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脏眼睛了!撞破相公和外室缠绵后,他谎称自己只是在和朋友“叙旧”......

一碗红豆 2025-03-26 10:26:01

“她算是什么东西,只有你才让我是真的着迷,宝贝儿~”

裴宴情难自抑与有孕的外室滚在了一起,缠绵旖旎。

不巧,我推门而入,瞧得仔仔细细,真是脏了眼睛。

我转身要走,他却跪在我身前,说我误会了,他俩只是在叙旧而已。

好啊,叙旧~

哦,那我打扰了,你俩接着到床上去叙旧吧~

1

裴宴养外室的事情我本不相信,所以才暗中跟着他去了郊外梅林。

红梅素雪中,他将一女子搂在怀中,在她额间轻轻一吻。

这女子我认得,是裴宴早年求而不得的人,名唤宋云裳。

那时候的裴宴一无所成,宋云裳瞧不上他,几度嘲讽,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辗转多年,不曾想他们还是走到了一处。

宋云裳娇羞的拍打裴宴的肩膀,“裴郎,你什么时候接我入府,我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你,会被人说闲话的。”

裴宴捧着她的脸哄道:“快了,你再耐心等等。”

“但我警告你,你万不能闹到我夫人那里,你若让她伤心了,凭我如何疼爱你,也绝不饶你。”

“好了,我知道了,你都说过多少次了。”

既然怕我伤心,又为何背着我和别的女人耳鬓厮磨。

裴宴,你还是负了我。

我和裴宴相识在军营中,那时候的他已经崭露头角,我父亲也极为看重他。

他跟我讲过宋云裳,我还安慰他许多。

后来我们一起入敌营烧其火药库,显些把命留在那儿。

回来后他对我表露情意,我拒绝了。

他不肯放弃,甚至还替我挡过敌军的利箭,我被其感动,终是点了头。

求娶我时,他执意在月老庙中跪上三天三夜,发誓此生唯我一人,绝不沾染旁的女子。

若违此誓,甘愿凌迟剖心,永坠阎罗。

他深情如此,我既心疼又欢喜。

婚后,他待我如珍如宝,似乎我开口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要拼了命帮我摘下来。

可他这般待我,也这般待旁人。

2

裴宴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见我在廊下赏月,将身上披风摘下给我披上。

“怎么还不睡?夜寒彻骨,穿得这样单薄,小心着凉。”

“昨日我见你最喜爱的口脂快用完了,出门时就先买了放在马车上,另外,我还买了几样新出的颜色,可还喜欢?”

他一直是这样心细的,都说爱体现在细节之处,所以我从不怀疑他对我的感情。

可为什么偏偏就变了心呢?

他在梅林里也送了宋云裳这样一套口脂,我听到他对宋云裳说:“这些口脂只有涂在你的唇上才能体现它们的美。”

宋云裳指着其中一个颜色努嘴,“裴郎,这个颜色太素了,根本就不能衬托我的艳丽。”

下一瞬,裴宴将这个颜色拿出扔到地上。

他们往别处走后,我过去看了一下,正是我最喜欢的那一个颜色。

明显,宋云裳也在暗处看过我,且不止一次。

她嫌弃这个颜色我无所谓,我伤心的是裴宴将它扔到了地上,就像是丢掉了我们这多年的感情。

此刻,我面对这些口脂我强压心中苦涩,看着口脂盒子说道:“颜色都太艳了。”

裴宴顿了一瞬,缓缓伸出手,脸色极不自然的梳理我两侧碎发,“是我不好,我只想着新出的颜色让你试一试,忽略了你一向不喜欢颜色太过鲜艳的胭脂水粉。”

“这样好了,明日我再去一趟,定让你满心欢喜。”

“快回房间吧,外面太冷。”

他转身进房的时候,我将他喊住,“披风上的口脂记得清理一下。”

披风还在我身上,他却慌乱的将其脱下,然后卷成一团,直接扔到地上。

“这是给你买口脂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上面的。”

他以为我没看清楚,或是没有多想。

其实在他把披风给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被蹭到披风上的口脂,偏偏就是一个唇形,还真是不巧。

我忍着恶心一直披着,不过是等着他自己发现,看一看他是什么反应。

结果,他竟一直未有看到,只能我提醒了。

进到房里,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在我耳畔低语:“阿念,我真想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离开你一天我都想你想的不行。”

他的手上开始有动作,被我按住,“太晚了,我今天有些累。”

“好,我听你的,我去沐浴。”

他掩饰的很好,但转身去沐浴的时候,我依旧看到了他如释重负的样子。

3

这一夜,我几乎没睡,脑子里全是我们恩爱的点点滴滴。

五更时,我辗转几次吵醒了裴宴。

他将我往怀里揽了下,下巴抵在我颈间,“做梦了?”

“嗯。”我点点头。

“都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你有了别的女人,被我发现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把你杀了。”

说到这里,裴宴猛然起身,随又露出温柔一笑:“不过一场噩梦,没事的,赶紧睡吧。”

我却嘴角勾起,“怎么能算噩梦呢,倒是喜事一桩。”

“负心汉被杀,是该庆贺的。”

见他额间有冷汗,我抬手描绘他的眉眼,“你怎么这么紧张?再怎么说这也只是一个梦。”

他擦了把汗,重新躺下,“没有,我是担心你而已。”

“就像你说的,不过是一个梦,我爱你如初,你也不可能杀我。”

“阿念,我们这辈子都会在一起,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我侧身背对裴宴,对他说:“不管是曾经的誓言,还是此刻的情话,你统统都要记住。”

“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纯善之辈,我渴望情爱,但绝不会拘泥于情爱。”

“若你负我,哪怕我没杀你,定也与你永世不再相见。”

我不知道裴宴听后是什么神情,但他的手将我紧紧拥着。

4

次日是父兄忌日,早膳过后,我和裴宴收拾下要去扫墓。

刚出院子,裴宴身边的小厮过来,见我也在,吞吞吐吐不敢言语。

裴宴对我道:“我去去就回。”

我没追问,想来也是和那宋云裳有关。

只提醒他,“你且记着,今日是我父兄忌日,天大的事你也得回来。”

裴宴点头,“放心,稍后我就回。”

可是一直到夜里,裴宴都没有回来。

等他到家,已经是第二天午膳之时。

他好似心情很好,一进房门便将一包东西和一个盒子放到桌上。

“阿念,我给你重新买了颜色清线的口脂,又去御香斋买了你最爱吃的茯苓糕。”

我坐在梳妆台前,沉声回他,“为何今日才回来?”

“昨日是我父兄忌日,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事,竟能让你留守一夜?”

裴宴却平静回我,“昨日午时我本要回来的,可路上见一女子被街上混混欺负,我上前救人时被刺伤了。”

“刀上用了药,致使我昏迷,等我醒来人已经在医馆,且已是夜里。”

“大夫让我好生休息,又重新换了药才让我回来。”

“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青禾巷子的李大夫那里问一问。”

我站起身,装作担心的样子,“我当然相信你,让我瞧瞧伤到了哪里,可还疼?”

裴宴捂着左肩膀摇头,“没事了,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我垂眸看着他带回的茯苓糕和口脂,心中冷冷寒意。

他只说回来的时候被刺伤,却绝口不提他因何事出去。

后来我去找了那位李大夫,再我的逼迫下,李大夫说他确实给裴宴疗过伤。

但裴宴的伤口并非他人造成,更像是自己刺伤自己。

我倒是佩服裴宴了,为了骗我连这招数都想的出来。

这人啊,总会为了一个谎话,然后编出无数的谎话。

直至,再也无法将谎话圆回来。

5

裴宴不光那日负伤回来时心情甚佳,他接下来的一段时日依旧满面春风。

他背叛了我让我伤心难过,我岂容他这样开怀。

于是我找到了宋云裳的住处,潜入院中。

宋云裳虽小腹平坦,但听她和丫鬟的聊天来判断,她应是有了身孕。

难怪裴宴这些时日心情这么好。

我回去时,正好看到裴宴进来,他带了许多补品,搂着宋云裳万般疼爱。

我心若刀绞,亦有不甘。

这次裴宴回来后,我同他说:“我们成亲时,我没同意举办婚宴,而是把银钱捐给了善堂。”

“后来,你多次提起要重新娶我,予我十里红妆,也都被我拒绝。”

“可我最近突然想通了,成婚是人生大事,是该有一场盛大的婚礼。”

裴宴欣喜,“那太好了,我这就去准备。”

“阿念,我一定给你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让所有的女子都羡慕的婚礼。”

我眉眼舒展,“好。”

三日后,我拿着一道圣旨进宫面圣。

出宫的时候,手上已经换成另一道圣旨。

6

裴宴为了我们的婚礼,每日都很忙碌。

但再忙碌,也要抽空去看他的心肝宝贝。

这日有人约裴宴喝酒,正是他去见宋云裳的好时机。

我一直在对面的客栈房间看着裴宴这边,到了半夜时,他们终于散了席。

裴宴过了一会儿才从酒肆出来,此刻街上已经无人,他坐上马车,马车一路疾驰朝别院奔去。

宋云裳的房间在最里面,我到的时候,他们二人已经耐不住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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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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