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村里怪事频发,东头的俏寡妇整夜嗷嗷叫,村里的傻小子整日乐呵呵,连老村长也夜不归宿....

春潮故事 2025-03-04 12:26:56

“唔~~唔~~”

芦苇荡的深处里,我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被持续刺激下,我内心压抑已久的渴望彻底爆发....

我叫白雪,是个小寡妇,住在村东头一间破旧的小屋里。丈夫三年前上山砍柴摔死了,留我一个人守着几亩薄田和满心的寂寞。

村里人说我长得好,尤其是胸前这两团饱满,走路都晃得人心慌,可惜他们嫌我命硬,克死了丈夫,我倒是不觉得,我这身子软软的,哪里有那些臭男人硬。

那天我去村长家交田租。老村长五十多岁,两个眼窝深得像个坑。我穿着件薄衫,汗水浸湿了布料,胸前的轮廓有些明显。

他让我进屋,笑眯眯地说:“白雪啊,你这田一个人种不容易,少交点也没啥。”

我低头看着村长那老而弥坚的短裤上鼓气一个大包,手里捏着几张皱巴巴的钱赶紧递了过去。

他接钱时,手故意在我手上蹭了一下,粗糙得像砂纸。我一哆嗦,想抽回来,他却抓得更紧,另一只手“无意”地顶在我的大胸上。我脸刷地红了,却不敢乱动。

他咧嘴一笑:“老了,站不住了。”

说着,手还重重的按了两下,软肉从他的指缝溢出,像在试探我的态度。

我又羞又气,可他是村长,田租的事还得靠他。我咬着唇,红着脸没动,任他占了点便宜。心里却像被猫爪挠着,既恨他那双贼手,又有种说不出的燥热。

他松手时,我赶紧红着脸逃出屋,身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被他碰过的地方,羞耻里夹着丝丝异样。

欲望就像是我家的酸菜缸,只要开了缝,味道就会越来越重。晚上我洗完澡,只披了件薄睡裙乘凉。布料轻薄,风一吹就贴着身子,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更添一抹诱惑。

我心中有火,正端着水碗喝着,忽听篱笆外有动静,是二柱子,村里那个二十出头的傻小子。他蹲在那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攥着个破布娃娃,胸口画得鼓鼓的。

我心一紧,手上一抖,睡裙被水渍浸湿,紧贴着皮肤,啥都藏不住。

我又羞又恼,喝道:“二柱子,你干啥?”

他吓得一抖,娃娃掉在地上,红着脸跑了。我没穿什么衣服,也不敢追,可关上门后,心跳得像擂鼓。

他火热的眼神在我脑子里晃,像火苗在我心里烧。我咬着唇,暗骂自己真是个骚货,可那股热流却久久未干…

第二天,我下田干活,太阳毒得要命,就连薄褂子都湿透了,紧贴着身子,胸前那两团更是颤巍巍的,我正弯腰割草,轻柔的野草划过我丰满的屁股蛋子上,不知是汗还是什么,黏糊糊的让我使不上力气。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二柱子拎着水壶走过来,憨憨地说:“白雪姐,我给你送水。”

我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凉意顺着喉咙往下,可心里的火却更旺。我故意挺了挺身子,湿布绷得更紧,胸前的软肉夸张的溢了出来,见他喉头一滚,裤裆一下子鼓起了老高。我心里暗笑,这傻小子,果然好哄。

“给你姐姐擦擦汗吧。”

我靠近了些,胸前擦着他的胳膊划过,像果冻一样晃了晃。他呼吸更重了,像被我勾住了魂,我知道自己在玩火,可那股痒痒的感觉让我停不下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咳嗽。我一惊,回头一看,是老村长。他站在田埂上,眯着眼打量我们,手里拿根烟杆。我心一慌,赶紧继续干活,只留两个男人在一旁欣赏着我紧绷的巨臀。

除了农活,我也会去溪边洗衣裳。趁着晌午没人,我卷起裙摆,脱了外衣,只剩一件薄汗衫。水花溅到身上,很是爽快。

我蹲在那儿搓衣裳,忽听上游有动静。抬头一看,二柱子竟然又来了,他手里拿着鱼篓子,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白雪姐,你真好看。”

我愣了愣,随即一股热气从心底冲上来。我站起身,水珠顺着我牛奶一样的皮肤淌下,内衣紧贴着皮肤,啥都露出来了。

他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篓子掉进水里都没察觉。我故意慢悠悠地走过去,水花四溅,胸前晃得更厉害。他吞了口唾沫,拉着二柱子的手,我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想要把他吞下去。

“姐也…也给你洗洗吧。”

也许是我对呆傻的二柱子没什么戒心,欲望的驱使下,我竟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那熟悉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只是呼吸间,我就回忆起了我那汉子活着的时候一直赞不绝口的羞人手技。

果然,没几个呼吸,二柱子这样未经人事的雏就开始颤抖,一股股滚烫的感觉直冲我柔软的手掌,我的脸红扑扑的,似乎鼻腔里都充满了那种味道。

我正要长出一口气,可手中的触感竟再次坚挺,惹得我的身子也更加酥麻柔软。

他的手颤抖着,试探着拖起了我胸前的两团肉球,似乎有千斤重。我身子一颤,那股痒瞬间炸开,像无数蚂蚁在我身上爬。我闭上眼,任由他摸索。他的手像在挤压那饱满的果实,想要榨出香甜的津液,我咬着唇,压住喉咙里的声音,心里却在呐喊,快把我吃下去!

“白雪啊,这溪水可凉,别冻着。”

就在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村长站上游的溪边,脸上不怀好意。

我脑子嗡的一声,羞耻和恐惧涌上来。二柱子吓得往后一缩脱离了我的“掌握”,可老村长走了进来,他的眼底发亮。

“别怕,咱们仨一起乐呵乐呵。”

他低声说,手拍了拍二柱子的肩,又朝我走近一步,他的手伸过来,按在我肥臀,像在点火。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羞耻像潮水一样淹上来,可那股被压了太久的热流却突然炸开,像被他的话勾了出来。

我咬着唇,低头没吭声,可身子却不自觉地软了些。老刘的手更大胆了,顺着我屁股往下滑,按在那饱满又柔软的洼处,像在寻找着什么。

我啊了一声,脸红得像火烧,可那声音里却多了丝颤抖的媚意。二柱子看着我,眼里从害怕变成贪婪,他的手也伸过来,笨拙地跟着老刘的节奏,像两只饿狼分食一块肉。

我心里乱糟糟的,羞耻让我想推开他们,可那股热流却让我停不下来。我喘着气,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老村长的命根,像在鼓励他。

老刘低笑一声,手指在胸尖捏了捏,说:“白雪啊,你这身子憋坏了吧?”我没回答,可身子却微微迎了上去,像在默认。

溪边的芦苇荡里,二柱子和村长把我按在身下,我半推半就的被两人的大手摸了个遍,羞耻和欲望绞在一起,像火烧得我喘不过气,二人默契的同时抵住了我湿热的身体,下一刻两人同时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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