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默许别人对我校园霸凌,直到我摔了腿,他崩溃的跪在地上,求我看看他

谜谜小鹿 2024-02-21 09:24:22

我被校园霸凌了。

她们肆意殴打我,扒光衣服拍我的照片,我活的痛不欲生。

我的竹马方泽却纵容施暴者对我的伤害,他说这是我欠他的。

直到后来我摔断腿,再也不能滑滑板了。

我认了命,可方泽却疯了。

他一遍一遍的扇自己,哭着求我看看他。

我却对他说,你真脏啊。

1

我狠狠撞上冰冷的墙面,肚子上传来尖锐的痛感。

今天是生理期第一天,本来就腹痛难忍,又被沈清的高跟鞋踹了一脚。

我疼的呜咽出声,汗水打湿我的头发。

我苦苦求饶,泪水流了满脸,浑身都疼。

我想,我此刻应该是狼狈极了的。

方泽就站在不远处,我的青梅竹马,他冷着脸,目光不知落在何处,任由施暴者对我的恶行。

我的心早已麻木,这三个月越来越严重的霸凌让我失去自尊,只知道一遍一遍的求饶。

「可以了。」

方泽在一旁沉声开口,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没落到我的身上。

是害怕看到我被折磨的失去尊严的样子吗?

我意识有些模糊,身上每一处皮肤都泛着疼,我有些靠不住墙面,缓缓向下划去。

沈清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这股有着莫名恶臭的废弃器材室只剩下了我和方泽两个人。

我一丝力气也没了,缓缓倒在地上。

方泽手里的烟燃到尽头,烫到了他的手,他皱眉甩到地上,像是终于想起来我一样,慢慢向我走来。

现在有一点动静都能让我陷入紧绷的状态中,我猛的起身,牵动身上的伤,惊叫出声时发现我的嘴角已经破了,流出不少血。

方泽看着我的目光里是我分辨不清的情绪。

我下意识的闪躲,生怕下一秒又是一掌或者拳头落在我身上。

方泽见我这反应眼中终于有了情绪,他一拳砸向我身后的墙壁,眼里带着怒火,他似乎是恨极了我的。

他也应该恨极了我的。

「林眠,你真贱啊。」

他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句的重重说道。

我似乎是想流泪的,但我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了。

于是我笑出了声。

我快忘记了,大概是一年前,军训结束拍照时,方泽站我后面。

他与我打闹,推搡间他向我身上倒下来,唇擦过我的脸颊。

惹得少年人红了脸,他猛的站直,身体紧绷,支支吾吾半天蹦出一句

「绵绵,你好香啊。」

那时烈日当空,我早已经热的浑身冒汗,没有汗臭味已经很不错了。

我捅了下他的腹部不满道「你确定不是汗味?我要热死了。」

「不是,我以前就想说了,你真的很香,有时候你不在我身边我都能闻到。」

怎么越说越恶心了,我瞪他一眼,不再理他,他却不停的问我是不是喷了什么香水。

直到后来我看书上说。

【当你特别爱一个人的时候,会在他身上闻到一种特殊的味道,这种味道在生物学里有个专业的名词叫“费洛蒙”。如果一个人没有用任何有香味的东西,但是你依然觉得他好闻,那就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

那现在呢,低贱到尘埃的我身上还有那股香味吗?

2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了家。

这幅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出现在教室里了,反正也没有人会可怜我,但我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我妈在做饭,看到我的样子时吓到没拿稳铲子。

她哭着跑过来想抱住我,被我挥开,我哭着求她不要再假惺惺的了

「妈!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应该跟叔叔说,让他管管他儿子,或者带我转学!而不是像条狗一样赖在他们家!纵容他的儿子霸凌是!」

我哭的声嘶力竭,我妈像是受到了严重打击。

她哆哆嗦嗦的去给我拿医疗箱,嘴里念叨着什么我听不清。

我已经绝望了,我不止一次拖着残缺不堪的身体回家。

每次面对我的母亲总是一副懦弱的样子。

只因为我们寄托在别人家里,我们害死了这家的女主人,而她的儿子理应恨我,这些都是我活该。

方家我们惹不起,所以我就要苟且偷生,被人肆意践踏侮辱吗?

「是不是要我死你才能醒过来!」

我奋力吼叫着,冲回了房间。

床头摆着那张破碎不堪的合照,是小时候方泽缠着我照的。

如今早已被我撕得粉碎,再无拼接的可能。

如同我们的关系,再无复原的可能了。

3

小时候,大概七岁左右吧。

刚开春,隔壁搬来了一户人家,一个女人带着他的儿子。

方泽跟着他的妈妈过来给邻里送礼物。

那时的他怯生生的躲在方母的身后,好奇的看我。

我刚被母亲批评教育一顿,心里正烦闷呢,直接就对着一看就娇生惯养的团子瞪了回去。

他没被我吓着,脆生生的对我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就此沦陷。

我们开始了长达十年的青梅竹马,欢喜冤家的生活。

我从小就是孩子王,身后是数不清的跟屁虫。

方泽却是最殷勤的一个,小小的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哄我开心。

我扮演公主,他就是我的骑士

「公主殿下,我永远是你最忠心的仆人。」

那时他奶声奶气的调调是我最难忘的。

以至于后来长大了,他提起这事就说是黑历史,让我忘记这段往事。

我却从来不愿忘,幼时他稚嫩又认真的脸,说着我这辈子听过的,最甜的情话。

后来他被他爸接了回去,不知怎的,没接方母。

我母亲念叨着他母亲是个可怜人,所以我每日都会到方母面前晃悠,逗她开心。

可是我很少再见方母笑过。

直到四个月前,我妈带着我搬到方家,方母跳楼自杀。

我和方泽被迫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我不敢去跟方泽说话,那时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叫都不出来。

我担心他,借了开锁溜进去给他送饭。

他没看我一眼,抬手掀翻了饭菜,他说他嫌脏,叫我别再出现在他眼前。

他陷入了痛苦中,我何尝不是,这一切又不是我造成的,更不是我想要的。

我多么想回到以前,我还是和我妈住在那温馨热闹的小镇,方泽和方母住在隔壁,我们任然是青梅竹马。

这是方泽第一次对我发脾气,甚至说了很难听的话。

我忍受不了,随即大吵着回嘴,没注意到他越来越黑的脸色。

和他对我越发仇视的眼神。

直到同学们开始有意无意的针对我,疏远我。

但高二刚分班,我以为是大家都不熟悉,可是我想错了。

沈清找到了我,二话不说的把装满黑墨水的热水淋到我头上。

「贱人,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学校,出现在方泽面前?你害死了他妈妈还不够,现在又要来害死他吗?」

我蒙了,热水不太烫,但很显然不是我的头皮改承受的温度,但我已经没了其他反应。

他们怎么会知道,看着同学们冷漠带着轻蔑的眼神,我还是恐慌,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因为我也搞不明白,我妈和方家的牵扯。

直到这一刻被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当众说出来。

方泽从教室门口路过,我下意识的想解释。

「不是的,我没有……」

「不是什么?现在死皮赖脸住在方家的不是你?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说着沈清重重扇了我一掌。

我被扇到一边,嘴角泛起腥味,周围传来的窃窃私语快要淹没我。

我起身想要解释什么,可我又能解释什么?

这些事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搬到方家,方妈妈为什么要跳楼,又不是我做的,我能解释什么?

方泽看着教室里发生的一切,失重保持着冷漠的样子,只是看我眼神里不再有以往数不清的柔情,变成了仇恨。

沈清像是不解气似的还想往我身上砸什么,只可惜上课铃响了,她不得不回到自己的教室。

后来她对我的折磨从未停止,甚至越来越严重。

同学们对我的遭遇视若无睹,在他们眼里,我这种破坏人家庭的人活该遭受这些,他们对此喜闻乐见。

而对我恶意最大的沈清,一直喜欢着方泽,也一直讨厌我,在方泽的默认下,她肆无忌惮的把无端的恶意宣泄在我身上。

粉笔灰水,520,厕所的拖把,只要是她能想到的她从不吝啬把它们用在我身上。

这些学校都没管,因为方家惹不起。

而我,活该遭受这一切。

4

我妈永远是那副懦弱的样子,似乎以前逃离我那个酗酒家暴的父亲花光了她所有的勇气。

明明她那时说为了我,让我有个更好的环境,可以快乐的长大。

可我现在一点都不快乐啊,为什么她又默认了呢?

第二天我还是去了学校,身上的伤口没有经过任何的处理。

肚子更痛了,我趴在桌子上。

接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霸凌。

不知过了多久,我哭累了,眼前有个模糊的影子。

是方泽,他不知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立在门口看我。

看不清他的情绪,过了会他过来,将外套披在我的身上。

他摸了摸我的头,如同以往一样,只是我们都回不到从前了。

「林眠,这是你应得的,不要反抗。」

他语调温柔,恍惚间似乎回到了曾经那个满眼是我少年。

可惜他的话句句带刺。

「林眠,你欠我的。」

5

我不知道这段视频有没有传播出去,或者传了多远。

我发烧了,烧了几天还没退。

医生看见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直摇头,皱眉问我是怎么弄的,如果遭受到不好的对待,可以跟他说。

我什么都没说,说了有什么用,最后所有人都要跟我说方家得罪不起,都是我欠方泽的。

我在医院躺了几天,手机不停的响,上面全是方泽发来的信息。

「为什么不来上学?」

「怎么,你怕了?」

「明天不来,我就把你妈逼死我妈的消息发到你妈工作单位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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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谜小鹿

简介:我在故事里自由,感谢你寻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