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笔砚
疫情没结束,久宅家中的我早就盼着春花绽放。
几天来朋友圈、掌悦富民纷纷晒春花图,油菜花、樱桃花、茶花,勾魂似的,我欲罢不能,疫情尚未结束,我定不负春花。
总算周末了,早早做好骑行马缨山的准备,查看路线,上次从车完上去,这次要从啤酒厂旁上去;准备了手机镜头(12倍)。
说是骑行,山路崎岖,砂石路,山路十八弯,甚至还不止,有的地方被雨水冲得坑坑洼洼,能骑上去的也许只有五分之二,早上9:00左右出发,中午12:30才到顶,距离山顶的1公里,太阳炎热,累得快没力气了,骑行一小段路就直喘粗气。
途中近二十辆越野车轰着油门奔驰上去,似大年初一赶庙会一般,我只有吃灰的份,我还没到顶,有的就返回来了,车里放着摘来的山茶花、马缨花,羡慕啊。恨不得弄辆坦克来威风威风。
到顶了,车不少,面包车、越野车、摩托。小路上也有车穿行,有花就停下拍照,没花即走。
我早就盼着春花露脸了,噢,有灰白的杜鹃花了,快照;有蜜桶花了,照;转了几处,咋还不见红马缨花,犯疑。
转过路口,见个熟人,他们开车掉头回来,说别上去了那边没有花,从这里下去看。
我骑车跟去,果然,一棵从头开到脚的火红马缨花跃然眼前,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总算看见您了,之前的劳累,值了。拍吧,万一被别人摘了去,哭都来不及。
至于有多美,一时词穷说不出,只觉得它们像栽在马缨山的盆景,一株株一丛丛,火一样的红,绚丽杜鹃醉春山。
第一次用手机镜头,老是装不好,勉强弄了两张,感觉效果不佳。
沿路两边拍,竟已拍了好多张,除马缨花外,还有红色的似桃花,白色的似梨花,我拿不准,还有鸡蛋花、地莲花、豌豆花等。
往回走的路上,见一家3口,老公站在车门边,一少妇左手拿着两大朵刚摘来的鲜红的马缨花,右手抱着儿子,马缨花映着儿子的脸,更加粉嫩、圆润。路边时不时有车停下拍照、赏花的大人和孩子。
回来了,我的包是空的,我一朵花都没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再说,把好花留给后来人欣赏是好事,别让后来人失望。
再者,我曾在19年《滇池》读过一篇写马缨花的文,故事中的马缨花是一个善良姑娘的化身。
在那特殊年代,一个厂工有一天去爬山,迷路,天黑了还在山里出不来,碰巧遇到附近的一个村姑,村姑救了他,带他到自己家,做饭给他吃(把家里仅有的2个鸡蛋炒了),笼火给他烤,把自己的床让给他睡,自己跟久病不能下床的母亲睡。第二天天明,厂工留下些钱与村姑别。
村姑为了感恩,经常把家里鸡蛋等送到厂里。闲聊中厂工说自己喜欢马缨花,村姑有一天抽空去摘马缨花,不幸从树上摔下死了,村姑的母亲得信气死了。村民把这不幸的母女安葬。厂工知道后后悔莫及,十分伤心。
听说,村姑安葬后,她采摘马缨花的那座山上的马缨花漫山遍野,花朵大又红。村民说马缨花是村姑的化身,都不愿摘。
打开朋友圈,有朋友戏说我是花痴,我喜欢花,但不做采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