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村里的美艳寡妇却悄悄溜进我的屋里,一脸的忸怩的询问我。
“黄医生,驴的那玩意沾到人的身上,会怀孕吗?
毕业后,我来到农村当村医。
胸涨的少妇,腿痒的少女,但最让我没想到的,半夜三更,居然有寡妇过来找我求助。
“黄医生,驴,会让人怀孕吗?”
……
昨天晚上,我在看完最后一个病人正打算休息后,村里的李寡妇却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敲响了我的门。
当时天都黑了,她只穿着一件小吊带,白嫩的胸脯露出半球,颤颤巍巍的泛着一丝丝潮红,看得出来,她似乎非常着急,刚一开门,就抓着我的手臂朝着那波涛里挤压。
“李嫂子,这咋了这么着急?”我连忙问道,顺势将自己的手臂从那两团柔软中移开。
村里嘴碎,要是看见了,对我两都不好。
李寡妇这时候似乎也反应了过来,脸色闪过一丝羞红,接着后退两步,竟然有些忸怩,“黄,黄医生,就是我家驴病了。”
啊?
驴病了?
驴病了用得着急成这样?
我心里狐疑,但眼看着人家确实着急,我还是跟着到李寡妇家里去了。
一路上,李寡妇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跟着。
但跟了几步,说实话,我确实有点明白,为啥村里总喜欢传李寡妇的黄谣。
没别的,光是这时候跟在她身后走着,看着她那诱人的屁股,只要尝过女人味道的,就知道,这种满月般的大屁股,要是压床上从身后,或者让她坐身上磨磨,究竟能有多爽!
想着,却一个没注意,竟然直接撞上了李寡妇的后背,偏偏关键是,自己刚刚看得火起,恰巧不巧,就直接顶了上去,加上李寡妇本来穿的裤子就薄,这一下子,直接就让我给进了一个温润的湿地。
“啊~呃~”
瞬间,李寡妇发出一声娇媚销魂的软腻腻的呻吟,整个人被我顶得直接双手趴在了墙上,后臀翘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干啥。
“李嫂子,我,我这……”我也是涨红了脸,刚毕业的学生,哪里经过这个,正忸怩着不知道该乍说,李寡妇却转头用满含春水的媚眼瞟了我一眼,“黄医生,别说了,你,你先帮我看看我家驴。”
李寡妇的这话让我如梦初醒,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到了她家门前。
李寡妇家的驴棚和村里不一样,或许是因为穷,驴棚竟然和自家卧室建在了一起,进到屋子里,栓驴的柱子旁边就是李寡妇的床。
整个屋子干干净净,就连驴身上也是毛发发亮,一点臭味都没有,一看就知道被李寡妇照顾的很好。
但!
我拿出听诊器在驴身上摸了又摸,半天才疑惑的转头看向李寡妇,纳闷的问道:
“李嫂子,你家这驴没问题啊?”
“啊?黄医生,你再看看,这驴腿都在打颤了,怎么会没问题呢?”李寡妇指着驴腿连忙问道。
“哦,这个是配种配多了导致的,休息一段时间就行,这段时间注意别让它接触母驴。”我点了点头,随意说道,“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李嫂。”
“等一下!”可就在这时,李寡妇却突然叫住我,语气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响来。
我也是有点心急,毕竟大半夜跑寡妇家里,被人看见了确实不好解释,“嫂子,有啥事你直说就行,我你还信不过啊?”
李寡妇见我着急,小心翼翼的往门外看了几眼,才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问道:
“黄,黄医生,其实不仅是驴要看病,还有我,我,我就想问问你,要是,要是驴的那玩意,沾到人身上了,会不会怀孕?”
“哪玩意?”我眨巴了下眼,有点没搞懂李寡妇的意思。
“就是,就是我们家这驴不是应该到了发情的时候了嘛,我眼看着今天把这驴牵到人家家去配种它没反应,我就担心,然后,然后我就想试试它还能不能,能不能有反应……”
李寡妇越说声音越低,那脸也是越来愈红,连露出的半个雪球,都染上了一抹红晕。
但!
我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李寡妇不是没经房事的雏,什么事才会怀孕她肯定知道,那她……
不会是我想得那样吧!
我下意识的低头往驴的那边瞅了一眼,确实很大,可我又看了看李寡妇这熟透了的身材,想到村里一直传言李寡妇天天去菜市场买茄子的传闻。
难怪啊……
“黄医生,你给我说说,这到底会不会啊!”眼看着我半天没出声,李寡妇也有些着急,连忙问道。
听到李寡妇的声音,我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朝她解释道:“这个倒不会,人和动物之间是有生殖隔离的,就算,就算交配了,也绝对不会有孩子。”
听到我的回答后,李寡妇身子一顿,明显松了口气。
“那我回去了嫂子。”我也打了个招呼,准备离开,缓解一下我激动的心情。
但我没想到,就在第二天早上,李寡妇居然再次上门,而这次,竟然是买烈性春药。
不是,就算不会生孩子,也不能这么玩啊!
“我,我给我家驴试试,能不能今天配种成功。”
看着我的惊讶的眼神,李寡妇低着头匆匆解释了一句后便快步离开,看着李寡妇的背影,我还是将劝诫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应该,不至于…吧?
一天没看见李寡妇的身影,直到晚上我刚准备睡觉时,一阵急促的铃声将我直接吵醒。
电话那头传来李寡妇焦急的声音。
“黄医生,你快来我家一趟……快,啊!”
听着李寡妇喘息的声音,加上偶然间的一声声驴叫,我不禁有些傻眼。
但人命关天,我也来不及多说,赶紧收拾东西就朝着李寡妇家里赶去。
可到了她家门口,我才发现门竟然是反锁的。
“嫂子,在里面吗嫂子?”
过了一会,李寡妇的声音才在屋子里响起,她的声音慌乱。
“黄医生,别,别进来!”
我更纳闷了,叫我来又不让我进去,那叫我干嘛?
“嫂子,到底怎么了啊?你先让我进去看看!”
“不,不要。
就,就是我不跟你买了点药想帮驴配配种吗,可,可那蠢东西吃了药就,就那玩意一直弄不出来,软不下去,卡里头了。”
“驴卡住了?不可能啊,它再大也不可能卡母驴里头拔不出来啊!”
我更懵了,从医几年,我第一次听说驴交配时被卡住了。
“那你先让我进来,我进来再看看到底是个怎么回事?”我走上前去,推了推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隐隐约约间,除了不断嘶鸣的驴叫,我似乎还听到了女人压抑的喘息。
该,该不会是……
我瞪大了眼,而李寡妇听见门响的声音,语气更加慌乱,“黄医生,你不要进来,你,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自己来的。”
“你自己来的?”我想了想,急忙说道,“那嫂子,你把门溜开个缝,我把润滑油和扩张器给你,你把油擦上面,然后用扩张器将母驴那扩扩,看行不行?”
说完,没一会,屋门发出嘎吱一声轻响,李寡妇伸手从门缝中探出,可我在将工具拿给她的瞬间!
下一刻,我猛地撑住半开的屋门,一个闪身直接冲了进去。
医者仁心,那药效本就剧烈,要是耽搁久了引发了驴的兽性,只怕李寡妇会有性命之忧。
我心里担心,但就在我看清屋里发生的一切的瞬间,我不禁目瞪口呆!
“嫂子,你这,怎么弄得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