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就这点本事吗?”
村头寡妇家,每到深夜,就发出奇怪叫声......
那晚,村里的傻小子无意间闯入——
他看到的东西,让他也彻底沉迷......
我叫白雪,是个小寡妇,住在村东头一间破旧的小屋里。丈夫三年前上山砍柴摔死了,留我一个人守着几亩薄田和满心的寂寞。
村里人说我长得好,尤其是胸前这两团饱满,走路都晃得人心慌,可惜他们嫌我命硬,克死了丈夫,我倒是不觉得,我这身子软软的,哪里有那些臭男人硬。
那天我去村长家交田租。老村长五十多岁,两个眼窝深得像个坑。我穿着件薄衫,汗水浸湿了布料,胸前的轮廓有些明显。
他让我进屋,笑眯眯地说:“白雪啊,你这田一个人种不容易,少交点也没啥。”
我低头看着村长那老而弥坚的短裤上鼓气一个大包,手里捏着几张皱巴巴的钱赶紧递了过去。
他接钱时,手故意在我手上蹭了一下,粗糙得像砂纸。我一哆嗦,想抽回来,他却抓得更紧,另一只手“无意”地顶在我的大胸上。我脸刷地红了,却不敢乱动。
他咧嘴一笑:“老了,站不住了。”
说着,手还重重的按了两下,软肉从他的指缝溢出,像在试探我的态度。
我又羞又气,可他是村长,田租的事还得靠他。我咬着唇,红着脸没动,任他占了点便宜。心里却像被猫爪挠着,既恨他那双贼手,又有种说不出的燥热。
他松手时,我赶紧红着脸逃出屋,身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被他碰过的地方,羞耻里夹着丝丝异样。
欲望就像是我家的酸菜缸,只要开了缝,味道就会越来越重。晚上我洗完澡,只披了件薄睡裙乘凉。布料轻薄,风一吹就贴着身子,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更添一抹诱惑。
我心中有火,正端着水碗喝着,忽听篱笆外有动静,是二柱子,村里那个二十出头的傻小子。他蹲在那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攥着个破布娃娃,胸口画得鼓鼓的。
我心一紧,手上一抖,睡裙被水渍浸湿,紧贴着皮肤,啥都藏不住。
我又羞又恼,喝道:“二柱子,你干啥?”
他吓得一抖,娃娃掉在地上,红着脸跑了。我没穿什么衣服,也不敢追,可关上门后,心跳得像擂鼓。
他火热的眼神在我脑子里晃,像火苗在我心里烧。我咬着唇,暗骂自己真是个骚货,可那股热流却久久未干…
第二天,我下田干活,太阳毒得要命,就连薄褂子都湿透了,紧贴着身子,胸前那两团更是颤巍巍的,我正弯腰割草,轻柔的野草划过我丰满的屁股蛋子上,不知是汗还是什么,黏糊糊的让我使不上力气。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二柱子拎着水壶走过来,憨憨地说:“白雪姐,我给你送水。”
我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凉意顺着喉咙往下,可心里的火却更旺。我故意挺了挺身子,湿布绷得更紧,胸前的软肉夸张的溢了出来,见他喉头一滚,裤裆一下子鼓起了老高。我心里暗笑,这傻小子,果然好哄。
“给你姐姐擦擦汗吧。”
我靠近了些,胸前擦着他的胳膊划过,像果冻一样晃了晃。他呼吸更重了,像被我勾住了魂,我知道自己在玩火,可那股痒痒的感觉让我停不下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咳嗽。我一惊,回头一看,是老村长。他站在田埂上,眯着眼打量我们,手里拿根烟杆。我心一慌,赶紧继续干活,只留两个男人在一旁欣赏着我紧绷的巨臀。
除了农活,我也会去溪边洗衣裳。趁着晌午没人,我卷起裙摆,脱了外衣,只剩一件薄汗衫。水花溅到身上,很是爽快。
我蹲在那儿搓衣裳,忽听上游有动静。抬头一看,二柱子竟然又来了,他手里拿着鱼篓子,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白雪姐,你真好看。”
我愣了愣,随即一股热气从心底冲上来。我站起身,水珠顺着我牛奶一样的皮肤淌下,内衣紧贴着皮肤,啥都露出来了。
他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篓子掉进水里都没察觉。我故意慢悠悠地走过去,水花四溅,胸前晃得更厉害。他吞了口唾沫,拉着二柱子的手,我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想要把他吞下去。
“姐也…也给你洗洗吧。”
也许是我对呆傻的二柱子没什么戒心,欲望的驱使下,我竟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那熟悉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只是呼吸间,我就回忆起了我那汉子活着的时候一直赞不绝口的羞人手技。
果然,没几个呼吸,二柱子这样未经人事的雏就开始颤抖,一股股滚烫的感觉直冲我柔软的手掌,我的脸红扑扑的,似乎鼻腔里都充满了那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