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工资了,刘春祥赶紧的去浴池洗了一个澡,期待了一个月的性生活,只有在上交工资的那天晚上,老婆才会允许他进入一次。
床榻之间,老婆不耐烦的催促着刘春祥:“你快点不行啊,磨蹭你妈比什么呀?”
刘春祥无奈,只能加快了速度,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总算卸了货,还没等他穿上内裤,老婆就一个劲撵着他赶紧回自己屋弄去。

刘春祥是一名保安,一个月4500的工资,因为父母都已经去世,接手了父母留下的两室一厅,虽然是老小区,户型陈旧,好歹算是在城里有房。
四十岁时,经人介绍,和二婚女梅荏薇结了婚,因为梅荏薇有子宫肌瘤,不能再生育了,婚前的孩子又留给了前任,所以两个人算是成了名副其实的绝户。
刘春祥四十岁未婚是因为穷,梅荏薇的被离婚是因为懒。
梅荏薇从骨子里就没瞧得起刘春祥,之所以还愿意跟着他,就是因为什么都不用做,工作不用找,家务不用干,只负责看手机刷视频打游戏,而且还能掌控家里的财政大权。
因为在被离婚后做过四五年的站街女,后因为人老珠黄没什么年轻人光顾了,那些老头子她又嫌恶心,这才无可奈何选择嫁人的,所以梅荏薇对于性生活方面完全是在核算价值,你给我钱,我就让你干,没钱,就宁愿让它闲着也不让你用。

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过了十年,疫情开始后,刘春祥失业了半年,那半年,梅荏薇就真的一次也没让他碰过。
有一次,刘春祥实在是没钱买烟了,就赔着笑脸跟梅荏薇要钱,梅荏薇死活都不给,说手里的钱早就花光了,下月吃啥还不知道呢…
“我娶你到底是为了啥呢?”刘春祥沮丧的蹲在客厅里吼叫着:“不到十一年,我一共睡了你123次,一共给了你49万块钱,你为这个家连一根针的价值都没创造过,十一年,我他妈活成了身无分文,活成了孤家寡人,我她妈脑子有病啊,娶你做老婆?…”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样的穷鬼过呀?别在那儿哔哔,有本事就去离婚,谁稀罕跟你过呀?”梅荏薇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这次谁不离,谁就不是人揍的!”刘春祥终于爆发了:“我特莫早就忍受够了,我五十多岁了,不能就这么窝囊的过完这辈子,你给我滚,马上给我滚。”刘春祥说着,就进卧室把梅荏薇从床上拖到了地上,然后拽着腿就拖到了客厅:“马上收拾你的东西给我滚,马上!”
梅荏薇虽然没想到,这个窝囊了十一年的男人,爆发起来会那么的可怕,但是依旧没有拿着他当回事:“姓刘的,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她妈后悔…”
“后悔?后悔我是你养活的。”刘春祥爆吼着说道。
没有什么共同财产,所有的存款都在梅荏薇那里,她说一分钱也没有,刘春祥也没有办法,只能劝慰自己:“顶多就是从头再来吧!”
婚很痛快的就离了,梅荏薇头也不回的走了。

半个月后,刘春祥终于找到了工作,开工资的第一个月,好酒好肉的犒劳了自己一下,把剩下的钱就存起来了。
后来,为了打发寂寞,还养了一条狗,每当他下班回家时,狗狗都会在门口摇着尾巴迎接他。
刘春祥经常感叹:“娶个媳妇还不如养条狗好呢。”
至于生理需求,刘春祥在手机上下了个APP,有上门服务的,虽然一次就要六百块之多,但是都是青春靓丽的妹子,三五个月偶尔玩一次,也觉得值。
至于梅荏薇,也没闲着,娘家父母年龄都大了,根本养不起她,再说娘家弟弟也不接纳她。
后来在婚姻介绍所挂了名,五十岁的她找了一个71岁的有退休金的老头子,又过起了养尊处优的日子,不过老头子可没那么好脾气,只要梅荏薇耽误了做饭,或者不打扫卫生做家务,老头就拿拐棍抡她,吓的她只能乖乖的去干活。
故事讲完了,您身边有这样的性交易夫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