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偷换了我和他的亲子鉴定,我被虐打致死后他们却跪在尸体前,哭着求我原谅

一只讲故事的螃蟹 2024-07-25 10:55:09

假少爷偷换了我和他的亲子鉴定。

他刚回到家中,众星捧月备受宠爱。

而我却被亲生父母和爷爷奶奶责骂不懂事。

说我不该和他们的孩子抢东西。

他们还把我送进了“乖孩子”训练营。

殴打、电击、体罚,在各种无比残忍的折磨下,我终于变乖了。

“爸爸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和弟弟抢东西了,以后陈家所有东西都是他的,我只是一条狗……”

“爷爷奶奶,我再也不敢了,你们不要找坏人打我好不好?我一定乖乖听话……”

“对不起,爸,妈,我最后还是当不了一个乖孩子,我要死了……”

我死后。

他们却跪在尸体前,哭着求我原谅。

1

拇指粗的钢筋狠狠抽打在我的背上。

那是本就破烂的皮肉再度炸开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让我全身一抽,却强忍着不敢哼出声。

只要有一点声音。

身后的教官就会打得更用力!

他把一部手机放在我面前,神色凶狠。

“每月汇报的时间到了,打给你的家人!”

“你知道该说什么!”

我疼到几乎要昏死过去,却强撑着。

生怕错过这每个月唯一的求生机会!

我伸出手。

所有指甲都被剥离的手指上血肉翻出,每在屏幕上按一下都会留下一道刺目的血渍,更是疼得我呲牙咧嘴。

“嘟……”

通话接通的声音,每一秒对我而言都像凌迟的酷刑。

我被送进这个“乖孩子”训练营已经三个月了。

每一天,我都生活在无尽的折磨里!

这里的学员都是爸妈口中的坏孩子,我也是。

我爸妈说我十恶不赦,说我畜生不如,说,养了我十几年,却养出一头欺负他们亲生孩子的白眼狼……

每个月,学员都能有一次和家人通话的机会。

前两个月,我打给了爸爸和奶奶。

奶奶没有接,也许是年纪大了,不会看手机。

爸爸则接通两秒就不耐烦地挂了:“我在开会,没事别烦我!”

这次,我选择了打给妈妈。

我强忍着泪水祈求。

妈妈,接电话好不好?

求求你!

教官压低声音威胁:“你待会要是敢哭出声,你就死定了!”

说着。

他大手用力拧了一下我本就伤痕累累的胳膊。

我下意识地痛哼一声。

“特么的,老子今天打死……”

教官的辱骂戛然而止。

因为通话终于接通了!

“喂?”

听到妈妈熟悉的声音,我险些泪水涌出眼眶,声音颤抖。

“妈妈,是我。”

“哦,陈一啊。”妈妈语气平静。

“你不好好在学校里学习,还敢偷偷藏手机是不是?”

“不,不是的!”

我连忙解释:“学校要求,每个月都要和家里人汇报自己的学习成果!”

“妈妈,我这三个月学的非常认真,非常好。”

“我很乖,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我想回家……

我多想哭着诉说自己的委屈和伤痛。

但教官在旁边虎视眈眈,我不敢。

“你等会儿。”

妈妈却突然撂下一句。

接着,便传来她银铃般动听的轻笑声。

“哎呀,我们的小王子回来啦?”

“恩杰快过来,妈妈可想你了,生日快乐呀,我的宝贝!”

我眼神一黯。

小王子,是家里人给我弟弟,陈恩杰的爱称。

曾经,那才是我的名字。

爸妈说,我是上天恩赐给陈家的礼物。

可是自从弟弟回来后。

我就变成了陈一。

家里最多余,最敷衍的那个一字……

而跟弟弟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我,生日早已没人提起。

他们都说,我和弟弟是抱错了。

既然养了我十几年,就继续养下去吧。

可相比起来,我只是一颗被他们拔回家的小草。

陈恩杰才是他们的宝贝儿子,宝贝孙子……

所有的爱意和温柔,都在那一天以后消失殆尽。

我不敢大声打断电话那端的温馨。

我害怕妈妈再次说我不懂事,甚至放弃我,任由我死在这个地狱。

我只敢死死地盯着屏幕,不住地祈祷。

眼泪混合着脸上的血,流进口中。

我无声地哭泣着。

妈妈……

就算没有血缘,可十八年相处,我也是你的孩子不是吗?

你曾经,也这样温柔地对待我不是吗?

2

他们简单寒暄了几句。

对我而言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妈妈终于想起,电话这端还有一个我在等待。

她甜甜笑着:“恩杰,妈妈先打个电话,爸爸马上下班了,待会带你去吃大餐切蛋糕好不好?”

“好,妈妈,快一点哦。”

陈恩杰撒娇道:“我肚子饿了。”

我眼神晦暗,心中的绝望痛苦如藤蔓般滋生。

我也好饿啊。

已经整整三个月,我没有吃过一餐正常的饭了。

抹布煮的汤,发霉的馒头,变味的肉,沾满淤泥的土豆,甚至是训练营里狗吃剩的各种杂食,都是我的食物。

可哪怕是这些,我也从没有吃饱过。

就在昨天。

弟弟打电话给教官,要求加强对我的训练。

于是我被教官拎进了这禁闭室,三个人轮流打了我一天一夜!

他们用钢筋抽烂我的皮肉,用掺了盐的冷水淋遍我的全身。

那种刺痛几乎让我想要撞死自己时,却又被教官揪着耳朵重重砸回地面!

鲜血迸溅,我甚至感觉到自己耳朵都被撕下来了一小半,汩汩鲜血流下,滚烫灼热,那是我在加速流逝的生命。

如果不是他们用针水吊住了我的命,我想我已经被活活打死了……

上次吃饭,还是在前天晚上。

我只吃了一个巴掌大小,掺着烟灰的黑饭团。

“咕噜噜。”

肚子不争气地叫着。

我甚至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发黑之际。

“喂,你刚刚说什么?”

妈妈的声音再度出现。

我顿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慌忙道:“我…我说我变得很乖了,妈妈,你来看看我好吗?”

“我没空!”她声音冰冷。

“更何况,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

“你这种小孩,从小身上就带着贫民窟的劣质基因,好吃懒做、满口谎言!”

“不,妈妈你相信我!”

在教官杀人的目光下,我强忍着抽泣道:“我真的特别特别乖!”

“你就来看我一次好不好?”

“我保证,我发誓!我从今往后再也不和弟弟抢任何东西了,陈家的一切都是他的!”

“我…我就是陈家养的一条狗,我一定会听话的好不好?”

我哀求的语气,终于让妈妈的语气软化了一分。

“看来这训练营还真挺有用,你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和恩杰作对!”

“过两天我会来。”

我如坠冰窟,还要等两天吗?

“陈一。”

教官冷不丁开口。

把我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缩成一团。

“对…对不起教官!”

“你应该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吧?”教官狞笑着。

他又拎起了地上那根钢筋。

上面斑斑点点,都是我身上的碎肉和鲜血!

“我…我…错了,教官我错了!”

我害怕到浑身颤抖,连忙死死攥住手机。

“妈,妈!”

我竭尽全力地哭喊着:“救救我,我就要死了!”

“妈…教官要打死我,快来救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呕……”

因为极度的惊恐和疼痛,我甚至开始不住地生理性的干呕。

电话对面沉默一瞬。

却传来妈妈的冷笑声。

“死?看来你真是一点没有悔改!学校里的教官怎么会打死你呢?”

“就算打你,那也是你活该!”

她拔高声音怒骂:“满口谎言的野种,死了更好!”

“妈妈……”我哽咽道。

“求求你,来救救我吧,我也是你的孩子啊,在弟弟回来之前,你也叫了我十八年的宝贝不是吗?”

“那是我曾经瞎了眼!”

妈妈冷笑:“你又不是我的亲生孩子,骗了我十八年,你该死!”

电话那端,我还听到了陈恩杰的声音。

“妈妈,是哥哥吗?”

“恩杰乖,他是个坏孩子,不是你哥,我们不要理他好不好?”

“可是妈妈……”陈恩杰撒娇道。

“今天是我的生日,哥哥也是今天生的,我想和他一起切蛋糕。”

“是吗?那好吧,既然我们的小王子要求,就先把他接出来陪你过生日。”

妈妈轻笑一声,然后对着我厉喝:“听到了吧?收拾干净点!待会就派人来给你!”

“别再给我打电话,烦死了,我要陪恩杰先去买套漂亮衣服。”

“嘟!”

通话瞬间挂断。

我眼泪涌出,太好了,太好了!

我可以回家了!

虽然我知道,陈恩杰要我回家,肯定不是为了和我一起过生日。

多半,是想要继续羞辱我。

可是和这个地狱比起来,被他羞辱我也毫无怨言!

突然,我手上重重挨了一记!

钢筋砸下,左手瞬间血肉翻飞,疼得我不住哀嚎。

教官怒骂着:“该死的狗东西,还特么敢告状?”

“啪啪啪!”

一下接一下,我却紧紧攥着不肯松开。

双手紧紧地护在手机上,被抽到左手五根指节都尽数断裂开来,只有一层皮肉黏连着。

我却强忍剧痛,右手拇指用力地按下回播!

接着整个人趴在了手机上。

妈妈,救救我……

我好像活不到你来接我的时候了。

“妈!!”

我绝望地哭喊。

这个举动却彻底惹恼了教官。

他红着双眼,狠狠一脚踹来!

“嘣!”

仿佛是足球被踢飞的声音。

我仰头倒在一侧,脑海里嗡嗡作响,几乎要炸开一般疼痛。

我吃力地转头。

想要去拿手机,却接着被教官死死踩住。

我已经没有力气叫了。

心里的绝望,蔓延全身。

因为那手机里,阵阵传来的声音让我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妈,我好像…真的要死了…

血泪涌出。

我眼前归于一片黑暗……

3

浑噩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奶奶怒骂:“那个小白眼狼,恩杰的生日都不回来!”

我妈也跟着恶狠狠地帮腔:“别管他,回头我就和校长说多关他一年!该死的东西,死在里边儿最好!”

可是……

我泪如雨下。

我回来了,只是你们看不见我了。

我漂浮在半空中,一群人就这样站在我的脚下。

他们正在谴责我,一面安慰着陈恩杰。

“没事,他不来给你过生日最好。”

爸爸笑道:“那种野狗,也不配和我们小王子一起切蛋糕!”

“唉,好吧。”

陈恩杰一脸惋惜。

“我还准备了礼物,想给哥呢。”

“司机来接我了,爸爸妈妈再见,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

爸爸的手机又再度响起。

对面传来冷冰冰的男声。

“陈天德先生,我是英才学院的负责人,你的儿子陈一在学校跳楼自杀了。”

“陈一…自杀?”

我爸惊愕一瞬,然后嗤笑一声。

“开什么玩笑?一条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狗,也会主动自杀?”

“他要是死了,还怎么从我们陈家骗遗产?”

妈妈也翻了个白眼:“肯定是在演戏!真是不安好心,居然在恩杰的生日想出这种办法来恶心咱们。”

爷爷更是气得怒吼:“太晦气了!”

“天德,这种杂种还有什么必要留在陈家,把他接回来,解除亲子关系,让他滚出陈家自生自灭!”

“好,那个小杂种,真是恶心人!”

我爸骂骂咧咧。

他拿起手机:“喂?杨校长吗,让陈一那狗崽子滚回来!”

“陈总!”

门外,律师神色急切地冲了进来。

“陈一出事了,警方联系我们,请您去认领一下尸体!”

电话里,杨校长也淡淡道:“实在不好意思,陈先生,陈一确实死了,尸体现在就在我们医务室里。”

挂断电话。

屋内沉默一瞬。

但我却看不到他们脸上有半分悲痛的情绪。

我爸只是平静地摆手。

“行吧,我去一趟。”

“狗东西,肯定是故意选在恩杰生日这天捣乱!”

“陈总,还有一件事……”律师欲言又止,直接抽出了一份文件。

“这是陈一的死亡证明,和亲子鉴定报告。”

“不是鉴定过了吗?”我爸神色狐疑。

律师苦笑:“这份才是真的,有机构的防伪勋章,之前那是有人假冒的。”

“陈一,才是您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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