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西史辨伪视频系列第71-80期的文字
71.考古学到底是个啥?大家好,这是西史辨伪第七十一期。今天我们谈考古学。
民国时期,克莱登大学毕业归国的人也能成为学术大师。就是这时候,西洋人在几百年前还是海面的地方考古,考出了万年古埃及文明,还现场培养出了中国“考古学”的祖师爷。
考古学在中国横空出世了,一露面就凌驾于史学之上。他们宣称,未经考古学家考古证实的史书记载都必须存疑,言下之意,考古学高于二十四史等一切古文献。
通俗地说,如果没有找到你祖宗的墓地、尸骨、墓碑等等,那么你家谱中的祖宗必须存疑,只能是一个传说。
不知有谁能说明白:考古学到底是个啥?
所谓的考古不就是挖坟掘墓,再对出土的古董进行一番鉴赏释读么?
但是,没有古文献,哪位考古学家能鉴赏释读出土的古董?
例如,没有古文献,谁能鉴赏释读三铢钱、五铢钱的古钱币?没有古文献,谁能释读甲骨文?
不知道当今哪位考古学家是古钱币、甲骨文的鉴赏释读大家,很希望这样的大家专门谈谈古文献与考古学的关系。
金石学和琴棋书画,是中国古代文人普遍的雅好,过去,诗礼传家的殷实之家,谁家都有几件拿得出手的古玩字画。
在中国各省市的文物市场走一走就知道,民间古玩鉴赏高手不可胜数。
因此,巴比伦泥板文书、古埃及出土文物之类的西式古董,过不了潘家园这一关。
哪位考古学家若不服气,不妨到潘家园去摆个擂台试试。如果和炒股赔掉裤子的证券学教授一样,关起门来自称专家可不行。
中国考古学界在从西洋引进了考古学这个洋概念之后,马上从中国盗墓贼那里夺过洛阳铲并作为标配,中国考古学才有模有样了。
没有洛阳铲,能迅速准确地找到古墓的具体位置和入口么?答案是:不能。
中国盗墓贼是考古学大师,他们创建了地层学理论,因此发明并使用洛阳铲。盗墓贼的理论博大精深,洛阳铲只是一点皮毛。
可见,科学地挖坟掘墓,也是中国古人玩剩下的东西。
问题来了,洛阳铲、地层学是中国的,碳十四之类则是现代科技,那么,
一百年前的西方人,在埃及是如何找墓、挖墓、如何鉴定文物年代的?
今天的西方,仍然没有洛阳铲,不会用洛阳铲,却天天有考古发现,他们是如何找墓、挖墓的?难道是满地乱挖挖出来的?
西方考古学就是这样诞生的,信不信在你。
72.中国的考古,都是按图索骥,锦上添花大家好,这是西史辨伪第七十二期。
中国是举世无双的历史文化大国强国,这个世界上,唯有中国拥有:
以二十四史为代表的完整有序系统连贯的中华民族历史文化谱系;
以《春秋》、《资治通鉴》为代表的编年史;
以《尚书》、《通典》为代表的典章制度史;
以省志、府志、县志为代表的地方史;
还有无以计数的族谱家谱,无以计数的文人笔记。
解读中华历史,必须以中国正史为基础,“考古”仅能担当拾遗补缺的角色,锦上添花而已。
在中国搞考古,按照史书记载,扛上洛阳铲,按图索骥地去挖,必是八九不离十;挖出来的东西,也必须且只能按照文献记载去解读,无法也无须脑补。
例如殷墟,稍稍阅读史书就能知道,自商朝灭亡以来的漫长岁月里,历代中国文人都知道这个殷墟的存在。在《史记》里,殷墟的地理位置都记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史书记载的殷墟的位置,与所谓的考古结果完全一致。
例如,二里头遗址,古文献关于夏朝的记载之多,可谓不胜枚举,自古以来的中国文人都知道这里曾经是夏朝的都城,《史记》关于“夏桀之居”的地理位置,与二里头的完全一致。
再往前是尧舜时代,《史记》不仅记载了尧舜都城明确的地理位置,还记载了当时的天文历算活动,于是,在陶寺遗址出土了尧舜时代的天文台。
殷墟、二里头、陶寺遗址,都证实了史书记载十分靠谱。这样考古发现,是不是按图索骥而得?
解读中华历史,必须基于中国正史,考古仅能担当拾遗补缺的角色,说破天,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这样的考古,就其实用性而言,一是成就了某些人的江湖地位;二是挖出一些文物摆放在博物馆,相对于浩如烟海的中国古文献,有点锦上添花的作用,满足一些人的好奇心。
除此之外,到底有多大的意义,我实在看不出来。
我以为,鉴于西方考古学家能瞬间破译古埃及文、楔形文字,不放将巨额的考古经费的一部分,用于鼓励考古学家研究甲骨文。
将考古经费的大部分,用于补贴中国古籍出版,大幅度降低古籍的销售价格,全面普及严肃的中国古代史知识,以消除那些恶搞中华史行为的恶劣影响。
家谱齐全的家庭,仿效文盲暴发户,靠挖坟掘墓后的脑补修家谱,岂不是自降身价且辱没祖宗!
73.三星堆是夏朝都城之一大家好,这是西史辨伪第七十三期。
目前,关于三星堆有各种神奇言论,归纳起来,一是西来说,一言以蔽之,三星堆的一切光辉属于洋人;二是各种新理论,一言以蔽之,夏朝不存在。他们有靠谱的依据吗?没有,全是拍脑袋胡诌。
事实上,只要认真读过史学入门书《史记》,也就明白三星堆遗址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众多的古文献如《史记》《后汉书》《元和郡县志》都记在大禹就出生于这一地区。《史记》是古代读书人的必读书;完整记载这一世系的《大戴礼记》更是古代读书人的必修课。因此,自古以来的中国文人都知道,大禹就出生于今北川、汶川一带的石纽邑、唐代称之为刳儿畔的地方。自古以来,大禹出生地的周边地区,一直被当地人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地,这里与三星堆遗址相距不过二三百里。
大禹是黄帝的玄孙,蜀地是大禹祖宗的封地。黄帝与其正妃嫘祖的两个儿子被分封于蜀地为诸侯。据《说文解字》,蜀即蚕。“纵目”正是对“上目象蜀头形”的夸张性演绎。以蜀为名是嫘祖后人的血统标志,而蚕桑业始终是蜀地代表性的优势产业。
黄帝与其正妃嫘祖的第二子昌意,即大禹的曾祖父,被封于若水地区。昌意及其子孙后代定居于这里。昌意之子高阳即帝颛顼,是大禹的祖父。之后,大禹为天子,中国进入了夏朝。以蜀地特殊的地位,自然是夏朝都城之一。该都城可能历经两次迁徙,从大禹出生地迁三星堆,再迁金沙。出土文物证实了这一点。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两任天子诞生地,必然也必须按照天子规格事天、事地、事先祖。正如人们所看到的,三星堆出土了规模宏大的建筑和大量天子专用玉器,而且是由朝廷统一制作,这里的器物不仅与中原器物的外观形制相同,而且原料工艺也高度一致。
夏朝灭亡后,按传统礼制,灭其国而不绝其祀,商朝仍将保留这一规格。西周建立后,推行了新的二王三恪制度,立夏后氏之嫡于杞,而位于蜀地的祭祀制度被取缔,同时,蜀国迁都于金沙地区。
三星堆便是诞生于这一时期。从三星堆遗址能完整地出土如此大规模地尊贵的器物,可知原天子规格的建筑和器物从未遭到过破坏,而是被有计划有组织地掩埋,并受到很好地保护。
74.荒唐的中国唐代“古罗马浴场”大家好,这是西史辨伪视频第七十四期。
不久前有报道说,在新疆奇台县的唐朝墩遗址发现了一个地暖模式的浴场,有专家宣称这是古罗马采暖技术,有媒体索性称之为“中国的罗马浴场”。
这里是唐朝北庭都护府所在地。据碳十四测年结果,唐朝墩遗址始建于唐早期,公元14世纪逐渐废弃,与史书记载完全相符。贞观十四年,唐军平高昌以其地设庭州;长安二年在庭州设立统辖天山以北广大地区的北庭大都护府。安史之乱后这里是高昌回鹘的区域,其后为蒙古大军所统一。可见,浴场的建设时间与唐朝设置北庭都护府的时间一致;其废弃时间与蒙古灭西辽时间一致。
唐朝北庭都护府驻军多达2万人,其主力正驻扎在这一地区。著名诗人岑参的“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就写于这里。
杨贵妃在华清池洗浴的时候,北庭的数万官兵也要洗澡。北疆冬季天气寒冷,所以澡堂建有地暖设施。
中国人自古爱干净,创造了好多专用的洗浴文字:
盥是洗手;
洗是洗脚;
沐是洗发;
浴是洗全身。
这才叫洗浴文明。
西安阎良秦后宫遗址考古证实,战国时期秦国的宫殿拥有成熟的壁暖技术。
西汉时已经掌握温室种植技术,身处西安的汉朝皇帝一年四季可以吃上新鲜蔬菜瓜果。
最晚在汉朝,地暖与壁暖相结合的火炕进入了寻常百姓家。
最晚在北魏,中国就出现大型地暖设施,在河北丰润县的观鸡寺,可容纳千人的大堂的石地板下设有蜘蛛网般的暖气通道,与室外的炉窑相连。炉窑生火后,全堂温暖。
明朝崇祯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旅行家徐霞客来到云南的鸡足山悉檀寺,在依靠烧火加温的巨大浴池里,泡了一个热水澡。
古罗马有公共澡堂吗?我在第六期说过,才二十平方公里的罗马城住着百万人,人都没有地方呆,更没有地方建澡堂。
众所周知,直到十八世纪,欧洲人依然迥异于世界,一辈子不洗脸不洗手。
一七七三年一月二十六日,乾隆皇帝接见了法国传教士蒋友仁。在《北京传教士蒋友仁神父致某先生的信》中,蒋友仁将他闻所未闻的地暖设施的建设方法详细介绍给了西方。显然,这是明清时期的中学西渐。
75.荒唐的秦制和秦兵马俑“希腊化”大家好,这是西史辨伪视频第七十五期。继续谈考古。
几年前,某考古专家弄出了一个神逻辑:因为兵马俑太写实,又不知怎么就断定中国古代没有写实传统,所以是秦兵马俑希腊人指导的成果。
由此,专家们进一步头脑风暴,宣称中国古代的制度体系代表作之一的秦制,也是西来的。
念过高中的人都学过《信陵君窃符救赵》。文中的“符”是春秋战国国君用以调兵的信物。这虎符就很写实。
大约同时期,远离中原的古滇国也有很多很多写实的青铜器,例如出土于云南江川李家山的东西,就超级写实。
出土于陕西眉县李村的西周时期的驹尊,同样超级写实。
在河南殷墟妇好墓出土的青铜觥,商朝晚期的象尊,都很写实。
如此说来,早在商朝,克里特岛上的古希腊人就通过时空穿越,乘坐时空飞船飞越大海高山,来指导中国人制作青铜器了。
凡是好一点的东西都必须是外来的,而不是中国土生土长的。这是某些专家的责任和使命。
歪嘴专家说秦始皇推行的郡县制等中央集权制“西来”,是不管商鞅、荀子、韩非子、李斯等古人是否高兴的,更不会好好阅读中国古籍的。
例如中央集权,《周礼》中的六官,就是履行统一规划管理天下职责的。
例如郡县制,最晚在西周刚开始分封那会儿,至少天子直辖地盘上就是采用的流官管理。
百年前,一群不要脸的“古史辨”宣称夏朝不存在,连商周王室也成了外来民族。
如今的某些专家把秦朝也希腊化了,下一步该轮到汉朝、唐朝、宋朝了?
他们宣称,因为秦制、秦始皇陵太复杂、太先进,所以必须是外来的。
我建议他们深入考虑一下文字问题。
巴掌大的西欧有那么多种语言文字,为啥?曲里拐弯的洋码子,全是拼音。我至今也没搞明白,古希腊文字是如何解决方言问题的。
相比之下,汉字就十分复杂、超级先进。中国大地有千百种方言,但丝毫不影响中国人之间交流。天南地北的人见面,听不懂对方的话,一写出来就都懂了。明末清初来华的洋教士,发现汉字如此神奇,大感兴趣。
汉字必须是外来的。也许某一天,某些专家会证明这一点。至于欧洲为何没有汉字一样的好东西,是另外一回事。
76.荒唐的景教碑“十字架”大家好,这是西史辨伪视频第七十六期,继续说考古。
明朝末年,西安出土了一块石碑,名曰“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现存于西安碑林博物馆。关于这块碑,我认为应该是真货,但我的几个朋友认为是明末基督徒伪造的。今天我们不讨论碑的真假问题。
这块碑之所以名气很大,被某些人称为国宝,是因为碑文顶部有个十字图案。明朝末年,这碑一露面,基督徒李之藻、徐光启便宣称这十字图案是十字架,再顺理成章地说景教就是基督教,从而认定基督教在唐朝就传入中国,并受到唐代皇帝的尊崇。
毫不意外的是,民国时期几位基督徒大师,例如陈垣先生在《基督教入华史》中,不惜睁眼说瞎话完成循环论证,宣称景教是基督教的某一派。
李之藻也好,徐光启也罢,陈垣也好,当今某些专家也罢,他们只盯着这十字图案,完全不管不顾或者选择性地无视了碑文内容。
例如,碑文说“宗周德丧,青驾西升。巨唐道光,景风东扇。”意思是,景教乃老子化胡的结果,如今不过是回归故土。如果景教是基督教,那么,基督教岂不是老子化胡的结果?
又如,碑文说“削顶所以无内情”,“锡天香以告成功”“香以报功”,可见,景教僧人都是削顶剃发,焚香祭祀的,与基督教风马牛不相及。
碑文中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很多。
至于十字图案,碑文说“判十字以定四方”,“印持十字,融四以合无。”可见,景教的十字是为人类指明天地、四方的工具。元代《至顺镇江志·大兴国寺碑文》也说十字的作用是“四方上下,以是为准”。总之,景教碑十字与基督教十字架毫无关系,完全不是一回事。
其实,十字图案的历史,在中国源远流长。所以,徐光启等人发现了一些十字图案,并以此作为基督教传入中国的证据。
问题是,中国出现十字图案的时间,远早于传说中的十字架的历史。
在重庆市三峡博物馆的汉代石棺上,就有与景教碑上十分相似的十字图案。
如果说汉代石棺的图案不足以说明问题,那么,我们可以参观一下湖北省博物馆的曾侯乙展厅,先秦时期木棺上就有十字图案。这时耶稣的爷爷的爷爷都没出生。
遗憾的是,如此重量级出土文物中的十字图案,竟然没有专家出来解释一下:这是不是十字架?
77.荒唐的古埃及考古大家好,这是西史辨伪视频第七十七期,继续说考古。
第七十二期说过,中国的考古基本是按图索骥,考古学家只要手捧着史书,很容易找到地下宝藏。因为时世变迁,史书记载的只能是大致方位,所以,要想准确找到地下宝藏及挖掘的位置,必须借助于饱含地层学理论的洛阳铲。待到完成挖掘,考古学家再根据史书记载,对出土文物进行释读,决不能随意脑补。因此,对于中国考古学家来说,史书和洛阳铲一日不可或缺。
有趣的是,近一二百年来,西方考古学家在既无史书记载,也无洛阳铲的条件下,竟然天天都有重量级文物出土。
起先,西方人不知道历史上存在过古埃及、巴比伦等等古文明,西方考古学家不知在哪位神仙的指引下,直接搞出一个个精确定位,一下子挖出来了无数的古埃及、巴比伦等等文物。哪位专家能告诉我,西方考古学家是如何找到这些文物的?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在没有任何史书记载的情况下,一下子就完成了对文物的释读,一不小心就脑补出了五千年、八千年乃至于一万年的文明史。
史书是考古的依据,更是对考古的约束,严禁脑补式考古。西方没有史书约束,所以可以大胆脑补,人有多大胆,考古就有多高产。
有地理常识的人都知道,当今埃及的海滨,几百年前还是海面。别问我为什么,去问自己的中学地理老师。
西方考古学家在这里大获丰收,不仅发现海滨城市亚历山大城是二千年前托勒密王国的首都,而且在海滨拉希德出土了二千年前的古埃及石碑,这石碑可不得了,相当于是一部古埃及文和古希腊文的翻译词典。脑补出了这一神器,古埃及考古阔步向前。
沿着尼罗河而上,年年有崭新的色彩鲜艳的五千年前的古埃及棺材出土。
鉴于尼罗河两岸考古队人满为患,最近有考古学家转战沙漠戈壁,也有一些重大发现。
最牛的考古发现,要数耶鲁大学的这对夫妻教授。2017年,他俩在埃及的一个土堆上,发现了公元前3250年,即距今五千多年的古埃及文字。
古埃及人在这沙漠地区的土堆上刻的文字,历经5200年沙漠风的洗礼,竟然完整地保留下来,被这对考古夫妻发现了,这的确是古往今来的奇迹。毫不意外的是,这一重大考古成果被列为《考古杂志》 2017年十大发现之一,成为西方考古学界公认的重大成果。
78.荒唐的美索不达米亚考古大家好,这是西史辨伪视频第七十八期,继续说考古。
不知啥时候,反正是近百年来,西方专家在西亚地区的地底下挖出了大量的泥板文书,最早的是大约公元前3000年的,即有5000年历史,最晚的为公元元年前后,时间跨度长达三千年之久。
在第七期说过,所谓的泥版文书,就是中国的土坯砖。信不信由你,西方人的土坯砖能历经五千年完好如初。
据说,泥版文书的内容无所不有,因此西方人发现了美索不达米亚文明。
据说,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分为南北两部分,北方亚述,南方巴比伦。巴比伦又分两部分,北部为阿卡德,南部为苏美尔。公元前30世纪初期,苏美尔出现了最早的楔形文字。后来,楔形文字的使用范围扩展到整个西亚地区,乃至埃及。
据西方专家研究,楔形文字有四大特点:
一是几千年前这土坯砖上刻的文字就失传了;
二是几千年前这些语言就失传了;
三是几千年前讲这些语言的族群就消失了;
四是不同族群的楔形文字字形大同小异,但读音各不相同。
意思是,楔形文字曾被操各种语言的族群使用,但是各族群的文字书写方式也有不同,如埃兰语楔形文字、阿卡德语楔形文字,如此复杂的东西,西方专家已经全部搞定,任何泥板文书,西方专家一眼便能分辨出这是哪个族群哪种语言的文字。
更加了不得的是,尽管西亚的一个个族群已经消失几千年了,但是,西方专家不仅能认识,而且知道各个族群的人是怎么讲话的,因此,已经还原了每个字的读音。
我们要做有脑子的人。一个从未见过俄文、听过俄语的人,即便他能破译俄文之意,但是他能破译俄文读音吗?
苏美尔人几千年前就消失了,西方专家是如何知道苏美尔语音的呢?苏美尔一定有好多种方言,他们有普通话吗?如果有,他们以哪种语音为标准音,西方专家是如何知道的呢?
看样子,西方专家见到一个古文字,不仅能认识,而且能精准地给出读音。那好吧,我们把破译甲骨文的活交给他们,并提出一点要求:
一是用商朝普通话吟诵《商诵》;
二是用秦朝普通话吟诵《秦风》;
三是用楚国普通话吟诵《离骚》;
四是用广东韶关的唐音吟诵《望月怀远》;
五是用四川眉山的宋音吟诵《大江东去》。
我不仅热切期待,还愿意捐款一百元。
79.说说西方的考古和考古学大家好,这是西史辨伪视频第七十九期,继续说考古。
我并没有否定考古的价值,我只是反对将考古凌驾于史学之上,二是反对对西方考古学的膜拜。
其实,西方根本不配谈考古,他们连真正的考古学常识都没有。
考古的目的是为了出土文物。因此,要谈考古,首先得谈文物,谈文物鉴赏,谈文化底蕴。
中国浩如烟海的经史子集,无以计数的历史遗存,支撑起了文明古国的文化底蕴。
在这个世界上,中华文明是唯一的可以感知其博大精深、历史悠久的文化底蕴的高度文明。
文物做旧,也就是伪造文物,只有在中国才能拥有这门绝技。例如,想伪造一只宋朝瓷碗,首先要见过真正的宋朝饭碗,知道文献中有何记载;其次,因为宋朝不同时期、地方瓷碗不一样,所以还必须见过宋朝不同时期、不同地区的饭碗。
无论想要伪造中国古文物,都必须具备以上起码的知识。
自古以来,中国的文物收藏家太多,所以,在中国有太多文物收藏家们拥有文物鉴赏的火眼金睛;与此同时,文物伪造者们经过千锤百炼,拥有了以假乱真的做旧技术。
至于专业找墓、精准盗墓,在中国更是别提了。中国的文明古国的称号,真不是吹出来的。
多年前,我就一再呼吁潘家园,赶紧为西方人办一所文物鉴赏小学,为西方考古学家普及文物常识,首先告诉他们什么叫旧货。
西方没有史书记载,西方考古学家压根儿就不知道正宗的古文物应该是怎样的,所以,西方出土的东西,全是无知者伪造的洋垃圾。
近些年来,埃及出土的,全是几千年风格不变、色彩靓丽、崭新的棺材。
希腊出土的,全是崭新放光的光屁股塑像,或者钢筋水泥的神庙,或者海水里千年不腐的金属制品。
拥有牛津、剑桥的大英帝国,出土了距今一千六百年的古罗马时代的简体汉字、现代汉语的“吉姆在這裏”。
至于水沁、土沁之类的文物知识,对西方考古学家来说,简直就是天书了。所以,他们出土了二千年前的崭新的古罗马时代马赛克地板。他们甚至连风蚀的常识都没有。
西方的考古,纯属小孩子过家家。毫不夸张地说,中国三流的文物贩子、盗墓者的文物知识,也比西方考古学大师的水平要高出许多。
西方文明古国要想继续“古”下去,西方文物产业要想继续混下去,必须从中国大规模引进民科人才!
80.说说今日所谓考古学的生命力大家好,这是西史辨伪第八十期,继续说考古学。
当今的绝大部分学科,都是有生命力的,可持续的。
今日所谓的考古学则不然。对于考古学的生命力,我深表怀疑。
今日所谓的考古学最典型的特征便是扛着洛阳铲,四处找墓、挖墓。问题是,古墓是有限的,而时间是无穷的。
古墓总有挖完的一天,到那时候,职业考古学家及其考古学怎么办?
西洋的考古学家及其考古学,咱先不管,这里只谈中国的。
尽管中华拥有五千年文明史,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即便是无休止地上溯一百万年,即便是把三百万平方公里的领海也算上,总归有一天,每一寸土地下面的东西会被全部挖完;每一寸海底下的东西会被全部捞尽。挖完的那一天,职业考古学家们干什么?所谓的考古学怎么办?这是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很值得专家们思考,总不能“我死了以后哪怕洪水滔天”吧?
今日所谓的考古学存在的价值,是来自于某些考古学家高大的嗓门,他们坚定地宣称,古书上写的东西都是不能完全当真的,因为古书的作者很有可能会造假,因此,凡是未经考古证实的史书,统统应该存疑。
这样一个看起来很科学的科学假设,也是可以用于考古学家和考古学界的,这应该是考古学必须面对的问题。
今天的考古学家们挖坟掘墓写出的考古报告,一百年后也成了古书。那么,一百年后的考古学家们从严谨地学术态度出发,理所当然地会怀疑今日考古学家可能伪造考古报告。即使有全过程现场录像,也必须怀疑可能现场摆拍。
显然,当今考古学家们留下的考古学报告全部内容,在未经一百年后的考古学家们考古证实之前,是必须存疑的。
但是,地下的古墓已经挖光了,文物早已出土摆放到博物馆了,那么,百年后的考古学家们如何才能证实当今的考古学家们没有造假?
也许有人会说,那么多出土文物实实在在地摆在博物馆里,他们不会看不见吧?按照常理,这话是不错的。
但是,考古学家基于严谨地学术态度,不是这么看问题的。例如吧,几千年来,我们十几亿中国人祖祖辈辈都承认我们是炎黄子孙,我们十几亿人都摆着这儿呢,一些考古学家不照样说,未经考古证实,炎帝黄帝都是传说人物。
把考古学的一些理论用于考古学本身,是不是很有意思?