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一个男人最掉价的行为,不是兜里没钱,而是这3点

亦乔读书娱乐 2025-04-18 19:2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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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的陈忠实,决心创作一部能死后带进棺材的作品。

当时流传一句话:陕南是贾平凹的,陕北是路遥的,关中是陈忠实的。

看到路遥《平凡的世界》一炮走红,陈忠实坐不住了,立马卷起铺盖回了农村。

经过6年打磨,他将这部作品交给了出版社。

他对妻子说:“如果被毙稿,就一把火把作品给烧了,回家给你养鸡去。”

这部作品就是《白鹿原》,它被誉为“中国当代文学的里程碑式作品”。

翻开《白鹿原》,那些在田间地头、祠堂深处、窑洞炕上上演的众生相,都在提醒我们:

衡量一个男人的价值,从不在外在的粗粝或精致,而是以下这3点。

1、算计他人,反噬自身

鹿子霖一生最大的执念是扳倒白家,算计成了他手中的利器。

他抓住白孝文作的弱点,设计了一场美人计。

田小娥无依无靠时,鹿子霖假意庇护,实则将她当作棋子。

他怂恿田小娥勾引白孝文,导致白孝文被父亲白嘉轩当众施以刺刑,逐出家门。

鹿子霖趁机收购白家田地,拆毁祖屋,让白孝文沦为乞丐,白家几近崩塌。

担任乡约期间,鹿子霖将算计发挥到极致。

他勾结军阀田福贤,借征粮之名中饱私囊,甚至将发霉的麦子充作军粮,导致饥荒中百姓饿殍遍野。

他还利用征兵特权,向不愿送子服役的家庭索要巨额免役费,借此敛财重修豪宅。

鹿子霖表面与白嘉轩称兄道弟,共同修祠堂、办学堂,背地却处处挖坑。

他故意将祠堂工程复杂化,让白嘉轩背负劳民伤财的骂名;又在学堂教材中夹带私货,试图腐蚀年轻一代。

然而,鹿子霖的算计终遭反噬。

白孝文东山再起后,将他投入大牢,逼他目睹田福贤被枪决。

刑场上,鹿子霖吓得失禁,精神彻底崩溃。

晚年的他疯癫流浪,与野狗争食,最终在寒夜冻死于柴房,棉裤里屎尿结冰,无一人哀悼。

正如书中讽刺:“他算计了一辈子白家,最后连自己的坟头草都归了白家地。”

鹿子霖的算计,像一只织网的蜘蛛,却不知网住的是自己。

他的行为违背了基本的道德原则——厚道。

左宗棠说:“做人,精明不如厚道。”

精于算计的人,看似赢得了暂时的利益,实则为未来埋下了隐患。

过度算计,不仅会让人极度内耗,还会失去了人生中更宝贵的东西:身心的安宁。

唯有厚道,才会拥有人生的好福气。

2、逃避责任,没有担当

鹿兆鹏作为接受新思想的知识青年,却在责任面前选择了逃避。

他厌恶父母安排的婚姻,在洞房花烛夜悄悄离开,导致妻子最终在绝望中咬舌自尽。

他与白灵的感情,同样毫无责任感。

当白灵在根据地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孩子时,鹿兆鹏却销声匿迹。

妻子的死、白灵的无助,都是他逃避责任的牺牲品。

书中叹息:“他读了一肚子新学问,却连自己的女人都安顿不了。”

对家人如此,他对朋友也同样冷漠无情。

他将黑娃从田小娥的窑洞中拉出来,试图引向正义的道路,却在农协失败后独自逃亡,留下黑娃独自面对宗族的围剿和土匪的威胁。

当黑娃在土匪窝里为生存挣扎、被保安团招安,鹿兆鹏依然没有出现。

最讽刺的是,黑娃最终被白孝文陷害,惨遭枪决。而作为曾经的战友,鹿兆鹏始终保持着令人心寒的沉默。

他的所谓的“热情”,似乎永远只停留在口号和煽动上,对那些因他而卷入洪流的人,他从未真正担起过责任。

这种逃避,在他对父亲鹿子霖的态度上更显凉薄。

鹿子霖为救他,多次动用关系,甚至在狱中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而鹿兆鹏却在父亲临终前都不愿露面。

书中感慨:“兆鹏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连亲爹都不认。”

他逃避的不仅是个人责任,更是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温度。

林清玄说:“生命中最有分量的事,正是我们要好好做自己,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

一个男人迈向成熟的第一步,就是有担当。

若连担当的勇气都没有,即便披着绫罗绸缎,也掩盖不了他内心的怯弱与自私。

3、欲望失控,没有底线

白孝文的前半生,被父亲白嘉轩用《乡约》的条条框框束缚着。

六岁起叩拜孔像,十六岁洞房花烛夜被父亲要求 “不可沉迷闺阁”,连房事都被监视。

这种窒息般的规训,让他对欲望既好奇又恐惧。

直到田小娥在戏台下勾住他的手腕,这个被礼教驯化的青年第一次感受到内心深处的悸动。

田小娥身上的气息,像一把火点燃了他被压抑多年的本能。

在破窑里,白孝文经历了内心的撕裂:白天,他仍穿着长衫在祠堂读经;夜晚,他却跪在田小娥的土炕上乞求欢爱。

白孝文的行为被父亲发现后,在祠堂中遭受了严厉惩罚。

但他不但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地变卖田产。

在饥荒肆虐的那一年,他甚至眼睁睁看着结发妻子饿死。

当他把最后一袋粮食换成大烟膏时,他眼中已不是愧疚,而是欲望失控的麻木。

如果说田小娥点燃了白孝文的欲望之火,那么权力则让这把火彻底吞噬了他的良知。

进入保安团后,他害怕副县长黑娃威胁他的地位,毫不犹豫地罗织三条罪状。

黑娃在他沦为乞丐时曾经暗中接济,但为了向上攀爬,竟然编织莫须有的罪名,向黑娃背后插刀子。

在刑场上,他看着黑娃被枪决,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只有对权力王座的贪婪凝视。

白孝文在被捕前仍在涂改档案,试图抹去所有不光彩的过往。

作为族长白嘉轩的长子,他是封建礼教精心雕琢的接班人,却在欲望的泥沼中一步步沦为没有底线的投机者。

他的悲剧,在于把所有的人生都押在了欲望的赌桌上。

作家张方宇说:“欲望是自设的陷阱,掉进去的永远是自己。”

人有欲望很正常,但若一味放纵,就会被欲望反噬。

人生一世,本质上就是和欲望拔河的过程。

在欲望面前,底线是男人最后的铠甲。

唯有学会节制,才能避免画地为牢。

写在最后

《白鹿原》书中那些掉价的身影给我们警示:

利益面前别忘了初心,责任面前别丢了担当,欲望面前别破了底线。

抽烟喝酒不过是皮囊的褶皱,兜里没钱只是暂时的困顿,邋里邋遢终能收拾整齐。

唯有这三根支撑灵魂的脊梁骨若是软了、弯了、断了,便再难在天地间站出个人样来。

一个男人,想在天地间站直了,就须戒掉这3种病:利益算计、逃避责任、欲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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