有股子正气,怕是不好拿。”另一个小鬼显得沉稳许多,眯着眼打量着李大山和那张即将完工的竹席。
“正气?
怕啥,咱有法宝!”小鬼一挥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散发着淡淡的妖气。
李大山一看,心说:“这玩意儿可不简单,得想个法子。”
正当俩小鬼准备动手之时,李大山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它们听见:“两位小哥,夜深人静,何不下来喝杯茶,聊聊人生?”
俩小鬼一愣,对视一眼,随即现身,一步步走向李大山。
李大山故作镇定,从屋里端出两杯热茶,放在院子里的小桌上,示意它们坐下。
“篾匠大哥,你这手艺真是绝了,连我们兄弟俩都忍不住想占为己有。”小鬼嘿嘿一笑,露出两颗尖锐的小虎牙。
李大山微微一笑,道:“手艺好,也得看用在谁身上。
若是用来助纣为虐,那这手艺宁可不要。”
小鬼一听,面露尴尬,但随即又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大哥,你看,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大王过寿,我们总得送点像样的礼物不是?”
“这样吧,我给你们编个特别的席子,保证让大王满意,但你们得答应我,从此以后,不再骚扰村里人。”李大山心中已有计较,打算利用这次机会,给村里除去一害。
俩小鬼一听,喜出望外,连忙点头答应。
于是,李大山借着夜色,悄悄在席底编入了自己独创的神秘符咒,这些符咒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强大的正气与驱邪之力。
编完之后,他将席子递给俩小鬼,嘱咐它们:“此席非同小可,使用时需谨慎,切记不可用于邪念。”
俩小鬼千恩万谢地拿着席子走了,李大山这才松了口气,回到屋里,一夜好眠。
转眼间,到了张大户家小姐出嫁的大喜之日。
李大山亲手将那张特制的竹席铺在了洞房里,看着喜庆的房间,心中暗自祈祷:“愿这张席子能护佑新人平安。”
夜幕降临,洞房内烛光摇曳,张大户家的小姐,人称“玉面娇娘”的赵婉儿,身着大红嫁衣,端坐在床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门外,宾客们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突然,一阵阴风再次吹过,洞房内的烛火猛地摇曳起来,赵婉儿只觉得一股寒气袭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紧接着,她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悄悄接近。
赵婉儿心中一惊,紧握着手中的红绸,紧张地看向门口。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瞬间来到她面前,那人影面容模糊,浑身散发着诡异的黑气,与她心中的新郎形象大相径庭。
“你是谁?
为何会在这里?”赵婉儿强作镇定,厉声问道。
那人影不答,只是嘿嘿一笑,伸手便向赵婉儿抓来。
赵婉儿吓得花容失色,大喊一声:“来人,有刺客!”
然而,门外宾客似乎并未听见,依旧欢声笑语。
赵婉儿情急之下,顺手抓起桌上的烛台,狠狠地砸向那人影。
人影一闪,轻易躲过,但赵婉儿这一举动却似乎激怒了他,只听他怒喝一声:“大胆!”随即,身形一晃,竟化作一团黑雾,向赵婉儿扑去。
赵婉儿吓得连连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然而,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将自己包围,紧接着,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破。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只见面前的黑雾已经消散,而那个可怕的人影也不见了踪影。
洞房内恢复了平静,只有烛火依旧在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惊险一幕。
赵婉儿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跑出洞房,大声呼救。
宾客们闻声赶来,只见赵婉儿脸色苍白,衣衫凌乱,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新娘子,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张大户焦急地问道。
赵婉儿颤抖着手指向洞房,声音中带着哭腔:“里……里面有个怪物,他想害我!”
宾客们一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人说是妖怪作祟,有的人说是新郎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张大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命令家丁立刻去捉拿那个“怪物”。
然而,当他们冲进洞房时,却什么也没发现。
洞房里一切正常,只有那张竹席静静地铺在床上,散发着淡淡的竹香。
“难道……是那席子救了我?”赵婉儿心中暗自思量,回想起刚才那股温暖的气息,似乎正是从席子上传来的。
就在这时,新郎李沐风闻讯赶来,见到赵婉儿这副模样,心疼不已,连忙上前安慰。
然而,赵婉儿却一把推开他,大骂道:“你这个骗子!
刚才在洞房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你!”
李沐风一听,顿时愣住了,委屈地说:“婉儿,你误会了,我一直在外面招待宾客,怎么可能进洞房呢?”
宾客们一听,也纷纷为李沐风作证,说他确实一直在外面忙碌,未曾离开过。
赵婉儿心中虽有疑惑,但面对众人的一致说法,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然而,这件事却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纷纷猜测,那个出现在洞房里的怪物究竟是何方神圣?
又为何会突然消失?
而那张神奇的竹席,又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张大户家小姐新婚之夜遇怪物的事儿,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比冬日里的大雪还难消停。
村民们茶余饭后,总爱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有的说是山精野怪下山捣乱,有的说是哪个不开眼的妖精看上了新郎官儿的俊模样。
赵婉儿自个儿也是一头雾水,整天魂不守舍的,晚上更是不敢一个人待着,生怕那怪物再回来找她。
李沐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能让自个儿的新娘子再受半点惊吓。
这天,李沐风起了个大早,趁着天色未亮,便悄悄出了门,直奔村东头的李大山家。
他记得清楚,那晚的竹席就是出自这位老篾匠之手,说不定他能知道些什么。
到了李大山家,李沐风敲了敲门,不大会儿,里面传来李大山略带沙哑的声音:“谁啊?”
“大山叔,是我,沐风。”李沐风回答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大山披着件衣服,睡眼惺忪地看着他:“沐风啊,这么早,有啥事吗?”
李沐风进了屋,将那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大山,末了,还问:“大山叔,那席子是不是有啥特别的地方?”
李大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事儿终究还是瞒不住啊。”他叹了口气,将那晚遇到俩小鬼的事儿,以及自己在席底编入符咒的事儿,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李沐风。
李沐风听完,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地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大山叔,现在该怎么办?”
李大山想了想,说:“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不过,你回去后,告诉婉儿,让她别怕,那席子能护她周全。
至于那怪物,我自有办法对付。”
李沐风一听,连忙点头,千恩万谢地告别了李大山,匆匆赶回家去。
接下来的几天,李大山整天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村里人见了,都私下里嘀咕:“这老篾匠是不是也被那怪物吓着了,咋整天跟丢了魂似的?”
其实,李大山是在准备一件秘密武器。
他记得,小时候听老爹讲过,有一种叫做“天雷符”的东西,威力巨大,能驱邪避鬼。
只是这天雷符制作复杂,材料也难寻,他这些年一直没能尝试制作。
但现在,为了村里人的安宁,他决定放手一搏。
经过几天几夜的忙活,李大山终于制作出了一张天雷符。
这符纸金黄,上面画着复杂的图案,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他将天雷符小心翼翼地藏在怀里,准备找个机会,将那怪物一举消灭。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李大山悄悄来到张大户家,嘱咐赵婉儿和李沐风躲进密室,自己则守在外面,手里紧紧握着那张天雷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李大山屏息凝神,全神贯注地听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妖气正在靠近。
紧接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正是那晚的怪物。
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警惕地四处张望。
李大山见状,深吸一口气,猛地冲了出去,手里的天雷符闪烁着耀眼的金光,直朝怪物飞去。
怪物一见天雷符,吓得脸色大变,想要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
天雷符在空中炸响,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直击怪物。
只听一声惨叫,怪物瞬间被闪电击中,化作一团黑烟,消散在夜空中。
李大山见状,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他回到密室,告诉赵婉儿和李沐风,怪物已经被消灭了,让他们可以放心地出来了。
赵婉儿和李沐风一听,喜出望外,连忙出来查看。
只见院子里一片狼藉,但那股让人心悸的妖气已经荡然无存。
他们知道,怪物真的被消灭了。
村民们听说怪物被消灭了,都纷纷前来祝贺。
他们感激李大山的英勇无畏,也庆幸村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张大户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拉着李大山的手,感激地说:“大山啊,你真是我们村的恩人啊!
没有你,我们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李大山憨厚地笑了笑,说:“村长,您太客气了。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能帮上忙,是我应该做的。”
这场风波过后,村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赵婉儿和李沐风的感情也越发深厚,他们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彼此携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而李大山呢,也因为这次事件,在村里的威望更高了。
他依旧每天编着竹篮、竹筐,偶尔还会编几张竹席,送给村里的老人和孩子。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晚的怪物,以及自己手中的天雷符。
他知道,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复杂,而他,作为一个普通的篾匠,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一份力,守护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岁月如梭,转眼间,几年过去了。
李大山也老了,但他的手艺却传了下来,村里的年轻人纷纷向他学习,希望能像他一样,成为一个出色的篾匠。
而关于那晚怪物的事儿,也成了村里人口耳相传的一个传奇故事,每当夜幕降临,老人们总会围坐在一起,讲述着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以及那个勇敢无畏的篾匠——李大山。
那事儿过后,李大山成了村里的传奇人物,老少爷们儿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声“大山爷”。
他自己呢,却跟没事儿人似的,每天还是编他的竹篮、竹筐,偶尔还会编两张竹席,送给村里刚娶媳妇的小年轻。
村里人都说,大山爷的手艺那是真绝,编出来的物件儿,结实耐用,还透着那么一股子灵气。
这话还真不假,有次村里的小柱子不小心把他家竹筐给弄湿了,本以为这下完了,得发霉长毛。
结果,那竹筐愣是在太阳底下晒了一天,跟没事儿似的,跟新的一样。
这事儿一传开,大山爷的名声更响了,连外村的人都慕名而来,想要亲眼看看这位传奇的篾匠。
大山爷呢,也不含糊,来者都是客,只要是愿意学的,他都手把手地教。
村里的小年轻们见了,也都眼馋,纷纷来找大山爷学艺。
大山爷看着这些年轻人,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他知道,这手艺不能丢,得传下去。
于是,每天天一亮,大山爷家的院子里就热闹起来。
小年轻们围着他,手里拿着竹条,聚精会神地学着。
大山爷呢,一边编着手里的物件儿,一边耐心地讲解着每一个步骤。
“看好了啊,这竹条得这么削,这么弯,才能编出好看的花纹。”大山爷说着,手里的竹条就像活了一样,在他的手指间跳跃着。
小年轻们看得目瞪口呆,纷纷感叹:“大山爷,您这手艺真是绝了!”
大山爷一听,哈哈大笑,说:“啥绝不绝的,就是熟能生巧呗。
你们只要肯下功夫,也能编出好东西来。”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年轻们的手艺也越来越精湛。
村里人见了,都夸大山爷教得好,小年轻们也都感激不尽。
这天,村里突然来了几个陌生人,他们穿着讲究,一看就不是村里人。
村里人见了,都纷纷议论起来:“这是谁啊?
咋从来没见过?”
大山爷见了,心里也犯嘀咕:“这几个人是干啥的?
咋跑到咱村里来了?”
他正想着呢,那几个陌生人就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还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大山爷:“大爷,我们是市里的工艺品厂的,听说您的手艺不错,特地来请您出山,给我们厂当顾问。”
大山爷一听,愣住了:“顾问?
这是啥玩意儿?”
旁边的小年轻们见了,连忙解释:“大爷,顾问就是给厂里出主意,教他们怎么编东西的人。”
大山爷一听,这才明白过来。
他看了看名片,又看了看那几个陌生人,心里犯了难:“我这把老骨头了,还能去市里当顾问?”
那几个陌生人见状,连忙劝道:“大爷,您这手艺可是宝贝啊,不能丢了。
我们厂里正缺您这样的高手呢,您就去帮帮我们吧。”
于是,他点了点头,答应了那几个陌生人的邀请。
村里人见了,都纷纷祝贺他:“大山爷,您这是要发了啊!”
大山爷一听,哈哈大笑:“发啥发啊,就是去给人家出出主意,教教手艺罢了。”
就这样,大山爷收拾了收拾,跟着那几个陌生人去了市里。
到了厂里,他一看,这地方可真大,机器设备也齐全,比他这小院儿可强多了。
他也没客气,直接就开始教厂里的工人们编东西。
他一边编着,一边讲解着每一个步骤,工人们也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没过多久,厂里就生产出了一批精美的竹编工艺品。
这些工艺品不仅样式新颖,而且质量上乘,很快就受到了市场的欢迎。
于是,他更加努力地教着工人们编东西,还时不时地给他们出一些新点子。
工人们也都非常尊敬他,都亲切地称呼他为“大山师傅”。
就这样,大山爷在市里一待就是好几年。
他不仅教会了厂里的工人们编东西,还把自己的手艺传给了更多的人。
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大,甚至有人专门从外地赶来,就为了亲眼看看这位传奇的篾匠。
而村里呢,也因为这件事儿,变得更加热闹了。
每当有人提起大山爷的时候,村里人都会自豪地说:“那是咱们村的骄傲!”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间,大山爷已经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了。
他的身体也不再像年轻时那样硬朗了,但他依然热爱着竹编这门手艺。
每天,他都会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竹条,慢慢地编着。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有些迟缓了,但他的眼神却依然专注而坚定。
村里的小年轻们见了,都会围过来,看着他编东西。
他们知道,这是大山爷在给他们传授最后的技艺和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